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絕寵:廠公大人獨寵我》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一杯咖啡,仔細品嘗則回味無窮。這部小說名叫《宦妃絕寵:廠公大人獨寵我》,是當前炙手可熱的一部佳作?!痘洛^寵:廠公大人獨寵我》第6章主要內(nèi)容:“也不是有恙,就是……”蕭雨兮越解釋越黑,一臉的緊張,“大家都懂的,我也不好意思說.........
《宦妃絕寵:廠公大人獨寵我》 第六章 新婚夜 在線試讀
“也不是有恙,就是……”蕭雨兮越解釋越黑,一臉的緊張,“大家都懂的,我也不好意思說得太清楚,總之就是,你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p>
蕭雨兮只得尬笑。
“承蒙夫人不嫌棄,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夫人?。俊鼻睾蝗蛔呓?,嘴角微微上揚,湊在蕭雨兮耳邊輕聲說道,聲音溫柔而魅惑。
秦寒突然的動作讓蕭雨兮心中有些酥酥軟軟的感覺,就像有一只螞蟻在故意挑逗,她想后退,奈何雙腿發(fā)軟,只得一個勁兒的往后仰,以拉開與秦寒的距離。
可惜,仰得太過,重心不穩(wěn)。
“??!”蕭雨兮不自覺驚叫出聲。
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沒有襲來,關(guān)鍵時候秦寒身手攬住了她的芊芊細腰,這男人還故意將她拉近了幾分,這樣的距離下,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秦寒不言,只是靜靜地看著蕭雨兮,但眼里的柔情已經(jīng)快要溢出來了。
“你放開我?!笔捰曩廨p推秦寒,這樣曖昧的姿勢實在容易擦槍走火,雖說她基本都是在部隊訓練,那些隊友的身材隨便哪個都是一頂一的,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實在是破天荒頭一次啊,畢竟她還是個母胎單身狗。
“夫人不喜歡?”秦寒故意撩撥。
“不喜歡?!?/p>
“可是我喜歡怎么辦?”
“……”
秦寒手上一用力,兩人的距離靠得更近了。
看著秦寒臉上有些得意的笑,蕭雨兮倒是來氣,身上用勁兒想要掙脫開來,但秦寒手上的勁兒太巧,她越是掙扎,就勒得越緊。
“你又不行,何必呢?”既然掙脫不開,蕭雨兮索性破罐子破摔,秦寒長得不賴,就是放在現(xiàn)代世界,也是輕松秒殺一眾流量小生的存在,如果真的發(fā)生點什么,她蕭雨兮也不虧。只可惜這秦寒是個太監(jiān)呀,他不行啊!
“誰說的我不行?”秦寒臉上隱隱有慍氣。
“這不都知道嗎?!边@話蕭雨兮可不敢說,只敢小聲嘀咕?,F(xiàn)在她可以明確秦寒的武功在她之上,且是遠遠之上,她根本不是對手,為了自己也為了姜氏,現(xiàn)在不能胡來。
“啊,你干什么?”突然的天旋地轉(zhuǎn)讓蕭雨兮又是一聲驚呼。
本以為的小聲嘀咕,在秦寒耳朵里卻是十分清晰的,從小秦寒的聽力就異于常人。
雙手一抄,直接將蕭雨兮打橫抱起,直奔屋內(nèi)唯一的一張大床。
“大哥,別別別,我錯了?!笔捰曩庖庾R到不對勁,趕緊求饒。
“晚了?!?/p>
話落,蕭雨兮已經(jīng)被輕輕放到了床上。還不待她反應過來,秦寒就已經(jīng)傾身而上。
蕭雨兮腦中神經(jīng)突然一繃,這感覺,為何如此熟悉?
腦中不自覺浮現(xiàn)出穿越而來那一日亂葬崗的情景,雖然當時看不清男人的臉,但這感覺……
“等等?!笔捰曩馔蝗婚_口,臉色嚴肅。
“怎么了?”
蕭雨兮一把推開秦寒,下一秒直接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
“原來夫人喜歡這樣。”秦寒打趣道,笑意更甚。
蕭雨兮一滯,才意識到二人現(xiàn)在的姿勢過于怪異。
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弄清楚秦寒到底是不是那日的人才是關(guān)鍵,若是,她必要殺了他,以雪恥。
她清晰地記得,男人的心口處有一個月牙狀的胎記。
抬手就要去撕開男人的衣服。
秦寒似乎也意識到什么,在半空截住了蕭雨兮的手腕,淺笑道:“夫人現(xiàn)在這般猴急?”
“是啊,這不是如你所愿嗎。”
秦寒嘴角一笑,也罷,她遲早都會知道的。
衣服被扯開,即將看到心口處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何事?”秦寒語氣中有些不悅。
“探子接到消息,城西李家被屠,無一生還,案子已經(jīng)上報到國司監(jiān),現(xiàn)場所有痕跡的指向都是,東廠?!遍惲颊Z氣中有些氣憤。
城西李家?那不就是今日死于秦寒手下的那名官員的家嗎?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秦寒斂了先前的嚴肅,握住了蕭雨兮停在半空的的手,淺笑道,“我需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先休息吧?!?/p>
滿門被屠,這不是小事,今日李姓官員才因出言不遜死在秦府,現(xiàn)在家門被屠,最大的嫌棄人必然是秦寒。
“嗯。”
秦寒起身走了兩步后,又突然翻身折回。
“怎么了?”蕭雨兮不解。
然而下一秒,蕭雨兮直接楞住。
秦寒回來只是為了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濕濕潤潤的唇,蜻蜓點水一般,落在心里的奇異感覺卻如同水波蕩漾一般蔓延開來。
待回過神來,秦寒的身影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
城西李家。
一進門便是滿地的尸體,血流成河,李家上下老老小小共幾十條性命一夜全無,更甚者雞犬等牲畜也無一存活,手段卑劣,心狠至極,不過這作風的確是像極了東廠。
“廠公,今日白天的事情我已聽聞,李大人的人頭還掛在城門之上,李家突然離奇被屠,你們東廠脫不了干系呀。”國司監(jiān)主監(jiān)大人趙啟意味深長道。
“我知曉,我必會全力配合大人,但這件事,絕非東廠所為?!?/p>
“本官必會秉公辦案,給天下人一個說法,若查明后不是東廠所為,也定會給東廠一個清白。”趙啟給了手下一個眼神,繼續(xù)道:“那廠公請吧?!?/p>
這趙啟是出了門的笑面虎,表面笑嘻嘻,是個和事佬,但實則上,朝中多少人都得給他三分顏面。
當日秦寒收押入獄。
第二日,這消息便傳開了,大街小巷議論紛紛,說法各異。
“瞧瞧,李家一夜被屠,這東廠呀,真是無法無天了。”
“這事兒不是還沒有下定論嗎?”
“這秦寒都已經(jīng)下獄了,鐵板釘釘?shù)氖虑?,還有什么好說的。”
“我倒覺得此事并非東廠所為,你想想看啊,東廠做事雖然狠辣,但都是明面上來,殺誰弄誰都不遮遮掩掩,但這事兒吧,不太像東廠的風格,再者,誰會挑自己大婚之日去沾上這些個不吉利的事情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