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嬌養(yǎng)的小哭包是皇城真千金!》 章節(jié)介紹
《殿下,你嬌養(yǎng)的小哭包是皇城真千金!》的作者來點酸梅,憑借腦洞大開的另類寫作方式而受到讀者的歡迎,可以說收獲鐵粉無數(shù)。《殿下,你嬌養(yǎng)的小哭包是皇城真千金!》第7章內容介紹:他的病,連宮里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杳杳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胖丫頭,怎么.........
《殿下,你嬌養(yǎng)的小哭包是皇城真千金!》 第7章 在線試讀
他的病,連宮里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
杳杳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胖丫頭,怎么會治他的???定是湊巧。
杳杳沒想到自己差一丁點就成神醫(yī)了。
杳杳除了愛吃肉包子,還是個話癆,她平時就喜歡碎碎念,就連院里的雜草都能被她捏著嘮兩句,更別提謝亦行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雖然她娘說過,做女孩子要像大姐姐一樣文靜,知書達理,溫柔賢淑,但她就是學不會啊。
杳杳固執(zhí)地認為,人長嘴巴就是為了說話。
要是讓一個喜歡說話的人動不動就閉嘴,這不能說那不能說,多憋啊。
當杳杳確定自己只要聽謝亦行的話,乖乖待在他身邊就不會被變成狼人的鄰居哥哥吃掉后,立馬舒展苦瓜臉,綻開笑顏,還喜得一盤新鮮出爐的糕點。
鎖心故意把蟹粉酥往謝亦行面前擺,剛好避開杳杳伸出的小手。
杳杳遺憾地看了眼自己空空的掌心,不哭也不鬧,立馬乖乖坐直,眼巴巴望著鎖心。
她突然想起娘親的話,在別人家做客,就要守別人家的規(guī)矩。
但柿子哥哥家里的糕點實在太好吃了,比大姐姐之前在蓮蓉閣買回來的還要酥脆軟嫩。
沒等鎖心獻媚,謝亦行已經投來藏著殺意的冷眸。
鎖心頓時煞白了臉。
她來這兒當差時,她娘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惹這位活祖宗發(fā)威。
自從小世子記事后,全府的下人都不敢輕易靠近他,誰要讓他不爽,隔日就不見這號人了。
聽阿娘說,那些人請辭離開的時候,不是折條胳膊折條腿,就是嘴歪眼斜不能自理,可慘啦。
鎖心立馬將放下的糕點轉移到杳杳面前,違心地喊了聲“杳杳小姐,您請用。”
杳杳看了一眼謝亦行,見他并沒流露出多大的興趣,忍不住翹起嘴角,“柿子哥哥先吃~”
謝亦行對糕點一向沒興趣,他一吃不來甜的東西,二不喜歡糯的軟的。
之前有個廚子忘了他的口味,做了一桌甜味菜,當晚廚子自己鬧了肚子,任府醫(yī)查來查去也沒發(fā)現(xiàn)中毒跡象,只道了句他命不好,天不亮廚子就跑路了。
現(xiàn)在他院里用的廚子是從宮里出來的御廚,做飯還行,不算特別難吃,他勉強能多吃兩口。
但他不知道御廚為了給他做菜,沒少崩潰掉淚,直言伺候這位世子爺比伺候皇帝還難。
杳杳卻異常喜歡御廚做的飯,每次都能干完一大碗。
這會兒杳杳又開始對著面前的蟹粉酥流口水。
她壓根不舍得眨眼,空氣里的香味足矣勾走她的魂。
謝亦行本想連盤帶蟹粉酥一同給她,突然想到小丫頭半個時辰前剛啃了個圓圓的大肉包。
擔心她吃太多鬧肚子,故意撿了塊最小的給她。
原以為杳杳會生氣,畢竟她可是個愛吃鬼。
結果她得到一塊只有掌心大小的蟹粉酥,竟還欣喜若狂。
見她并沒著急地把蟹粉酥往嘴里塞,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到帕子里包起來,只輕輕捏了邊緣處的一點碎渣放在嘴里含著。
碎渣入口即化,杳杳意猶未盡地舔舔嘴角,忍住想再嘗一口的心思,想要把這一小塊蟹粉酥帶回家給娘嘗嘗。
謝亦行注意到她強忍的表情,眉心微微一動。
她不喜歡蟹粉酥?
要是喜歡吃,她肯定忍不住。
謝亦行頓時有些生氣,眼底冷意四起,聲音如冰,凍結空氣,“端下去,倒了?!?/p>
聽到小世子的指令,鎖心麻利地收走蟹粉酥,沒好氣地看了杳杳一眼。
頓時忘了自己剛得的警告。
沒見識的家伙,也不知道從哪個貧民窟跑出來的?敗壞小世子食欲。
鎖心自滿地認為全府上下沒有誰比她更了解小世子了。
她六歲就被送到小世子身邊伺候,阿嬤說,她日后就是小世子身邊最親近的人。
杳杳這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拿什么跟她比?
待她離開,謝亦行挑起半扇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鎖心的身影,微微抿唇。
再一再二不再三,她已經觸了三次他的底線。
當晚,鎖心得了小世子的指令,傳過后院假山去梅園摘花時,突然鞋底一滑,整個人向后一仰,直接掉進已經結了一層薄冰的池里。
幸好被路過的嬤嬤所救,撿回一條病,卻染了風寒,沒個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來床了。
杳杳得知鎖心落水的消息時,還在回憶蟹粉酥的滋味。
殊不知為了給小世子做這盤蟹粉酥的御廚又在廚房偷偷哭了一場。
御廚邊哭邊想,什么時候才能契約到期離開這里,回家養(yǎng)老?
杳杳卻抿著嘴巴,又香又甜的蟹粉酥,什么時候才能再嘗到??!
唉~
杳杳為了不讓自己沉浸在蟹粉酥的悲傷里,揚起圓潤的下巴,湊到謝亦行身邊,發(fā)現(xiàn)他正在練字,不忍心打擾,只沖他甜甜一笑,白嫩的小臉上梨渦淺顯。
長而濃密的睫毛忽降忽升,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一眨,蕩得謝亦行一時忘了自己要寫什么。
屋門外。
一身著藕粉襖裙,同杳杳差不多年歲的小姑娘有些不安地看向身邊的老嬤嬤,緩緩開口:“表哥身邊添了新的丫頭?”
她的語調又綿又軟,如同她的人,弱柳扶風,清純動人。
老嬤嬤是韋氏身邊伺候的老人,望向她指的方向,瞧見杳杳那張粉雕玉琢的小圓臉,一雙老眼頓時瞇成月牙,“表小姐是說杳杳姑娘嗎?她還算不得侯府的丫頭,是世子爺?shù)木让魅?。?/p>
韋氏生怕外人利用杳杳給侯府找事,特意同下人串了說辭。
日后不管誰問起,就說杳杳救了走失的小世子,侯府為了報恩才收留她。
被老嬤嬤稱作表小姐的小姑娘正是韋氏的親侄女,也是小世子的親表妹。
韋玉徽是韋家孫輩的嫡出姑娘,才六歲就出落水靈,氣若幽蘭,是頂頂?shù)拿廊伺髯印?/p>
也正是因為她生的好,性格又柔,韋家有意跟侯府親上加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她送來府里小住。
美名其曰是韋氏膝下單薄,權當多養(yǎng)個女兒。
實則是想讓韋玉徽同小世子多接觸,日后也好打著青梅竹馬的旗號來說親。
韋玉徽聽到老嬤嬤的回答,白皙無暇的鵝蛋小臉竟透出淡淡粉紅,如玫瑰花般嬌嫩欲滴的雙唇輕輕一抿,有些低落,“為何表哥不趕她走?”
她自覺聽話懂事好脾氣,就算世子表哥一直對她冷臉,她也毫無怨言。
因為侯府的下人說,世子表哥對誰都一個樣,不冷不熱,不喜親近。
但阿娘說,只要她再主動一點,世子表哥冰冷的性格就會被她暖化。
只是這會兒,她親眼瞧見世子表哥竟對一個外頭來的小胖團子笑,心里實在不是滋味。
韋玉徽將手里的帕子當面團揉來揉去,那雙流盼的美眸直勾勾落在杳杳身上。
此時的杳杳并沒意識到不遠處有人在看她,正手舞足蹈地向謝亦行分享自己養(yǎng)小白兔的經歷。
杳杳努力睜大圓杏眼,肌光勝雪的臉蛋兩側凹進兩個小小的梨渦,喋喋不休地重復,“杳杳的小白兔是爹爹送的,杳杳把小白兔養(yǎng)的可好了?!?/p>
謝亦行雖一聲不吭,卻默默將她喜歡白兔這點記在心里。
明日他就讓管家去買。
杳杳壓根不敢想自己很快就要擁有滿滿一院子的兔子,還差點把侯府鬧得人仰馬翻,不過這都是后話,姑且先不提。
沒等杳杳自吹自擂完,西邊的天已經紅透了。
余暉似火燒,霞光簇錦。
杳杳剛說一半,突然聽到身后的輕笑聲。
立馬轉過半個身子,目光落在韋玉徽那張嬌艷的鵝蛋臉上,見她桃腮帶笑,清雅宜人,細腰搭著小步慢慢向他們走來。
杳杳注意到她那雙剪水的雙瞳藏著春波,眼神甜柔如絲,頓時勾起她對大姐姐想念,鼻尖突然一酸。
謝亦行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原本無事的眼神忽地拉起戒備,如一記冷鋒,毫不留情地砸在韋玉徽臉上,幽幽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