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怪》 章節(jié)介紹
《珍珠怪》是目前在校園非常盛行的一部小說,該小說由作者熊童子編著,主角分別是方澍沈煊,備受學(xué)生一族的喜愛!小說《珍珠怪》第4章主要內(nèi)容:“老爺,您大駕光臨,小的們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水君在日常百忙之中特意抽了身,來看看這別居一宮的水宮孽障.........
《珍珠怪》 第4章 真皮沙發(fā) 在線試讀
“老爺,您大駕光臨,小的們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水君在日常百忙之中特意抽了身,來看看這別居一宮的水宮孽障,沒曾想,腳剛踏進太子宮門,就被出來迎接的侍女和一左一右的門衛(wèi)氣得氣得胸腔中像是要有老血噴灑而出。
“什么老爺?你們這是被誰教的規(guī)矩!”水君說著,氣得吹胡子瞪眼,寬大的袖口被他猛甩了一下,隨后,方圓幾里小風(fēng)“呼呼”地吹了起來。
“水君,小的們該死,小的們該死?!狈讲诺氖膛烷T衛(wèi)見狀,嚇得腿一軟,抓緊謝罪。
“水君,您消消氣兒,消消氣兒,這稱呼是太子爺要求我們改的,必須稱呼您老爺,稱呼他少爺,不然被他知道的話,說是要扣我們的月錢的,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門衛(wèi)里面有個年紀(jì)尚輕膽子不小的,搞不清楚狀況地解釋著。
他不知道,水君老爺子重新聽到“老爺”這個稱呼,連帶著“少爺”的稱呼時,簡直要一口氣背過去了。
旁邊經(jīng)驗多一些的門衛(wèi),知道再這么解釋下去身邊的小兄弟要完蛋了,抓緊拽了幾下他的袖口,示意他老老實實待著,不要再多嘴了。
這一切,當(dāng)然被水君盡收眼底,只是,他一向自詡是最開明且宅心仁厚的,所以,他斂了斂胸腔中的怒火,當(dāng)然不會去再多做計較,抬步往宮苑深處走去。
可是,等他穿過重重深院,到了水晶別宮中的太子殿的時候,他睜大了眼睛,想努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覺。
確認了將近一分鐘之后,他的怒火再也無法遏制了。
“孽障!你給我滾出來!”他的怒吼聲中氣十足,震得水晶宮殿都抽搐一般地抖了幾抖。
“哎呀,爸鼻,您怎么來啦?”傳說中的太子爺聞聲緩緩“趕”來。
“你的頭發(fā)呢?還有,你穿的是什么東西?”看清楚自己管教不了的逆子的裝扮之后,不得不坐在深棕色真皮沙發(fā)上的水君簡直要氣瘋了。
他重重地將手掌拍在沙發(fā)上,奈何,這種行為無異于一拳打在棉花上,擊不起什么聲響的。
“你看看,這是什么,你把黃花梨太師椅整哪兒去了?啊?”水君看著太子殿中的一切一切,都覺得太不順眼了,以至于他連眼睛都不愿意多睜幾秒。
“哎呀呀,爸……不不不,父親大人,您千萬別昏過去了,您要是在我這里氣昏過去了,我母親大人還不得抽了我的筋?您就可憐可憐您的孩兒吧?!碧訝斶呎f著,邊作出泫然欲泣的做作模樣。
“行了,我再看下去,心臟真的受不了了,你就作吧!看我哪天把你扔到人世間,看你在那里過不下去的時候,你這毛病,估計能好一些!”水君到現(xiàn)在都想不明白,人類世界有什么可好的,自己家的寶貝兒子,三天兩頭地往那里去,一腦袋扎進人海里,玩?zhèn)€十天半月,沒人去叫都絕不回來。
要知道,水宮一天,地上一年,想也知道,他在那里的日子肯定是不停地花天酒地鶯歌燕語,但是呢,這些并不是水君計較的。
讓水君真正計較的就是,太子唯一一次主動回來,就是最近的這一次,回來時的模樣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幾天幾夜不吃飯不睡覺,有空沒空就抹幾滴眼淚。
看自己寶貝兒子這樣,自己當(dāng)然心疼,可是,有更心疼的,那就是水君的老婆,太子的媽,看到自己寶貝兒子那委屈的模樣,那叫一個心疼,逮著機會就沖水君罵,“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自己兒子竟然被人類欺負了!你說,你要怎么辦?”
在水君看來,這種問題就不應(yīng)該發(fā)生,所以,這次太子爺回來,水君的日子也就不舒坦起來,一個是自己也氣也惱也心疼,另一個就是,難不成還真要去跟個人類計較一番?更何況,對方八成是個弱女子,自己怎么出頭才顯得正當(dāng)呢?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枚花美男。知子莫若父,自己兒子可是男女通吃的,只要臉蛋兒好看,什么都不是問題。
不過之后有一天,他聽園子里管理花花草草的小蝦們聊天,說是太子殿的一條珍珠魚去了人類世界,說是一氣之下就去了,看樣子應(yīng)該是要跟欺負太子的凡人狠狠計較一番。
那一刻,水君的耳朵豎了起來,仔仔細細地聽了幾只蝦子繪聲繪色的描述,多多少少算是摸清了“勇士”的底細。
“唔,珍珠魚,不錯不錯,品種湊合?!?/p>
“嗯?名字叫方澍?嗯嗯,倒是也別致,不過不知道是哪個澍?該不會是樹木的樹?”
“什么?竟然是名宮女?女?真實女中豪杰女中豪杰,講義氣講義氣?!?/p>
這些都是水君在聽八卦的全過程中的內(nèi)心活動,并且,他已經(jīng)暗暗決定,等這位女俠完成使命光榮回來,他一定要好好地重賞她!水君哪是那么小氣的人?而且,這種事情,不重賞怎么能服眾?假以時日的話,豈不讓人家將堂堂水宮看低了去!不可!決計不可!
“那個……”想打這件事之后,水君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也就不再那么生氣。
“父親大人,您想說什么想問什么,盡管說就是了?!?/p>
“那個……泫玨啊,你這宮里,有珍珠魚的吧?”真到了要開口問一問的時候,水君倒是顯得猶猶豫豫起來。
“有啊,有很多,怎么?母親大人想換個人手給她梳妝打扮?”太子問得沒心沒肺。
“不是,我是想問,是不是有一條叫方澍的?”終于還是問了出來,水君莫名地出了一把汗,他都不知道自己這么怕被誤會的,不過就是偷聽了點八卦罷了,應(yīng)該理直氣壯的才是堂堂一宮之主的姿態(tài)?。【瓦@一點,他不知道被自己夫人念叨了多少年了,太過謹言慎行潔身自好,對自己的規(guī)矩格外多……可是,他真的改不了了,都這一大把年紀(jì)了,怎么改?!
“???要我想想,我還真沒注意大家的名字呢?!便k看上去就像是被問懵了,根本就沒理會自己父親為什么會問這么不值一提的小事。
“那個,嗯,那個把今天早上幫我梳洗的珍珠魚叫上來?!便k指了指身旁候著的一名侍女。
“好的,太子爺請稍等。”侍女緩緩?fù)讼?,出了大殿門,才慌慌張張地跑了起來。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边h遠地看到聚在一起打瞌睡的珍珠魚,剛才的侍女更加用力地跑了過去。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方才還在午睡中的魚群被驚擾了起來,立馬幻化成侍女的妝容與模樣。
“對對對,今天水君來啦,還特意問到了方澍的事兒,你們說,是不是方澍擅自做主離開水宮的事情敗露了?”
“哎呀,這可怎么辦?小融姐姐啊,謝謝你特意來告訴我們?!睘槭椎恼渲轸~跟跑來的侍女表達感謝。
“哎呀……小果,不是這么簡單的,你跟我來吧,太子爺說要找你?!?/p>
“啊?找我?”小果聽小融姐姐這么說,嚇得可是不輕,身子都跟著抖了一下。
“哎呀,鎮(zhèn)定鎮(zhèn)定一點,別太子爺什么話都還沒說呢,你就先嚇昏了過去!”小融說著,抓緊原路折返,往前走了一步,又沖著還愣在當(dāng)場的小果招了招手里的輕紗。
“哎呀,出事兒了,早就跟方澍說不要去不要去的……”
“也怪我們,沒死死地攔住她,本來還以為能瞞天過海呢……”
“姐妹們,別怕啊,你們不記得小澍為什么去了啊?”珍珠魚姑娘里,稍顯鎮(zhèn)定的女子,是方澍從小到大的玩伴,叫梓柔。
“梓柔妹妹,這是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方澍可是為了太子殿下才去了人類世界,不然她犯得著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嗎?”
“可是,那也是私自出了水宮,水君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p>
“哎!這種情況下,咱們就先別自己嚇唬自己了,這樣吧,咱們?nèi)齻€也跟上去,盡早知道太子爺?shù)降诪槭裁刺匾庹僖娦」憬闳?,不然,在這里白擔(dān)心也沒什么用?!?/p>
“好,我們走吧?!?/p>
“走?!?/p>
三個又從人形變回了珍珠魚的模樣,朝太子殿悄悄地游了過去。
“對對對,就是你,今天早上幫我梳洗的那條珍珠魚?!便k看了一眼侍女身后跟來的人,連連點頭。
“拜見水君,拜見太子爺?!毙」€行了禮數(shù)。
“父親大人,什么時候咱們把這煩人的禮數(shù)去了吧?跟老古董似的,煩人得不行。”像是搞不清楚狀況一樣,泫玨又開始發(fā)牢騷。
“不肖子,閉嘴,那樣的話,成何體統(tǒng)?”水君又忘記了,手掌又拍在了真皮沙發(fā)上,隨即氣得又不愿意說話了。
“哎?你叫什么名字?”泫玨開始問話,也開始在大殿里走來走去,看他這架勢,水君緊緊地把眼睛閉上了。
“回太子殿下的話,小的名叫小果?!?/p>
“嗯,小果姑娘,你們珍珠魚里面是不是有個叫……”泫玨說到這里的時候,顯然忘記了方才自己父親大人嘴里的名字,于是沖小融使眼色。
小融心領(lǐng)神會,反應(yīng)得也快,用氣聲道“方澍”。
“對,你們里面是不是有個叫方澍的?”
“回太子殿下的話,是的?!毙」麖娧b鎮(zhèn)定地回答著,手心里卻早已濕成了一片。
“嗯,那她現(xiàn)在在哪兒呢?”泫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純真,非常無邪,只是,這個問題讓小果禁不住地哆嗦了一下,果然,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這是她的第一反應(yīng)。
正當(dāng)她猶豫地決定要不要編一點什么蒙混過去卻又怕方澍被點名叫來的時候,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水君睜開了眼睛。
“好了,你退下吧?!辈_小果擺擺手,示意她下去。
泫玨這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的主使可不是自己啊,自己為什么要關(guān)心那個什么方不方澍不澍的魚現(xiàn)在在哪里呢?
緊接著,水君起身,朝殿門外走去。
“哎?父親大人,您現(xiàn)在就要走?。俊便k覺得奇怪,這老爺子今天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啊,話說到一半就走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嗯,你歇著吧?!彼^也不回地朝宮殿外走去。
“恭送水君!”殿里殿外這樣的聲音,像是水流一樣,從里傳到外面。
水君聽到了之后,稍稍覺得氣得有些混沌的腦袋多少清爽了那么一丟丟。
他盤算著,回去得好好地跟自己夫人說道說道,可是,一想到要說的內(nèi)容,他剛好了一點點的偏頭痛又愈演愈烈起來。
“算了,我看這孽子,情傷也好得差不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