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冷妻》 章節(jié)介紹
小說《失憶冷妻》,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無論從人物(藍千凝駱飛白)形象的設(shè)定,還是故事情節(jié)的波瀾起伏,都深受讀者的喜愛?!妒浝淦蕖返?章介紹:駱飛白眉一皺,還沒開口,藍千凝卻已經(jīng)微微上前了一步,不動聲色地?fù)踝×怂囊暰€。然后她用手把翻亂的.........
《失憶冷妻》 第八章 不正常的尸體 在線試讀
駱飛白眉一皺,還沒開口,藍千凝卻已經(jīng)微微上前了一步,不動聲色地?fù)踝×怂囊暰€。然后她用手把翻亂的文件推回了原位,臉上帶著擔(dān)憂道:“你晚上沒有吃飯,這么晚還在辛苦地工作,得注意身體才行。”
書房的燈光暈黃,藍千凝穿著長及腳踝的米色睡裙,因為在外面藏得太久,臉色凍得有些蒼白。她看著他,眸光卻晶瑩剔透,像是寶石一般。
不可否認(rèn),眼前的人美極了。
駱飛白有那么一刻,差點就忘了她是個暴躁癥患者。
確定自己沒有留下破綻,藍千凝立刻就收回了笑容,重新恢復(fù)了冷淡:“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覺了?!?/p>
她迅速轉(zhuǎn)身,飄然地離開了書房。
駱飛白站在原地,抬手看著剛剛觸碰到她的指尖,幽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深色。
藍千凝敏捷地溜回了房間,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只手就伸過來擋住了她關(guān)門的動作——駱飛白單手撐著門,面無表情地看她。
她微微皺眉:“你要干嘛?”
“當(dāng)然是睡覺?!瘪橈w白無視她滿臉的警惕,好整以暇地走進房間,脫下外套掛在了衣架上。
雖然兩人已經(jīng)在同一個屋檐下待了這么久,可藍千凝卻依舊防他防得緊。而他也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小嬌妻,其實遠比他想象的要更加聰明有趣。
另一邊,藍千凝也覺得今晚的駱飛白有些不對勁。
之前雖然也在同一個房間里,可因為她的全面防備,駱飛白一直都是很自覺地衣冠整齊,可今天,他居然只圍著浴巾就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
藍千凝表情一僵,迅速扭過頭去,咬牙切齒:“姓駱的!”
“怎么?”駱飛白表情淡然地擦著頭發(fā),語氣很是理所當(dāng)然:“我在自己家里洗澡不是很正常么?”
“……”
“對了,幫我把浴袍拿過來?!彼噶酥复策厭熘脑∨?,見藍千凝一臉愕然,于是挑了挑眉:“怎么?你剛才還很擔(dān)心我的身體來著,就不怕我感冒了?”
怕他感冒,真是笑話,她燒香都來不及!
可如今騎虎難下,藍千凝只得忍著怒意伸手取下浴袍,一把扔到了他臉上:“拿去!”
駱飛白忍著笑拿下蓋在臉上的浴袍,作勢伸手要去解浴巾,立刻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拔高地變了調(diào)的聲音:“駱飛白!”
藍千凝幾乎是磨著牙吼出來的:“你敢當(dāng)著我的面換試試???”
看來真是要炸毛了,駱飛白見好就收,聳聳肩轉(zhuǎn)身進衛(wèi)生間了,幽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換完浴袍出來,藍千凝已經(jīng)坐在了床上,駱飛白正要開口說話,她卻冷著臉轉(zhuǎn)頭按掉了燈,‘嗖’一聲鉆進了被子。
駱飛白站在黑暗中,好半晌才勾了勾唇角:“晚安?!?/p>
與此同時,A市某個實驗室內(nèi),一個滿臉病態(tài)的青年正站在冰床前,仔細(xì)審視著第五妍媓的遺體。
高寒不耐煩地瞥了他一眼:“你都看了半個多小時了,到底還要多久?義父他…”
“噓——”青年緩緩伸手豎在了唇邊,示意他安靜點:“等不及你可以出去,不要打擾我?!?/p>
高寒氣得臉色鐵青,就一具尸體罷了,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眼前這個青年名叫朗奇略,是朗鶴軒的侄子,據(jù)說是個科學(xué)家,一直醉心于研究所以顯得有些精神質(zhì)。高寒雖然生氣,可也不敢得罪他,只好憋著氣出去了。
朗奇略緊緊盯著眼前的尸體,臉上忽然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他伸手拿出一直攥在手心的儀器,將它放到了第五妍媓身體的上方。
透明的儀器忽然震動起來,發(fā)出了異常的波動。
這具尸體果然不尋常……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秘密研究一項不可思議的科學(xué)項目,還為此發(fā)明了獨一無二的探測儀器。如今,他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科學(xué)理論的物體了!
這個遺體,說不定將會成為他成功的關(guān)鍵!
朗奇略臉上浮現(xiàn)出病態(tài)的狂喜,他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摸那個冰涼的身體。
“住手!”高寒猛地從外面竄進來,一把攥住了他的手,震怒里帶著一絲緊張:“你要干什么?!”
第五妍媓已經(jīng)死了,他可不想再栽在一個科學(xué)家手里!任何有關(guān)于第五妍媓的意外,他都要扼殺在搖籃里!
朗奇略笑得詭異:“你緊張什么?”
“……我沒有?!备吆畯娮枣?zhèn)定地把第五妍媓的遺體推進冰棺里,轉(zhuǎn)頭看他:“第五妍媓是義父的最疼愛的手下,我想他也不希望你對她有所不敬。”
朗奇略并不理他,眼睛閃著幽光,直直盯著冰棺。
高寒在他的眼光中打了個冷顫,他快速走過去伸手拉開了門:“請?!?/p>
朗奇略轉(zhuǎn)身離開,感受到手中的波動漸漸變?nèi)?,他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去,目光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具比冰冷的尸體。
一整晚藍千凝都睡得不踏實,做了無數(shù)個光怪陸離的夢,早上起來手腳都是冰涼的,像是在冰窖里過了一夜似的。
往日這個時候駱飛白都該做好早餐過來喊她了,怎么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煩躁地坐起來,一把踹開門出去,剛走到樓梯邊便看到大廳的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女人,一頭卷發(fā)襯得背影無比優(yōu)雅。
藍千凝被空氣里的香水味熏得直皺眉,順手就把擺在一邊的花瓶砸了下去:“早上吃了香水過來的么,熏死了都!”
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嚇得一抖,詫異地朝她看了過來。
“千凝,別鬧?!瘪橈w白站起身,從一旁的保溫壺里取出熬好的粥:“先下來把早餐吃了,一會兒我給你介紹?!?/p>
藍千凝翻了個白眼,眼尖地發(fā)現(xiàn)駱飛白叫自己的時候,那女人臉上飛速閃過了一絲惱恨。她不動聲色地走下樓,伸手接過了瓷碗。
駱飛白覺得她今天臉頰蒼白得有些透明,正擔(dān)心,不小心碰到她冰涼的指尖,頓時臉色一變:“怎么回事?你手怎么這么涼?”
多大的事,又死不了,藍千凝不耐煩地抽出手,直接無視他。
“難道是昨晚著涼了?”駱飛白早就習(xí)慣了她這幅態(tài)度,只是自顧自地從一旁拿過溫度計,想要替她量量體溫。
藍千凝皺眉推開他:“都說了沒事,一邊兒去?!?/p>
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有點按捺不住了,趕緊過來扶住了駱飛白,臉色很難看:“千凝,你也太過分了,飛白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姓駱的又不是林黛玉,這么著急做什么。
“我沒事?!瘪橈w白不動聲色地拉開她的手,轉(zhuǎn)頭認(rèn)真看藍千凝:“你現(xiàn)在是病人,要是不乖乖配合我的話,我不保證幾天后你就在加護病房了?!?/p>
Fuck!居然威脅她!藍千凝把碗重重一放,劈手拿過了溫度計。
看她這幅氣鼓鼓的樣子,駱飛白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飛白,”被兩人當(dāng)成的空氣的女人臉色很難看:“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藍千凝被這個肉麻的昵稱惡心地差點連粥都噴出去,忍不住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知道你還在這污染我的眼睛,趕緊滾出去!”
這女人特么也太奇葩了,一大清早濃妝艷抹地跑到有婦之夫家里,膩膩歪歪地,還嫌她不夠煩躁么!?
駱飛白終于皺了下眉:“千凝,不許這么跟你姐姐說話!”
“你!——”女人也明顯怒了一下,可一轉(zhuǎn)頭見駱飛白看過來,立刻換上了笑臉:“我是你的姐姐藍千凈啊,千凝,你怎么連我也不認(rèn)識了?”
變臉倒是變得挺快,藍千凝冷笑了一聲。
“忘了給她介紹了,”駱飛白歉意地笑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藍千凝:“這是你的姐姐藍千凈,聽她說你們以前關(guān)系很好,你友好一點?!?/p>
關(guān)系好?藍千凝望著她眼里的蔑視,微微挑眉:她可不這么覺得。
藍千凈笑了笑,溫聲道:“飛白,既然千凝要吃飯,那我們不如去樓上聊,別打擾到她了?!?/p>
這勾搭的意思還能再明顯點么?藍千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了,我去打電話讓醫(yī)生過來看看,千凝的病情不能拖。”駱飛白婉轉(zhuǎn)地拒絕她,接著說:“麻煩你在下面幫我照顧一下她,我很快就下來?!?/p>
“好…”藍千凈咬了咬唇,強忍著憤怒笑道:“飛白,你對千凝真好?!?/p>
駱飛白疏離地朝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上樓了。
藍千凈是藍千凝同父異母的姐姐,和這個從小就膽小怯弱惹人嫌的妹妹比起來,她從來都是眾人捧在手心里的公主。二十多年來,她幾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遠遠凌駕于藍千凝之上的生活。
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居然會娶了這個哪一樣都比不上自己的廢物!
是的,在她眼里,這個妹妹就是個一文不值的廢物!
藍千凈對此耿耿于懷,氣得好幾個月都吃不下飯,藍傲城心疼的不得了,這才把藍千凝嫁到駱家來的秘密告訴了她。
得知藍千凝依舊只是藍家的傀儡,藍千凈總算是平衡了點,可是前兩天從藍千冶的口中得知兩人同居了,她終于按捺不住了,這才急匆匆趕過來探查。
讓她驚愕地是,駱飛居然那么關(guān)心藍千凝,甚至還親手為她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