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愛》 章節(jié)介紹
秋夏是當下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作品也不例外。其中,秋夏的最新小說《禁愛》,穩(wěn)居熱搜榜首?!督麗邸返?章內(nèi)容摘要:“老板,夏小姐在商廈發(fā)生了些誤會,傷了腿?!睂Ψ讲恢窃趺创饛退?,南秘書應了聲是就掛了電話,啟動車子。車子開動我才有些慌,“先.........
《禁愛》 第9章 欺負你的人我一個不放過! 在線試讀
“老板,夏小姐在商廈發(fā)生了些誤會,傷了腿?!?/p>
對方不知是怎么答復他的,南秘書應了聲是就掛了電話,啟動車子。
車子開動我才有些慌,“先生,請問你老板是哪位,你要帶我去哪?”
“夏小姐稍候,等下就知道了?!彼麑P鸟{駛不再理會我。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腿,只是擦破了點皮,但腫得很厲害。我自嘲地看著窗外霓虹亮起,這就是當小姐的下場!
車子漸漸駛出了城區(qū),駛?cè)胍蛔鶜W式庭院,進了大門足足開了有三分鐘,才停在一棟灰色建筑前。南秘書下車給我開了門,扶我出來。
腳一著地,我才感覺到痛,不由吸了口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我還沒看清人,就被來人抱了起來。
熟悉的煙草味襲來,我眨著眼睛,看著盛閆杰烏云密布的臉。不知開口說些什么。
進了前廳,有下人在整理,我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紅,輕聲道:“你放我下來吧!”
盛閆杰停下腳步,我毫無防備地被他放到地上,腿痛得我立不穩(wěn),情急之下抓住他衣袖。
我咬著下唇看著他,他臉上沒一絲溫度,語中充滿嘲笑,“不是能走嘛?!”
我賭氣甩了手,吃力地往前挪動了幾步,盛閆杰大步追上來依舊把我抱起來,順著旋梯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大力把我扔在床上。
床很軟,我被巔的上下起伏,碰到傷處疼得我直抽氣,他是故意的?;剡^神來,他人已經(jīng)不見了。
我打量著這間巨大的臥室,入眼之處皆是黑、灰、白的基調(diào),沉穩(wěn)中透著奢華。高高的尖拱處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旋轉(zhuǎn)垂掛,每顆吊飾都是一把利劍的形狀,璀璨而又尖銳。一如它的主人,耀眼卻不容靠近!
我可以猜得到,這是他的房間。
過不多時,盛閆杰領著個年輕女醫(yī)生進來,她放下藥箱,很溫柔地輕按我的腿,仔細尋問我哪里痛,怎么個痛法,便給我處置了傷處。
“沒有傷到骨頭,消了腫休息兩天就好了?!?/p>
“謝謝您……”我不知該怎么稱呼。
“我叫任蒙,叫我任醫(yī)生就行了?!彼贿吺帐八幭?,一邊對盛閆杰道:“盛總,她這兩天不能劇烈運動,最好不要下地。”
盛閆杰微點了一下頭,任蒙又囑咐了我?guī)拙渚碗x開了。
他看著我,我知道現(xiàn)在自己一身狼狽,我不怕丟臉,可為什么每次都在他面前丟臉,我低下頭不敢看他。
“跟了霍榮聶,就別故意出現(xiàn)在我面前!”盛閆杰沉聲質(zhì)問我。
這男人真可笑,明明是他把我弄到這里來的?我咬牙從床上站起來,“對不起,盛總,我不知道星輝是你的產(chǎn)業(yè),我下次不會去了!”我恭敬地向他鞠了個躬,就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去。
盛閆杰一把從身后抱住我,頭埋在我頸窩,含著我的耳垂氣呼呼道:“你這女人,怎么那么倔!”
被他的氣息包圍,我身上的力量似乎瞬間就被抽走了,深深的無力感涌來。剛剛在商廈的那場爭吵已經(jīng)耗盡了我的力氣,一直端著一口氣,在他懷中,才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快虛脫了。
“他們欺負你了?”潮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際,酥癢迅速攀升,他低沉的聲音讓我想哭。
可我把淚忍了回去,我什么也不是,又有什么資格在他懷中落淚。
我輕輕掙脫,“沒有,是我這種身份不該去星輝丟人現(xiàn)眼!”背后失去他的依托,冷意襲來,我抽抽鼻子將自己抱緊。
這世界沒人可以讓我依靠,我必須自己挺直身子。
盛閆杰的呼吸有些沉,我沒回頭也能感覺到他眼中的寒意。但我不能回頭,只能倔強地前行。
他是真的被我激怒了,攔腰將我抄起夾在腋下丟回床上,“既然認得清自己的身份,就做自己身份該做的事!”
他掏出錢夾,將里面的鈔票直接丟到我臉上,還有各種卡劈頭蓋臉的丟過來,最后連錢夾一起扔在我身上,“包夜,這些夠了嗎?”
“我不賣,想玩請去醉夢生!”我將身上的鈔票拔開。
“你TM已經(jīng)賣了!”盛閆杰低吼著撲過來,他狠狠扼住了我的脖子。
我覺得自己快死了,張著干涸的嘴巴,卻不能呼吸,痛蔓延的無邊無際。缺氧讓大腦停滯,我居然有些快樂,就這樣死去也好,起碼可以脫離這萬惡紅塵。
暴怒中的盛閆杰似乎能看穿我的心,那一瞬我覺得他想掌控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死。他驀然松開了手,口唇襲來,將大口的氧氣度入我口中,不容拒絕!
那氣息太過灼熱,我被燙得劇烈的咳嗽起來,身體也跟著緊繃。
他發(fā)泄似地吻我,咬著我的唇,我的舌,似乎非要滿口血腥才滿意,又如野獸般將血水吮去。昨天那個惡劣的想法又涌上心頭,他以為他的那些猜疑和鄙視都成真了,我真的很臟,所以他才會懊惱,才會憤怒吧?
這么想著,不管他用多大力氣,我都不覺得痛了,我尖利地叫著:“盛總真不挑食~呼呼,什么臟的臭的都入得了口,聽說你比別的男人活好,就只有這樣嗎?你來呀,有本事弄死我~”
我毫不畏懼地迎向他。
盛閆杰卻停了下來,他雙目血紅地盯著我肩頭的疤,突然抬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
血順著我的嘴角淌下,我的腦袋也冷靜了下來,他血紅的雙眼讓我害怕,我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我被很多人打過耳光,這一次卻最疼,他直接打在了我的心上。
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胸腔中積聚得所有委曲都在這一瞬爆發(fā),我不由自主地貼著他的胸膛,讓眼淚肆意的流。
我不說話,只是用淚水控訴一切。
盛閆杰僵硬的一動不動,半晌才輕輕攬著我仰臥下去,讓我纖細的身子趴在他身上,他溫熱的手掌輕輕摩梭著我的后背。
“欺負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冷冷地說。
我雖然不以為意,但他能這么說已經(jīng)讓我很知足。
“包括霍榮聶!”
我心中一緊,“不要,他沒有欺負我!”經(jīng)過那晚的酒后長談,我重新認識了霍榮聶,我想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盛閆杰的身體一僵,他語中隱著怒氣,“你是自愿的?真的喜歡他?”
他一定是誤會了什么,我連忙搖頭,“他是好人,他沒~碰我?!蔽也恢雷约簽槭裁匆忉屵@些。
盛閆杰一轆轱翻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我:“他沒碰你?”他語中滿滿的質(zhì)疑。
我不想承認,我又受傷了。明明時時刻刻都記得雯姐說的歡場中的女人絕不能動心,我卻知道自己還是莫名其妙的淪陷了。不過還好,我的頭腦是清醒的,我清楚地知道我們之間的距離,和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