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戰(zhàn)神》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絕世戰(zhàn)神》中的主角冷半緣瑯無疆,一對歡喜冤家?!督^世戰(zhàn)神》第5章內(nèi)容摘要:一個人頭?在場之人,盡皆汗毛倒豎,身心冰涼?!肮祟^?你一個窮當兵的,嚇唬誰?”趙旭東張狂大笑,雖然今天這.........
《絕世戰(zhàn)神》 第5章 在線試讀
一個人頭?
在場之人,盡皆汗毛倒豎,身心冰涼。
“哈哈哈……人頭?你一個窮當兵的,嚇唬誰?”
趙旭東張狂大笑,雖然今天這些人異常的表現(xiàn),讓他有點詫異,但是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一個大頭兵,就算混出點樣子,又怎么樣?
難不成,他還能比得上鎮(zhèn)南侯?
“瑯先生,出價一個人頭,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成交?!?/p>
砰!
伴隨著拍賣槌落下,這場拍賣就此蓋棺定論。
自孫正林從業(yè)四十年來,從未如此急迫過。
趙旭東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須發(fā)花白的孫正林,早已經(jīng)小跑著來到了瑯無疆跟前,將冷半緣賣身葬祖父的契約書,高高舉過頭頂,顫巍巍地說道:“瑯先生,這是冷小姐的契約書,請您收下?!?/p>
看著孫正林臉上的冷汗,還有那顫抖不休的胡須,瑯無疆點了點頭,然后接過契約書……
呲呲呲……
伴隨著紙片飄落,瑯無疆緩步走向冷半緣。
每一步,都沉重無比。
每一步,都心如刀絞。
直到站在冷半緣跟前,瑯無疆幾次抬手,想要把冷半緣擁在懷里,卻被冷半緣冷漠死寂的目光,盯得落下。
“半緣,我……”
瑯無疆想要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而冷半緣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好似一個陌生人。
“小姐,姑爺他……”
福伯也跑了過來,想要幫瑯無疆解釋。
誰想,他剛開口,身后就傳來一陣憤怒無比的咆哮。
“瑯無疆,你想怎么死?”趙旭東聲音狠戾,臉龐猙獰如厲鬼。
“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爆槦o疆淡漠地掃了趙旭東一眼,道:“鐵手?!?/p>
“喏。”
鐵手寬大的手掌一番,頓時一節(jié)帶著些許鐵質(zhì)光澤的白骨,落入了拍賣師孫正林掌心。
孫正林低頭一看,差點沒當場嚇癱了。
這是指骨,還是人的指骨。
“這是湄公國最強王者、三大統(tǒng)帥之一李霸成的指骨,此指骨天下唯一。日后,若有人欺辱你天府拍賣行,你可憑此為信物,換其項上人頭?!爆槦o疆道。
“謝瑯先生,謝瑯先生?!?/p>
孫正林頓時一臉狂喜。
原本他以為此次在劫難逃,誰想最后時來運轉(zhuǎn),鎮(zhèn)南侯非但沒有怪罪他,反而給他這等信物。
這是入了鎮(zhèn)南侯的眼了??!
狂喜間,感受到周圍羨慕嫉妒的目光,孫正林連忙把指骨貼身揣好,當場就要就跪下謝恩,卻被瑯無疆抬手攔下,身不由己地站了起來。
至此,瑯無疆冷漠的目光,才重新落到趙旭東身上,“現(xiàn)在,錢人兩清?!?/p>
“錢人兩清,好一個錢人兩清。”
趙旭東狠戾的目光死死盯著瑯無疆,低聲嘶吼道:“瑯無疆,你以為勾結(jié)了天府拍賣行,就能帶走冷半緣?我看你是不知死活?!?/p>
說著,趙旭東大手一揮,厲聲喝道:“來人,此人盜竊白玉封號卡,冒充帝國功勛,罪大惡極,給我拿下?!?/p>
“是?!?/p>
伴隨著趙旭東的話音落下,原本負責保護趙旭東的四個保鏢,盡皆虎視眈眈地朝著瑯無疆圍了過去。
瑯無疆看著趙旭東,語氣淡漠,“無中生有,惡意栽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霸道?在這楓城,我趙家就是天,就是王,我趙旭東說你是賊,你就是賊。眾人聽令,此人偷竊帝國功勛白玉封號卡,人贓并獲,還不知悔改,給我打斷四肢,扭送治安司。”趙旭東。
“是。”
原本還緩緩靠近的保鏢,頓時朝著瑯無疆撲了過去,個個如狼似虎,出手狠辣,大有一招就將瑯無疆打死的架勢。
見此,在場的名流富紳,盡皆倒抽一口涼氣,作死到這地步,堪稱平生僅見。
鐵手當場暴怒,剛要出手,就見瑯無疆一聲冷哼,冰冷的殺意化作撼天錘,將四名保鏢砸飛,緊接著瑯無疆身形一閃,便卡住了趙旭東的脖子。
這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太突然。
快到眾人看不清,突然到眾人反應(yīng)不過來。
等他們看清的時候,那四名保鏢,早已經(jīng)飛出去七八米遠,“砰”的一聲砸在地上,鮮血噴涌間,便沒了聲息,而趙旭東更是被瑯無疆卡著脖子高高舉了起來。
眼睛外凸,兩臉充血。
兩條腿無力地蹬踹個不停。
好似隨時都要斷氣一般。
在場之人,盡皆咽了一口唾沫,兩股戰(zhàn)戰(zhàn)。
雖然他們早有預(yù)料,但是眼前的畫面,還是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和想象。
而女人們,驚嚇過后,更多的卻是芳心涌動。
“原本,我還想等安頓好之后,再慢慢找你們算賬。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先從你開始吧!”言語間,瑯無疆淡漠的眸子,慢慢綻放出絲絲血光。
透過那猩紅的血色,趙旭東好似看到了尸山血海、累累京觀。
想及之前,在白玉封號卡上看到畫面,想及絕代戰(zhàn)神瑯居胥在市井間的傳聞,趙旭東猛然想到了一個令他毛骨悚然的可能。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只是一個有娘生沒爹養(yǎng)的畜生,一個沒落冷家收養(yǎng)的奴才,一個上門女婿,他怎么可能會是鎮(zhèn)南王?
這絕不可能。
雖然趙旭東不斷用各種理由說服自己,但是這些理由在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卻顯得蒼白無力。
越想越怕的趙旭東,慌亂嘶吼:“你想干什么?我可是趙家嫡子,未來的繼承人!”
“那又如何,不過區(qū)區(qū)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也配與我為敵?用你的話來說,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恐怖,什么叫生死不能!”
“害我爺爺,斷你雙臂。”
“分我產(chǎn)業(yè),斷你雙腿。”
“辱我摯愛,拔牙斷舌?!?/p>
瑯無疆的聲音冰冷刺骨,雙目冷漠無情,絲絲縷縷的血光,若是魔神附體。
他話語更好似帶著魔咒一般,每說一句,趙旭東就遭受一種懲罰。
好似無形之中,有兇神親自操刀,讓人毛骨悚然,亡魂大冒。
尤其是那接連不斷的皮肉炸裂聲,更是把一些膽小的人嚇得昏死過去。
“此乃利息。我會讓你看著,你所依仗的一切,化為烏有,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絕望。”瑯無疆眼睛微微一瞇,甩手就把嚇破膽的趙旭東扔在了地上,隨即冷聲喝道:“傳我令,趙旭東,囂張跋扈,目無王法,囚于獸籠,置于趙家門口,我要讓他救無可救、七日不死。另,手書一封,讓楓城趙家,不分男女,無論老幼,于五日之后,披麻戴孝,跪地而行,為我爺爺送殯!”
“是!”
鐵手沉聲領(lǐng)命,拖著被昏死過去的趙旭東,走了出去。
看著如同垃圾一般被拖走的趙旭東,在場的權(quán)貴倒抽涼氣間,盡皆汗毛倒豎,毛骨悚然。
哪怕這些針對的是趙家,他們依舊有種瀕臨死亡的恐慌和窒息。
趙家完了。
楓城的天,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