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 章節(jié)介紹
《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的作者是墨月三婳,他不拘一格,別出心裁,《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的每個(gè)章節(jié)都有精彩的看點(diǎn),讓人流連忘返?!兑自袐慑垂词?,王爺俯首稱臣了》第1章介紹:夜深,貼著雙喜的紅燭隨風(fēng)搖晃,垂下淚來。暖黃色.........
《易孕嬌妃勾勾手,王爺俯首稱臣了》 第1章 在線試讀
夜深,貼著雙喜的紅燭隨風(fēng)搖晃,垂下淚來。
暖黃色的洞房內(nèi),云清婳被幾個(gè)丫鬟死死按在榻上。
金絲錦繡大紅喜袍如落葉般被秋風(fēng)撕裂,飄零到榻下。
她雙臂交纏,守護(hù)著胸前最后一件布料,柔弱中透著倔強(qiáng),“不,不要......”
滿臉皺紋的嬤嬤手里捏著銀針,“云側(cè)妃樣貌狐媚,須得醫(yī)治,才不致迷惑君心?!?/p>
“不......”云清婳渾圓的眼眸泛著紅,瑟瑟發(fā)抖,看起來像只受驚的兔子。
可她心中卻在冷笑。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她那夫君的正妃!
跟她一樣的穿書者!
趙婉寧,既然你主動把男主推給我,我就不客氣了!
三年前,皇上將云清婳的表姐謝容音,也就是這本小說真正的女主賜婚給男主裴墨染。
原劇情里,裴墨染跟謝容音是少年夫妻,經(jīng)歷重重磨難,相互扶持救贖,最終登頂?shù)畚?,共治天下?/p>
可穿書而來的趙婉寧憑借模仿謝容音,不僅搶先吸引了裴墨染,竟收買了十幾個(gè)山匪將她變態(tài)的強(qiáng)暴凌虐。
盡管如此,謝容音還是樂觀的想活下去,直到邊關(guān)傳來戰(zhàn)報(bào),她的心上人戰(zhàn)死沙場,她才心如死灰,引火自焚。
而趙婉寧風(fēng)光大嫁給裴墨染,風(fēng)光無限,十里紅妝。
趙婉寧以為可以像拿捏表姐一樣拿捏她?
殊不知,她在穿越前是天生壞種,從小無惡不作。多虧了善良無瑕,救人無數(shù)的謝容音從小教導(dǎo),才將她的惡性壓下。
表姐死后,她終于能釋放自我了!
她要奪走趙婉寧的一切,將她碎尸萬段,為表姐報(bào)仇!
就在婆子的針,要刺入云清婳最嬌嫩的皮膚時(shí),砰——
門被踹開。
一個(gè)劍眉星目,面容絕美的男人快步走了進(jìn)來,他的劍眉一蹙,視線就落在床榻上。
床榻上的女子容貌嬌媚,眼淚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順著鼻梁滑落到下巴、鎖骨,單薄的身子上虛虛掛著肚兜,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他莫名感到燥熱,匆忙瞥開眼,將衣袍脫下扔在她身上。
“放肆!都給本王滾!”他怒吼一聲。
丫鬟、婆子連滾帶爬地逃走。
云清婳連忙用男人的衣袍裹住身子,她委屈的哭道:“王爺何故如此折辱我?我云清婳乃是京城第一貴女,德行昭然,云家更是清流世家,您厭惡我,為何答應(yīng)娶我?”
她哽咽得喘不上氣,胸脯起伏頻繁,像是快要昏過去,讓人不得不生出一絲憐憫。
裴墨染自然知道這是趙婉寧指使的。
但趙婉寧不僅是他的發(fā)妻,還是他的知己以及沙場出生入死的戀人。他不愿在外人面前說趙婉寧的不是。
他聲音放輕了些,“此事有誤會?!?/p>
“誤會?虧我還崇拜王爺是大昭戰(zhàn)神,沒成想您居然跟一個(gè)小女子過不去?!彼髅髟谥S刺,可聲音嬌氣,像極了撒嬌。
裴墨染的情緒莫名被挑動起來,他想解釋、安撫,理智卻讓他壓下。
他想這樣也好,正好跟云清婳說明白自己一生只會愛趙婉寧一人,讓她別動歪心思。
他正欲張嘴,云清婳便道:“我早知王爺王妃鸞鳳和鳴,我從未想過破壞良緣,豈料王爺竟想置我于死地,既然如此,請您移步!”
云清婳從被褥伸出光潔纖細(xì)的胳膊,指著大門,眼中的怨念傾瀉而出。
裴墨染有些詫異,云清婳居然敢在新婚夜趕他走???
“不可?。邒邽槟?yàn)身之事,肯定已經(jīng)傳了出去,若是王爺走了,豈不是坐實(shí)了您是不潔之身?”陪嫁丫鬟飛霜雙膝砸地,撲通跪在地上。
云清婳瞳孔一震,兩行清淚從眼眶滾出,委屈又不甘。
裴墨染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凄慘模樣,心口堵悶。
這場聯(lián)姻,真正犧牲的只有云清婳,她若是安分,他未嘗不可讓她光鮮體面。
忽地,門外傳來一道女聲,“王爺,王妃燙了酒,請您前去小酌?!?/p>
“......”云清婳身子搖搖欲墜,似乎已經(jīng)看見了明日被世人辱罵、浸豬籠的下場。
屋內(nèi)陷入一陣沉默。
良久,門內(nèi)傳出裴墨染疲憊的聲音,“讓王妃不必等了?!?/p>
他身子一轉(zhuǎn),果斷朝著里間的浴室走去。
他自然不能讓云清婳名聲受損,她身后是朝中舉足輕重的云氏一族。
若不是皇兄怕父皇疑心,不敢權(quán)勢獨(dú)大,云家的姻親怎會落在他這個(gè)常年駐守西北,不受寵的皇子頭上?
他在幫婉寧收拾爛攤子,婉寧應(yīng)該會理解他吧。
外面的婢女似乎很驚訝,站了好一會兒才肯離開。
浴室門被闔上的瞬間,云清婳原本柔弱悲痛的臉色被鄙夷取代。
她的嘴角斜提,眼中釋放出森然寒意。
呵,什么鸞鳳和鳴,夫妻情深?
狗男人還不是主動留下了?
“趙婉寧,直接殺了你怎能解氣?我要搶走你心愛的男人,讓他化為我的利刃,成為刺向你的尖刀,然后搶走你夢寐以求的皇后之位,看你痛不欲生,卻無可奈何?!?/p>
飛霜壓低聲音道:“奴婢還以為今晚王爺要被趙婉寧叫走了呢?!?/p>
“趙婉寧主動奉上的男人,我當(dāng)然卻之不恭?!痹魄鍕O勾唇一笑,她的桃花眼外翹內(nèi)勾,眼神像是一個(gè)小鉤子,讓人沉淪。
裴墨染沐浴完畢,依舊渾身燥熱,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云清婳只著寸縷的畫面。
他走到床榻前,正色道:“云清婳,本王答應(yīng)過王妃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會碰其他女子。今日留宿,實(shí)為無奈之舉。日后,你倘若恪守本分,本王自會給你體面?!?/p>
裴墨染的眼眸微瞇,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
此時(shí),云清婳已經(jīng)穿好了紅綢褻衣,正將枕頭橫亙在床榻的正中間。
“王爺放心,妾身謹(jǐn)記于心?!彼m跪坐在榻上,可語氣帶著絲絲雀躍,就像是求之不得。
裴墨染的臉上閃過一絲波瀾,可還來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見。
她居然不難過、不想侍寢?
裴墨染心里憋著一口氣,他踹掉了皂靴,周身環(huán)繞著冷氣一頭平躺在床榻外側(cè)。
而瘦弱的小人兒不斷往床榻內(nèi)瑟縮,就像他是洪水猛獸,生怕被他沾上。
畢竟,這才符合男人的賤性,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裴墨染闔上眼,一股陌生而淡雅的清香飄了過來,讓他居然很喜歡,忍不住多嗅了嗅。
云清婳背對著他,心里暗笑,狗男人,長得不錯,找他陪睡倒也不虧。
只是疑心病太重,她只能下一劑猛藥。
窗邊的鏤空雕鶴香爐上,裊裊升起了一股詭秘幽香的煙,隨著人的呼吸鉆入五臟六腑。
裴墨染很快就陷入夢鄉(xiāng)。
云清婳看著枕邊人的眉宇時(shí)而舒展時(shí)而緊蹙,還不時(shí)的發(fā)出細(xì)弱的悶哼,她滿意的笑了。
飛霜不愧是藥仙谷谷主的女兒,她調(diào)的迷香,能結(jié)合男人睡前所觀,激發(fā)內(nèi)心的渴望。
她方才只著寸縷,裸露出大片肌膚,狗男人必會夢見她。
只是不知,迷香給狗男人造得春夢究竟有多孟浪?
......
翌日清晨,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裴墨染從夢中驚醒,他的心跳密如戰(zhàn)鼓,莫大的愧疚感、心虛感快要將他吞噬。
他怎會對云清婳有那樣的心思?
居然做了關(guān)于她的春夢。
他正欲起身,卻發(fā)覺不對,面頰緋紅......
他不是一個(gè)重欲的人,自從弱冠,就甚少會發(fā)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