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 章節(jié)介紹
四維是眾人皆知的一位優(yōu)秀作家,他的每部作品幾乎都成了經(jīng)典的終結(jié)者,讓他人無法超越。其中,他的小說《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中的主角喻文墨顧以沉更是迷倒眾生!《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第6章介紹:喻文墨走出錢莊,臉色凝重,她在門口停下了腳步,有些不甘.........
《將妻農(nóng)女:錢傾天下》 第六章 鬼醫(yī)圣手被仇殺? 在線試讀
喻文墨走出錢莊,臉色凝重,她在門口停下了腳步,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間錢莊”。
這樣一來,原主的特殊身份非但沒能助她脫離眼下的困境,說不定還可能成為她的一道催命符。
那豈不是,她現(xiàn)在就只能跟著顧家兄弟了?行吧,等她什么時候身上有銀子了,再說走的問題吧,只少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村子,對她而言,現(xiàn)在還是安全的。
“喂!喻文墨你剛才跑哪兒去了?”一聲呼喚將喻文墨拉了回來,她轉(zhuǎn)身,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微微皺起了眉頭,一時思緒雜亂,她差點兒都忘了這件事兒了。
早就想好借口、打好腹稿的喻文墨,快速的跑了過去,在顧以清面前停下來,顧以沉還是冷靜的樣子,處變不驚,不見他有絲毫的慌亂。
“你跑哪兒去了?你這是什么毛?。课覀冝D(zhuǎn)身就不見你人了,搞得我還以為你跑了呢,滿世界都在找你?!鳖櫼郧鍥]好氣的說了一聲。
“我剛才就是想方便一下,憋的太急,忘了跟你們說而已。”喻文墨干笑了笑,語氣有些生澀的道了一句,“……抱歉?!?/p>
這是喻文墨有生以來第而次對一個人說抱歉,——第一次是在她首次刺殺的時候,她將匕首刺入任務(wù)目標的心臟里,說了一句抱歉,下一次投個好胎吧。
“呃對了……你們蛇皮賣了嗎?”
喻文墨這番不提還好,一提顧以清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怒色,眼神里帶著怒火:“你別說,那個老婆婆無非就是欺我們年少,以為我們不懂行情市價。故意把價格砍的那么低,跟我們糾纏了半天還不讓我們走!”
“清,走吧。時間不早了,買完布匹就早些回去吧?!币恢倍紱]開口說話的顧以沉總算是開口了,他看了一眼喻文墨,語氣依舊是那么平淡,像是從來沒有起伏波瀾一般。
“哦?!钡偷偷膽?yīng)了一聲,顧以清回頭,見喻文墨仍然留在原地發(fā)愣,也開口催促著,“回神啊,快走了。”
三個人一同去了布莊,顧以清自顧自的跑了進去,挑了幾匹花哨的布,喻文墨翻了個白眼,眼里的嫌棄之色格外濃郁,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什么審美,人長得還不錯,可是這眼神真的沒誰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殺手,喻文墨和原主基本上著裝都是冷色調(diào),尤其以黑白灰為主,走得更是御姐冷酷風(fēng)。對于這種花色布料……喻文墨沒什么話可說的。
“誒誒喻文墨。”
就在喻文墨不忍看這花色,剛剛想要撇開視線的時候,顧以清卻拍了拍她的左肩,“你看這匹布料的顏色怎么樣?是不是特別襯我?”
“你說話啊,干嘛這樣看著我?!?/p>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半聲吭,顧以清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好啊喻文墨,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對于話癆簡直忍無可忍,喻文墨見顧以清一直不停的比對著,愣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一個字:“……滾?!?/p>
移開視線,喻文墨看了看一旁的布匹,也拿起了幾匹,全是素色的,白色打底,帶著淡雅的紋路,比起顧以清手里拿的,喻文墨還是覺得這些順眼。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一個女子,說話怎的這般粗鄙!”這一聲不輕不重的滾字,讓顧以清氣得跳腳,“我不就是想問問你這布匹怎么樣嘛,你干嘛這么……”
“丑。”喻文墨打斷道。
顧以清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些懵然的眨了眨眼:“什、什么?”
不厭其煩的,喻文墨頭也不回的又在丑字上面加了一個修飾詞:“丑的別具一格。”
別具一格?這個詞兒絕對不是個褒義詞!顧以清氣的恨不得一把將布匹甩在喻文墨那張就像是撲克牌一樣,表情萬年不變的臉上:“丑?你說我選的丑?你看看你自己選的都是些什么東西,披麻戴孝!”
“你!”喻文墨被嗆了一句,一雙漂亮的杏眼瞪的圓鼓鼓的,雖然帶著殺意,卻也帶著別樣的可愛。
本來顧以清是想從喻文墨口中聽到點兒贊美之詞的,可現(xiàn)在,顧以清不依了,找顧以沉來評理:“哥,你來評評理,你看看她手里的不是白的就是黑的,白得跟奔喪似的多晦氣,還是我選的好看,對吧?”
“是啊,穿上之后就是個花孔雀,好看的不得了?!庇魑哪矝]有服輸,在一旁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面對兩人之間的爭執(zhí)不休,顧以沉并沒有說什么,他慢慢的走在布莊里,已經(jīng)看了不少的布匹,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面前的黑色布匹上,輕輕地將布匹拿在手里,摩挲著。
手感倒還不錯,價格也不算太貴。
“平日里還要干活,穿的太素凈太花哨都不太合適,還是黑色吧?!陛p描淡寫的一句話,便輕而易舉的堵住了兩人的嘴,他拿起這黑色的布匹,大步走到了帳臺處。
顧以清一臉的拒絕,還是依依不舍的看著手中的布匹。
“黑色也不錯,不易臟,顧以沉你眼光不錯啊,比起你弟弟,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庇魑哪挂矠⒚?,將自己手中的布匹直接丟到了原處,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嘲諷了顧以清一句。
“你!”
“清,走吧?!鳖櫼猿凛p飄飄的一句話,打消了顧以清腦子里所有的念頭,他忍痛放不下了手中的布匹,大步追上了顧以沉的步伐。
“喻姑娘,去買些藥吧,傷好的快些?!鳖櫼猿恋穆曇粲肋h都是這么淡淡的,淡淡的語氣,淡淡的神色,喻文墨仔細的打量著他臉上的表情,不知道他是抱著怎樣的情緒說出的這番話。
“嗯?!庇魑哪鞠刖芙^,可想了想,還是應(yīng)了一聲,“藥錢……就算我欠你們的?!?/p>
顧以清切了一聲,小聲的嘟噥著:“本來就是你欠我們的。”回到村子里,在村子里唯一的藥堂抓藥的時候,喻文墨一直都心不在焉的,沒有注意到,從她進藥鋪開始,郎中的表情就一直很驚訝。
顧以清不太習(xí)慣這一大股藥味,所以一直都站在門口,也沒有注意到郎中的表情。顧以沉雖然注意到了,卻也沒說什么。
“那個,姑娘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啊?”在收銀時,郎中忍不住問了一句,面前的女子實在是太像了,就算是用面具遮住了半張臉,他依舊可以看出喻文墨臉上那熟悉的痕跡,這就是俞家夫婦兩年前走失的俞家小女。
“嗯?”愣神的喻文墨一臉懵的看著面前的郎中,滿臉的不能理解,她不過是來這兒抓藥,這怎么還問起她的姓名了?
“我姓什么和抓藥應(yīng)該沒什么聯(lián)系吧?”喻文墨冷冷的開口,沒有正面回答,更沒有貿(mào)然的自報家門。
她必須隱瞞身份。
為了活下去。
一旁的顧以沉靜靜的觀察著喻文墨表情和眼神的變化,竟然只有戒備與冷漠。郎中的驚訝,讓顧以沉以為兩人認識,可現(xiàn)在看來,好像是郎中單方面記得喻文墨,亦或是……認錯人了?
“沒,沒什么聯(lián)系,藥抓好了?!北挥魑哪械暮畾鈬樍艘惶芍邪b的速度快了幾分,將藥包拴好,這才遞給了喻文墨。
“謝謝?!鳖櫼猿翆y錢放在了桌上,接過喻文墨手中的藥包,便走了出去。喻文墨匆匆跟上,也沒有關(guān)注郎中那一臉怪異的表情。
“師父,這……這人怎么那么像俞家的小女兒?。俊笨粗鴥扇说纳碛跋г陂T口,藥鋪里的伙計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他在這兒也待了很多年了,對這附近的人都有些印象,前兩年,俞家小女失蹤一事鬧得沸沸揚揚,怎么著也找不到,這下可好,她自己跑出來了,可身邊卻跟了兩個男人?
“我剛才也覺著很像,仔細的看了看,好像還真是,俞家小女的樣貌當(dāng)初在村子里可是頂頂好的,還和路家大少爺有了婚約……雖然這臉上戴著面具,可五官還是看得出來?!?/p>
應(yīng)是她,他不會認錯。郎中自認為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方才那女子的臉……”為什么要用個面具遮著?伙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之前俞家夫婦找這小女兒找瘋了也沒下落,現(xiàn)如今兩年前沒了蹤跡,在人們都已經(jīng)放棄生的希望了之后,她居然自己鉆出來了。
畢竟,兩年前的喻文墨才十四歲。
半大的孩子,是怎樣渡過這漫長而難熬的兩年的?
沉吟了片刻,郎中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你看著藥鋪我現(xiàn)在去找俞家夫婦,他們小女兒找回來了肯定很開心!”
“好嘞,師傅你去吧?!被镉嫅?yīng)道。
郎中也沒再多說廢話,從藥鋪的后門走了。
“你們可算是出來了,藥堂那股股味兒真的要把我憋死了?!鳖櫼郧蹇粗鴥扇耍泵ε艿搅舜蠼稚?,他揮動著手掌,驅(qū)散了那令人作嘔的藥味。
喻文墨嫌棄的瞟了顧以清一眼,大步的走著。她沒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顧以沉,一直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打量的看著她。
“哥,你……”為什么這么看著喻文墨?話音戛然而止。顧以清注意到了這一幕,他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卻收到了顧以沉的眼神示意。
“走吧?!鳖櫼猿琳f了一句,沒打算解答顧以清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