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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騰飛八爺最終命運如何 《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大結(jié)局9更新

2021-04-19 05:16:07 作者:老牧
  • 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 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

    民國初年,軍閥混起,卻并未影響到大漠雁西這孤漠之鷹,離最近的城市也有三百多公里,更缺水少糧,但又異常繁榮。大漠中,一個男人一壺酒,牽著一匹叫做‘八月’的瘦馬躺在枯萎的白楊樹下。

    老牧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武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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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 章節(jié)介紹

作者老牧的《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是一部優(yōu)秀的網(wǎng)絡(luò)小說,在同類小說排行榜中穩(wěn)居前列,深受廣大讀者朋友的喜愛?!兜栋钙嬷\之雁翎雙環(huán)》第9章簡介:一個不易察覺的細節(jié)被酒意朦朧的陸騰飛察覺到,胡邦貴在向‘老鬼’要答案的時候,老鬼臉上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不屑.........

《刀案奇謀之雁翎雙環(huán)》 第九章 洶涌沙幕 在線試讀

一個不易察覺的細節(jié)被酒意朦朧的陸騰飛察覺到,胡邦貴在向‘老鬼’要答案的時候,老鬼臉上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不屑的抽動,雖是稍縱即逝,但足夠引起陸騰飛的注意,原來匪群也并非眾向歸一,至少這‘老鬼’心中真的有鬼。

這是好事,陸騰飛當然不會立即戳穿,繼續(xù)酒意朦朧中和所有人一樣等待答案。

“胡大當家的,你們都知道這地方叫做七珠樓,可你們知道這里為什么叫做七珠樓嗎?”

環(huán)視一圈沒人給出答案,‘老鬼’也很快解釋出來。

七珠樓的確是樓,不僅一座,而是群樓,九珠為帝,七珠為王,這七珠樓曾經(jīng)是古代一位王侯的府邸,歷史長河殷殷而止,已經(jīng)不再有人知道這王是誰,但所有人都知道七珠樓是來了就回不去的地方。

老鬼嘴里要離開這里的辦法很簡單,只要不是一味想著回去,而是去找到真正的七珠樓,找到所有人想要的東西就能夠離開。

對于這樣的解釋沒有人信服,就連胡邦貴也緊緊的皺起眉頭,可這就是解釋,別無其他。

“老鬼,你不是在和大哥開玩笑,這就是你的辦法?”

“大哥,沒錯,這就是出去的辦法,也是我們能夠拿到自己想要東西的唯一辦法?!?/p>

老鬼態(tài)度堅決,辦法就這一個,胡邦貴臉陰沉得緊,也沒發(fā)作。

“老鬼,你直接告訴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不能讓兄弟們再像他一樣。”

胡邦貴語氣很重,沙啞著聲音指了指地上,然后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只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但老鬼見這動作眼角卻有些微微抽動。

“大哥,那是自然,之前只是不小心,現(xiàn)在不會了,都跟我走,既然這里叫做七珠樓,咱們現(xiàn)在要找的就是其中一座主樓,而我們要的東西就在這樓里面,我這樣說的很清楚,八爺,到時恐怕就要用到你馬背上的那把雁翎刀,希望咱們的合作繼續(xù)?!?/p>

老鬼的態(tài)度溫和不少,胡邦貴臉上的陰沉也算下去!

“雁翎刀,你還需要雁翎刀?為什么?”

陸騰飛強忍著心中涌動,這老鬼居然還知道雁翎刀,原來自己守了十年的東西根本就不是秘密,說不出的悵然,卻又不得不故作鎮(zhèn)定。

“八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為什么會拉著你一起來?不就是因為你的雁翎刀嗎?我們要的只是金銀財寶,你要的是那東西,咱們各取所需,一起發(fā)財不就得了。

“看…大家快看…前面就是樓!”

陸騰飛還杵在那兒,不知道該去怎么回答,突然就有人大叫起來,抬頭一瞧,數(shù)百米外居然憑空起了樓群,誰都能看出這不正常,但誰都在驚嘆這樓的真實。

“海市蜃樓,大哥,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八爺,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同樣的問題,分別來自金大茍和沙豹,問的人也不同,但卻都得到同樣的答案——不能去!

“不,大哥,咱們的過去,跟著海市蜃樓走,應(yīng)該就能找到七珠樓主樓所在?!?/p>

唯一一個反對的聲音來自老鬼,不僅反對,還直接動了腳步,翻身上駱駝就追逐那海市蜃樓。

“老鬼,你說清楚!日記里面是不是提到海市蜃樓?”

老鬼已在數(shù)米之外,胡邦貴的聲音也就很大,其他人自然聽得到,當陸騰飛聽到‘日記’兩個字之時腦子里已經(jīng)在飛轉(zhuǎn),不等其他人有所動作,快步往前去,八月恢復(fù)得差不多,蹬了兩蹄子也往前追,一人一馬并排時,陸騰飛飛身上馬,八月甩開蹄子往前沖。

留下的數(shù)人沉寂了那么幾秒,胡邦貴一招手,身邊又響起尖嘯聲,所有的駱駝都收到命令,紛紛起身,幾分鐘之后就只留下滾滾濃沉,誰也沒有再去注意那躺在地上的‘漂子’又沒了腦袋。

而就在這沙起風涌的后面,一高一矮倆人影互相攙扶著出現(xiàn),雖已經(jīng)進來卻并沒有揭開頭巾,望著遠處那滾滾的濃塵,目光中透出冷冽,稍作歇息后一步步消失在七珠樓地。

樓還是那座樓,只不過是海市蜃樓,‘老鬼’的追逐的緣由并沒有告訴其他人,陸騰飛的跟隨是因為‘日記’兩個字,而胡邦貴的跟隨自然是為了‘金銀財寶’四個字。說起來這本質(zhì)上沒什么不同,都是‘念’,貪而不同的‘念’。

漸漸也有人發(fā)現(xiàn)腳下路在變化,開始越來越平坦,最為直觀的還在于地上的骸骨越來越少,到最后幾乎得三五十米才能見到一具。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海市蜃樓在一點點的消失,老鬼也追得越來越快,沒有人知道他在追逐什么,直到他身下的駱駝口吐唾沫,前腳一跪倒在地上,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那駱駝的腳掌已是鮮血模糊。

老鬼根本不在乎,落下之后依舊沒有停下,憑著自己一雙腿拼命的往前跑。

有前車之鑒,陸騰飛飛身下馬,他可不希望八月也廢了,就這樣也打算憑著自己雙腿往前追。

大漠的奔跑可不像平地那樣輕松,沒過一會兒人就累得不行,陸騰飛都是如此,身后那些沒坐騎的人更是如此,隊伍稀稀拉拉很長,沙豹和老爹倒是憋著一口氣兒一直都沒有落下,胡邦貴那老胡子倒會想辦法,換著駱駝在騎,所以一直都跑在前頭,對他來說金銀財寶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大哥,停下,停下!”

誰也沒想到老鬼突然就停了,畢竟那海市蜃樓并沒有完全消失在遠方。

老鬼停了,胡邦貴很快趕到,陸騰飛卻還在后面幾百米處大口大口喘著氣,不用再去追趕,陸騰飛打算多休息一下,順便等著沙豹和老鱉。

一口老酒下去,耳中陡然傳來‘轟鳴’聲,陸騰飛第一個想法是自己耳朵出現(xiàn)問題,畢竟在這大漠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但很就反應(yīng)過來有問題的不是自己的耳朵,而是前方胡邦貴和老鬼所站立之處。

既已出現(xiàn)異象,陸騰飛也不打算再停留,酒壺掛回腰上跨著步子繼續(xù)向前。原本就離得不遠,所以很快就追上,轟鳴聲越來越大,陸騰飛又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畢竟如此波濤洶涌的聲音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大漠里。

然而當陸騰飛親眼所見后才真正理解‘波濤洶涌’不僅存在于浩海之中,還能存在這沙海之中,就在自己的腳下不遠處,一個巨大的溝壑出現(xiàn),幾乎就見不到底,而是溝壑的對面數(shù)不清的流沙若瀑布般往下流動,那就是巨大轟鳴聲的出處。

胡邦貴和老鬼的目光在那溝壑的下方,陸騰飛仔細瞧了瞧還真有發(fā)現(xiàn),居然有幾個地兒在若有若無中閃著耀眼的光芒。

“老鬼,這次你的功勞最大,到時候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趕緊想辦法,怎么樣才能下去?”

胡邦貴眼中那閃著耀眼光芒的一定是寶藏,但陸騰飛的眼里卻只有‘老鬼’,畢竟胡邦貴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沙匪頭子,真正老謀深算的是這只‘老鬼’,種種跡象都可以看出‘老鬼’真正的目的一定不是那所謂的寶藏。

“大哥,暫時不急,再等等,至少要等到后面兄弟都到齊了再說,這不是一個人能干的事兒?!?/p>

老鬼用余光瞥向陸騰飛,話卻是對著胡邦貴說,胡邦貴微微點頭表示贊同,目光卻一直沒有從那溝壑下面離開。

貪財之人也并非一無是處,至少目的明確,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開始出現(xiàn),金大茍第一個追趕到,沙豹和老鱉緊隨其后,后面都是那些小胡子,片刻之后基本到了,點數(shù)少了幾個,但在那沙洞耀眼光芒的面前,少的數(shù)已經(jīng)被忽略。

“八爺,你說咱們這次會不會發(fā)大財?”

在金錢面前,就連沙豹也是如此,一群人里最無動于衷的是老鱉,來到溝壑旁邊看了一眼后就退了回去,而后一言不發(fā)。

“沙豹,發(fā)不發(fā)財我不知道,但你一定要記住,即便是發(fā)財也一定要有命花才行,別因為身外之物丟了性命,記住我之前說過的話,無論什么情況都要活著回去?!?/p>

“哦…”

沙豹汲拉了一下鼻子,又抬著眉頭往下面看了幾眼,嘴里‘嘖嘖’兩句后,終還是退回去和老鱉站在了一起。

“老鬼,現(xiàn)在人都齊了,你說怎么辦?”

胡邦貴有些迫不及待,陸騰飛看著眼里倒是有些想法,胡邦貴能在大漠生存幾十年向來都不喜歡冒進,尤其是近些年來歲數(shù)增長更是如此,可這一回的狀態(tài)非常不對,如此下去恐怕出不了七珠樓。

這樣一來,‘老鬼’的行為也就顯得更為重要,一念之差可以覆滅這里所有的人,更為摸不透的是連陸騰飛都不知道這老鬼的‘一念’到底在哪兒?

“大哥,我讓兄弟們練的攀爬該派上用場了。”

“對呀老鬼,原來這一兩年你讓兄弟們干那么多露腚眼子的事就是為了今天,老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七珠樓里有這么個地方,難道你進來過?”

恍然大悟之后的胡邦貴臉上透著不解,伴隨而來的又是陰郁的表情,胡邦貴和老鬼之間似乎總有一道隔閡,看不到絕對的信任,也看不到不信任。

“大哥,難道你忘了那本筆記!”

老鬼再次提到筆記,陸騰飛眼睛一睜,最終還是強壓著沖動沒問,就這么站著,靜等著‘老鬼’下一個發(fā)號施令。

“大哥、八爺,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下去看看?”

陸騰飛張開手,眉頭一張,表示沒意見,胡邦貴還處在興奮中,當然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幾分鐘后十幾個人全副武裝站到了溝壑邊兒上,每個人身上都綁著好幾捆的繩索,估計怎么也得幾百米,但這其中并沒有老鱉和沙豹。

“八爺,你真要一個人下去?”

沙豹貼著陸騰飛耳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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