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guī)湍镉H和離休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是忠實(shí)的玩伴,陪你度過孤獨(dú)無聊的日子。這部小說的名字叫《穿書后我?guī)湍镉H和離休夫》,作者是綰紫彤,主角是陸知鳶陸淮?!洞笪?guī)湍镉H和離休夫》第9章介紹:謝家手握重兵,本就被皇上猜忌,一旦落入有心人之手,甭管信上內(nèi)容是否屬實(shí),是.........
《穿書后,我?guī)湍镉H和離休夫》 第9章 在線試讀
謝家手握重兵,本就被皇上猜忌,一旦落入有心人之手,甭管信上內(nèi)容是否屬實(shí),是否為謝朝云所寫,皇上都會趁機(jī)打壓,甚至是除掉謝家。
雙腿發(fā)軟,扶著桌角坐下,看著手里的信,喃喃自語:“究竟是誰?要用這么惡毒的計策陷害謝家!”
陸知鳶湊過去:“母親覺得是誰?”
四目相對,謝朝云下意識的搖頭。她不愿意往陸家,往那個人身上想。
陸知鳶毫不留情地將其戳穿。
“想要模仿母親的筆跡,需得滿足兩個條件。一是與母親朝夕相處,知道母親的行文習(xí)慣。二是有母親的信件,日日琢磨,才能仿的惟妙惟肖,連母親自個兒都看不出端倪來?!?/p>
避開陸知鳶的目光,謝朝云握緊信件,露出痛苦之色。
她生于京城,長于邊關(guān),行文習(xí)慣與旁人不同,喜歡用一些生僻的字詞。例如,邊城的百姓會將天黑了說成黑天了。她自小聽著,說著,寫信時便會下意識地將其寫進(jìn)去。
這樣極具地方特色和個人特色的書信是難登大雅之堂的,然她出身將軍府,父兄亦不指望她能成個才女,對于她的書寫習(xí)慣,遣詞用句并未刻意糾正。
除了父兄,最了解她的就是她的丈夫——平南侯陸淮!丈夫的外室,那個季婉婉,最擅長的就是仿寫字跡,還因此被人叫做才女。
一想到丈夫與外室合謀利用自己陷害謝家,謝朝云的心就像是被刀割開一樣。
可她,沒有證據(jù)。
捂住臉,任由眼淚從指縫間落下,她顫著聲音道:
“為什么?他們?yōu)槭裁匆@樣對我,為什么要這樣對謝家?害死謝家對他們有什么好處?!?/p>
陸知鳶沒有接話,她總不能告訴謝朝云,他們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踩著謝家上位,是要讓謝家滿門為他們的榮華富貴鋪路。
她怕謝朝云怒上心頭滅了陸家滿門!
陸家的人可以死,季婉婉也可以死,原主和謝朝云不能被陸家連累。
她要謝朝云與陸淮和離,要原主和陸家撇清關(guān)系。
“母親,甭管這信封是誰寫的,目的又是什么,都留不得?!?/p>
謝朝云身上起了細(xì)細(xì)密密的汗珠,有后怕,有恐懼,更多的是......慶幸。
“鳶兒,告訴母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p>
“鳶兒只知他們想害鳶兒,想害母親,想害謝家,具體怎么害,鳶兒也不知道,乳娘和碧桃都只是他們的棋子和工具?!蔽兆≈x朝云的手:“母親,需得步步小心?!?/p>
“母親知道了?!?/p>
謝朝云拿出火折子將信燒掉。不放心的她又把箱子里所有的信件翻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第二封后方才松了口氣。
有丫鬟過來傳話,說侯爺回房了,正在詢問夫人的下落。想到還要與那個男人同床共枕,謝朝云打從心底覺得惡心,反復(fù)干嘔了幾次才將情緒穩(wěn)定下來。
院門口,與陸淮撞了個正著,后退一步,福了福:“侯爺!”
“母親身體不適,我去福臨院看看,云娘早些休息,不必等我?!蓖白吡藘刹?,想到什么,轉(zhuǎn)過身來,面露愧疚:“鳶兒的傷好些嗎?方才沒顧上安慰她。明日我與婉婉一同過去。婉婉說了,要代錦瑤給鳶兒賠罪?!?/p>
謝朝云淡淡的:“不必了,侯爺已經(jīng)罰了陸錦瑤?!?/p>
月光下,陸淮神色陰沉,目光落到謝朝云臉上時,帶著些許厭煩:“錦瑤也不是故意的,她一個小姑娘,初到侯府難免緊張。母親與我說了,禁足改為兩日即可。宮里的賞菊宴快到了,鳶兒身子不好,又受了傷,依我看,不如讓錦瑤陪你去?!?/p>
謝朝云不由得冷笑。
“侯爺常年不在京中可是忘了這宮的規(guī)矩?皇后娘娘辦的賞菊宴只有四品以上官員的女兒才能參加,且只能是嫡女。繼夫人生的子女都不算?!?/p>
陸淮的面色越發(fā)難看,沉聲道:“不是說了將錦瑤與景元一同過繼到你的名下。待上了族譜,錦瑤就是我侯府名正言順的嫡長女。此次賞菊宴由你帶著,旁人也說不出什么來?!?/p>
“旁人是說不出什么來?!敝x朝云挺直脊背:“然侯爺?shù)奶嶙h妾身并未答應(yīng)!妾身說了,妾身不缺女兒?!?/p>
“謝朝云,本侯不是在與你商量。”
謝朝云輕“哦”一聲,冷笑道:“侯爺是要強(qiáng)行過繼?”
若是尋常百姓家,強(qiáng)行過繼亦無不可,可他們是侯府,侯府有侯府的規(guī)矩,過繼一事必須經(jīng)由謝朝云本人同意。她不點(diǎn)頭,過繼一事便無從談起。
陸淮惱怒,拂袖而出,謝朝云冷哼一聲,命人鎖了院門。
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躺在身邊,尚未睜眼,滾燙的身子抱了過來。謝朝云身子一僵,下意識出手,被人抓住手腕。
“云娘,是我!”
謝朝云知道是他,他身上還帶著季婉婉慣用的脂粉香。披衣起床,倒了杯水,“侯爺怎的回來了?”
他于桌前坐下,臉上的神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晦暗不明,像是有些歉疚,沉默片刻后應(yīng)道:“過繼一事是我操之過急了,可我也是為了云娘你。侯府子嗣是母親的心病,難得她喜歡錦瑤與景元,我便想著將他們過繼給你。一來,解了母親的心病,二來,鳶兒也有了手足照應(yīng)。云娘,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將來。”
“如此說來倒是委屈侯爺了。”
“委屈的是婉婉,人家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孩子......云娘,我們得對婉婉好點(diǎn)兒,對那兩個孩子好點(diǎn)兒。”陸淮溫柔地將其抱住,像剛成親時那般:“賞菊宴就讓錦瑤去吧!一場宮宴,權(quán)當(dāng)是討母親高興?!?/p>
謝朝云心涼如冰。
帶著脂粉香的吻落下,謝朝云忍了忍,沒忍住,推開陸淮,捧著痰盂干嘔。
陸淮變了臉色,定定地看著謝朝云,質(zhì)問道:“你這是有喜了?”
“侯爺這么喜歡當(dāng)?shù)鶍??”謝朝云擦了擦嘴角:“侯爺離家兩年,妾身怎會有喜,不過是常年奔波,飲食不當(dāng),落了胃疾。侯爺若是不信,可招府醫(yī)來問。憑空而孕,侯爺說得,妾身當(dāng)不得?!?/p>
陸淮怔愣片刻,賠禮道:“云娘誤會了!我只是想到了你懷著鳶兒時的樣子。鳶兒淘氣,足足折騰了你六個月,一經(jīng)想起,便覺心疼。”
“難為侯爺還記得?!敝x朝云撫著心口:“侯爺心中可有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