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時光皆涼薄》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快樂發(fā)電站,源源不斷的為你輸入快樂。該小說是作者青煙薄荷的小說《愛與時光皆涼薄》,主角是白楚歌左海。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彼時,白楚歌正在過著教室、圖書館、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生活好像難得如此安寧。連著好幾天左海都沒有出現(xiàn)了,.........
《愛與時光皆涼薄》 第九章 莫一楠進警局 在線試讀
彼時,白楚歌正在過著教室、圖書館、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生活好像難得如此安寧。連著好幾天左海都沒有出現(xiàn)了,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心里難免會是有些擔心的,問了莫一楠和林閣怎么回事,他們只是很淡定的說左海經(jīng)常這樣子,不用擔心。剛想拿出手機給左海打電話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果然是左海打過來的,心里有石頭落地的著落感。
“小白鼠,幾天不見,有沒有想我?。俊弊蠛R蝗缂韧妥旎嗟那徽{(diào)。
“才沒有呢,你少自作多情了?!甭犞蠛O具生命力的聲音,看來自己這些天的
擔憂完全是多余了,他才不會讓自己過得不好呢。
“哎,真是傷心,我都這么想你了,你也不想我一下?!?/p>
“左海,你不要這樣子?!?/p>
“好啦,和你開玩笑呢,不要這么嚴肅嘛。”
“你呀,還是趕緊回來上課吧,再不回來上課老師那里可沒辦法說得過去了。”
“我這不是回來了么?你往后看。”聽完左海的話,白楚歌遲疑地轉過頭,只看見左海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站在那里,然后朝白楚歌走過來,手上拿著的是一大束百合花,白楚歌覺得很尷尬,剛想著要怎么拒絕的時候,左海搶著開口說:“路過花店,花店的老板娘說這束花都快要枯萎了,扔掉了可惜,就隨手送給我了。我想著我一個男孩子要花也沒用,于是干脆送給你這樣的文藝小青年好了,要是不喜歡的話你可以扔掉的,我不介意的?!?/p>
“扔掉了還要麻煩清潔大姨打掃呢,我隨便去找個瓶子養(yǎng)著好了。”白楚歌裝作毫不在乎的接過花,明明是剛盛開的還很鮮艷的百合花,百合的清新?lián)浔嵌鴣?,女孩子的笑容在百合花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清麗可人,微笑著的左海,捧著百合花的白楚歌,引來了許多路人注視的目光,的確,這樣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對正在戀愛中的情侶。誰也沒有注意到人群中的一雙眼睛,帶著濃濃的憂傷和心痛,注視了他們很久。
六月末的時候,白楚歌接到徐曉諾的電話,電話里傳來徐曉諾興高采烈的聲音,她的高考分數(shù)出來了,她的分數(shù)能夠讀白楚歌所在的大學,白楚歌真心為徐曉諾感到高興,因為按照徐曉諾往常的成績來看,只能上一個一般本科的,白楚歌所在的大學卻是全國重點的,毫無疑問,這樣的成績是可喜可賀的,最關鍵的是,她們倆又可以在一起了,想到自己不用一個人待在東籬了,徐曉諾就高興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這個好消息一樣,自己的高中生活終于是要結束了呢,可以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對嗎?生活將要變得不一樣了,對嗎?徐曉諾拿著成績單,張開雙臂,快樂地在白木街上奔跑著,一邊高聲地呼喊著;“我要去讀大學咯。”所有的路人都被她這種快樂的氣息感染著。
剛好六月底的時候,白楚歌她們學校也開始放暑假了,想到自己很久沒回家了,白楚歌簡單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準備回東籬,就在她準備上飛機的時候,左海給白楚歌打了電話,電話里面?zhèn)鱽淼氖亲蠛=辜钡穆曇?,“楚歌,一楠出事了。”原本答應了準時到家的白楚歌只得趕緊告訴白啟和徐曉諾這邊有點急事暫時回不去了。然后轉身急急地走出了機場。
是在警察局里看到莫一楠的,他的嘴角還是青腫的,看來又是打過架了,警察正在和他做筆錄,白楚歌看著坐在外面滿臉憔悴的左海,有些心疼,她并著他坐了下來。
“一楠和酒吧的人打起來了,對方現(xiàn)在是重傷,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不醒,如果那個人醒不過來了的話,一楠就是故意殺人了?!弊蠛kp手撐著自己的頭,很痛苦的樣子,這是所有的事情里最嚴重的一次吧,以至于除了祈禱那個人能沒事以外,再沒有任何可做的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不要太擔心?!卑壮璋参康馈?/p>
“但愿吧,現(xiàn)在警察在給他做筆錄,我要他先什么都不要說,不過好像是那個人先動手的,只要他能好起來,應該問題不大。”左海的語氣里滿是疲倦。
“嗯嗯,對了,林閣呢?怎么沒有看到林閣?”白楚歌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看到林閣,按照一般情況,林閣這個時候應該在這里才對。
“不知道,我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jīng)到了,還沒有來得及問一楠具體是什么情況,給林閣打電話打不通?!弊蠛Uf。
“怎么會呢?我打給她試試看?!闭f著白楚歌拿出手機開始給林閣打電話,但是電話里只是移動客服小姐甜美的聲音提示著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撥。
“怎么樣?是不是還是沒人接?”左海問。
“嗯,手機關機了,要不我們?nèi)タ纯茨莻€受傷的人吧?”白楚歌提議道,盡管心里有些不安,但是又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林閣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更加讓大家覺得事情復雜了很多,只能一件一件的解決了。
“好,反正現(xiàn)在也做不了什么了?!弊蠛?戳丝慈匀辉谧龉P錄的莫一楠,然后疲倦地離開了座位,和白楚歌一起向市中心醫(yī)院趕過去。
仍然是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加重病房里那個人正在靠著呼吸機呼吸,醫(yī)生說問題有些嚴重,病人頭部大量出血,雖然目前外部出血的情況控制住了,但是顱內(nèi)出血的情況還是沒有控制住,要看病人能不能醒過來,再檢查腦內(nèi)會不會有淤血積留的情況。
“如果病人能夠醒來并且愿意不追究的話,那么一楠最多拘留一段時間就能出來,如果他不愿意這么輕易地放過他的話,那他就嚴重了?!弊蠛?粗》坷锘杳圆恍训牟∪?,顯得很是焦躁。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會好起來的。”白楚歌輕輕拍了拍左海的肩膀,鼓勵的說,然后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徐曉諾打過來的,白楚歌大概說了一下是什么情況,徐曉諾就匆匆掛了電話了。
是在傍晚的時候,見到徐曉諾的。
“楚歌,我在市中心醫(yī)院門口,你來接我?!毙鞎灾Z的語氣有些著急。
“曉諾?你怎么過來了?”白楚歌為徐曉諾這樣的行為感到十分驚訝。
“你知道嘛,反正我高考已經(jīng)結束了,成績也出來了,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要是能幫到你才算沒有荒廢我這么長的假期嘛?!睍灾Z故作輕松的說,很好地掩飾了自己內(nèi)心里真實的想法。
“曉諾,謝謝你,你站在大門口不要動,我馬上來接你?!卑壮栌行└袆?,然后掛了電話向醫(yī)院門口走去。
沒過一會兒,就看見白楚歌和左海匆匆地趕了出來,只見徐曉諾拉著一個行李箱,向他們微笑著。
“嗨,我們又見面了?!弊蠛O蛐鞎灾Z打招呼,眼帶笑意。
“怎么?難道不愿意看到我么?”
“當然不是,我迫不及待呢?!?/p>
“呵呵,那就好,幫我拿行李吧?!毙鞎灾Z指了指自己身邊的箱子,然后向白楚歌走了過去。
“楚歌,我又來啦,有沒有很開心?”
“當然有啦,呵呵,我們先去安頓你住的地方吧。”
“不用了,我已經(jīng)訂好酒店了,最近就住在酒店里吧。也挺方便的。”
“那我們先去把東西放好吧,左海,你還是先留在這里吧,我和曉諾過去好了,有什么情況就給我打電話。”白楚歌有些放心不下地和左海說。
“好,你們先過去吧,不用擔心?!弊蠛桶壮韬托鞎灾Z叫好出租車,然后自己轉身回醫(yī)院了。出租車上,白楚歌和徐曉諾說了現(xiàn)在大概的情況,看得出白楚歌也是十分的擔心。
徐曉諾握緊白楚歌的手說:“不會有事的,我不允許現(xiàn)在這個時候,出任何事情?!卑壮椟c了點頭,那時候的她還不了解徐曉諾話里隱含的意思,以為只是徐曉諾出于對朋友的關系,她完全沒有想到到了后來,會面臨著要在朋友之間做選擇的兩難局面。期間,白楚歌一直在試著聯(lián)系林閣,但始終聯(lián)系不上。
“你在給誰打電話呢?沒人接么?”徐曉諾看著白楚歌一直在嘗試著給誰打電話,但是對方一直沒有回應的樣子,不經(jīng)好奇的問。
“在給林閣打電話,但是手機關機了?!?/p>
“林閣?就是你在信里面提到過的那個會唱歌的很有個性的女孩子么?”徐曉諾對林閣是很有印象的,雖然還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但是白楚歌在信里提到過她很多次了,所以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沒有陌生感的。
“對,她是一楠的女朋友,但是從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出現(xiàn),所以讓我有些擔心?!?/p>
“她是莫一楠的女朋友?”徐曉諾很是吃驚,因為白楚歌從來沒有提過林閣和莫一楠之間的事情的,也對,白楚歌從來不八卦別人的私事的,她說的無非是她對林閣的一些印象而已。但是,對于徐曉諾而言,這個事情確實是震驚到了她。原來莫一楠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上次一次吃飯的時候,大家提到林閣自己就應該有所察覺的不是么?但是那時候因為見到莫一楠,大概被高興的心情沖昏頭腦了吧。
“是啊。他們在一起很多年了呢?!卑壮韬翢o意識地說了后面這句話,然后她看到徐曉諾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一樣,“曉諾,在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我只是好奇林閣到底是怎樣一個女孩子而已。”徐曉諾回過神來,然后笑著對白楚歌說。
“總會有機會認識的。林閣,真的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子呢?!痹诎壮璧恼Z氣里,徐曉諾聽出了白楚歌對林閣的贊賞,她知道,在白楚歌讀大學的這一年里,有些事情已經(jīng)漸漸改變了。不知道為什么,盡管還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也還沒有正式和她打過交道,徐曉諾已經(jīng)開始有些介意這個女孩子的存在了,是害怕么?害怕自己的友誼,還有尚未開始的愛情,都會受這個女孩子的影響么?徐曉諾不敢往下想,只能把頭搭在白楚歌的肩膀上,讓自己漸漸不去想這些。
放好東西以后,徐曉諾又和白楚歌一起趕到了醫(yī)院,情況還是不容樂觀,病人仍然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tài),醫(yī)生走過來的時候,徐曉諾趕緊跑了過去說:“醫(yī)生,我可以進去看看這個病人么?”
“病人現(xiàn)在狀態(tài)還是很不好,暫時還不能讓你們?nèi)ヒ娝?,如果情況允許了的話,我會通知你們的?!贬t(yī)生禮貌地拒絕了徐曉諾的要求,徐曉諾顯得有些沮喪,她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幫到莫一楠,她只知道她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一切努力讓這個人醒過來,不管怎樣,只有他醒過來了,事情才會有轉機。
“曉諾,別著急,我們再等等看吧。”白楚歌看得出徐曉諾很是焦急,雖然覺得她這樣擔心實在是有點奇怪,不過徐曉諾一直都是一個熱心腸的姑娘,而且莫一楠又是自己的朋友,這樣想來就覺得徐曉諾的行為沒什么可多疑的了。
“嗯,好?!毙鞎灾Z回答。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忙了一整天,你們也都累了,要不你和曉諾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我看著就好?!弊蠛L嶙h道。
“不用了,我留下來和你一起等吧?!卑壮枵f。
“這么多人等在這里也沒什么用,總不能在他醒過來之前我們先倒下去了吧,乖,聽話,小白鼠,你和曉諾先回去,我在這里看著就好?!弊蠛5恼Z氣里有寵溺的味道,白楚歌看了看透明玻璃內(nèi)的病人,內(nèi)心里暗暗祈禱希望那個人能趕快好起來。
“那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明天一大早我來接你的班,到時候你得去休息?!卑壮枵f。
“好啦,按我說,大家都回去休息,我們守在這里一點意義都沒有,我們又不是醫(yī)生又不是神,難道守在這里他就能馬上醒過來么?與其如此還不如我們養(yǎng)精蓄銳好好面對接下來的事情呢,這樣吧,左海你送楚歌回學校,我等下自己打車回酒店,大家明天早上見,如何?”一瞬間,徐曉諾像一個英勇的不容抗拒的指揮官一樣詳細地闡述了每個人該做的,白楚歌和左海都被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逗笑了,但是徐曉諾說得確實是有道理,于是決定按照徐曉諾說的做,折騰一天了,大家確實是累了,是該好好休息了,白楚歌不放心一個人回酒店,直到得到徐曉諾一而再再而三的肯定她可以一個人安安全全的回酒店以后,才離開。
事實上,徐曉諾是沒有白楚歌想象的那么乖巧的,她在白楚歌和左海走了以后就馬上打的趕去了警察局,那時候莫一楠還在做筆錄,由于莫一楠什么都不肯說,警察決定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再繼續(xù)問他。莫一楠走出審問室的時候,剛好看見站在外面滿臉擔憂的徐曉諾。
“嗨,小胖妞,你怎么也來了?”莫一楠朝著徐曉諾露出了一個笑容,是那種沒心沒肺的笑容,好像他現(xiàn)在不是待在警察局而是在優(yōu)哉游哉的過日子一樣。小胖妞,多么熟悉的三個字,徐曉諾感覺到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就濕了,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誰是小胖妞,我只是來看看你怎么樣了?!毙鞎灾Z連忙擦干了眼淚,不想讓莫一楠看到這樣的自己,用故作生氣的語氣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里的擔心。
“我沒事,你快回去吧,這里沒什么好待的,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莫一楠仍是一副無所謂的語氣。
“既然你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你就趕緊出來吧?!?/p>
“真是小孩子??旎厝グ伞>焓迨逦覀冏甙?,記得把這個小孩送回家。”莫一楠調(diào)侃地和看著自己的警察說,然后就走了。徐曉諾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只知道看著莫一楠的背影的時候,內(nèi)心里是巨大的不舍,快樂和擔憂把她心里攪得七上八下,亂成一團。原來他是記得自己的,原來他還會叫自己小胖妞,原來他和自己,從來都沒有忘記。自己等著一刻,好像等了好久的樣子,徐曉諾多想沖上去問他記不記得他們之間的發(fā)生的一切,為什么上次要裝作不認識他,她多想告訴他自己等待了有多久,多想告訴他能再見到他自己心里是有多么的喜悅,多想告訴他為了能考到這個學校里來,自己是花了多么大的努力,但是當自己還來不及訴說任何的時候,莫一楠的背影已經(jīng)漸漸隱沒在自己的視線了。
徐曉諾突然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哭出聲來,引得一個警察過來問她怎么了,徐曉諾只是緊緊地握住警察的衣袖,用抽泣著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說:“一楠不是壞人,你們放他走好不好,他真的不是壞人,你們相信我?!?/p>
警察無奈,只得慢慢安撫徐曉諾的情緒,在別人眼里,徐曉諾就是一個孩子,孩子的眼淚和哀求總是讓人心疼的,所以不會有人對她兇巴巴的趕她走,但是警察總是要按照法律做事的,再怎么不忍心,也不可能幫她放走莫一楠的。徐曉諾慢慢安靜了下來,然后自己打車回了酒店,她要好好準備為莫一楠做點什么,她始終相信,既然重新遇見,那么命運不會讓他們的故事就這樣結束的,肯定會有精彩在后面的續(xù)集里。
清晨,當陽光從窗簾間的細縫里跳躍進來的時候,白楚歌接到了林閣的電話,電話里傳來的是林閣疲倦而躲閃的聲音。
“楚歌,一楠怎么樣了?”沒有開場白,沒有問候,甚至沒有解釋,只是這樣一句,讓白楚歌幾乎沒有回過神來。
“林閣?林閣你跑哪兒去了?我們都在找你,大家都很擔心你,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白楚歌有太多的疑惑,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林閣,直覺告訴她,林閣肯定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且這些事情肯定是與林閣有關的。
“不要問我太多,我不會回答的,我只想知道,一楠怎么樣了?”林閣冷冷的拒絕了白楚歌的那么多問題,現(xiàn)在的她不需要別人來問她問題,她只想得到自己的答案就好。
“他還在警察局,情況不太好,被他打傷的那個人目前還沒有醒過來,醫(yī)生說目前很難判斷那個人會不會醒。”白楚歌如實說道。
“我知道了,麻煩你不要告訴別人我聯(lián)系你了。掛了?!绷珠w果斷地結束電話,話音剛落,白楚歌就聽到了電話掛斷的嘟嘟聲,她甚至沒來得及問林閣現(xiàn)在好不好,但是聽她的聲音,情況應該是比較糟糕的吧,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會讓林閣選擇逃離呢?能讓林閣對大家都避而不見,甚至沒有陪在莫一楠的身邊,肯定是大事吧,一想到這里,白楚歌就覺得有些頭疼,一種擔憂感又慢慢地襲上心來。
白楚歌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徐曉諾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她的眼睛有些腫,還有黑眼圈,白楚歌不經(jīng)關心地問:“怎么了?曉諾,黑眼圈這么嚴重,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沒有啦,楚歌,我生命力旺盛著呢?!毙鞎灾Z一邊說一邊一邊做了奧特曼的經(jīng)典姿勢,來顯示自己此刻是多么的健康精力十足,白楚歌笑了笑,曉諾果然總是活蹦亂跳的啊。
“那就好,情況怎么樣?有沒有起色?”白楚歌問。
“醫(yī)生說比昨天稍微好了些了,我今天央求了醫(yī)生快兩個小時了,終于答應讓我進去看病人了?!毙鞎灾Z興奮地告訴了白楚歌這個好消息。
“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偙仁卦谕饷鎻姲??!?/p>
“對啊,隔著玻璃的話真是急死人了,不過也真是奇怪,從昨天出事到現(xiàn)在,他怎么也沒有家人或者朋友來看他呢?”徐曉諾說出了自己的好奇,確實到現(xiàn)在為止,來看過他的也就是徐曉諾和左海,還有白楚歌了,而且還是都是因為莫一楠才過來的,如此想來,這個人也真是挺可憐的呢,徐曉諾一下子又同情心泛濫了。
“可能是因為還沒有聯(lián)系到他的家人吧,不管怎樣,不管事情到底如何,我們現(xiàn)在都要照顧好他。”白楚歌堅定地和徐曉諾說,徐曉諾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兩個人穿好隔離服,就進去病房了。
氣氛是壓抑的,病人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依靠著呼吸機微弱地呼吸著,頭上全部裹著厚厚的紗布,看不清楚他的臉,手上甚至還有沒有擦干凈的血跡,白楚歌的心里沒來由的生出一種心疼和愧疚,一個好好的人,現(xiàn)在躺在這里這副模樣,總是讓人免不了感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