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總想和離》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讓人忘卻煩惱,令人心生向往。這部小說的名字叫《夫人她總想和離》,是作者殤離姑娘編著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夫人她總想和離》第2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再去拿什么,被人看見了,不得說我沒照顧好他,你下去吧,這湯喝不喝都沒關(guān)系,就是明早頭疼些.........
《夫人她總想和離》 第002章腦子喝壞了 在線試讀
“再去拿什么,被人看見了,不得說我沒照顧好他,你下去吧,這湯喝不喝都沒關(guān)系,就是明早頭疼些,疼才知道教訓(xùn)?!鼻锿砬缑娌桓纳恼f道。
反正巴心巴腸的對他好,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她作賤自己做什么?這湯本來就是要來給人看的。
春月愣了下,才想起來這事不能讓人知道,于是端著空了的碗出去。
把春月打發(fā)走,秋晚晴看著開始散發(fā)酸臭味兒的連承翳,狠狠的擰了下眉頭,手腳并用把這個混蛋拽下床來,臭得要死,睡地上去!
醉死的人難有個反應(yīng),任由她拖拽,好容易把人弄下床,把弄臟的枕頭也扔給他,秋晚晴喘了兩口氣爬上床,睡了。
雖然今天這事怎么看都有些古怪,這一晚秋晚晴卻睡得很是安生,好歹做過三年的鬼,況且安慶侯府雖然落魄了,但她娘親會經(jīng)營,又心疼她,她那身嫁衣上頭光綴的珍珠玉石加起來都能有好幾斤重,旁的更不消說,面子夠了,也累人。
這一覺直睡到天明,初秋清晨透亮的光照過窗欞落進(jìn)屋里,那對高聳的龍鳳燭已經(jīng)燃盡涼透,秋晚晴被院里細(xì)碎的忙碌聲吵醒,一開始沒想起來自己又活了,還以為自己是鬼,奇怪自己怎么睡著了,下意識想要飄出去看看,她很久沒見著人了,身子卻沒動,又飄了飄,還是沒動……
秋晚晴愣了愣,這才想起自己不是鬼了,急忙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是雙漆黑如墨的眼,那雙眼離得極近,幾乎貼到她臉上,唬了她一跳,盯著她的男人趁機(jī)吻上她的唇,那股子酸臭味兒撲面而來。
秋晚晴被熏得直皺眉,慌忙要躲,卻如何躲得開,任她手腳并用也敵不過男人力氣大,被壓著身子啃了一嘴臭味兒,直把她氣得渾身發(fā)抖,反嘴咬回去。
這個該死的家伙,肯定把她當(dāng)成江雪芝了!
縱然秋晚晴自認(rèn)為已經(jīng)放下怨念,現(xiàn)在也十分生氣,下嘴沒留半點(diǎn)兒情面,于是一股子刺痛就從下唇?jīng)_上腦門,舌尖嘗到絲絲腥甜,秋晚晴:“……”
秋晚晴疼哭了,為什么這個混蛋作孽,遭報應(yīng)的總是她?
連承翳也呆了呆,沒想到她這般的抗拒自己,連忙起身去拿藥,卻被滿屋的紅艷驚住,宿醉的后遺癥正濃,讓眼前看起來更像是個夢,他慌得回頭,只見秋晚晴捂著嘴爬起來,眼角掛著淚珠,眉心緊緊的攏在一塊,叫人心疼。
但不等連承翳在有所動作,秋晚晴就一腳踹了過來,聲音閃著風(fēng)也掩不住其中的氣惱:“滾開!”
秋晚晴氣極了,也不管什么規(guī)矩,撕破臉過不下去正好!
不就是臉面,她丟的還少!
連承翳皺眉,只覺得不大對勁,一時間沒動,只看著她。
“看什么看,你昨晚醉成爛泥,我還踢不得你!”秋晚晴咬牙,哪個姑娘家能忍受自己夫君在新婚夜想著別的姑娘,還喝得爛醉如泥?沒踹死他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
這話出口,秋晚晴覺得自己不高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十分大人大量,狠狠的瞪了眼連承翳,吸著氣繞過床尾踩著鞋去開門,丫鬟們捧著東西魚貫而入,服侍她梳洗打扮。
這院里如今有八個丫鬟四個婆子,其中兩個丫鬟兩個婆子是連承翳成親,江氏給添的,余下就是秋晚晴的陪嫁。
其實上輩子秋晚晴也想過,婆婆院里都才兩個大丫鬟伺候,她這兒就占著四個,雖然有兩個是看著連承翳的面子抬起的,可到底是多了,但那時江氏寬慰她,說她到底是侯府小姐,下嫁已經(jīng)受了委屈,多兩個丫鬟算不得什么大事。
那番話當(dāng)時聽著有多感動人,如今就有多惡心人,不過秋晚晴還是又考慮了會兒,最后決定不抬舉連承翳的這兩個丫鬟,反正人家也不記她這份情,連家眼下沒有多的營生,到頭來還不是她往里頭貼補(bǔ),損己利人的事傻子才做。
對,她上輩子就是個傻子!
梳洗好,秋晚晴換了身鮮紅的石榴花對襟襦裙,坐在梳妝臺前叫春月梳頭,雖然起得遲了,但沒必要假模假樣的催促,相信她婆婆江氏一定會諒解她的,新媳婦嘛,總會遲一些的,她兒子沒用才會趕著早。
多活好幾年,什么調(diào)笑的話沒聽過?秋晚晴很自然的鄙視連承翳。
不過轉(zhuǎn)眸看見還坐在床邊的連承翳,秋晚晴不滿了,也覺得藏在下唇里頭的傷口更疼了幾分:“夫君既然醒了,還是快些吧,不然一會兒母親怪罪,可別拿我頂罪。”
她的語氣有些怪,咋聽像是在與人說笑,但熟知她的人就知道,她不會這樣陰陽怪氣兒的跟人開玩笑,這就是在諷刺。
醉了一晚上,直到現(xiàn)在還很是頭疼的連承翳把眉頭擰得更緊,盯著秋晚晴的眼神里疑惑越加多,只是秋晚晴忙著打扮,懶得看他才沒有發(fā)現(xiàn)。
但連承翳是真真切切的感受,這姑娘不像是他剛?cè)⑦M(jìn)門時的模樣,倒像是數(shù)年后與他熟識親近,顯露出本性的那個,甚至過猶不及。
連承翳越發(fā)覺得頭疼,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記得自己又喝醉了酒,再醒來就睡在地上,床上躺著的是他死去三年的妻子,他那從不肯入夢來見他一見的妻子。
他以為這是夢,夢里她還是少時的模樣,是他曾經(jīng)忽略的模樣……
可如果真是夢,為何他還沒有醒?
連承翳把眉頭擰得更緊,壓著疑惑,起身去換了衣裳,順道灌了兩盞冷茶,從喉頭涼到胃里,腦子里清醒不少,卻依舊不解眼下的情形,只坐在一邊看丫鬟給她修容,不管這是不是夢,既然還在,他便多看看她,看看她不委屈著自己的模樣。
秋晚晴從銅鏡里見著了,只覺得今兒真是怪事,連承翳竟有耐性看她上妝:“冬雪,去廚房問問,昨兒那醒酒湯還有沒有,咱們爺昨晚喝多了,醉得挺實,那一碗怕是不頂事?!?/p>
怕是真把腦子喝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