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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小說沖天一怒最新章節(jié)免費(fèi)閱讀

2021-03-07 18:30:34 作者:國子
  • 沖天一怒 沖天一怒

    沖天一怒寒星落,百萬壯士遙相隨??v橫沙場十年,所向披靡,六星將神-陳寒爵身負(fù)血海深仇,踏上復(fù)仇之路。

    國子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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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天一怒》 章節(jié)介紹

作者國子的小說《沖天一怒》,是一部都市題材的小說,主角是陳寒爵玄音,目前該小說擁有一大批忠實鐵粉?!稕_天一怒》第7章摘要:“福成,這是怎么回事?”陳寒爵看了眼地上的光頭,皺眉問道。杜福成憤憤不平的說道:“錦繡集團(tuán)想買下臨福街,搞商業(yè)開發(fā),但.........

《沖天一怒》 第7章 在線試讀

“福成,這是怎么回事?”陳寒爵看了眼地上的光頭,皺眉問道。

杜福成憤憤不平的說道:“錦繡集團(tuán)想買下臨福街,搞商業(yè)開發(fā),但他們開出的是白菜價?!?/p>

錦繡集團(tuán)?

陳寒爵冷聲道,“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想買下這里可以,讓他們來跟我談!”

光頭被打得暈頭轉(zhuǎn)向,也不敢在說什么,但卻記住了陳寒爵這個名字。

這群打手互相攙扶著,狼狽逃離了這里。

杜福成也表示擔(dān)憂,“哥,這伙人不是善類,你還是小心為妙?!?/p>

陳寒爵一拍他的肩膀,“別擔(dān)心,先回家再說吧。”

于是三人坐上吉普,朝著巷子深處而去。

在臨福街的最深處,有一座不大的小院子,這里就是陳寒爵生活了八年的家。

當(dāng)年是陳萬山悄悄買下這座院子,安置他們母子。

踏進(jìn)熟悉的家門,陳寒爵心情激動,已經(jīng)離家十年沒有看到母親了。

“媽!我是寒爵,我回來了!”

院子里雖然很簡陋,但打掃的一塵不染,異常干凈。

屋子里傳出一個婦人顫抖的聲音。

“是我大兒子回來了?寒爵!”

只見一個年約五十歲左右的婦人跑了出來,雖然年過半百,但依舊可以看出杜秋蘭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

廉價的衣服掩蓋不了她天生麗質(zhì),以及大家閨秀的氣質(zhì)。

陳寒爵一把將母親擁抱入懷,兩行熱淚滾落下來。

“媽,您還好吧,兒子不孝沒能在跟前侍奉您。”

杜秋蘭撫摸著兒子厚實的肩膀,欣慰的笑道:“我好得很,你在隊里是為國效力,自古忠孝難兩全,只要你有出息,媽就心滿意足了!”

一個婦人能說出這種話來,足以看出她的涵養(yǎng)胸懷不是一般人。

陳寒爵又趕緊道:“媽,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在隊里的......戰(zhàn)友,也是我認(rèn)的妹妹?!?/p>

“伯母好,我叫夏玄音,您叫我小夏就行?!?/p>

玄音對這位將神之母,態(tài)度也是極其恭謙。

杜秋蘭看到她的反應(yīng),和杜福成如出一轍,眼睛頓時就亮了。

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樂得合不攏嘴,一把抓住玄音的手。

“閨女,進(jìn)屋坐吧,我們這里寒酸了點(diǎn),別嫌棄?!?/p>

玄音趕緊道:“伯母哪里話,能見到伯母是我的榮幸。”

杜秋蘭呵呵一笑,“既然你是他認(rèn)的妹妹,那就別叫伯母了,和他一樣叫媽。”

玄音一愣,看向了陳寒爵。

陳寒爵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也點(diǎn)頭道:“這倒是,你也叫媽吧?!?/p>

玄音的臉色頓時羞得緋紅,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媽。

這才讓陳寒爵意識到這稱呼似乎哪里有點(diǎn)不妥?

進(jìn)屋之后,杜秋蘭沒有理會多年不見的兒子,只是拉著玄音問長問短,把陳寒爵落在一邊。

陳寒爵越看越不對勁,母親看玄音的目光,怎么看都像是在看兒媳婦!

氣氛一度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玄音是何等聰明之人,當(dāng)然也看出了杜秋蘭的意思。

為了打破這微妙的氣氛,陳寒爵故意岔開了話題。

“媽,小妹呢?今天過年她怎么不在家?”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diǎn)了。

這話一出,杜秋蘭才止住了詢問,回頭道:“小月現(xiàn)在是我們這里的區(qū)代表,她今天去跟錦繡集團(tuán)的人談判了,中午就去了,按道理應(yīng)該要回家了?!?/p>

“福成,給她打個電話,趕緊回來吃團(tuán)年飯?!?/p>

杜福成趕緊拿起電話撥打起來,可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

“喂,小月,你......”

可電話另一頭卻傳來了另一個女孩的聲音。

“是福成哥嗎?不好了,出事了!”

杜福成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出什么事兒了?”

“我跟小月姐一起去談判,結(jié)束后那個金總請我們吃飯,結(jié)果......嗚嗚嗚。”

“你哭什么?趕緊說啊,急死我了!”

“小月姐被他們抓走了,聽說去了國際大酒店,福成哥你趕緊過來救人!”

杜福成臉色鐵青,掛了電話后,沖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轉(zhuǎn)身就要出門。

杜秋蘭一看當(dāng)即攔住他,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杜福成忍住怒火,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他剛把話說完,屋子里突然刮起一陣?yán)滹L(fēng),氣溫陡然下降了好幾度。

陳寒爵身上冒出沖天殺氣,面若寒霜的說道:“福成,你在家陪著媽,我們?nèi)ゾ热恕!?/p>

說完就帶著玄音奪門而出,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母子兩。

杜秋蘭和杜福成都是普通百姓,哪里見過如此凌厲恐怖的殺氣?

“媽,剛才哥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沒看錯吧?”

“你沒看錯,你哥......他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了!”

......

五星級希頓國際大酒店。

總統(tǒng)套房里,杜霜月正如臨大敵,背靠墻角,手里拿著一個破碎的酒瓶。

在她面前,是五個年約三十多歲的男子,每個人都對她的美色垂涎三尺。

其中一個為首的胖子,就是錦繡集團(tuán)江城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金磊。

金磊笑呵呵的說道:“杜小姐,只要你從了我,我就答應(yīng)你的要求,這個交易很公平合理吧?!?/p>

其他人跟著起哄:“是啊,你跟了金總,吃香的喝辣的,比窩在那個貧民窟里強(qiáng)一百倍啊?!?/p>

杜霜月面若寒霜,呵斥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綁架婦女,這是要坐牢的!”

金磊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杜小姐別危言聳聽,我們可沒有綁架,只是進(jìn)行友好的商業(yè)交流?!?/p>

說著他邁步朝杜霜月走去,眼睛里放著餓狼一樣的綠光。

杜霜月一狠心,將破酒瓶倒轉(zhuǎn)過來,對準(zhǔn)了自己的頸部大動脈!

“別過來!誰敢動我,我就死在這里!”

金磊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加興奮了。

“這么辣的女人最合我的口味了!”

他不相信杜霜月會真的自殺。

杜霜月渾身微微顫抖,在心中默念,“媽,女兒不孝了。”

手中一用力,酒瓶刺破了雪白的脖子,流出觸目驚心的鮮血!

金磊看到流血,這才嚇了一大跳,趕緊止住了腳步:“喂,你來真的??!”

杜霜月眼神堅定,“讓我出去!否則我就死給你看!”

金磊則道:“這樣吧,你開個價,絕對不讓你吃虧?!?/p>

在他的眼里,沒有什么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

杜霜月雙眼快要噴出火來,“滾!無恥的混蛋,不管多少錢都不行!”

金磊眉頭一皺,不過隨即計上心來。

他讓手下讓開一條路,“那好吧,既然談不攏,我也不會強(qiáng)人所難?!?/p>

“杜小姐,你走吧?!?/p>

這倒是讓杜霜月一愣,有點(diǎn)不敢相信。

她小心翼翼的背靠著墻壁,朝門口挪去。

可就當(dāng)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金磊突然一個眼神。

卻見其中一個手下已經(jīng)悄悄繞到了杜霜月旁邊,飛快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奪下了酒瓶。

金磊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甩手就是一記耳光打上去。

杜霜月還企圖掙扎,卻被一耳光打得暈頭轉(zhuǎn)向,失去了抵抗之力。

一雙有力的大手眼見著就要將她擒下,在這一瞬間,杜霜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她彎腰從金磊的腋下鉆過去,用盡全身力氣,朝著大理石的墻角一頭撞去!

一秒鐘過后,在場所有人全都傻掉了。

金磊看著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杜霜月,額頭上不斷流淌的鮮血,這才終于慌了神。

“居然真的撞墻自殺了!這個蠢女人!”

當(dāng)即有跟班說道:“金總,您趕緊離開吧,我們把她送醫(yī)院搶救,再找個替死鬼來擋槍就行了?!?/p>

“就算救不活也沒多大事,大不了用錢把她的家屬擺平。”

“金總,您趕緊離開,酒店方面我去打招呼,絕對不會留下對您不利的證據(jù)?!?/p>

這幫衣冠禽獸,估計是這種事情做的多了,經(jīng)驗十足。

金磊離開后,其他人將現(xiàn)場打掃了一遍,抬著人事不省的杜霜月,正要出門而去。

這時總統(tǒng)套間的大門轟的一聲巨響,整扇門飛了進(jìn)來。

一個高大的身影沖進(jìn)了房間,正是陳寒爵!

四個狗腿子嚇了一大跳,“你是誰?!”

陳寒爵沒有回答,他一眼就看到了滿面鮮血的杜霜月。

一股殺氣沖天而起,房間里溫度陡然降低了好幾度。

“誰干的?”

陳寒爵的聲音不大,卻冰冷刺骨。

“你管得著嗎?你小子是誰???滾出去!”

陳寒爵走到那人面前,毫無征兆的出手了!

掛著鮮血的臉,加上沖天的殺氣,陳寒爵此時如同地獄魔王一樣猙獰可怖。

“我不會問第三遍。”

“誰干的?”

剩下三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癱軟在地。

“是金總,這都是他干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p>

“哪個金總?”

“錦繡集團(tuán)江城分公司總經(jīng)理,金磊,三十八歲,男,已婚。”

這幫平日里對金磊唯命是從的狗腿子,在死神面前徹底出賣了主子。

錢途和命比起來,還是后者更加重要。

“他現(xiàn)在在哪里?”

“應(yīng)該是......是在他家里,錦繡家園四十三棟,獨(dú)立別墅?!?/p>

陳寒爵抱起杜霜月,轉(zhuǎn)身出門而去。

臨走前,只留下了一句話。

“協(xié)同者,同罪論處!”

玄音立正敬禮,“是!”

隨著陳寒爵離開的腳步聲,總統(tǒng)套房里傳出了三聲急而短促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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