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 語樂文學網(wǎng) > 民國詭案錄 > 【懸疑】文修書慕容《民國詭案錄》最新章節(jié)3試讀

【懸疑】文修書慕容《民國詭案錄》最新章節(jié)3試讀

2021-03-16 11:11:44 作者:張佳竹
  • 民國詭案錄 民國詭案錄

    一個二十年前從樹上“長出”的孩子,二十年后長大成人,為赴神秘巡城馬之約。

    張佳竹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懸疑
    立即閱讀

《民國詭案錄》 章節(jié)介紹

張佳竹是當今很火的一名作家,他的諸多作品受到很多網(wǎng)友的青睞。其中,最火的一部小說就是他最近編寫的《民國詭案錄》了?!睹駠幇镐洝返?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我大吃一驚,還以為他跟我說著玩呢,可是看他的眼神,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還是那么直勾勾地看著.........

《民國詭案錄》 第三章 在線試讀

我大吃一驚,還以為他跟我說著玩呢,可是看他的眼神,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還是那么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看了他半晌,才道:“你瘋了吧,找爹找瘋了,認個女人當?shù)?,你倒是想,可也得人家愿意啊?!?/p>

阮郎急了,從床上蹦了起來,坐在床沿張牙舞爪地跟我理論,就跟我不讓他認祖歸宗似的,說:“我看到了,真的是它,真的是它!”

我被他說糊涂了,打斷他的話,道:“你先別急,真的是誰,你看到了什么?從頭說起啊?!?/p>

阮郎呆了呆,才道:“那把剪子,上面刻著我的名字,一邊是阮,一邊是郎,合在一起就藏到了刀鋒里看不見,是我娘為我爹打造的,讓他換青絲時用的,絕不可能有同樣的一把剪子。它就張著放在那桌上,我看見了?!?/p>

我頓時哭笑不得,道:“就憑一把剪子,你就敢認一個女人當?shù)粚?,你是怎么能看見那把剪子的,你偷進人家里了?”

阮郎搖頭,道:“昨天有個人叫我今天去收青絲,我正打算去,從一戶宅子的后門走過去的時候,那門忽然打開了,那女人走了出來,跟我說她要換青絲。我一見是她,還吃了一驚,她昨天罵我,今天卻又要跟我換青絲,不過有生意上門,我總不能不做,就把車子停下,站在后院里就要給她落剪,她卻又說要照著鏡子自己剪,讓我跟她進了房間,就在鏡子旁的桌子上,我看到了那把剪子,左邊刻著阮,右邊刻著郎,絕不會有錯的。”

我問他:“后來呢?你沒問她為什么有你爹的剪子?”

阮郎道:“后來,她看著鏡子忽然哭了,我也不敢再去問她,她也說青絲不剪了,就把我趕了出來?!?/p>

被他這么一說,我頓時也大感蹊蹺,嘴里還是道:“這也只能說明羅夫人和你爹和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你怎么能說她就是你爹?”

阮郎搖搖頭,道:“我覺得她就是我爹?!?/p>

我擺出一副愿聞其詳?shù)臉幼觼?,阮郎看著我,道:“她跟我爹一模一樣,我不是說她長得像,而是舉手投足間和我娘說的一模一樣,你發(fā)現(xiàn)沒有,她走的是外八字?”

我干笑一聲:“我又不找爹,去注意她干嘛?”

阮郎白了我一眼,道:“她沒走兩步就會下意識地墊墊腳,那是貨郎推著車子走山路時的習慣,墊墊腳才能使得上勁,最重要的是,”他說著忽然頓了頓,想了想,才十分鄭重地道:“在她的肩頭,有一個牙印,她撩起青絲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牙印在左肩那里,那是在成親的第一天,我娘被我爹嚇壞了,撲在他肩頭咬的,咬得太狠,印到肉里去了,怎么也退不掉了?!?/p>

“你說,”他盯著我看,“這世上有這么湊巧的事嗎,一個人有我爹的剪子,又和我爹在相同的地方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牙印?”

我也覺得這事太過巧合,不過我還是問他:“假設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你爹怎么變成女人了?我見過那羅夫人,絕不可能是男扮女裝的,我知道有的男人是會變成女人的,可那是要從小當女的來養(yǎng)的,就算這樣,只要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不一樣來,絕不可能像你爹那樣,成親之后還能忽然變成女人,而且,她還有個兒子,據(jù)我所知,就算男人變成了女人,也絕不可能生孩子的。”

阮郎被我說得半晌無語,良久才道:“這些我都知道,也搞不明白,可我就是覺得她像我爹,就算沒有那把剪子,沒有那個牙印,我還是覺得她像我爹,先生,你是讀書識字的人,總知道‘父子連心’這句話吧,我們只相處了一會兒,我就覺得對她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p>

我質(zhì)疑道:“有沒有這么玄乎啊?”

阮郎見我不信,又急了,道:“指天發(fā)誓!先生,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道:“好了好了,這事你可別聲張,等明天我們打聽打聽,那羅夫人是什么來頭,如果她不是本地人,而是忽然出現(xiàn)在這羅聯(lián)鎮(zhèn)上的,那她就大有可疑了,我們再慢慢打探?!?/p>

阮郎悶悶地應了我一聲,又躺回床上,然后在床頭摸了摸,扔給我一個東西,說:“是你的書吧,怎么扔我床上了,我翻了翻,認識六個字,先生,這些字你都認識么?寫了些什么?”

我接過那書,那是我早上看的時候順手扔到他床上的,嘴里道:“巡城馬代寫家書,全靠識字才端上一個飯碗,能不認識這些字么?至于這書么,是送信途中無聊解悶,打發(fā)時間用的?!?/p>

阮郎“哦”了一聲,明顯沒有興致追著問,我也不去理他,挑亮了油燈,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直到眼睛酸澀,才將燈吹滅,和衣睡了,這時阮郎早已鼾聲大作了。

第二天我早醒,醒來的時候阮郎還在,我們一起去前面吃早餐,我向店主人打聽:“主人家,這羅聯(lián)鎮(zhèn)上一半的田地在羅夫人手里,那她肯定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吧?什么時候嫁到羅聯(lián)鎮(zhèn)的,又是什么地方的人吶?”

店主人閑著沒事,坐下和我們閑聊:“哦,這羅夫人,倒不是山外嫁進來的,她就是這鎮(zhèn)上的人,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至于大戶人家出身嘛,這羅聯(lián)鎮(zhèn)上除了羅家,哪還有什么大戶人家,她也就出身小門小戶,充其量算小家碧玉,充不得大家閨秀。”

我眼角斜了一下阮郎,示意他,羅夫人既然是羅聯(lián)鎮(zhèn)上土生土長的,肯定不能是他爹,嘴里對店主人道:“羅夫人操持這么一份家業(yè),還得顧著孩子,哦,她應該是在孩子長大后接手這份家業(yè)的吧,不然哪里顧得過來。”

店主人搖頭道:“那孩子還沒生下來,羅家老夫人和她丈夫就相繼去世了,據(jù)說是患癆了,絕癥吶,那孩子是遺腹子,有娘生沒爹教,所以才一個勁敗家?!?/p>

我“哦”了一聲,心想,又一個遺腹子,這下連羅夫人生孩子的事也坐實了,她就更不可能是阮郎他爹了,嘴里問店主人道:“那孩子什么時候生的?”

店主人說了個時間,阮郎喃喃道:“比我小,是在我之后生的。”店主人有點耳背,問他:“你說什么?”

阮郎道:“沒什么,請教主人家,你還記得么,十幾年前,有沒有一個也姓阮的貨郎打這里過去?”

店主人鄒著眉,想了想,道:“十幾年前的事啊,你容我想想,要是有客人到羅聯(lián)鎮(zhèn)來,都是住我這里的,除了我這沒地方住,羅聯(lián)鎮(zhèn)藏在山里,平時也少人來,這十幾年嘛,總共到過的貨郎也沒幾個,有一個常來的貨郎姓蔣,還有的都是打這里過?!?/p>

他搖搖頭,斷然道:“沒有姓阮的貨郎從這里過,倒是有一個巡城馬姓阮,住過我這,但也只來過一次,后來再也沒來?!?/p>

說著,驚疑地看著阮郎,道:“這位小先生也是姓阮,也是貨郎,找的又是十幾年前的阮貨郎,莫不是?”

阮郎苦笑了一下,道:“我爹十幾年前離家后再也沒有回去,我這一趟出來,順便打聽一下他?!?/p>

店主人恍然大悟,連連搖頭,道:“沒從這里過去,住我這的貨郎我都記得,唉,出外討生活的,回不去的不少啊,世道不太平。”

我們又閑談了一會兒,阮郎大失所望,同時更覺蹊蹺,他爹從沒從這經(jīng)過,那羅夫人卻怎么會有他的的剪子?我們都想不明白,他也就出去叫賣了,我回到屋里,又看了幾頁書后,有人來請我去寫家書,我就將書扔在了床上,出去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一天竟有如此多的人要寫家書,我從早上出門,中午回來吃了午飯,還沒來得及回后屋,就又被人叫走了,在外面又是一整個下午。寫完最后一封家書。我才伸展了一下身子,笑著對那戶人家說:“不曾想在羅聯(lián)鎮(zhèn)竟有如此多的人光顧我的生意,托你們的福,希望今年是個好年景?!?/p>

那人笑起來眼睛只剩下一條縫,說道:“要說這家書,寫也成,不寫也成,山里人家的,剩兩個閑錢不容易,出去的人時候到了,自然也就回來了,又不是走了十年八年的,寫什么家書吶?只是吳主家心善,說巡城馬來一趟不容易,讓我們要寫家書的都盡管去麻煩先生,錢由他來出?!?/p>

我心想怪不得今天這么多人要寫家書,原來是不用自己出錢,這位吳主家倒是心地好,愿意出這份錢,也讓我跟著沾光,倒是要好好感謝他才是,就問了他是哪位吳主家。出乎我意料的是,他說的這位吳主家,居然就是我之前在店里見過兩次的,總是和羅夫人的兒子一起出現(xiàn)的那位。店主人說他凈騙小孩,哄著羅夫人的兒子賭田地,贏了他不少田契,言語間對他頗為不屑,不曾想倒也有如此善舉,大家對他評價也頗高。

從最后一戶寫家書的人家里出來,回到店里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黑,我請店主人為我煮一碗面,這時阮郎從后面走出來,叫道:“請主人家多煮一碗,我也沒吃?!?/p>

他在我對面坐下,興致還不錯,我猜他今天賣得也不錯,才會這么喜形于色,就開口問了他,他卻道:“山里小鎮(zhèn),叫賣了兩天,今天哪里還能做成多少生意,我出去,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收些青絲罷了?!?/p>

我問他:“那可收了些回來?”

他應道:“總共就收了一份?!彪m然總共就收了一份,但看他神色卻很高興,我想起他第一天晚上對我說起過,鎮(zhèn)尾有一個姑娘讓他第二天去收青絲,并且說那姑娘對他好像有那個意思。他昨天被羅夫人的事干擾了,并沒有去收,想來今天就去收了。我告誡過他,我們走村串戶的人,千萬不能去招惹什么不能招惹的人,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我卻也不好再去說他。

阮郎興致勃勃,一個勁地道:“那青絲特別好,油黑發(fā)亮,發(fā)著一股黑光,等下我進去拿給你看。”

店主人把兩碗面端了過來,我們就著油燈吃完后就回到了后屋,阮郎果然拿出包裹要給我看那青絲。他把包裹解開,將盤得齊整有致的青絲掏了出來,朝我夸耀道:“先生,你看吶,這青絲,賣到梨園里,鐵定能拿一個好價錢,你猜她要了我多少錢?那姑娘心地真好,說我們貨郎不容易,幾乎白送給我的!”

我瞧他說得唾沫橫飛,故意潑他冷水,道:“這青絲是挺好的,不過吶,下面小心別連著顆腦袋才好?!?/p>

阮郎笑道:“先生從我這聽了故事,倒用來嚇唬我,好吧,讓我來看看,這姑娘送我頭發(fā),是不是連腦袋都送給了我。這里面真有個圓鼓鼓的東西,我不記得我裝了什么在里面了?!?/p>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青絲往外掏,手上一用力,頓時就將所有青絲都拽了出來,青絲下面還連著一個圓圓的東西,他嘴里還在說:“咦,這是什么?”我卻早已看清了那東西,頓時就驚恐地一聲大叫,嚇得幾乎昏死了過去。

那纏繞不清的青絲下面圓鼓鼓的,正是如假包換的一顆姑娘腦袋。

阮郎被我叫得一哆嗦,這時候也看清楚了手里拎的是什么,也是歇斯底里地一聲尖叫,把手里的東西甩了出去,然后直挺挺地往后一仰,栽倒在了床上,居然嚇得昏死了過去。

編輯推薦

熱門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