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天使惹的禍》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轟轟烈烈,驚天地,泣鬼神。這就是熱榜小說《都是天使惹的禍》,由作家不負(fù)笙歌所著,主角是汪澤城陳藝萱?!抖际翘焓谷堑牡湣返?章介紹:“......身染艾滋而死!”陳藝萱打了個寒戰(zhàn):“你是在開玩笑嗎?”汪大少邪笑:“你.........
《都是天使惹的禍》 第3章 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在線試讀
“......身染艾滋而死!”
陳藝萱打了個寒戰(zhàn):“你是在開玩笑嗎?”
汪大少邪笑:“你覺得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幸好此時車子已到別墅門口。
汪澤城抱著陳藝萱直奔臥室,可是讓他無奈的是,這個女人無論怎么逗弄都跟木頭一樣,看得出來她在極力隱忍著。
忽然來了興致,汪大少壞笑:“要是你上來服侍得本少爺滿意了,我就給你五十萬又如何?”
陳藝萱雙眼劃過一絲希望光芒,立即窮追不舍的問:“那我欠你的五個億呢!?”
“欠我的,當(dāng)然要還。這五十萬,是本少爺額外賞賜給你的?!?/p>
“那我要現(xiàn)金!”
汪大少不屑冷笑,四仰八叉地躺著,閑適自在道:“你看我像是隨身帶著現(xiàn)金的人嗎?”
汪大少示意她打開床頭柜的抽屜,他夾了一張黑金卡,在她眼前晃動著說:“這張卡無限額,無密碼,歸你了,你可以先打個電話問一下?!?/p>
陳藝萱半信半疑的打了個電話,半餉,確認(rèn)之后,她滿意地親了親那張卡,把卡放在床頭柜上,學(xué)著他剛才的樣子,低頭,仔細(xì)而認(rèn)真的工作起來……
“女人,記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十指交纏,終于,半個小時后,兩個人都癱軟在床上……
這一晚,簡直是他有生以來最瘋狂荒誕的一晚,幾經(jīng)折騰下來,幾乎就沒有讓她休息過……
第二天一早,汪大少還沒睡醒,枕邊的人兒已經(jīng)悄悄起床穿衣,連洗漱都沒有,就拿著床頭柜上的那張黑-卡,輕手輕腳地悄悄離開。
當(dāng)房門輕輕關(guān)上的一瞬間,床上原本熟睡的男人,倏地睜開如劍一般鋒利的黑眸,迅速給袁霖鵬發(fā)了一條簡短的短信:
“跟著她。”
陳藝萱拿著卡,到附近的銀行里,一次性取出了50萬現(xiàn)金,然后打了個出租車,就往京城外的郊區(qū)而去。
袁霖鵬把車靠路邊停下,打電話向汪大少報告:“這個女孩兒的行蹤很奇怪,她取了錢就上了一輛出租車,大少,還跟不跟了?”
“跟!”
他倒要看看,這個倔強又孤傲的女孩,為了誰肯賣身50萬。
而那個人,又怎么會舍得讓她去賣身呢!
陳藝萱拎著一牛皮袋的錢,熟悉的指揮著出租車,往鄉(xiāng)下小巷子里七拐八拐。
最后,出租車停在一條岔路上,她下車付了錢,又走進一棟小洋樓前,敲響了小洋樓的鐵門。
有人鬼鬼祟祟地從院子里探出頭來,見到她,才出來打開鐵門,陳藝萱左右看了一眼,大步走了進去。
“大少,她拿著錢,進了一棟別墅,跟進去會打草驚蛇?!?/p>
“先等等看?!蓖舸笊僮饋?,背依著床背,從火柴盒里取出一根火柴,火光微微一閃,他點燃了一根煙。
香煙快要燃燒到盡頭的時候,汪大少問袁霖鵬:“她出來了嗎?”
“還沒有,要不要進去?”
汪大少一愣,老實說,命令袁霖鵬去跟蹤陳藝萱,簡直是大材小用了,而他今日也有些莫名的心神不寧。
“她們出來了?!彼€沒開口,袁霖鵬又低聲說。
“她們?”汪大少挑眉,有些不解。
袁霖鵬透過車窗,只見陳藝萱快步從鐵門里走了出來,手上裝著錢的牛皮紙袋不見了。
在她身后,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雖然衣著華貴,可神態(tài)卻說不出的令人厭惡。
婦人緊緊的跟在陳藝萱身后,她走的很快,忽然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下去。
“這個女人是誰?”袁霖鵬的眼中閃著冷光,總覺得,是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難道是她媽?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蓖魸沙侵皇悄砹四硎种械臒燁^:“你再看看,就知道了。”
“萱萱,你沒事吧!”另一邊,婦人趕緊上前一把攙扶住她,歉疚地訕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會來的,剛才,可嚇?biāo)牢伊?,如果再晚兩個小時,你還沒來,他們就要剁了我的手呢!”
陳藝萱驟然轉(zhuǎn)身,冷冷的盯著她:“媽,50萬,我已經(jīng)給你還賬了,麻煩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沒有女兒!你就當(dāng)你的女兒已經(jīng)死了吧!”
婦人一看到自己女兒那冷漠的眼神,心頭不禁一陣錯愕,震驚不已。
陳藝萱扭頭就走,婦人卻又追了上去,嘴里罵罵咧咧地呵斥道:“你在胡說什么呢?你怎么能不是我的女兒呢?是誰辛辛苦苦的把你生下來把你養(yǎng)大,是誰……”
“閉嘴!”想到自己的窘境,陳藝萱突然癲狂了,她撕心裂肺的大吼:
“媽,你知不知道那50萬是怎么來的?那是你女兒我,出賣尊嚴(yán)得來的!”
說完,她不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扭頭就跑。
夠了,她欠她的恩情,她的孝心,到此為止了。
“是,我感謝你把我生得這么美,但我再也不是最初的我了,沒法再為您做任何的事情了,懂嗎?我的利用價值已經(jīng)到此結(jié)束了!白曉沄,從此以后,我再也不會叫你一聲母親,因為我欠你的,都已經(jīng)還清了!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如果你再去賭博,不管是被人砍了還是被人殺了,都和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說完,她站起身,迎著風(fēng),就向前發(fā)足狂奔。
白曉沄,我何曾虧欠過你,我從來都不欠你什么!
不錯,這條爛命是你給我的,可是,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有讓你生下我嗎?
我從來,都不想被你生下來,也不想喊你媽媽,你也沒給過我半分母愛。
所以,從今往后,你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guān)!
陳藝萱越跑越快,夏天的午后,頭頂?shù)奶柡芏纠?,可是,她只覺得冷,這世界仿佛一個冰天雪地,她的心從里到外,冷到了骨子里。
臥室里,汪大少默默地仰躺著,看著袁霖鵬用手機拍過來的視頻畫面,不發(fā)一言。
不知不覺,香煙頭燙傷了指尖,他這才微微的回過神,問袁霖鵬:“那婦人還在糾纏?”
袁霖鵬面露譏嘲道:“看樣子是,她可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的女兒,這是一棵完美的搖錢樹呢!”
汪大少深吸一口氣:“照我說的做,立刻!”
而此刻的陳藝萱只想離開這個地方,遠(yuǎn)遠(yuǎn)地擺脫身后那個人,離得越遠(yuǎn)越好,最好,這輩子都別再相見了。
突然,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袁霖鵬面無表情地攔住了她的去路,把手機遞給她耳邊:“大少的電話,請接!”
陳藝萱機械地接起電話,就聽見那頭,一個響亮的聲音帶著戲謔的笑意說:“陳藝萱,我告訴過你,不要試圖逃跑。你看,你才逃了沒多久就被抓到了。乖乖的跟袁霖鵬回來。否則,你母親,只怕真的會死的很慘!”
陳藝萱打了個寒顫,如果說母親是可怕的吸血鬼,那么,汪大少則是慘無人道毫無人性的萬惡資本家!
把手機遞給袁霖鵬,袁霖鵬為她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她面無表情的坐上了車。
白曉沄從后面跑著想追來,陳藝萱最終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車子開出了許久,回到了城內(nèi),她忽然掩面低泣,肩膀一聳一聳的,可絕沒有發(fā)出一絲嗚咽的聲音。
袁霖鵬跟隨汪大少多年,自詡是個合格的冷血保鏢,任何對主人稍有不利的人,他可以毫不猶豫動手干掉。
他只聽從主人的命令,他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感情。
可是,即便是他,也會為這女孩的遭遇感到深深的同情。
可嘆,人世間,有多少人沉迷賭局,輕者傾家蕩產(chǎn),重則妻離子散,可那些輸紅了眼的賭徒,寧愿是不要命也要賭,賭性,遠(yuǎn)勝人性。
陳藝萱被袁霖鵬帶到三樓,兩百多平米的空間全部打通,四面墻壁都鑲嵌了巨大的練功鏡,光線明亮,視野寬敞。
里面布滿了各種健身器材,汪澤城正仰躺在一組健身器上,引體向上練習(xí)拉力。
“大少,我把她帶回來了?!?/p>
“嗯,下去吧?!蓖魸沙堑仡┝艘谎坳愃囕妗?/p>
袁霖鵬轉(zhuǎn)身離開,給了陳藝萱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陳藝萱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看著汪澤城。
汪澤城又做了一組二十個引體向上,期間,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整個房間里,只有他練習(xí)時微微的喘息聲。
光線很明亮,他那冷峻的面孔,顯得更為立體,挺拔十足。
雖然他沒有說話,可是身上所散發(fā)出那種攝人的,可怕的氣息,讓陳藝萱更加的不安了。
想起他說過的那個被賣到墨西哥做妓-女的女人,陳藝萱心下有些忐忑,這男人太可怕了,她毫不懷疑,他真的什么都能做得到啊。
看見他突然站起身,陳藝萱受驚的倒退一步,絞著手指,怯怯的低頭小聲說:“那個,大少,我,沒有逃跑?!?/p>
“哦,真的嗎?那么,你告訴我,袁霖鵬是從哪里把你帶回來的?!蓖舸笊僮テ鹨慌缘拿恚S意擦了一把身上的汗水問。
“我……我只是出去辦了點事情……”
“辦了點事?用得著出城嗎?”他修長的食指,抬起她的下顎,黑眸深不可測,閃爍著幽冷的火焰。
陳藝萱打了個寒顫,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想逃跑的……就當(dāng)……當(dāng)我順路去超市買了冰淇淋吃不行嗎?”
“順路順到城外?”他冷冷地望著她,見她猛地一哆嗦,不由冷笑,還以為這個女人真的膽大包天,無所畏懼呢。
陳藝萱沉默了,既然語言無法澄清,那就索性沉默。
何況,她一開始也確實心存僥幸,指望他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來著。
就在她揣度著他會如何處置自己時,忽然聽見頭頂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留在我身邊?!?/p>
“什么?”她驚愕抬頭,慌亂地望著他。
“我說,你不如留在我身邊,我能保證你吃最好的,用最好的,能讓你揮霍無度,這樣,你還不滿足嗎?”汪澤城上前一步,熱烈的氣息噴在她臉上。
“你要怎么樣才會對我膩煩?”
“好好侍奉我,等本大少對你的身體厭倦了,自然會膩煩。”汪澤城心頭有莫名的怒火燃燒,這個女人,太不識好歹了,他哪里配不上她嗎?!
他抬高她的下頷,猛然低頭啃住了她的脖子,綿熱的吻伴隨著他不容置疑的話落下:“三個月,本少爺對女人的新鮮度最多維持三個月?!?/p>
“到時候,就能放我自由了嗎?”陳藝萱顫抖了一下,閉上眼睛無助的說。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那火熱的吻,以吞噬一切的熱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