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愛難修心》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們的愛情故事曲折動人,令人牽腸掛肚。這就是作者夏雷炮筆下的主角陸瀟瀟趙平澈,小說的名字叫《摯愛難修心》。《摯愛難修心》第3章內(nèi)容介紹:痛苦,震驚,不甘,絕望……陸瀟瀟現(xiàn)在的心情無法言喻,她不敢相信趙平澈竟然那么決絕,她無法.........
《摯愛難修心》 第3章 師兄你敢去揭發(fā)我嗎? 在線試讀
痛苦,震驚,不甘,絕望……
陸瀟瀟現(xiàn)在的心情無法言喻,她不敢相信趙平澈竟然那么決絕,她無法接受,心中無比酸澀悲哀,眼底一片死寂。
“他怎么會……”陸瀟瀟眼神空洞,看著侍女喃喃道:“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侍女不敢跟她對視,低下頭慌忙退了出去。
她照顧了夫人兩百年,最是清楚幾個主子之間的情怨。
夫人待人親切可愛,對宮主的一片癡情所有人都清楚,但偏偏宮主就是看不到,反而對那個虛假拙劣的白靜雅情根深種。
她為夫人感到不值,卻到底只是個下人而已,什么都做不了。
陸瀟瀟很想哭,但卻不知為何眼眶干澀,連絲毫眼淚也留不出來。
她無力地靠坐在床上,神情恍惚。
林文軒看見休書后,眼神閃了閃,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但在看到陸瀟瀟這般失魂落魄的樣子,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他拍了拍陸瀟瀟的肩膀,開口勸道:“瀟瀟,放棄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放棄?”陸瀟瀟喃喃自語,“我那么愛他,怎么可能放棄?更何況,我要是放棄了,豈不是就讓白靜雅得償所愿了……”
林文軒猶豫了下,還是沒忍住伸出手,嘗試著將陸瀟瀟單薄的身子摟在懷里,見她沒有反抗,這才運轉(zhuǎn)靈力,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安慰。
沒過多久,陸瀟瀟便在林文軒的術(shù)法作用下睡著了。
林文軒小心將她安置好,又在床頭呆坐了許久,才嘆了口氣安靜離開。
……
林文軒走出院子沒多久,就看見了在亭子里等待的白靜雅。
“師兄這便要走了,不留下用飯嗎?”
白靜雅巧笑嫣然,一襲白色衣裙,襯得她嬌弱清艷,仿佛清晨中一枝被露水打濕的嬌花,惹人憐愛。
“在我面前沒有什么好偽裝的。”
林文軒態(tài)度冷漠,完全沒有了剛在陸瀟瀟面前的那種溫柔,他語含威脅:“不要忘了,你是憑借什么呆在趙平澈身邊的,若是再敢對瀟瀟下狠手,別怪我不客氣?!?/p>
“你敢威脅我!”白靜雅氣惱,瞪大一雙美目看著林文軒,“可是那又怎樣?趙平澈他喜歡我,相信是我救的他,這就夠了!”
突然想到什么,白靜雅嬌媚一笑:“再說了,師兄你敢去揭發(fā)我嗎?”
“誰都知道,你喜歡陸瀟瀟。你們兩個青梅竹馬長大,師父也對你很滿意,可惜陸瀟瀟偏偏喜歡上了趙平澈,死乞白賴非要嫁給他,你難道甘心?
女人頓了頓,繼續(xù)道:“還有,當初那件事,你雖然沒有參與,卻也幫著隱瞞了真相,如果陸瀟瀟知道了,你說她該有多么恨你?”
“所以師兄,你就乖乖閉嘴當作不知道,等到平澈休棄了陸瀟瀟,你我都能得償所愿,難道不好嗎?”
白靜雅的話,雖然令人厭惡反感,但卻準確地戳中了林文軒心中那點隱秘的心思。
他喜歡陸瀟瀟,喜歡那個古靈精怪、倔強可愛的女孩。
他從小便想要照顧她寵著她,這么多年來,唯一對不起她的,便是當年因為一念之差選擇了隱瞞真相。
林文軒當時萬萬沒有想到,陸瀟瀟會那樣執(zhí)著決絕,情愿被惱恨也要硬逼著趙平澈娶她,結(jié)果造成了如今這般混亂難堪的局面。
“憑借下三濫的手段走到如今這種局面,實屬不易。”
林文軒眼神輕蔑,冷笑道:“白靜雅,真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后。我不說,并不代表著趙平澈就永遠都不會知道,你要做的,不是刁難瀟瀟,而是好好想想要怎么隱瞞一輩子?!?/p>
望著林文軒遠去的背影,白靜雅的眼神跟淬了毒一般。
她臉上的恨意再也掩飾不住,望著陸瀟瀟所在的院子,“等著吧,陸瀟瀟,你一定不得好死!”
就算你是天之驕女,那又如何?現(xiàn)在不還是被我踩在腳下!
你曾經(jīng)擁有、和想要擁有的一切,我都會搶走!
……
傍晚,雪已經(jīng)停了,鐘寒宮到處銀裝素裹。
下人們有條不紊地忙碌著,清理出被厚厚積雪掩蓋的道路。
因為不被趙平澈待見的原因,陸瀟瀟在鐘寒宮并不受人尊重,時常會有捧高踩低的下人,為了討主子的歡心而故意為難她。
久而久之,陸瀟瀟便養(yǎng)成了不使喚下人,凡事親力親為的習慣。
她在雪地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跑遍了半個鐘寒宮,才在后山修煉處找到趙平澈。
男人身穿一襲繡著金色祥紋的玄色衣袍,長身玉立,神情專注冷傲,劍氣卷起周圍的積雪,洋洋灑灑又在空中飄落,仿佛又下了一場鵝毛大雪。
趙平澈以前是喜歡穿白衣的,陸瀟瀟記得,她那時剛剛嫁給他,偶然間夸贊了一句他穿白衣好看,自此以后趙平澈便不再穿白衣了。
陸瀟瀟自嘲地想著,看吧,他那樣厭惡你,厭惡到就連你真心的夸獎,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棄之如敝履。
她攥緊手中的紙張。
陸瀟瀟頂著凌厲冷冽的劍氣,艱難地向男人靠近。
趙平澈看見陸瀟瀟貿(mào)然闖入,忍不住皺起眉頭,萬般不耐地收起劍勢。
“你來這里干什么?”
陸瀟瀟沒有言語,舉起手中那薄薄的紙張,在趙平澈的注視里,一點一點將其撕成碎片,灑落在冷風之中。
“趙平澈,你想休我,我不答應(yīng)。”
“鐘寒宮多的是紙墨,你撕了我可以再寫?!壁w平澈語氣冰冷殘忍,“你不答應(yīng)也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方法讓你點頭?!?/p>
霎那間,陸瀟瀟的身體如墜冰窖,寒冷刺骨。
“為什么?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除非我主動離開,否則永遠得休棄嗎?”陸瀟瀟質(zhì)問道。
“你不是也保證過,會醫(yī)治好靜雅??墒且呀?jīng)兩百年了,靜雅的身體依舊沒有好轉(zhuǎn),你甚至還對她動手,想要置她于死地?!?/p>
趙平澈臉色陰沉冰冷,眼神中是毫不掩飾的危險暴虐,仿佛一只隨時可能向你撲過來的兇獸。
陸瀟瀟心中畏懼,卻絲毫不肯退縮,她直視趙平澈的眼睛。
“白靜雅的情況非同一般,她當初功法出錯,將毒引到了丹田之中,毒素侵入根基,哪里是那么容易剔除的?至于你說我動手傷她……”
陸瀟瀟眼神堅定倔強,“我已經(jīng)強調(diào)過很多次了,我沒有傷她,白靜雅是在故意演戲!”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
話音未落,一把長劍便架上了陸瀟瀟的脖子,正是趙平澈手中那把寒霜。
利刃劃破了陸瀟瀟嬌弱的皮膚,鮮血順著鎖骨蔓延而下。
陸瀟瀟眼中盈滿淚水,痛苦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趙平澈,你為何不信我?”
“你眼中為什么只有白靜雅?她不過是假裝受傷,你就如此緊張憤怒,而我身受重傷,你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陸瀟瀟說完就后悔了,她心中明明清楚,卻還要不甘心地問上一句,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