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落:傾盡芳華》 章節(jié)介紹
《梅花落:傾盡芳華》的作者是久微,他筆下的主角云若昔柳瀾清負(fù)氣仗義,脈脈含情,不禁令人怦然心動,心生向往?!睹坊洌簝A盡芳華》第4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怎么了?你的表情很奇怪!”云若昔微微蹙眉?!拔业谋砬楹芷婀謫??”柳瀾清失笑,抬手摸了摸臉頰。.........
《梅花落:傾盡芳華》 4 梅花四使表忠心 在線試讀
“怎么了?你的表情很奇怪!”云若昔微微蹙眉。
“我的表情很奇怪嗎?”柳瀾清失笑,抬手摸了摸臉頰。
云若昔點(diǎn)點(diǎn)頭,樣子很認(rèn)真。
柳瀾清無奈地輕笑一聲,看到結(jié)了冰的湖面一片晶瑩,美麗異常,轉(zhuǎn)開了話題:“沒什么!對了,湖面上結(jié)冰了,要不要到上面去走一走?”
云若昔淡淡地看著他,似乎沒有明白他的話中的意思。
柳瀾清見她一臉淡然,目光看似平靜,實(shí)則呆滯,搖了搖頭,準(zhǔn)備復(fù)述一遍,卻隱隱聽到山口處傳來傳來一串細(xì)微的腳步聲,掉頭看去,卻見一個白色身影急速掠了過來,轉(zhuǎn)瞬間就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停了下來,卻是個姿容不俗的白衫少女,恭敬地對著云若昔說道:“小姐,家里出了點(diǎn)事,還請您即刻趕回去!”
云若昔靜靜地瞥了她一眼,見她神態(tài)緊張,微微蹙了蹙眉,明白事態(tài)嚴(yán)重,掉頭便走,至于柳瀾清,完全地被她忘在了一邊去了。
柳瀾清看著前面兩道不疾不徐,姿態(tài)悠悠地離去的背影,心頭驚詫不已。先不說這個神秘少女的奇怪之處,光是看那個白衫少女的對她恭敬的態(tài)度,足可看出她身份的不簡單了。而且,狂風(fēng)暴雪之中,僅僅只穿著一般人只會在盛夏才穿上的輕紗衣。其功力深厚已經(jīng)可以窺見一斑了!
柳瀾清勾唇輕笑一聲,眸中的光彩越發(fā)明亮了。今天,果然是不虛此行啊!勾唇冷笑一聲,卷了架上的古琴,向相反的方向外山谷外走去。
……
一直到走出了落霞山,蘭衣才斟酌著問道:“小姐,剛剛那人是誰???”
“不知道!”云若昔的回答很干脆。
“哦!”蘭衣不敢再多問。
“什么事,這么急著找我回去?”云若昔問道。
蘭衣?lián)u搖頭,說道:“不太清楚,好像是清堂主和軒少爺有什么要緊事要向您稟報的。轎子已經(jīng)在山谷口等著了,具體是什么事,小姐回去就知道了?!?/p>
云若昔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多問,還是不緊不慢地向著山谷外走去。沒多久,便看到了白日里她所乘坐的那頂輕紗飛揚(yáng)的軟轎。
“小姐……”四個抬轎侍女連忙行禮。
蘭衣扶著云若昔上了軟轎,對著四女一招手,便領(lǐng)頭向山下走去。五人一轎很快地便飄身落在了隱逸在山谷中的一處幽靜的庭院內(nèi),云若昔在蘭衣的服侍下,下了軟轎。立馬,便有一個和蘭衣一般著裝的白衫少女恭敬地迎了上來。
“小姐,您回來了!清堂主和軒少爺正在‘落梅軒’候著呢!等您許久了!”白衫少女恭敬地說道。
云若昔點(diǎn)點(diǎn)頭,便向自己落榻的“落梅軒”走去。
“蝶衣,什么事這么急???”蘭衣一邊不緊不慢地隨侍在主子身邊,一邊對著身后的白衫少女問道。
“我也不知道。清堂主和軒少爺從外面一回來后,就來了‘落梅軒’,一句話都不多說,就是急著要見小姐。見她似乎心情不好,我們也就沒有多問了!”名喚蝶衣的少女答道。
蘭衣微微蹙眉,也不再多問。
走入“落梅軒”時,便看到了正一臉陰云密布的云清芷,和無聊地把玩著折扇的云逸軒。
見云若昔走進(jìn)了屋里來,云逸軒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說道:“姑姑,您回來了!等您好久了!”
“什么事?”云若昔佛了佛衣袖,在軟椅上坐了下來。
云清芷冷冷地開口,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兩年前,燕國的皇位之爭,險些弄得亡國的原因,是因?yàn)橛性萍胰说慕槿搿,F(xiàn)在的燕國,國勢不穩(wěn),民心散亂,其情勢岌岌可危。尤其是聽說皇位之爭中敗落的二皇子凌軒,倉皇逃出燕國,怕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絕對會找機(jī)會再度回宮奪回皇權(quán)的。而且,論地域,論國勢,燕國是第三大國,楚國對其早有侵犯之心,就連國勢稍弱的晉國,甚至剛剛才從休養(yǎng)生息中恢復(fù)過來的蜀國都是虎視眈眈的。”
“云家人介入燕國的皇位之爭?”云若昔端起旁邊白玉幾上的茶碗,輕啜一口,目中仍舊是沒有絲毫波紋,“去派人調(diào)查一番。或者,你親自去走一趟也行!”
“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云清芷皺眉,不悅的說道,“難道芳主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太過詭異了嗎?”
“什么詭異?”云若昔緩緩地抬起頭來,看向她。
“芳主親自出山的目的,您不會忘了吧!”云清芷冷哼,“如今天下局勢一片混亂,各國君主都是野心勃勃的。近幾年,一直征戰(zhàn)不休,千年來,這樣的情況一直反反復(fù)復(fù),越演越烈。甚至,已經(jīng)有人開始不斷地挑戰(zhàn)云家的威嚴(yán)。云家不少旁系分支都有人遭到刺殺,挑釁。芳主難道不是察覺到了這一次危機(jī)更甚以往,才會親自走這一趟的嗎?”
“不錯!”連云逸軒也點(diǎn)頭說道,“兩年前的所謂真相,卻偏偏在這最敏感的時候被翻了出來,的確像是別有用心??!”
“你們的意思,是有人針對云家嗎?”云若昔放下了茶碗,面色依舊是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紋,似乎這件事情和她沒有絲毫關(guān)系一般,“這不也正常嘛!從千年前,云家一統(tǒng)天下開始,云家便一直以天下主人自居,在有形無形中都要影響著整個天下的運(yùn)勢。對云家不滿的人,多了去了!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了!用不著慌張!”
“就這樣放著不管嗎?”云清芷驚問。
“既然是有人別有用心地在宣揚(yáng),我們就是想管,他們也還會有別的手段的!還不如以靜制動,靜觀其變的好!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云若昔擺擺手,“好了,你們退下吧!”
“我……”云清芷秀眉緊擰,還欲說些什么,卻被弟弟扯住衣角,拉了出去。
一直走出了“落梅軒”,云逸軒才放開了手。
“你干什么?。扛陕锊蛔屛艺f???你也不看看她那態(tài)度!這明明就是她的分內(nèi)之事,卻像是跟她無關(guān)似的。”云清芷很是不滿。
云逸軒責(zé)備般地看著自家姐姐,說道:“清芷,姑姑這樣決定,自然有她的用意。不管你有再大的不服氣,你也不能對她無禮。姑姑畢竟是云家的真正掌權(quán)人,是上任芳主和長老堂共同選出來的人,我們應(yīng)該相信她才是!”
“我怎么就對她無禮了?”云清芷很是不服氣,“而且,你看看她,那是什么態(tài)度?完全地就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從認(rèn)識她到現(xiàn)在,你看到過她臉上有過一絲一毫的感情嗎?完全就是一個木頭人似的!”
“清芷,不要說了!姑姑不是你能夠非議的!”云逸軒寒了面色。
“姑姑,姑姑,姑姑,你的眼里就只有你的姑姑,云逸軒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親姐姐!”云清芷怒斥一聲,掉頭就走。
“哎,你……”云逸軒頭疼地捏了捏額角?,F(xiàn)在,他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
“落梅軒”內(nèi),一切的擺設(shè),并不華貴,素雅中自然有一番雍容的大氣。幽靜偌大的屋內(nèi),除了云若昔,便只有四個一般裝著,一般身段的白衫少女恭敬地垂手侍立在一旁。聽不到絲毫聲響。
云若昔單手支著頭,閑閑地倚靠在窗下的貴妃榻上,目光悠遠(yuǎn)而飄渺地看著窗外的景致,沒有焦距。
蘭衣?lián)u了搖頭,走到主子身后,輕聲問道:“小姐,這樣好嗎?清堂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有什么好不好的!”云若昔的聲音也是虛無而飄渺的,“清芷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就是很多云家人現(xiàn)在的看法??傆X得云家就是這個天下的主宰,有責(zé)任保護(hù)所有子民。可是,從當(dāng)年云帝分封九國,交出權(quán)力之后,云家就已經(jīng)退出了政治舞臺了。本就不該再插手各國之間的事情!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大事,本該就是如此的!可是,云家硬是要忤逆天命,妄圖控制天下大勢,自然只會越弄越亂了!我們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盡量地少添亂了!”
“芳主……”蘭衣震驚地看著自家主子,卻驀然地驚覺自己的失態(tài),連忙垂下了頭來,恭順地低下頭,單膝著地,說道,“是!蘭衣明白了!不管芳主您做出什么決定,蘭衣誓死追隨!”
“蝶衣對芳主也絕無二心!”蝶衣走過來和蘭衣并肩跪下。
屋內(nèi)的另兩個白衫少女也在蘭衣蝶衣身旁跪下。
“清衣的生存價值,就是聽候芳主的差使!”
“舞衣除了跟隨芳主,沒有別的心愿!”
云若昔悠悠地抬起眼眸,緩緩地掉頭看向跪在身下的四個少女,輕輕勾扯出一抹笑意,柔聲說道:“好了!你們起來吧!你們的心意我明白!放心吧!不管怎么樣,我絕不會讓云家守護(hù)了千年的安穩(wěn)在我的手上被打破了!你們要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明白,也是不能去做的!好了,這不是在逸塵谷,不要再總是‘芳主’的叫了?!?/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