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罪-分裂詭探Ⅱ》 章節(jié)介紹
《宿罪-分裂詭探Ⅱ》是月半墻的一部優(yōu)秀巨作,該作品情感真摯、情節(jié)生動,既有扎實(shí)的現(xiàn)實(shí)情節(jié),又充滿浪漫的氣息,時刻傳遞積極向上的正能量。小說《宿罪-分裂詭探Ⅱ》第6章內(nèi)容概要:“我說什么了,看你們吃的那么慢,只能等晚上再吃了。”我對著閆知著和.........
《宿罪-分裂詭探Ⅱ》 第六章 人頭嚇雷哥 在線試讀
“我說什么了,看你們吃的那么慢,只能等晚上再吃了。”我對著閆知著和溫雅說道。
紅毛帶著一大幫人朝著我走了過來,我粗略的計(jì)算了一下,足足有十幾個人。江湖流傳著一句亙古不變的真理,雙拳難敵四手,人多就是牛逼。但是在今天,這個真理就不怎么適用了。
我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想要找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不是你去找他,而是讓他來找你。生產(chǎn)和銷售之間有著密切的關(guān)系,他們壓根就是一條龍服務(wù)。道上的都知道這里是黑市,不和他們打交道的商鋪根本開不了店,這年頭,騙人也需要團(tuán)結(jié)啊?!?/p>
我指著紅毛后面的一個人說道:“看見沒,紅毛后面的那個明顯是給他撐腰的。一會兒你直接把他抓了就行,其余的都是嘍啰。他不見得是生產(chǎn)箱子的,但是一定認(rèn)識很多黑作坊的老板,那個箱子還沒有做完就被拿了出來,要么就只此一個,要嘛就是有同樣一批貨在市面上流通?!?/p>
“關(guān)于這些,你的推理倒是頭頭是道啊?!遍Z知著感嘆道。
我拿起酒瓶來躲到了遠(yuǎn)處:“我先抓緊時間喝兩口熱熱身,一會兒這不一定怎么亂呢……”
紅毛浩浩蕩蕩的帶著一幫人走了進(jìn)來,不論是飯店的食客,還是伙計(jì)都能感受到這些人可不是來單純吃飯的。
“就他們?nèi)齻€!”紅毛捂著自己的臉說道:“就那個躲的那么遠(yuǎn)的那個小子打的,他還搶走了咱們一千多塊錢!”
紅毛身后,一個留著寸頭,胳膊上紋著龍的三十多歲的男人一邊走來一邊說道:“操~你媽媽,知道那店誰罩的不?敢在我家地面動手?莫不說那個箱子是誰家的,今天不從嘴里吐出一萬塊錢了,男的打斷腿,女的給我爽爽!”
聽到紅毛的話,我趕忙把溫雅拉了過來:“聽見沒,靠那么近,不怕波及到你?”
溫雅隱隱有些興奮:“這還是我第一次看打架,原來都是在電視上看的。一會兒打起來,你說我要不要動手!”
“想不到你血液里還留著好斗的基因啊?!蔽艺酒鹕碜觼?,對溫雅說道:“我都忘了上次打架是什么時候了,一會兒我給你露兩手。這個酒瓶子你拿著,有人要對你動手,你照著他的腦門就是一下!”
“操,敢在我雷哥地盤上動手!你們活膩了吧!”
“給我雷哥磕頭!”
“娘們給雷哥當(dāng)二奶!”
一時之間,嘍啰們污言穢語不斷,雷哥也橫笑著說道:“今天,不把你們打出屎來,算你們屁股夾得緊?!?/p>
可是讓我血脈噴張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因?yàn)橄乱豢蹋昀锞桶察o的可怕,所有人乖的像面對班主任的小學(xué)生。
一把槍頂在了雷哥的腦袋上,閆知著也不多說廢話:“把誰屎打出來?”
雷哥混社會多年了,可哪里見過一言不合就拔槍的,他腿都嚇軟了:“我,把我屎打出來,哥哥,可別沖動啊。沖動是魔鬼,沖動是手銬,沖動是腳鐐也是一副永遠(yuǎn)吃不完的后悔藥啊!”
閆知著從身后掏出了手銬,拷在了雷哥的雙手上,說道:“那我們就讓你看看啥是手銬。我保險(xiǎn)都沒開,看把你嚇的。我們是警察,其余的人還不趕緊滾?”
“跑?。 奔t毛聽到了閆知著的話,大喝一聲,一溜煙帶著眾人跑沒影了……
審訊過程在市公安局審訊室展開,不過雷哥雖然被抓了,但是嘴硬的很。道上的人都明白,混社會講究的是一個義氣,他要是把背后的供應(yīng)鏈說出來,日后就再也吃不了這一碗飯了。
閆知著不論怎么威逼利誘,雷哥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不一會兒,閆知著就從審訊室里走了出來:“這家伙滾刀肉啊,軟硬不吃。”
“他又沒犯法,你最多關(guān)他一天。等出去后,他該干什么干什么,還能吹牛逼。”我看著愁眉苦臉的閆知著說道:“要是他說了,他這輩子就混不下去了。不過,我說你們?yōu)榱艘粋€箱子大費(fèi)周章的是要干嘛?”
閆知著思索了一會兒,這才告訴了我事情的來龍去脈,聽罷,我是久久的不能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他大爺?shù)倪@么刺激?難怪啊,為了一個箱子刑警都出動了。我這腦子,我早就應(yīng)該猜到的……”
“你已經(jīng)猜到了,不對……”閆知著開口說道:“是另一個你猜到了,你有沒有一種感覺,自己身體里有其他人?”
“你跟我講鬼故事呢?”我看著閆知著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了,你幫我去準(zhǔn)備些東西,我替你審訊他?!?/p>
“你?”閆知著說道。
我聳聳肩。
對于雷哥這種社會滾刀肉我是見了多了,警察的那一套流程根本就對付不了這些人,他們無非就是一個字——賴。
不一會兒,閆知著幫我準(zhǔn)備好了東西,一一擺在了桌子上。
“雷哥?”我看著坐在對面的雷哥說道:“進(jìn)局子感覺如何?。俊?/p>
“就那樣唄?!崩赘鐟醒笱蟮恼f道。
“問你個問題啊,咱們初中都學(xué)過,你說刑警和交警有啥區(qū)別。”我又問。
雷哥眼睛看都不看我,說道:“刑警管殺人放火強(qiáng)~奸,交警管汽車違章肇事,不過我說,這都和我不沾邊吧?我是殺人放火了?我是違章肇事了?”
我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尸體的照片,一張尸體被切成了幾段的照片??刹恢涝趺?,我心里竟然一點(diǎn)也不害怕。
“那你應(yīng)該知道拿著槍的是交警還是刑警吧?”我將照片擺在他的面前,他只看了一眼,就趕緊移開了眼睛。
我一張一張的將照片擺在他的面前,而照片也一張比一張血腥恐怖。那是從多個角度拍攝的尸體照片。雷哥不敢去看,可又忍不住偷偷去看,表情十分糾結(jié)滑稽。
“我又沒殺人,你這是干什么!”雷哥聲音有些發(fā)抖。
我將一張“行李箱裝著尸體”的照片給雷哥看,并說道:“尸體裝在行李箱里,你還不明白?殺人犯就是制造行李的人!他把尸體裝行李箱里了!現(xiàn)在我們要給這個女的報(bào)仇,你要是不說出來,你怕不怕頭七的時候她回來找你?”
雷哥說道:“可這和我沒關(guān)系啊,我又不是生產(chǎn)行李箱的。她就是要找,也不應(yīng)該找我啊。”
“可你認(rèn)識生產(chǎn)行李箱的老板。”我對雷哥說道:“你在道上混,和這些人熟得很,別以為老子不知道。說出這些人的名字,他們的黑作坊到底在什么地方,你就能走了。要我說,他們也不一定知道是你說的。況且,你要是包庇了兇手,你就是幫兇,等著女鬼找你報(bào)仇吧?!?/p>
說著,我拍了拍桌子上放著的一個黑色正方體盒子。這個盒子四四方方,大小能夠剛好能容納一顆人頭。當(dāng)然了,盒子里其實(shí)什么都沒有,只是我用來嚇唬雷哥的道具而已。
我猛一拍桌子:“行了,看你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照片上看清楚了吧,女人的頭給割下來了。知不知道我這個盒子里裝著什么?”
“人頭?”雷哥說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你要是不說,我就讓她在這里好好陪陪你。不著急,有二十四小時呢。說不準(zhǔn)啊,你看一會兒她,她看一會兒你,你就全說了不是?”
說著,我佯裝要打開盒子的蓋子,只露出了一條縫隙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似乎有什么東西在我腦子里一樣。從我記事開始,這種情況越來越多見了。醫(yī)生說我什么多重人格,根本就是狗屁,我就是我,我只是喝酒喝多了而已……
我關(guān)上了盒子,卻已經(jīng)站立不住,一切似乎都黑暗了。
模模糊糊中,我聽到雷哥在喊:“我說,我全說了行不行??靵砣税?,快來人,你們警察被人頭嚇?biāo)懒?!快把人頭拿走,我求求你們了,我全說!”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閆知著正看著我笑:“你演技真逼真,不當(dāng)演員都可惜了。我現(xiàn)在馬上進(jìn)去審他,這小子快嚇尿了。”
說著,一幫的溫雅扶著我站了起來:“我說宿罪,你可真有意思,演的確實(shí)像。”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開口說道:“首先,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肯定不是剛才的我。其次,能給我點(diǎn)水喝么?那個呆子肯定又喝酒了,搞的頭整天暈乎乎的?!?/p>
溫雅一邊給我倒水,一邊說道:“你是上一次的人格是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溫雅一邊記錄著什么,一邊說道:“花花公子人格下線,推理者人格上線?!?/p>
“你當(dāng)玩網(wǎng)絡(luò)游戲呢?”我一邊喝水,一邊說道:“已經(jīng)找到箱子的線索了?”
“你怎么知道?”溫雅問。
“推測。”我開口說道:“我沉寂的時候是早上十點(diǎn),現(xiàn)在是中午兩點(diǎn),一共四個小時被那個呆子人格控制,他一定在午飯的時候喝了酒。而現(xiàn)在我還在公安局,說明是和你們一塊去,又一塊回來的。而且看閆知著剛才興奮的樣子,一定是有什么線索。”
我看著溫雅繼續(xù)說道:“如果你們按照我沉寂前的推論去找,箱子本身是最容易追蹤到的線索。所以,很容易猜到?!?/p>
“果然天差地別?!睖匮判ξ恼f道:“你比二號人格推理能力強(qiáng)多了,不過,找到線索還多虧了他幫忙,要不然時間不會這么快。”
“這很難么?”我無奈的說道:“黑作坊不可能一件只生產(chǎn)一個,找到一個和它一樣的箱子,就能揪出生產(chǎn)商了。”
“雖然方法不一樣,但殊途同歸,而且比你熱鬧多了……”溫雅眨著眼睛說道。
“有名單了!”
閆知著從審訊室里走了出來:“那小子一股腦全招了,看樣子是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