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妃萌寶太囂張》 章節(jié)介紹
《毒妃萌寶太囂張》是作者七茶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nèi)容新穎,結(jié)構(gòu)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qiáng)?!抖惧葘毺珖虖垺返?章內(nèi)容概要:花芽哭著朝姜晚傾撲過去,春寶眼睛都紅了,看著步步緊逼的長工,緊緊地抱著他。小姐她是保護(hù)不了,就只能護(hù).........
《毒妃萌寶太囂張》 第6章 父親算賬 在線試讀
花芽哭著朝姜晚傾撲過去,春寶眼睛都紅了,看著步步緊逼的長工,緊緊地抱著他。
小姐她是保護(hù)不了,就只能護(hù)著小少爺。
“有事沖我來,放了我兒子?!?/p>
在花芽被推時,姜晚傾已經(jīng)幾乎爆發(fā),她雖不是原主,但那份血濃于水的親情卻是刻骨銘心,花芽每受的一份傷害,在她身上都會被無限放大。
“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白雅氣急,直接摑了姜晚傾一巴掌,她惡狠狠的掐著姜晚傾的脖子,想起那七千兩黃金,心在滴血,“你還真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嫡女,說難聽點(diǎn)你不過是我們?nèi)f戶侯府養(yǎng)的混賬?!?/p>
姜晚傾面色陰戾,眸色的寒芒如冰雪一般,她不語冷笑。
“笑什么?!?/p>
白雅怒氣更勝,剛擼起袖子,就瞧見對面長工驚愕的看著她,好像是瞧見了什么怪物一般。
“夫。夫人你……”
“看什么?!卑籽排瓭h,異常兇悍。
長工不敢多言,慌張的低頭,可面上的驚恐未退。
后頭的姜季秋察覺到不對,上前一瞧,臉色大變:“母親你……”
“我怎么了?”
白雅一愣,不明白為何女兒也是這般神情,下意識的碰了碰自己的臉,平滑嫩白,并沒有什么不對啊。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請大夫?!苯厩锩睿m然著急,但還是保持著端莊的姿態(tài)。
白雅瞬間意識到不對,立即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在她的的左右臉頰上,不知何時長了一塊斑,幾乎有雞蛋大小,顏色似黑似紫又似紅,異常丑陋難
“啊——我的臉,我的臉怎么會變成這樣?!卑籽攀暭饨?,手一哆嗦,鏡子落地粉碎。
一時之間,人都亂作了一團(tuán), 而吾湘閣的人,早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
“天啊小姐,您怎么會弄成這樣?!贝簨戎钢韮A的臉大叫。
姜晚傾冷著臉拍開她的手:“什么都別說了,你趕緊去煮兩個雞蛋?!?/p>
她臉疼得厲害,不僅腫了,估計還破皮了。
“娘親不疼,花芽給你吹吹?!被ㄑ垦劬τ袦I花,嘴巴鼓鼓地給她吹起。
春寶面色擔(dān)憂,立即去拿了金瘡藥,苦口婆心道:“小姐,算奴才求你了,以后我們躲著點(diǎn)兒二夫人吧,夫人走了以后,這萬戶侯府已經(jīng)是二夫人的天下了?!?/p>
姜晚傾冷笑:“二夫人,一個平妻罷了,配得上二夫人這個稱呼嗎,以后都叫二姨娘?!?/p>
當(dāng)初白雅以照顧原主為由來到萬戶侯府,后來卻照顧到了自個兒姐夫身上。
克扣用度,在生下自己的孩子后,生怕自己孩子不受寵,設(shè)計原主失身,在其生產(chǎn)當(dāng)日,甚至不讓產(chǎn)婆接生,差點(diǎn)一尸兩命,后來還是原主的親小姨帶大夫來,這才保住性命。
但未婚生子,失身,也成為了整個京城城的笑柄。
春寶嘆氣,無奈的給她上藥,姜晚傾拍了拍花芽的小腦袋:“倒是你這小包子,以后在遇上事兒,就躲在娘親或者春寶后面,不然你可是會讓娘親自亂陣腳的?!?/p>
這個孩子她是真心的愛,方才長工那么一推,她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了,花芽要有個萬一,她會崩潰。
“好,花芽聽娘親的,等花芽長大了,一定要打那些欺負(fù)娘親的壞人,打出鼻血的那種。”花芽奶里奶氣說,還揮了揮小拳頭。
姜晚傾搖著頭笑,煮蛋的春嬋回來了,可她帶回來的不是雞蛋,而是松花蛋。
春嬋說:“小廚房就只有松花蛋沒有雞蛋了?!?/p>
姜晚傾挑了挑眉,捏著那枚發(fā)燙的松花蛋,似乎想到什么,忽然笑了,自言自語:“古代居然還有這種東西?!?/p>
另一邊,白雅的榭香閣一片混亂,除了府中的劉大夫,陸陸續(xù)續(xù)的還請了外頭的三個大夫,可每個大夫的診治方案都一樣,可這個后果卻是白雅無法承受的。
大夫說,白雅的臉是由于中毒,毒素擠壓在臉上,但不會傷及性命,卻會毀了容貌,唯一的辦法就是破肉擠毒,可這樣一來,傷好以后,多少會留疤。
“庸醫(yī),都是庸醫(yī)……”
白雅氣得發(fā)狂,桌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跟瘋婆子一般怒吼:“你們有什么用,讓你們治個病都治不好,來人,把他們給我拉出去亂棍打死。”
“母親,你冷靜點(diǎn)?!苯厩锢∷嵝训?,“您可是萬戶侯府的主母,不可失了儀態(tài)?!?/p>
白雅咬牙切齒,儀態(tài),她如今哪兒還顧得上什么儀態(tài),她都成了丑八怪了。
姜季秋說:“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大夫們都紛紛搖頭:“這是一唯的辦法?!?/p>
姜季春隨白雅一般暴躁,踹了劉大夫好幾腳:“都是沒用的東西,沒治好我臉上刀傷也就罷了,連我母親的臉都治不好,要你何用。”
劉大夫疼得臉色都變了,但喘氣都不敢大聲。
“這事兒不對?!苯厩锇櫭嫉溃澳赣H好端端的怎么會中毒呢?”
白雅正在為容貌痛哭,聽聞一愣,憤恨以及肯定道:“是姜晚傾,一定是姜晚傾干的,她報復(fù)我給了她一巴掌?!?/p>
“不會吧,她一混賬哪有那本事?!苯敬翰灰詾槿?,“都生活在一起十幾年了,她什么本事我們還能不知道嗎。”
“別忘了,她可是喝了絕塵丹都沒死,姜晚傾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姜晚傾了?!苯厩锍了颊f。
經(jīng)女兒那么一分析,白雅也冷靜下來了,這事八成就是姜晚傾干的。
她咬牙切齒,怨恨滿目:“好你個姜晚傾,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p>
另一邊,吾湘閣這邊剛用完晚膳。
一般來府邸嫡出、正妻都要在主桌用飯,但三年前除了那檔子事兒以后,姜晚傾就被‘流放’了。
春寶跟春嬋正收拾碗筷,院門忽然就被狠狠地踹開,姜?dú)v成火冒三丈的沖進(jìn)來。
姜晚傾懶懶地抬眸,讓春寶帶花芽下去整理整理。
“你二娘臉上的毒斑是不是你弄得?”姜?dú)v成怒目道,“還有今日的七千兩黃金,姜晚傾,你真是越發(fā)的膽大包天了?”
越說越氣,尤其說到那七千兩黃金時,他心就在滴血,一怒之下,他直接踹翻了桌子。
“父親是否調(diào)查過前因后果?”姜晚傾淡然道,臉上沒什么表情。
“你以為為父興師問罪沒調(diào)查過嗎?”姜?dú)v成怒道,“你一大清早就帶著那孽障去商鋪買東西,回來就把你二娘的臉弄成那樣,你真是好本事?!?/p>
面對盛怒、幾乎要動手的姜?dú)v成,姜晚傾始終不卑不亢,沒有絲毫慌張:“自從二夫人接手萬戶侯府主母之位后,女兒的例銀就從未下來過,四季每一季就只有一套衣物,吃食更是不見葷腥。
可按照家規(guī),我身為嫡出每一季至少做二十八件衣服,每日六菜一湯,以及我每個月一百兩黃金的例銀。
不算首飾,這五年來二夫人起碼幫我收了有一萬兩不止吧,既然是幫我收著,我花了又何妨”
其中還有首飾裝扮等等的之類的她還沒說呢。
姜?dú)v城被說的一愣。
在他看來,這個女兒已經(jīng)廢了,不可能為家族帶來任何榮譽(yù),因此也沒必要投資這么多,白雅的所作所為也是他默認(rèn)的,可他卻真沒想到女兒過得如此拮據(jù)。
投資少,并不等于不要這個女兒,何況姜晚傾所舉例的并不算夸張,他的另兩個女兒誰支出沒有三百兩。
“可這不是你出去亂花錢的理由?!苯?dú)v成面色依舊不好看。
這七千兩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幾乎是萬戶侯府大半年的稅收了。
“我錯了,以后不干了?!苯韮A忽然態(tài)度一轉(zhuǎn),帶著哭腔說。
姜?dú)v成原本來在氣頭上,可沒想到方才還與他吵得面紅耳赤的女兒忽然變了神色,一臉委屈知錯的模樣,這下,縱使他有千百般怒氣,也發(fā)不出來。
畢竟丑事沒出現(xiàn)以前,伊斕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疼愛的。
“你二娘的臉是怎么回事?”姜?dú)v成縱使心軟,但依舊板著臉。
這事兒若跟姜晚傾有關(guān),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容貌對于女人來說是多么重要,毀人容貌,這根殺了她沒有分別。
“請問父親,您有沒有問過大夫?大夫怎么說的?!苯韮A小心翼翼的問。
姜?dú)v成說:“自然是有的,大夫說這是長期被下毒導(dǎo)致的毀容。”
姜晚傾靜默看了他幾秒,可姜?dú)v城居然沒意識到任何不對,她心里嘲弄,怪不得嫡出的大哥當(dāng)了大將軍,而他就只能承襲爵位,這智商怕是充值都救不了。
“父親難道覺得女兒有本事陷害到二夫人的榭香閣里去嗎?還是長期的下藥。”姜晚傾也不跟他打啞謎,直接開門見山。
姜?dú)v成這才恍然大悟,白雅身為當(dāng)家主母,除了老夫人居住的紅山院以及他的院子,守衛(wèi)最森嚴(yán)的怕就是榭香閣。
一次兩次的陷害可能還行,但是長期絕對不可能,白雅是那么謹(jǐn)慎的一個人。
姜?dú)v城悶不做聲的走了,姜晚傾諷刺的笑了。
堂堂一街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妾室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稍微有點(diǎn)腦子的,都不會讓白雅這么玩弄。
花芽跑出來,手里還握著塊磚頭:“嚇?biāo)阑ㄑ苛?,還以為外公又要打娘親?!?/p>
“這樣太粗暴了。”姜晚傾一臉正經(jīng)的吧磚頭扔到一邊,“不過娘親喜歡?!?/p>
春寶:“……”
小姐你變了。
春嬋立即跑來給姜晚傾捏肩捶背:“不過小姐,二夫人臉上的毒斑真的跟你沒關(guān)系嗎?”
姜晚傾抬眸,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你管得太多了?!?/p>
春嬋嚇了一跳,立即低頭不敢說話了。
姜?dú)v城沒再來吾湘閣找麻煩,畢竟是她養(yǎng)育了十八年的女兒,幾斤幾兩她很清楚,正妻離世后,性子越發(fā)地變扭懦弱,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
姜?dú)v城沒再來,但卻等來了白雅跟姜季秋,這會兒姜晚傾正在院子里坐搖椅,而旁邊的花芽正在練字。
“你們來干什么?”花芽立即跳起來,激動的毛筆的墨汁都濺到了她們得衣裙上。
“我的衣服,這可是上等的蜀錦——”白雅大驚失色,即便帶著面紗,都能感受到她此刻的怒意。
姜晚傾不為所動,依舊優(yōu)哉游哉的翹著腿,白雅欲要發(fā)作卻被姜季秋拽住,小聲提醒:“母親,千萬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