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深不喜》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她笑時你跟著她笑,她哭時你又跟著她哭,完全不能自己。這部小說是零異人的小說《申深不喜》,主角是申深陳哲明。第2章內(nèi)容介紹:“哲明是個重情義的男人,一直記著申小姐父親的知遇之恩,自己位置一坐穩(wěn),就立刻接手了申小姐。只是不知道以.........
《申深不喜》 第二章 在線試讀
“哲明是個重情義的男人,一直記著申小姐父親的知遇之恩,自己位置一坐穩(wěn),就立刻接手了申小姐。只是不知道以后會有多少恩情,又會接手多少個申小姐呢?”
話已經(jīng)說的很難聽了,宋微雨將她比作一個物件,話里的嘲諷不置可否。
可宋微雨說的又沒有錯,申深究竟是怎么做上陳太太的,她一直都記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申家的處境很不好。”
“如果你愿意,可以住進(jìn)陳家?!?/p>
“怕別人說閑話的話,陳夫人的位置是空著的?!?/p>
“我喜歡的人我已經(jīng)娶過她了,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我是否對你有非分之想,等你的男友回來了,我會放你走。”
蘇明市的海風(fēng)冰寒刺骨,他伸出的那雙手托住了她搖搖下墜的身體,才不至于讓她沉入海底。
這場經(jīng)濟(jì)實力懸殊巨大的商業(yè)聯(lián)姻,包含的最多的就是陳哲明對她的憐憫。
這本無需任何人提醒,她一直對這個比她大了八歲的丈夫陳哲明心懷感恩,是的,只有感恩。
她在他們的婚禮上對他說,“哲明,我愛你”,心里想著的卻是“陳先生,謝謝您”。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時假亦真。
申深早已有了心上人,那人,不是陳哲明。
正因如此,她的臉上才能依舊掛著大方得體的笑容,毫無半點生氣的樣子。
她沒有想和宋微雨聊下去的意思,隨便找了一個說辭就準(zhǔn)備離開這里,宋微雨卻不罷休,幽幽地說了一句,“我穿過的衣服就算是一把火給它燒了,也不想被乞丐拾了去,穿著我的舊衣服在我面前耀武揚(yáng)威。”
這話不論聽在誰的耳朵里都是怪怪的,既然已經(jīng)離婚嫁作他人為婦,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呢?申深轉(zhuǎn)身正要反駁的時候,宋微雨卻抓住了她的手,她被迫使力將宋微雨猛地推在了地上。
于是,便有了現(xiàn)在的場面。
陳哲明的一句“道歉!”讓宋微雨眼中的得意更甚。
呵,她自嘲地笑了笑,一句對不起罷了,從小到大她又不止說了一次。
“對不……唔!”
申深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局面突然反轉(zhuǎn)了!
“羅先生,我是叫你向我的太太道歉!”
陳哲明的手有些涼,正好貼在申深發(fā)燙的臉上,她嗅到了他手心里的盧丹氏深淵書簡的香水味,帶有綠意的小野菊的味道,陰沉沉濕漉漉的感覺,很快便被微微粉感的紫羅蘭覆蓋,依然伴有綠意,有著很安靜的氛圍。
他很適合這只香,香的味道如同他本人一般寧靜深邃。
因為陳哲明的一句話,場面一度十分尷尬,誰都知道這個年紀(jì)輕輕的董事長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此時靜悄悄的,申深的思緒也不知飄到了哪里——
她想到了《戀戀筆記本》中的一間白色的屋子帶藍(lán)色百葉窗,一個可以俯瞰河流的房間,一個大大的門廊環(huán)繞整個房子;
想到了深淵書簡的香水文案:我深深地愛著你,卻又深深地絕望;深深的絕望,卻又止不住愛你;我用鮮血擁抱荊棘,被厭惡惡如敝履,漠視我的淋漓,可若再來一次,我依舊選擇這樣的結(jié)局;
她不知是得意于自己的記性好,還是得意于陳哲明對她明目張膽的偏袒??傊?,那掩在陳哲明手掌下的嘴角已經(jīng)微微往上翹起。
“冉冉,你笑什么?”
陳哲明放下手寵溺的著看她,聲音低啞,富有磁性。
在場所有人因為陳哲明的話都將眼神轉(zhuǎn)到申深的身上,申深呆在原地,一臉茫然。
陳哲明是故意的!
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陳哲明已經(jīng)拿出手機(jī)將她剛才的樣子拍了下來。
夫妻倆旁若無人地秀恩愛,讓今天的女主角更加惱火。
“哲明,陳太太將我推倒在了地上,你現(xiàn)在卻要求我的先生向她道歉,這是什么意思?”宋微雨本就生的柔弱,再加上毫無表演痕跡的偽裝,更讓人覺得是陳家夫婦不講理了。
“我太太的為人我是最相信不過的,從不會輕易與人沖突?!?/p>
宋微雨又要開口,卻見陳哲明微瞇了眼睛看著她,眼里的警告意味十足,她立馬閉了嘴。
陳哲明牽起了申深的手,在她耳邊私語,“自己去澄清,我在你身后?!?/p>
我在你身后,你盡管說你想說的話,做你想做的事。
申深震驚地看著自己身旁這個有名無實的丈夫,夕陽投射到他的臉上,他臉上的輪廓英俊而又突出。
這個瞬間,她覺得她能記一輩子。
她之所以遲遲不為自己辯解,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相信過她,而他卻說,我相信你。
宋微雨的閨蜜伴娘站了出來,嗤了一聲,“陳先生,您這袒護(hù)的也太明顯了吧。”
這話本無笑點,陳太太卻與陳先生相視一笑。
“這位小姐,我先生不袒護(hù)我難不成是袒護(hù)羅太太嗎?”
“……”
“羅太太,你一口一句哲明是什么意思?”
“……”
“羅先生,你的妻子好像不是第一次穿婚紗了吧?!?/p>
“……”
這三人被申深各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她像是又回到了兩年前的小鎮(zhèn)上,那個與陳哲明初見時在橋上為人打抱不平的毛丫頭,舉起板磚,惡狠狠的對壞人說,“給我道歉!”
那時的放縱是因為遠(yuǎn)離了名利場,而如今,是因為有了一個在下面為她托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