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婿》 章節(jié)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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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婿》 第6章 在線試讀
東郊,冷家別墅。
瑯無疆下車之后,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愧疚心疼地看著冷半緣,把一串鑰匙遞了過去,“半緣,這是咱家的鑰匙,我已經(jīng)讓人拿回來了?!?/p>
冷半緣冷漠地看著瑯無疆,良久之后,才把鑰匙接了過去。
瑯無疆見狀,嘴角稍稍綻放出些許笑容。
冷半緣肯接,就有緩和的余地,就有補償?shù)臋C會。
否則,他真不知道,怎么辦。
只是,冷半緣并沒有上前撕下封條,更沒有去開門,而死死盯著那兩張封條,攥著鑰匙的手越來越緊,甚至刺破手心,滴滴鮮紅的血液,順著指縫滴落。
“半緣……”瑯無疆心疼地去扯冷半緣的手,卻不小心把冷半緣扯了一個踉蹌,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半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對不起?”
冷半緣突然扭過頭來,秀發(fā)飛揚間,原本死寂的眸子,陡然變得冰冷而痛恨,“你跟我說對不起?”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這一下,瑯無疆更慌了。
多年的軍旅生涯,讓他忘記了怎么跟女人相處,更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場面。
站在一側(cè)的鐵手,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現(xiàn)在說對不起有用嗎?”冷半緣好似沒有聽到瑯無疆的話一般,兀自對著瑯無疆大聲咆哮,“瑯無疆,當年,你不告而別,偷偷跑去參軍,我不怪你;你讓冷家臉面丟盡,讓我成為楓城的笑話,我也不怪你;甚至,五年來,你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條短信,我依舊沒有怪你!可是我問你,爺爺被人害死的時候,你在哪?爺爺?shù)男难?,被人當成魚肉一樣分食殆盡的時候,你在哪?我被逼走投無路,不得不賣身葬爺爺?shù)臅r候,你又在哪?”
“我……我在南疆服役?!?/p>
這幾個往日里,讓瑯無疆倍感自豪的字眼,這一刻卻讓他難以說出口。
看著冷半緣越來越冷的目光,瑯無疆心慌地連忙解釋,“半緣,之前是我不對。你放心,現(xiàn)在我回來了,我會幫爺爺報仇雪恨,我會讓那些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我更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傷害?”
“報仇雪恨?呵呵,報了仇,爺爺能活過來嗎?還保護我,不受半點傷害?呵呵,晚了,晚了,呵呵呵……”
冷半緣陡然悲慟冷笑,踉蹌后退,裙擺逆風飛揚間,滴滴冰冷而近乎絕望的淚水,在臉龐滑落。
凄美,絕望。
宛若,即將破碎的水晶花。
“半緣,你……你怎么了?”
看到冷半緣這般模樣,瑯無疆頓時心如刀絞,尤其是冷半緣越發(fā)青灰的臉色,還有冷半緣身上越發(fā)滲人的涼意,讓瑯無疆有些心慌。
慌得不知所措。
慌得無所適從。
慌得瑯無疆顧不上冷半緣會不會更生氣,連忙一個箭步上前,抱住了冷半緣搖搖欲墜的嬌軀。
然而,瑯無疆的手,剛碰到冷半緣的身子,就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哆嗦。
涼,太涼了。
涼得不似活人,更像是一塊寒冰,幾乎瞬間,就能把人給凍僵掉。
這樣的溫度,換成常人早不知道死多少次。
可冷半緣,卻還保持著正常人應有的活力,只是痛苦得不成樣子。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這一下,福伯也繃不住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絕望得好似天地塌陷。
“福伯,這些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半緣怎么會變成這樣?”瑯無疆一下子急了。
“姑爺,我也不知道,小姐之前一直好好的。平日里,連感冒發(fā)燒都很少。姑爺,趕緊送小姐去醫(yī)院,這病太嚇人了……”福伯急道。
“這不是病,是毒!”
抱著冷半緣的瑯無疆,衣衫無風自動,眼睛微微瞇起間,血光翻滾,濃重的殺氣更是如同狼煙翻滾而上。
就這,還是瑯無疆拼命克制的結(jié)果。
若非擔心殺氣外泄,傷到冷半緣,恐怕這一刻,別墅門口早已經(jīng)化作森羅地獄。
“將軍,我這就去平了趙家!”
剛剛趕回的鐵手,看到這一幕,頓時兩眼噴火。
“站??!”
瑯無疆強忍著心底的殺意,一邊運功壓制冷半緣體內(nèi)的寒意,一邊呵斥道:“做事之前,動動腦子。就憑一個小小的趙家,能有這種奇毒?”
“將軍,你的意思是,趙家乃至四大家族,只是別人手里的刀,幕后黑手另有其人?”鐵柱。
“你說呢?”瑯無疆的聲音冷厲無比,就好似裹著冰渣子一般,寒氣肆意,“讓暗網(wǎng)全力出手,如果楓城人手不夠,我準許你動用天府之地所有人手,如果還不夠,就整個南疆,務必給我查一個水落石出!”
“是?!?/p>
鐵手轉(zhuǎn)身就走。
“慢著。”
鐵手剛剛轉(zhuǎn)身,就被瑯無疆喊住了。
“將軍……”
鐵手面露疑惑。
“傳本侯令,讓人去帝都,請遲百毒南下,24小時內(nèi),趕到楓城,為半緣解毒?!爆槦o疆。
“是?!?/p>
這一次,鐵手無比鄭重。
私下場合,瑯無疆很少動用軍令。
更何況,這一次,還是用鎮(zhèn)南侯的身份下令。
鎮(zhèn)南侯第一道軍令,他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讓其24小時之內(nèi)趕到。
“姑爺……”鐵手離開之后,慢慢回過神來的福伯,有些擔心、又有些期待地問道:“你說的那個遲百毒,是不是有著百毒圣手之稱的遲百毒遲老先生?”
福伯雖然不是醫(yī)道中人,但是也聽說過百毒圣手遲百毒的大名。
尤其是其“救一人、殺一人”的規(guī)矩,更是讓人心肝發(fā)顫。
“嗯?!爆槦o疆點了點頭。
“這……這怎么可能?姑爺,那位大人物,可是從未離開過帝都半步,據(jù)說除了當今國主,哪怕是皇親國戚想要求醫(yī),也得親自登門。我們這樣,人家怎么會同意?”福伯驚呼間,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福伯,你放心吧!我請他,他肯定來。”說到這,瑯無疆對著福伯笑了笑。
“姑爺,你……你沒騙我?”看著瑯無疆篤定地樣子,福伯有些緊張,有些期盼,甚至聲音都開始發(fā)顫。
“沒有?!爆槦o疆搖頭。
“你……真沒騙我?”福伯聲音發(fā)顫。
“沒有?!爆槦o疆。
“姑爺,你可不能騙我,可不能騙我?!?/p>
福伯捂著臉慢慢蹲了下來去,濁淚順著指縫不斷往外涌。
老爺被害身亡時,他沒有哭。
冷氏集團被分食一空時,他也沒有哭。
小姐不知所蹤、卑鄙賣身葬祖父時,他依舊沒有哭。
可現(xiàn)在,他忍不住了。
不是脆弱。
而是不斷絕望之后,面對希望的喜悅,和如釋重負的解脫。
“不騙你,永遠都不會?!爆槦o疆虎軀微顫,喉嚨一陣發(fā)堵。
當年,他被殺手追殺,重傷垂死,是冷遠山冷老爺子,給了他第二條命,而身為管家、一生無后的福伯,更是待他視如己出。
在他心里,冷老爺子,就是他的爺爺。
而福伯,就是他的義父。
他絕不會欺騙自己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