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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詭事免費閱讀】精彩章節(jié)第4章更新

2021-04-14 16:25:36 作者:白奇
  • 西域詭事 西域詭事

    進去過看守所嗎?知道沙漠中的監(jiān)獄究竟是怎么樣的嗎?消失在羅布泊的考察隊究竟去了哪里,他們還活著嗎?和田監(jiān)獄的喪尸是真的嗎?那些喪尸是從哪里來的,又到哪里去了?塔克拉瑪干沙漠里面的巨人有多高?巨人國是怎么繁衍延續(xù)至今的呢?

    白奇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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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詭事》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人著迷,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深印腦海,如影隨形。這是小說《西域詭事》中的主角何沖田甜?!段饔蛟幨隆返?章介紹:昏暗的雪光把王朝發(fā)三個人的影子映襯到一塊巨大的灰黑土黃赭石上張牙舞爪的,我不由得全身都是雞皮疙瘩,趕緊移開視.........

《西域詭事》 第4章 甘溝空巴士(4) 在線試讀

昏暗的雪光把王朝發(fā)三個人的影子映襯到一塊巨大的灰黑土黃赭石上張牙舞爪的,我不由得全身都是雞皮疙瘩,趕緊移開視線。公路兩頭寂靜無聲,想來也是,這種雪夜很少有司機夜行,一個突然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嚇得我猛地往外一跳,腳下一滑差點摔個跟頭。

“沖哥,你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人嚇人嚇?biāo)廊说模阒恢?!”鬧半天是凱子這家伙在說話,我瞪了他一眼,咦,凱子的姿勢很怪異,腦袋使勁的伸出窗外,立著一只耳朵在拼命的聽著什么。

我膽子不小,不說以前和凱子在學(xué)校、在社會上和一些地痞流氓打架斗毆每一次我都是沖在最前面,就說上次遇見搶劫殺人犯坐我車我雖然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也時刻準(zhǔn)備舍命一搏死里求生。

可是,那不一樣,能夠看到的危險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這種無影無形的精神上的壓迫。

盯著凱子那莫名其妙的動作,我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靠在車門上,然后,我忽然反應(yīng)過來凱子剛才說的是什么了!“凱子,不要亂說話,哪里有聲音了?”

我一直在仔細(xì)的注意著四周,很確定沒有任何其他聲音,除了王朝發(fā)三個人在石壁前小聲的嘈嘈切切地讓人聽著有些心慌之外。

“沖哥,沒有聲音的話那右邊的亮光是從哪里來的?”

亮光?“轟”的一下,一股寒氣從我后背直竄頭頂,十秒鐘之前我才打量過公路兩頭,根本沒有任何來車的跡象。

甘溝是盤山公路的一種,無論是從南往北還是由北往南都是一個先上坡再下坡的過程,彎道相當(dāng)多。

有車來的話隔著很遠(yuǎn)就可以看得見燈光,更別說任何車輛的發(fā)動機聲音在這里都會被放大許多。上坡的時候因為速度慢,都用的是低速檔位,就連我的普桑聽著都像五噸的大貨車似的喘著粗氣。

脖子僵硬無比,我清楚的聽到“咔嚓”的扭動聲,我都懷疑我的頸骨會不會在下一個瞬間就斷裂開來,我必須轉(zhuǎn)頭看個清楚。

右邊的公路盡頭,兩道淡黃的車燈搖搖晃晃地劃破雪花,但是,我依然沒有聽到一丁點發(fā)動機甚或車輪滾動的聲音,這臺車有古怪,我的心都抓緊了。

“王專家,快回來,趕緊,有車來了,小心撞著你們?!蔽也蛔杂X自己的嗓音變了調(diào),尖利而沙啞,凱子沒被那輛車嚇著,卻被我的聲音嚇得猛地推門下來,一把扶住我伸手輕觸著我的前額,問道:“沖哥,你怎么了,感冒了,趕緊上車啊,吹吹空調(diào)暖和暖和?!?/p>

我揮開凱子的手,什么時候了還這么沒個正形,我甚至都來不及回答凱子的問題,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恐懼已經(jīng)牢牢地占據(jù)了我全部的思維。

甘溝的路面在視野良好的情況下兩臺車可以會車,只是兩臺車之間的間距會非常接近,在最狹窄的地方兩臺車想要強行會車的話相隔之間不會超過一二十厘米。而且,整個甘溝由頭到尾,一邊是山坡、一邊是懸崖,兩車相撞最悲催的莫過于貼近懸崖的那一側(cè),就算你沒死在車禍當(dāng)中,下面的冰窟窿也讓你來不及呼救就會凍成干尸。

我們現(xiàn)在就處于甘溝最狹窄的地段之一。憑借著公路往懸崖外延伸出去的一點點面積,普桑車頭在外一小半車身在內(nèi)停在那里如履薄冰。

巴士的車身寬大,一臺巴士幾乎就占據(jù)了三分之二的路面,它還得繞開普桑的車尾,那就必須整個車體貼近山崖,留不下絲毫空隙。王朝發(fā)三個人哪怕是背靠著山邊,踮起腳尖,搞不好腦袋都會被刮去一多半,這才是我如此驚惶的原因。

幸運的是王朝發(fā)被我古怪的腔調(diào)從沉迷中驚醒過來,也看懂了我的示警,在他的招呼下,三個人連滾帶爬的沖過來。可是,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上車的機會,那臺巴士速度很快,我可以肯定它超過了四十公里的限速,盡管它依舊無聲無息。

我只能在心里暗罵一聲,然后強作鎮(zhèn)靜手忙腳亂的指揮王朝發(fā)把田甜推到普桑的尾箱上去坐著,馬志東橫身一跳,斜趴在普桑的車頂,兩只腳垂下踩在車窗上,我和凱子還有王朝發(fā)就只能踮起腳尖挪向車頭,三個人擠成一團,我的一只腳甚至凌空在懸崖上空搖晃著。

眨眼間,巴士沖了過來,我們傻乎乎的盯著它,凱子忍不住破口大罵,怎么你也鳴幾聲笛,按按喇叭吧,這是要人命知道嗎!

很普通的公共汽車,老舊得就和二三十年前的那種奔波在城鄉(xiāng)之間的公共汽車沒有兩樣。距離越近我看得越清楚,巴士車身很多地方都掉了漆,司機這邊的后視鏡折斷吊在螺絲上搖擺不停,車門上印著的字模糊得看不清楚,靠近我們這一側(cè)的很多車窗的玻璃都是壞的,一些五顏六色的布條在車廂里面飄來飄去。

車?yán)餂]有人……

沒人!我一個激靈,是的,雖然巴士速度很快,但畢竟是擦身而過,從駕駛室到車廂我想不止我一個人看得清清楚楚,里面空無一人,連駕駛員也沒有。

沒有駕駛員和乘客的巴士開得很穩(wěn),直到它的尾燈消失在一個彎道之后,我才轉(zhuǎn)過頭,凱子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他沖我點點頭,我明白他看見的和我一樣。

王朝發(fā)的臉色也很難看,但他眼睛很有神,人很興奮:“你們看到了嗎,那就是空巴士,小馬、小田,你們看清楚沒有,就是那輛空巴士?”

好似一道閃電凌空劈下,我和凱子面面相覷,對啊,這就是一直在流傳的那輛空巴士,只是,為什么王朝發(fā)會這么激動……

空巴士的傳說在新疆流傳了很久,起源于哪里已經(jīng)無從追究。

傳說很簡單:冬季,霧天,當(dāng)你經(jīng)過甘溝的時候它會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它來自何方、去向何處沒有人知道,它要干什么也沒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但凡是遭遇空巴士的人回家都會大病一場,也許會死也許不會死,誰都說不清楚。

我和凱子都聽過這個傳說,但我們往來南北疆途徑甘溝的次數(shù)數(shù)都數(shù)不清,白天黑夜、春夏秋冬都有,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所謂的空巴士,久而久之早就把這件事扔到了九霄云外。剛才如果不是王朝發(fā)說起,我們都不會突然想到。

“那個,王專家,我們先離開吧,你看這個……”凱子沒等我說完就鉆進車?yán)锎蛑嘶穑覀兤炔患按胍x開這個鬼地方,雖然傳說中的空巴士沒有當(dāng)面致命的危險,可誰知道呢,萬一遇到鬼算誰的?

而且,從看到空巴士開始我就覺得我們真的撞鬼了

鬼這玩意就不好說了,是吧,反正我對這玩意歷來是保持著一種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倒是想不信來著,可這個世界上很多事哪里說得清楚,沒見那么多專家都一知半解的不是。

想到這里我的腿有些發(fā)軟,王朝發(fā)身后,馬志東正把田甜攙扶下來送進車?yán)?,這兩人好像對行程漠不關(guān)心似的,一切都是王朝發(fā)在做主。

“走,走到前面我們預(yù)定的地點去停車,小何,你不要怕,我們第一站找的就是這輛空巴士,這只是一種科學(xué)現(xiàn)象,有時間了我慢慢給你解釋?!?/p>

我心里哆嗦了一下,王朝發(fā)慘白的面龐上滲出一絲紅色,雙目炯炯有神,眼球黑得發(fā)亮,他有多興奮呢,關(guān)車門的時候差點夾著自己的手了都。

凱子牙咬得很緊,沉默的開著車,雪越來越大,雨刮器“嚯嚯”響個不停,車身也時不時的有點輕微漂移,我睜大了眼睛注視著周圍的一切,王朝發(fā)三個人在我心里也越來越覺得詭異。

考古?我怎么也讀過幾年書,“考古”這個詞的大概意思我也是懂的,博物館的大概工作性質(zhì)也模模糊糊知道一點。

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考古專家還考察靈異事件的?空巴士應(yīng)該是靈異不是古跡,我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

短短幾分鐘,我沒來得及想出個名堂,王朝發(fā)就在喊了。

“小趙,停車吧,就是這里?!?/p>

王朝發(fā)預(yù)定的停車點就是進甘溝十來公里,我們之前已經(jīng)走過了好幾公里,難怪這么快呢。

這一截路稍許寬敞一點,普桑緊貼著懸崖邊緣停下來之后公路還留下了容許兩臺轎車會車的寬度,我沒下車,凱子也坐在駕駛位上沒動,他都沒有熄火。

不過,這一次王朝發(fā)好像也不在意我們有沒有下車,我覺得他更希望我們倆就呆在車?yán)铩?/p>

“沖哥,你說我們退錢來得及不?”

車外,田甜正吃力的從后備箱抱出一塊四四方方的帶著金屬光澤的東西,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又是晚上,雪又太大,我連估帶猜也沒弄明白那是一個什么東西,只是從田甜一步一挪的費勁程度覺得這玩意分量不輕。

他們這是想要做什么,我越看越糊涂,同時,凱子的想法讓我震驚,退錢?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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