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婿》 章節(jié)介紹
《靈婿》是南塵花執(zhí)筆的一部懸疑小說,南塵花語言清新雋永、詼諧有趣,干凈樸素又耐人回味,吸引了大批青年讀者。小說《靈婿》第8章內容介紹:第8章陰不能賊我先是去營業(yè)廳利用身份證號和服務密碼,補了一張手機卡,然后在通過這個手機,登錄上我的支付寶,.........
《靈婿》 第8章陰不能賊 在線試讀
第8章 陰不能賊
我先是去營業(yè)廳利用身份證號和服務密碼,補了一張手機卡,然后在通過這個手機,登錄上我的支付寶,準備用花唄,先買個手機。
但就在我登錄上支付寶的瞬間里,手機就響起一連串的提示音。
一條條的短信,發(fā)了過來。
打開這些短信一看,我的臉,頓時黑了。
全是自動扣款的短信。
你尾號為0560的儲蓄卡,自動扣款成功,付款500元;
你尾號為0560的儲蓄卡,自動扣款成功,付款430元;
……
你尾號為0560的儲蓄卡,自動扣款失敗,余額不足。
我原本卡里,還有大概4千塊左右,是這半年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給我扣得一毛不剩!
不用想也知道,是這個手機搞的鬼。
我終于明白了它的意思:它想要,讓我?guī)退€債。
看著空空如也的余額,我欲哭無淚。
好吧,我認了!
看著手里的手機,我將它露出一半,放在兜里。
從營業(yè)廳出來后,我正準備去“釣魚送手機”,就見到遠處,圍了許多的人,似乎是出了什么事。
看熱鬧是人類的本性,我擠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輛電動車,看起來,像是撞在了路邊的電線桿上,撞得粉碎。
幾個護士,正把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抬著,往救護車上去。
周圍人議論紛紛:“這年輕人,吃了什么藥吧,大白天的,往電線桿上撞?!?/p>
我看了一眼,愣住了:只見那擔架上的年輕人,可不正是昨天晚上,“賣”手機給我的那個年輕人么!
他怎么出事了?
本能讓我覺得,這事情,怕是和我有關。
這時候,見擔架上那個被抬著的年輕人,忽然對著我的方向,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他的手指,似乎是無意識的垂下來,大拇指蜷著,其余四根手指撐開,對我比了個手勢:四。
一二三四的四。
四?
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離去的救護車,我決定,不去“釣魚”了。
這個年輕人,就是“釣魚”的下場。
這件事情,顯然需要從源頭上解決才行。
就在這時候,我的身邊,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哎呀!”
見我的身后,站著一個看起來衣冠楚楚、挺著肚腩、西裝皮鞋、前面挎著一個包的中年男子。
這時候,他正捂著自己的一只手,痛苦不已,而地上,則掉落著我的那個手機。
我明白過來,他應該是想要偷我的手機,沒想到,“魚”居然這么快就上鉤了。
中年男子握著自己的手,那手指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角度,就好像……被什么鉗子給夾著,然后生生扭過去一般!
斷了。
這手機,還真是詭異到極點,送給別人不行,讓小偷去偷,居然都沒辦法偷走。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那個小偷看著我,猶如見了鬼一般,連滾帶爬的離開。
我看了看小偷,從地上拾起手機,轉身離開。
看這個樣子,這手機,我是甩不掉了,倒不如就這樣用著。
既然確定下來,我登錄上云賬號,把之前的手機號碼,全部同步過來。
然后按照最近的通話記錄,給我那個遠方表嫂,打了個電話過去。
先問問,李雪梅一家的情況再說。
電話很快就打通。
和她說了兩句話后,那表嫂聲音里,帶著極度的好奇:“鐘一,你記錯了吧,我之前,沒有給你打過電話,讓你相親呀?!?/p>
沒有?
我掛斷電話,翻開通訊錄,又給李雪梅,打了個電話過去。
李雪梅一家,給我的感覺,只有她,應該是正常的。
電話響了幾聲,沒有人接。
我心里激動起來:電話既然響了,說明李雪梅這個人,確實是存在的。
既然電話打不通,那我就自己去找。
用手機掃了一輛共享單車,按照上次李雪梅提供給我的地點,我找了過去。
村子還是那個村子。
只是……
我找到了之后,在村外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里面,那都是出于“半拆遷”的狀態(tài),房屋坍塌,家家戶戶門窗什么的,都被拆得干干凈凈的,根本就不像有人居住的環(huán)境。
在旁邊有個環(huán)衛(wèi)的大爺,我過去問了一下。
大爺告訴我,這村子里的人,兩個月前,就陸陸續(xù)續(xù)的搬空了。
這樣么?
我并不敢進去打探情況,生怕自己一旦進去,就出不來。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發(fā)現(xiàn),在這個村子的旁邊,有一個老人,正拄著拐杖,蹣跚的往前面走。
老人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襖子,猶如壽衣一般,身邊跟著一條大黑狗。
是她!
我想起來,我第一次進這村子的時候,這個老人還用拐杖打我,現(xiàn)在看來,分明就是為了我好!
她當時,還哼著一種歌謠,什么村子里來了兩個人,一個活人,一個死人,這分明就是哼給我聽的!
我只要入贅當了上門女婿,那就是個死人!
她肯定有辦法救我!
我連忙沖過去,沖到老人的面前:“老人家,是我,您還記得我么?救我!求求您,救我!”
老人的眼睛,依舊是白茫茫一片。
她頓了頓拐杖,問:“你誰呀?老婆子我是個瞎子,不認識你?!?/p>
“是我啊!”
我急了,解釋:“前天晚上,我來過這個村子,當時,您當時,還趕我走呢!我那時候不知道您的一片好意,求求您,救救我!”
急得我差點就給這老人跪下了。
老人聽完我說的話,臉色大變,舉起手里的拐杖,對著我劈頭蓋臉就打了幾下:“你個死人,別過來牽扯老婆子我,老婆子我雖然半只腳入了土,但還沒死呢!”
我不敢動,任由她打了我?guī)坠照取?/p>
老人打了我?guī)坠照群?,忽然嘆了口氣,招呼我:“來,陪老婆子說說話。”
我一聽大喜:“好!”
扶著老人,我倆在一旁的公交車站臺邊,坐了下來。
這個地方很偏僻,一趟公交要等兩個小時,根本就沒有人坐車,站臺冷清清的。
“年輕人,你是不是被村子里的東西,給纏上了?”老人問我。
我連連點頭,當即把前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簡單和她說了一下。
即便是現(xiàn)在說起來,我后背,還是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