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yī)毒妃冷王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可以從他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讓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他們的感受。這正是小說《邪醫(yī)毒妃冷王爺》中的主角冷玥楚江秋。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人都走了還盯著看,妹妹作為女子也該矜持些吧?!崩淙峒毬曊f道,眼神不屑。冷玥回過頭,一屋子的.........
《邪醫(yī)毒妃冷王爺》 第九章 他好像沒懷疑 在線試讀
“人都走了還盯著看,妹妹作為女子也該矜持些吧?!崩淙峒毬曊f道,眼神不屑。
冷玥回過頭,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著他,眼神有厭惡,有嫌棄,還有憤怒,所有不好的情緒通通都投在了自己身上。
“給本侯將《禮記》罰抄千遍!再不好好管教你,你非得上天不可!”冷守義挺直了腰桿,又恢復了那蠻橫面孔。
冷玥反身坐在椅子上,隨意把玩著自己的秀發(fā):“老頭,你又不是我爹,還是少操這份心吧。我不懂禮數(shù)被太子厭惡,豈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嗎?!彼擦艘谎劾淙?。
冷守義指著她鼻子大罵:“別以為你有免罪金牌,本侯就動不了你一根手指頭!今日本侯就替大哥教訓教訓你這個不孝女!”他大步踏來,大手高高揚起就要落下。
冷玥不躲不閃,俏皮一笑:“老頭,太子可是約了明天游湖,你這一巴掌下來,我這臉一定腫得有半尺高,那我是不是要跟太子請罪,說不小心挨了你的打才以丑面示人,這掃太子的雅興可怎么辦呢?”
冷守義的手定在半空,像是被施了魔法。
冷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奴性就是奴性,提到太子便把他給唬住了。這嘲諷的笑無形中也扇了冷守義的耳光,讓他在夫人女兒跟老太君面前丟盡了臉。
“老頭你放心,什么太子妃皇子妃,我不稀罕,誰愛當誰當去?!崩浍h小跳起來,眼神一冷,掃視著屋內(nèi)四人。
她只想報復那想要自己命的人,冷柔是她已經(jīng)確定的目標,但在除掉她之前,還得將她背后的黑手給揪出來,一網(wǎng)打盡,永絕后患!
“二皇弟在想什么,還對冷府那兩位千金念念不忘?”太子看著京都外熱鬧的集市,眼神輕浮。
楚江秋略微回神:“殿下說笑了,皇弟只是在想關于花樓的安排事宜,既然事關殿下,自然該盡心盡力?!?/p>
太子得意大笑,張狂傲慢:“還是老二你懂本宮的心思,這京都十八花樓已去了十七家,趁著今夜再好好玩玩這最后一家。”
楚江秋低頭,唯唯諾諾:“那就如以往一樣,皇弟今夜就在府邸內(nèi),假扮殿下在屋內(nèi)讀書。”
太子瞧也不瞧他一眼,嘴角淫邪一笑。姿態(tài)倨傲的仰坐在馬車內(nèi),頭歪在一邊,口里哼起了那些巷子里的香艷小調(diào)。
月上柳梢,書閣中的楚江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撕下一片薄薄的肉色皮層,修長白皙的脖子上立即浮出兩道細長的痂線。
“少主?!币粋€黑衣蒙面人呈上一瓶藥。
“還沒查到?”楚江秋將藥服下,見屬下?lián)u了搖頭。
他眉頭輕蹙,目中凌厲,氣勢不怒自威。
“屬下無能!但那人確實進了侯府,一定還在侯府內(nèi)!”黑衣人下跪抱拳。
楚江秋凝眸沉思,負手在屋內(nèi)踱步:“既然在府內(nèi)就不會悄無聲息,近來侯府里可有什么怪事發(fā)生?”
黑衣人猶豫了半響:“若真要說有什么怪事,那便是冷府的小姐冷玥了?!?/p>
楚江秋步子停了下來:“說下去。”
“聽聞三天前冷玥小姐跟男人私奔,一身泥污的回來,之后便性情大變,將冷侯爺跟夫人,甚至老太君通通辱罵了一番?!焙谝氯税胄虐胍?。
“一身泥污?”楚江秋回過身,算算日子,目中驚疑,腦海里又回響起那個聲音?!澳氵€能走嗎?”那跟冷玥的聲線十分相似的聲音。
但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三步不出閨門,怎會在那崖坡下?
他眸光一凌,意味深長,這個冷玥得試探試探,她的眼睛總覺得有一絲深不可測。
“少主,屬下斗膽一言,雖不知那女人是誰,但到底救了少主一命,為何少主要對她這般嚴查?”黑衣人不解。
“這世上何來純善之人,那女人一定另有目的。早些查清楚她的底細,有備無患?!背秣詈谏铄涞耐世?,閃著凜冽的寒光,眉宇間也堆滿了冷漠。
那些追殺他的人竟被一個女人殺死,一擊致命!可見她是一個多么可怕的殺手,這樣的殺人利器怎能不多加防備。
“依計行事,若有差池就提頭來見!”楚江秋冷聲說道。
黑衣人領命而去,嗖的一聲便消失無蹤。
書閣內(nèi)寂靜無聲,楚江秋從暗格內(nèi)取出一個帶血的布條,上面系著一個結(jié),很奇怪的結(jié),他詢問了各門各派,還有皇宮御前侍衛(wèi),他們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結(jié)。
這是那個女人用來給自己包扎的衣布,除此之外,他復查了那個地點,還找到了那枯枝網(wǎng),做工精細,上面的結(jié)法亦是與眾不同,前所未見。
他劍眉一橫,眸中殺氣,沒想到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奇人,若不能收為己用,就一定要殺!
秋牽院內(nèi)
“快說吧,這屋里又沒別人?!?/p>
冷玥這秋牽院里就只有修竹伺候,是娘從小就收在身邊的丫頭,那冷守義當真小肚雞腸,連幾個下人都不舍得給。
修竹扭扭捏捏,一臉為難:“小姐,這背后議論皇室宗親,被發(fā)現(xiàn)是要殺頭的,你知道了可得自己藏著?!鞭植贿^自家小姐的追問,她將自己對太子跟二殿下的所知都說了。
這太子是當今皇后所出,自打出生就受封太子,一直到今天。二殿下楚江秋則是幼年喪母,過繼到皇后膝下,跟太子同年出生都是十八歲,就差了幾個月。
冷玥挑了挑眉,這寄人籬下的滋味可不好受,想當年她也是受不了舅母的苛責虐待才離家出走,被老總撿回去做了殺手。那晚追殺他的人,說不定就是他宮里的敵人。
“這跟皇室游湖有什么忌諱嗎?”她得提前問清楚,雖然有免罪金牌,但太子還是不要隨便得罪比較好。而且,她總覺得比起太子,楚江秋更加深藏不漏。
臨走前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里,略有些異樣。
修竹低頭細想,將深閨小姐的禮儀規(guī)矩,還有不能說的話,能想到的都教給了自家小姐。
冷玥聽了規(guī)矩才知道,在這弘景王朝,只有道姑才能像她這樣用緞帶束發(fā),貴族小姐都得像冷柔那樣用金簪玉簪挽發(fā)。
“道姑就道姑,讓那太子死心。”她看出那太子對她有幾分覬覦,也知道他天性好色,就算是太子,也絕不是值得托付的人。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女怕嫁錯郎,有時還不如出家。
修竹眨了眨眼,大小姐跟以前愚鈍古板的她完全不一樣,竟變得豪邁灑脫起來。
“走,本小姐帶你上街吃頓好的?!崩浍h將一枚銀子高高拋棄,剛才從冷守義身上順來的。
“出去吃?大小姐,你可別忘了太子還約了游湖呢?”修竹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