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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詩洛秦沐琛小說浮生異夢最新章節(jié)1免費(fèi)閱讀

2021-04-24 13:00:27 作者:駱詩琪
  • 浮生異夢 浮生異夢

    倘若人生真有所謂的輪回,那么冥冥之中注定之人又該是誰?她不過是個小小花魁,卻因為一場意外,結(jié)識權(quán)傾朝野的寧親王,成為他獨(dú)寵的側(cè)王妃?而命運(yùn)捉弄,在機(jī)緣巧合下,她更是成為京城第一琴師的心頭愛,可一直出現(xiàn)在她夢中的白衣男子,又為何讓她有似曾相識的感覺?當(dāng)命運(yùn)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動,這段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是否又會畫上圓滿的結(jié)局?

    駱詩琪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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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異夢》 章節(jié)介紹

《浮生異夢》是作者駱詩琪的一本言情小說,駱詩琪才思敏捷,點(diǎn)石成金,以至于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陡∩悏簟返?章內(nèi)容介紹:今年冬季,京城出了奇的冷。鵝毛般的大雪飄了一個多月,將整個京城妝點(diǎn)的銀裝素裹,宛如一個晶瑩剔透的仙境。有人說,那是因為.........

《浮生異夢》 第一章 吾家花魁初成長 在線試讀

今年冬季,京城出了奇的冷。鵝毛般的大雪飄了一個多月,將整個京城妝點(diǎn)的銀裝素裹,宛如一個晶瑩剔透的仙境。有人說,那是因為上個月先帝駕崩,就連蒼天都為其逝去而嘆息,所以才會降下如此的大雪。

內(nèi)閣,碳盆被燒的火紅,這才勉強(qiáng)維持住屋內(nèi)的暖意。因為國喪的原因,整個梵音閣都顯得有些冷清,畢竟老祖宗留下來的規(guī)矩可不是鬧著玩的。

半倚在貴妃榻上,手中握著一本詩經(jīng),伊詩洛顯得有些昏昏欲睡,可就在她快入夢的瞬間,卻被門口那番爭吵聲嚇得從夢中驚醒。這個白無鳶,自從兩個月前,被她在花魁大賽上搶去桂冠后,隔三差五的就要來尋她的麻煩。

“嘭”房門被人毫不客氣的推開,看著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一副像是要吃人的模樣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伊詩洛不由得輕嘆一聲。就算她再不愿意待見白無鳶,但畢竟人家都找上了門,不接待一下,好像又會被閣中其她人在暗地里嚼舌根子。

帶著些許慵懶之意,伊詩洛站起身,面帶著三分笑意迎了上去:“喲,白姐姐,這又是我屋里哪個蹄子不識趣,惹您不高興了?您告訴我一聲就行,何必這么興師動眾的呢?!?/p>

白無鳶用也不說話,只是用眼角瞥了伊詩洛一眼,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兩個粗使丫鬟,壓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小丫頭進(jìn)了屋:“我知道妹妹現(xiàn)在身為花魁,這身價比我金貴百倍,就算是身邊的丫鬟也比其她屋的高人一等。但是吧,剛才我好好的在后院走著,這個丫頭走路不長眼,撞上我不說,事后還嘴硬不肯道歉。我就只好帶著這丫頭到妹妹這兒評理了?!?/p>

誰都知道這個白無鳶的性格刁蠻無理,更是因為蟬聯(lián)了四年的花魁寶座,所以在這梵音閣中肆無忌憚,就連管事的鳳姨都要讓她幾分。

余光撇到了擠在門口打算看熱鬧的其她姐妹,伊詩洛只是半蹲下身,掏出袖中的錦帕替那個丫鬟擦去了嘴角的血漬:“來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什么后果我替你擔(dān)著,不用怕?!?/p>

那個丫頭低頭思索了片刻,抬頭看著伊詩洛溫和的目光,像是下定了決心,伸手指向白無鳶:“小姐,我冤枉啊!那是錦兒姐姐讓我去看看,專門給小姐燉的金絲燕窩粥有沒有好。后來我端著那碗粥出來,碰到白小姐,她非要我將這碗粥端給她喝,我不肯,她就讓身邊的丫鬟搶了我手里的粥,然后一邊喝粥一邊讓嬤嬤打我?!?/p>

“你個死丫頭!亂說些什么!看我不打死你!”像是被戳到了痛楚,白無鳶舉手就要打,卻一巴掌打在了伊詩洛臉上。嚇得她連忙收回手,就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口吃:“我我我……我并沒有這么做,妹妹……那那是這個死丫頭……她她污蔑我。”

忍著右臉頰的疼痛,伊詩洛站起身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白無鳶的臉上??粗谉o鳶捂著臉頰,一臉憤恨卻不敢回手的樣子,伊詩洛的語調(diào)變得有些冷漠:“白姐姐,我敬你是閣中老人,所以一直尊重你。但是這并不是好欺負(fù),有沒有這回事,稍稍調(diào)查便知。而且你也說了,我現(xiàn)在身為花魁,一般的藝妓誆打花魁有什么罪名,白姐姐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p>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就算是這紅塵之地,也有它特有的規(guī)矩。花魁不僅是藝妓中的頭牌,也是這些藝妓中的老大,她有權(quán)調(diào)教其她所有藝妓。想當(dāng)初,白無鳶可是借著這個身份,弄死不少她的競爭對手,這其中厲害她怎么又不明白。

但讓她驚訝的是,平時看上去挺好欺負(fù)的伊詩洛,會拿這一招壓制她。就在她騎虎難下的那刻,鳳姨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你們這些丫頭,一個個在這里看什么熱鬧,還不快給我滾回房里去?!?/p>

看見鳳姨,白無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淚眼汪汪的躲到鳳姨的身后,生怕伊詩洛會吃了她一樣。

“我說兩位小祖宗,你們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大中午的都不能安生一點(diǎn)?”畢竟是常年混跡在風(fēng)塵的老人,鳳姨一看眼前的情景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是換做以前,她肯定幫著白無鳶講話,可如今,伊詩洛才是花魁,未來的大紅人,但白無鳶的靠山可是如今的寧親王,她更是得罪不起。

扶起跪在地上的丫鬟,伊詩洛只是瞥了躲在鳳姨身后的某人:“什么事,鳳姨看不明白嗎?白無鳶打了我,要怎么處置?”

白無鳶剛想開口爭辯什么,卻被鳳姨暗中扯了把衣袖,這個小姑奶奶還嫌事情不夠多。帶著幾分歉意的笑容,鳳姨開了口:“你也知道,你白姐姐并不是什么壞人,她就這副直脾氣,并沒有什么惡意的。當(dāng)然,她打你是她不對,但你要不是替這個丫頭擋下那巴掌,也不會打在你臉上是吧?!?/p>

“鳳姨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是記得鳳姨曾對我們說過,自己屋的婢女也算是主人的臉,就算這巴掌是我自己挨下的,但是白無鳶仗著自己是閣里的老人,就能拿我的丫鬟這么撒氣,那和打在我臉上有什么差別?”取過藥箱,伊詩洛拿出一瓶藥膏,輕手輕腳的替那個丫鬟涂在臉上:“還是鳳姨覺得,我一個花魁的面子不如白無鳶的重要?”

聽著伊詩洛說的這話,鳳姨一時啞口無言,因為她不能肯定這點(diǎn),但更不能否定這點(diǎn)。畢竟,這個花魁有權(quán)裁決其他藝妓的規(guī)矩,是這業(yè)界的規(guī)矩。

“那就看在鳳姨的薄面上,你們兩個都退一步如何?”

“我只想要她的一個道歉,如果鳳姨連這個道歉,都不肯讓白無鳶說的話。那么我只能考慮使用花棒了?!彼^的花棒,也就是給每位花魁的執(zhí)行棒,就連老鴇都不能逾越的禁忌,若是違反,就連老鴇都得一起受罰。這個規(guī)則,只是為了防止老鴇偏心別的藝妓,而至花魁于不顧。

聽到花棒兩個字,就連鳳姨都顯得有些踉蹌,她本以為這個伊詩洛是個溫婉的丫頭,但直到今日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丫頭若是達(dá)到白無鳶的位置,會比白無鳶更加狠毒。

“你打呀!你有本事打呀!看到時候?qū)幱H王會不會找你麻煩!”想讓她白無鳶低頭認(rèn)錯,就算沒了花魁的桂冠,她依舊有寧親王做靠山,只要她去寧親王面前說上幾句,就不信寧親王不弄死這個丫頭。

果然是這樣,這個白無鳶就是靠著寧親王而有恃無恐。但這個女人卻忘了最重要的一點(diǎn),一個男人可以肆無忌憚的寵愛你,但是千萬別給他惹太多麻煩,不然終有一日會讓他厭倦了你。

更何況,寧親王是何等尊貴的身份,他又怎會為兩個風(fēng)塵女子而惹得一身騷。

輕蔑的笑了笑,伊詩洛命人取出花棒,拿在手里不停地掂量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白無鳶身上:“鳳姨,你去找人將寧親王請來,就說……我要杖刑白無鳶?!?/p>

說完這句話,伊詩洛便轉(zhuǎn)身坐回貴妃榻上,繼續(xù)拾起她的詩經(jīng)靜靜的看了起來。

鳳姨明白,這件事已不在她的職權(quán)之內(nèi),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命人去請寧親王。而剛才還氣焰囂張的白無鳶,雖然開始有些心虛,卻丟下一句“你會不得好死的”,也忿忿的離開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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