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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余生棋逢敵手完整版免費閱讀第1章

2020-10-28 06:32:33 作者:堰晗
  • 余生棋逢敵手 余生棋逢敵手

    因為一次刑事案件,初出茅廬的女警諳檸親手將旌予北送進監(jiān)獄,從此她的生活便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他說,她贈他一間牢房,他就還她一座地獄,她困他三年自由,他便判她終身監(jiān)禁

    堰晗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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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棋逢敵手》 章節(jié)介紹

堰晗的這部小說《余生棋逢敵手》,屬于言情類型,小說主線清晰明朗,節(jié)奏緊湊明快,角色塑造鮮明,敘事嚴謹有序,值得一讀?!队嗌宸陻呈帧返?章內(nèi)容介紹:“揚起生命的風帆,駛向心生的彼岸,悔罪凈化靈魂,改造重塑自我,做守法公民,成有用之材。”渝洲.........

《余生棋逢敵手》 第一章 醉生夢 在線試讀

“揚起生命的風帆,駛向心生的彼岸,悔罪凈化靈魂,改造重塑自我,做守法公民,成有用之材?!?/p>

渝洲市第一男子監(jiān)獄里的廣播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放著勞教口號。

此時一扇黑色鐵門緩緩開啟,旌予北緩步從里面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

“旌公子,這回去跨跨火盆好好去去這一身晦氣,另則替我向老太太問聲好?!闭f完就轉(zhuǎn)身進了鐵門。

這獄警頭頭親自送犯人出獄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聞所未聞。

旌予北沒有說話,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困他三年自由的地方,一旁的男孩以為他還有留戀,便打趣地說:“旌哥別告訴你不舍得這鬼地方?。俊?/p>

旌予北提起一絲冷笑,明明是酷暑七月,卻怎么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感覺呢?

突然,一輛黑色的大奔馳停在了旌予北和男孩面前,只見從駕駛座下來一名中年男子,他畢恭畢敬地走到他們面前對著旌予北說道:“小公子,老太太讓我來接您?!?/p>

旌予北還未出聲,他旁邊的男孩先叫了起來:“我說旌哥,你到底是什么來頭啊,不僅那鬼地方頭頭親自送你,這怎么還有大奔馳坐?”

“飛機,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旌予北看著那名叫“飛機”的男孩,沉聲問道。

“不知道,我這種死爹死媽誰還管我死活。”

飛機邊說邊用腳磨地,旌予北注意到他的那雙球鞋已經(jīng)破的不成樣了。

“飛機,如果你愿意跟著我,三天以后去醉生夢找我?!?/p>

說完便鉆進了車里。

“醉生夢”,飛機知道,那不是渝洲市最大的聲色場所嗎?

不過他沒細想,這三年在那個鬼地方都是旌予北照拂著他,他飛機認死理,以后他就是旌予北的人了。

“小公子,老太太他們都在家等著你呢,大家都在盼著這一天。”

“盼著我死的那一天?”

后座旌予北挑起眉頭看著后視鏡里的司機問道。

“這……”

司機無語,這話讓他怎么接,說到底,這小公子還是心里有氣,惹不起。

“老黃,先不回去,去市公安局一趟?!?/p>

公安局?去那做什么?

老黃雖然心里嘀咕,但這手生的方向盤是馬上轉(zhuǎn)了一圈。

市公安局門口,一輛大奔馳停在外面,格外惹眼,旌予北降下車窗目光如炬地看著那扇大門,沒有人能猜到他心里想什么。

良晌,旌予北修長的手指才慢慢按下按鈕,車窗又緩緩升起。

“開車?!?/p>

諳檸用力眨眨眼,一個上午她的左眼皮都在不停跳動,雖沒什么影響,但也是不舒服的。

“小諳,你這是怎么了?”

諳檸抬頭看看是她同科室的大姐蘇琴,便直接說道:“我這左眼今天跳的厲害,也不知………”

“哎呀,右眼跳災,左眼跳財,小諳你這是要發(fā)了呀?!?/p>

“噗嗤?!?/p>

一聽這話,諳檸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看著蘇琴打趣道:“蘇大姐,咱們是唯物主義者,無神論,能別封建迷信嘛?”

“哪能是封建迷信,民間都這么說,要我說,小諳,不如你今天去買張彩票試試?”

一聽這話,諳檸咯咯直笑,這蘇大姐,越說越?jīng)]譜了。

“叮鈴鈴,叮鈴鈴?!?/p>

這時,桌上的座機忽然響了起來,諳檸探頭一看,對著蘇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用唇語說道:“蔡局?!?/p>

蘇琴點點頭,回到自己座位上。

“喂,您好,刑事大隊?!?/p>

“對,我是,好的?!?/p>

掛上電話,蘇琴朝著諳檸眨眨眼:“看我說的吧,好事來了,蔡局點名找你,是要提拔小同志咯?!?/p>

諳檸淡笑:“哪能,估計是苦差?!?/p>

“哈哈哈,去吧,去吧,為人民服務?!碧K琴揮揮手,便不再搭話,埋頭整理資料了。

諳檸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外,她對著警容鏡理了理身上的警服,自我滿意后便走到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

“進來。”

諳檸扭動門鎖,推門而入,見正在埋頭辦公的蔡志濰,正猶豫要不要打擾,別人的就先開口了。

“小諳來了?那邊先坐,我這手上還有些工作,年紀大了不處理完怕是待會又要忘了?!?/p>

蔡志濰人很隨和,也沒什么局長架子,他這詼諧幽默的自嘲倒是讓諳檸輕松不少。

“沒事,沒事,您忙?!?/p>

諳檸端坐在真皮沙發(fā)上,這無處安放的手老老實實的擺在自己的膝蓋上,她眼睛也不敢亂看,只能盯著自己的警褲,這長時間下來,她連褲子上幾根線頭都是數(shù)的一清二楚了。

過了一會兒,蔡志濰走到諳檸面前,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小諳,讓你久等了?!?/p>

“沒事,沒事?!?/p>

諳檸的肩膀都快斷了,可她還得忍著,誰叫人家是局長,她只是科員呢。

“是這樣的,小諳,最近全國都在掃黑除惡,雖說這是掃黑辦主管,但咱們公安局也不能懈怠,必須全力配合,你說是不是?”

“是,是。”

諳檸不停點頭,那樣子像極了一個做錯的事的小學生。

蔡志濰看看諳檸,不得不說這個諳檸確實是個人才,警校畢業(yè),不靠一分關(guān)系就進了公安系統(tǒng),全憑實力,人也聰明辦事效率極高,是個好同志。

可也正是因為她沒有靠山,所以今天蔡志濰才會找到她,把這項光榮的政治任務交給她。

“小諳,來我們局里有四年了吧,我可是聽說過你的豐功業(yè)績啊,想當年你初出茅廬卻干成一件大事,大義滅親把自己同學送進去,真是厲害。”

蔡志濰提起這事,諳檸臉色一變,那個許久未曾想起的名字再一次涌現(xiàn)心頭:旌予北,那個她人生中第一次辦案送進去的人。

“蔡局過獎了?!?/p>

蔡志濰看看諳檸,亂七八糟的東西鋪墊一番之后才進入主題。

“小諳,這次上頭派下來一個任務,說是有人舉報咱們市的醉生夢涉黑,但舉報歸舉報,證據(jù)卻沒有,現(xiàn)在這樣嚴格的態(tài)勢下,我們也不能直接忽略群眾的舉報,所以我想讓你來接手這個案子,調(diào)查調(diào)查?!?/p>

一聽這話,諳檸頓時覺得五雷轟頂,整個人被雷劈的感覺,醉生夢是什么地方,是鬼都不敢踏入半步的地方,黑白兩道都不敢輕易動的魔界,你讓她一個小小女警去查這個地方,是不是太抬舉她了?

她雖然大義凜然,正義滿滿,但也不是自不量力的人,讓她去查醉生夢這和螳臂擋車有什么區(qū)別?

思索一番諳檸想要開口委婉拒絕,可蔡志濰是什么人?能做上局長這也不是一般的人,在諳檸還未開口的時候便將她打斷。

“小諳,這事呢,還沒最終敲定我也只是給你透透底,最終怎么樣,咱也要聽從組織的決定,一切服從組織安排哈,好了,我這邊下午還有個會,你先去工作吧?!?/p>

“好的,蔡局?!?/p>

走出辦公室門的那一剎那,諳檸深深地嘆了口氣,蘇琴的話是有道理的,可惜她說反了,應該是左眼跳災,右眼跳財。

渝洲市最大的別墅區(qū),又名自在城,顧名思義,有錢人的逍遙快活的地方,這里住著形形色色的人,但說白了就兩類,要么有錢,要么有權(quán)。

渝洲旌氏卻兩樣都占了,硬是現(xiàn)在航天事業(yè)還不夠發(fā)達,若是哪一天這人能上太空居住了,旌家肯定是第一批。

自在城里,載著旌予北的大奔馳停在一棟大大的別墅前,見車停穩(wěn),立刻有人過來開門,見到旌予北殷勤地叫了一聲:“小公子?!?/p>

旌予北慢悠悠地下車,摸摸口袋這衣兜里,剛才向老黃討的煙和打火機正好派上用場。

“啪嗒?!?/p>

煙頭被染紅,旌予北深深吸了一口,那勁像是要把煙吞進肺里。

“你看看你還有人樣嗎?”

這時,人群里站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無疑有他,此人正是旌予北的父親,旌振國,多么霸氣的名字,一聽就是位高權(quán)重,會起名。

旌振國很顯然是嫌棄旌予北的,在他看來,抽煙就和流氓劃上等號。

旌予北提提嘴角看著旌振國漫不經(jīng)心道:“人樣?我他媽的從那地方出來你和我說人樣?”

這滿嘴的臟話惹的旌振國是血壓飆升,可惜,老天還是垂愛他的,在他還沒突發(fā)高血壓的時候,就有人站了出來。

“吵什么吵?是嫌不夠丟人?”

說話的正是旌家的老祖宗,旌振國的母親,要說這女人有多厲害,那用上天入地形容絕不為過。

據(jù)說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可是上過戰(zhàn)場,玩過槍子的。

旌家老太太走到旌予北面前,看著自己從小愛護的孫子,這眼神溫和不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說著便拉著他的手進去了。

旌予北現(xiàn)在這偌大的客廳里,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陌生,明明這布景個他三年前被抓時一模一樣,怎么就這樣生疏了呢?還是說,環(huán)境沒變,但人心卻變了。

“北北啊,讓阿珂先伺候你洗個澡吧。”

老太太不忍看自己孫子這樣落魄,便催促他去整理整理。

旌予北這回倒是聽話,沒說什么,跟著男傭阿珂上了樓。

這腳剛踏上臺階,旌予北便看到了一個和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朝他走來。

他的大哥,旌之南。

“予北回來了?”旌之南主動上前打招呼。

旌予北斜眼看了一眼自己大哥,就這么從他身邊擦肩而過,人都說雙胞胎心有靈犀,可他和旌之南卻是水火不容。

“逆子,你看看,這是對你大哥該有的態(tài)度嗎?”

大廳里,旌振國氣的是無處發(fā)泄,他有時候也在想,為什么同是一個子宮里出來的差別竟是這樣的大呢?

“算了,爸,予北剛回來?!?/p>

旌之南主動替弟弟解圍,旌予北冷哼了一聲便上了樓。

阿珂將浴缸里放滿了水,旌予北一時竟難以適應,這么高端的玩意,自己已經(jīng)三年沒接觸了,在那里用的都是一個傳說中叫臉盆的東西,夏天熱水,冬天冷水,想想自己也是命賤,從小沒吃過苦的他就這么在那里過了三年。

“小公子,可以沐浴了?!?/p>

“出去吧!”

阿珂小心翼翼地替旌予北掩好門,他剛走,旌予北便點燃了一支煙,這玩意是好東西,可以麻痹人,坐在光潔的浴缸邊緣,旌予北抽完了一支煙。

洗好澡,旌予北僅圍一條浴巾站在鏡子前,玻璃鏡面里映出他帥氣的臉龐,即便是勞改犯的平頭,也能為他添一份俊逸之色。

眉心那顆“觀音痣”是他和旌之南唯一的區(qū)別,他討厭這張和他一樣的臉,旌予北咬牙拿起一旁的刮胡刀片在自己臉龐用力劃了一刀,這一刀下去,不見點血是不可能的。

“篤~篤~篤~”

“小公子?”

門外響起阿珂的聲音,旌予北隨意套了一件浴袍就拉開門走了出去,阿珂有點傻眼:“小公子,就這么下去?”

“不行?”

阿珂搖搖頭不敢再說話。

餐廳里,旌家的人都已經(jīng)圍坐在餐桌旁,看著穿著浴袍出現(xiàn)的旌予北,眾人是一陣唏噓,要不是老太太在,他真想拿起手里的瓷碗朝他扔過去。

“北北?你這?”

老太太也很不解,她記得以前旌予北是最注意形象的了,怎么現(xiàn)在這樣?

旌予北毫無不自然,他拉開自己目前旁邊的椅子就這么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因為有老太太在,這頓飯吃的也還算安穩(wěn),旌振國有火也只能往肚子里咽,這個家首先是他母親說了算,接著才是他。

飯后,一家人圍坐在客廳,他們的關(guān)注點都是旌予北,他現(xiàn)在從里頭出來了,這以后的路還長,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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