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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閱讀】《謀妃在上》推薦:第5章是美極了

2021-03-15 20:59:15 作者:白君白
  • 謀妃在上 謀妃在上

    身為大秦的少帥,長謠做好了被俘虜后殉國的準備,畢竟突厥梁人討要五座城池來換她一命。她自認身價值不得五座城池,也不忍這幾年隨父親拼死征戰(zhàn)奪下的城池就這么拱手,不如死了,也不枉身體里傳自父脈的錚錚鐵血。未料想西京城中那一手把持朝政的魏侯,竟然真的割了五座城池換她一條命,長謠當真是受寵若驚。待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西京,更是發(fā)現(xiàn),這魏侯的畫風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接著長謠便是一直處于受寵若驚的狀態(tài)中,每天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下了朝堂莫名抽風的魏侯。彼時長謠不知,這一驚,她便驚了一輩子,驚到最后坦然受之,甚至恃寵而驕……

    白君白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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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妃在上》 章節(jié)介紹

熱榜小說《謀妃在上》,由作者白君白編寫,整部作品情節(jié)新穎而曲折,語言平白而生動,達到了思想性、藝術(shù)性與可讀性的統(tǒng)一。《謀妃在上》第5章主要內(nèi)容:長謠原以為,謝胭應該早在接她回西京的路上時,就已經(jīng)知道她內(nèi)力全失了。但如今看她一臉不可置信,恐怕.........

《謀妃在上》 第5章 是美極了 在線試讀

長謠原以為,謝胭應該早在接她回西京的路上時,就已經(jīng)知道她內(nèi)力全失了。

但如今看她一臉不可置信,恐怕剛剛把脈才發(fā)現(xiàn)的不對。

果然,謝胭喃喃地說道:“奇怪,我將你從日瓦帶回來時,你脈象雖然虛弱,但體內(nèi)氣息渾厚的很?!?/p>

長謠暗驚,難道是有人在她進入西京城后動了手腳?

可是有機會近她身的......只有徐院正,又或者說,是攝政王魏崢。

如果是魏崢,他既讓她內(nèi)力全失,又為她掩瞞住消息,求的什么?

“你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敝x胭看她沉默不語,撫她起身,從案上倒了杯涼茶遞給她,繼續(xù)說道:“西京不比北方,縱使明槍暗箭你也能看得通透。大秦宮里人心叵測,步步維艱,陰謀詭計,你要用心應對。”

長謠接過茶一飲而盡,露出一口白牙。

“多謝師姐關心!”

謝胭臉上帶了很淺的笑意:“還有魏侯,現(xiàn)在該稱呼一聲攝政王了,你不要與他走得太近,但也不要公然與他作對。他這個人,行事作風異于常人,少惹為妙。”

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雙似笑非笑的眼睛,長謠認真的回道:“我記住了,師姐。”

長謠手里握著謝胭給的一瓶藥離開了掌鏡司,領她出宮的還是之前那個人。

早朝是不準護衛(wèi)家丁隨行進宮的,是以斯風在宮門外一直候到現(xiàn)在。

他看見長謠一步步走來,走得極穩(wěn),身上也看不出有傷。

難道皇帝免了刑法?

正想著,長謠已經(jīng)喚了他,他立即上前。

“披風給我?!遍L謠伸了手,笞鞭打在背后,有些難看。她今日騎馬來的,這一路穿街過巷,實在招搖。

斯風明了,立即解下披風親手給她系上,有些擔心的問:“傷得重么?可還能騎馬?”

“無礙,走吧?!彼裆珳\淺,翻身上馬,左手握著韁繩,背部皮開肉綻動一動也疼。

二人騎著馬,身影很快隱沒在人群中。

重重宮闈中矗立的靈雎臺,俯瞰著整個西京城。

魏崢就站在那皇城的至高點,看著大秦的皇都,大秦的宮殿,還有曾經(jīng)的大秦少帥堅韌的身影。

黑色的披風嚴嚴實實地藏起了血肉模糊的背部,可是那脊背筆直,肩膀開闊,沒有一絲因疼痛而表現(xiàn)出來的瑟縮。

很少有人用一棵松來形容一個女人,可是現(xiàn)在盤桓在魏崢腦子里的,只有“松”這個字。

松一樣的女人。

長風獵獵,吹起魏崢寬大的玄色蟒袍,那上面的巨蟒仿佛突然間活了,面目猙獰、張牙舞抓。似要入人間,大鬧一場!

沒了軍職的長謠,真的做回了閨中小姐,雖然不會刺繡撫琴,但卻陪著韓氏糟蹋了不少繡布。

偶爾指導指導路長劭的課業(yè),翻翻總兵府的賬冊,看看兵書,日子便慢慢過去了半個月。

可是曾經(jīng)馳騁疆場之上的英勇女帥,哪里閑的下來做這些事?

不過幾日,長謠便開始唉聲嘆氣。

有了謝胭給的藥,背上的傷好的奇快,可她的右臂還是使不上力。

徐院正開的方子依然喝著,身體倒沒從前那么虛了,可不能使右臂,讓長謠很挫敗。

在松山,她第一把武器是師父贈的一把竹劍,后來有了把能殺人的真劍,耍了一兩年,她拾起了父帥送給她的斬月流銀槍。

這把槍伴她多年,直到那只急速飛來的淬了毒的箭,精準的扎進她的右肩。霎時整個右臂一麻,一時脫手,那把斬月流銀槍就遺失在兵荒馬亂的戰(zhàn)場上了。

戰(zhàn)場兇險,有時連犧牲士兵的尸身都找不回來,更別說只是一把長槍。

再者,她的右臂如今用不上半點力氣,如果以后都這樣了,又哪里使得了斬月流銀槍呢?

長謠重新拿出來當年松山學藝用的那把竹劍,左手雖沒有右手靈活,但她多練習,必有一日能如右手一般。

她的師祖長孫行云,左手的劍法比他人右手還高一籌。

雖然自己不是長孫行云那樣的人物,但只要下功夫,總有一天她用左手也能耍一套行云劍法。

韓氏站在攬霄院的門口,靜靜看著樹下紅衣獵獵的少女。

不知是第幾次,竹劍脫手,直直沒入草地里。

長謠脫力地癱坐在地上,懊惱的閉了閉眼睛。

“阿謠!”

長謠遠遠看見韓氏走過來,立即站起來拾起竹劍。

韓氏撫著長謠的右臂,一臉憂色。

“阿娘,我沒事,不過是左手不太順當罷了?!彼理n氏怕她練劍是為了從新上戰(zhàn)場,可是沒了內(nèi)力,空有功夫哪里成?如今練劍,不過是自己太無所事事,又不甘突然成了普通女子而已。

韓氏確實是擔心她再去北方,聞言覺著興許真是整日待在屋子里頭太悶了,該找點兒事情做做,消磨消磨時間。

“既然傷好了,就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城西的滄瀾山,城東的沂水,都是清幽景美的好地方。去那里散散心,心境也開闊些?!?/p>

她還有其他打算,長謠不常在西京,與世家小姐們不熟識,這兩個地方是出了名的享受之地,京中有頭有臉的公子小姐都喜歡在那游玩,多出去走動走動,也讓人認個臉。

長謠向來對母親的這些小要求唯命是從,當即答應下來:“女兒待會就叫斯風備車,立即出發(fā)?!?/p>

韓氏眼前出現(xiàn)那個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搖了搖頭:“你一個女孩子家出去帶個男人算什么樣子?又不是打仗,不準帶斯風,娘給你招兩個機靈懂事的丫鬟,隨你伺候。”

長謠已經(jīng)二十歲了,京中不少與她同歲的小姐已經(jīng)嫁了人,動作快些的孩子都有了。

韓氏心里不是不急,只是總兵府嫡女的身份太特殊,她也明白,路長謠的婚事,牽扯太多,馬虎不得。

但旁的小姐身邊跟著丫鬟,她女兒身邊卻跟著個男人。更何況長謠如今沒了軍職,還有親衛(wèi)跟著,總歸不合常理。

長謠微微一笑,也應了下來。不過她倒是沒想到韓氏心里頭拐了那么幾道彎。

韓氏挑的兩個丫鬟,一個叫花影,一個叫花絮,都是前幾日剛買回來教導好的。長謠對這些并不在意,掃了兩眼就帶上了。

馬車緩緩離了總兵府,車夫問長謠去哪兒,長謠隨口道:“滄瀾山和沂水,哪兒近去哪兒吧?!?/p>

話音落下,那車夫一抽鞭子,駛向東面的沂水。

大秦版圖內(nèi),稱的上河的只有一條自西北向東南流入海里的洛河,其余的都稱為水。而西京東面的這條沂水,又是其中最著名的一條。

沂水中游水勢平緩,寬有四十丈,精致的畫舫林立其上。

岸邊的淺灘處一片盛綠的荷田,碩大的荷葉高高低低地緊挨在一起,隱約顯露出荷葉叢中曲曲折折的水長廊。廊上的扶手處花紋很新,像是這兩年才修建的。

待到夏日,這一片荷塘,滿是各色荷花盛開,泛一葉扁舟穿梭其間,陽光被寬大荷葉駁回,再嘗一嘗清甜的蓮子,該是何等愜意!

長謠心里勾勒出那般畫面,也只是想一想,她可沒那么清閑的日子過那樣閑適的生活。

花絮是個活潑的,雖然才跟了長謠,但管不住嘴,話匣子一開就合不上了。

“小姐,快到午膳時間了,您餓么?不如去一醉方休喝些茶吧,茶喝了正好用午膳。那兒的菜式很不錯,劭公子最愛吃了?!?/p>

她是西京本地人,對西京有名的幾個玩樂地的熟識勝過長謠,看長謠下了馬車不動腳,立即興奮地給她介紹。

長謠聽說過一醉方休,是因為那是北方大碗喝酒的漢子最向往的地方。

敢掛著一醉方休的牌子,絕不是浪得虛名。

自大秦建國以來,一醉方休從一個小酒館,慢慢變成了名滿天下的酒樓。依著沂水而建,游客不斷,每天都不缺生意。酒樓漸漸不只賣酒,茶湯點心說書住宿,一樣不少。

長謠看了一眼華美的巨大畫舫,遠處有絲竹聲聲入耳,她不由得皺了眉頭。

雖貴為總兵府嫡女,但她自小就與那些小姐們不同,也就沒享受過什么精致的閨閣生活。如今看這一幅歌舞升平的景象,心中不免忿忿。她和父帥,還有百萬將士,在邊疆浴血奮戰(zhàn),西京的公子哥兒們,卻在這里坐著聽小曲兒!

長謠憋屈了大半個月,也不過找個檔口腹徘腹徘,就抬了腳進了一醉方休。

她已經(jīng)卸甲,不能穿武將特有的服飾,便換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裙。

在座的都是西京城里叫的上名字的子弟,不知誰說了一句笑話,旁邊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長謠就在這紛亂的笑聲中走進來,有小二迎上去,她未看一眼,轉(zhuǎn)身上了樓梯。

一醉方休七層樓,三碗黃泉下不來。

這句民間諺語說的不假,七層樓閣華美,一到四樓都是開闊的布局,中間留了環(huán)形的空,每天都會有說書的人在底下拍案。

四樓以上,都是雅間,是西京城里極有頭有臉的人物才能去的地方。

這其中就有長謠一個。

她上至五樓,花絮驚喜的指了指旁邊的觀景臺:“小姐,你看那,從這里看過去沂水真是美極了!”

五樓中斷給挖空了,木質(zhì)的欄桿很結(jié)實,五色的彩絳被風吹的攪在一處,霎時好看。

長謠站在欄桿旁,抬眼看過去。

沂水碧綠清透,像一條錦緞鋪就開來,一直蜿蜒向南去。淺灘處層層荷葉掩住的水長廊上不知何時起了歌舞,穿著粉色舞衣的舞女跳著猶抱琵琶,衣裙浮動,竟像是在大片的荷葉上舞蹈。

盛世太平,好似西京城中的波濤暗涌,都不存在了。

長謠露出了回到西京后第一個稱得上是暢意的笑容。

“是美極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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