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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免費(fèi)暢讀 頁面純凈無廣告彈窗

2021-02-28 04:49:47 作者:錦竹
  • 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 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

    傅羽修以為世界上最難過的事情是遺忘,當(dāng)七年后再見到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相見的秦所依時,他才知道,世界上最難過的事情是舍不得。秦所依以前認(rèn)為,人和人的緣分總有盡頭。當(dāng)她重新回到荷蘭,她覺得自己和傅羽修的緣分到了盡頭。這么多年過去,再相見的時候,當(dāng)她注視著那張熟悉的臉龐,她想,緣分這東西,沒有盡頭,只看你愿不愿意隨緣了。有些人你一旦遇到,就別再分開。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不離不棄。

    錦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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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 章節(jié)介紹

這部言情小說《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人物性格飽滿,故事情節(jié)曲折,給人的帶入感很強(qiáng),仿佛置身其中。《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第10章概要:兩人的眼神互相碰撞,秦所依似乎在他眸子里看到了痛苦和深情。秦所依在荷蘭待了大約一個星期,樂團(tuán)的事情才大致處理完成.........

《若你不棄,執(zhí)手相依》 于我,可愛的你 在線試讀

兩人的眼神互相碰撞,秦所依似乎在他眸子里看到了痛苦和深情。

秦所依在荷蘭待了大約一個星期,樂團(tuán)的事情才大致處理完成。其間,她從未和傅羽修聯(lián)系過,傅羽修也沒聯(lián)系過她。秦所依有些失落,苦笑連連。就這么不再有可能了,為什么還有期待?她就是個傻子。

在出發(fā)回國之前,阿木說也想回祖國看看爺爺生長的地方。阿木是不大會說普通話的,去中國的話,很多都不便。這事不僅秦所依不同意,貝特醫(yī)生也不同意。作為阿木的監(jiān)護(hù)人,貝特醫(yī)生做了標(biāo)準(zhǔn)的老母雞,護(hù)短情結(jié)一發(fā)不可收。阿木平時很乖,不會任性,奈何在這件事上,頗為任性,說什么也要去一趟。貝特醫(yī)生實(shí)在沒法子,答應(yīng)到了圣誕節(jié),利用長假陪阿木去。于是,阿木高興了,高興地?fù)]手向秦所依道別。

秦所依下飛機(jī)后,直接回家。家里平時上班時間,除了秦所白在家,其他人都見不到人影的。今天也沒有因?yàn)樗幕貧w而特殊。進(jìn)了家門,就見秦所白一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電視節(jié)目是賽車,秦所白看得聚精會神,似乎特別興奮,臉上露出滿滿的興趣。秦所依走上前敲了敲他的腦袋,笑道:“什么時候迷上了賽車?”

記憶深處,有個人也是迷賽車的。

秦所白見秦所依回家,眼睛亮了亮,高興地說:“姐,我終于等你回來,你看這雙鞋?!鼻厮琢⒓聪瘾I(xiàn)寶一樣抬起自己的腳,用腳踝轉(zhuǎn)了轉(zhuǎn),完全展示腳上的一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居布鞋。

秦所依不甚理解,這雙鞋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秦所白見秦所依懵懵懂懂的癡呆樣,恨鐵不成鋼:“這是姐夫送我穿的?。 ?/p>

“姐夫?”秦所瑤什么時候交男朋友了?

“陳牧?。 鼻厮淄贄壍乜粗鴽]記性的秦所依,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腳上的鞋子上:“半個月前,收到了快遞,一雙家居鞋,一雙皮鞋,全部都是量身定做啊,特別合腳,我當(dāng)天走了半個小時的路,腳一點(diǎn)也不疼。姐夫這些年都是去學(xué)這個手藝了?”

“里面除了鞋子,沒其他嗎?”秦所依問。

秦所白說:“當(dāng)然有,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是姐夫寄來的?”秦所白立即快步跑上樓,過一會兒,飛速下來,手里捏著一張信紙。

秦所依接過秦所白遞來的信紙,會心一笑。秦所白跑得飛快呢,看來這雙鞋帶給他很多信心。她邊笑邊看上面僅有的幾句簡短的話。

致秦所白:

有一雙家居布鞋和一雙適合出席正規(guī)場合的皮鞋,加上你姐姐帶走的那雙適合走路的皮鞋,不知道夠不夠你用。如有需要,可以告訴你姐姐,讓她打電話給我。我現(xiàn)在是鞋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不要覺得麻煩我。里面有一雙女鞋,是你姐姐的,麻煩你轉(zhuǎn)交。

陳牧

沒想到陳牧還記得她家的地址。對于陳牧,秦所依的感情極為復(fù)雜,尤其是在確認(rèn)自己真實(shí)的感情之后?,F(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陳牧尚且因?yàn)榕c傅羽修的關(guān)系和她分手,如今,她怎么能奢求和傅羽修在一起呢?她慶幸當(dāng)時被傅羽修拒絕了,萬幸自己沒有開口。如此想著,有了釋懷,即使心依舊很塞。

秦所白又顯擺他腳上的鞋:“姐,姐夫怎么做鞋匠了?”

“他已經(jīng)不是你的姐夫了?!?/p>

秦所白噘了噘嘴,不以為然:“又不是陳牧哥的錯,我不會遷怒陳牧哥的,你們不能和好嗎?”

秦所依知道秦所白是個懂事討人喜的孩子。也許是因?yàn)榍厮椎纳屏迹屒厮郎龅么邕M(jìn)尺的心思了。她試探地問秦所白:“小白,你現(xiàn)在原諒傅羽修了嗎?”

秦所白怔了怔,沒說話。

秦所依便知道了答案。要原諒一個幾乎毀了自己一生的人,談何容易?秦所依沮喪地嘆了一口氣,準(zhǔn)備上樓休息。她走了幾個臺階,秦所白忽然在她背后說道:“對不起,姐姐,我做不到原諒他,即使那個人是姐姐最好的朋友。”

這么明確的表態(tài),即使早料到答案,秦所依還是不由自主地難過。弟弟的態(tài)度更加斷絕了她內(nèi)心的渴望,那么徹底,抽筋剝骨,凌遲處死。她只“嗯”了一聲,她感覺腳上灌了鉛,抬不起來,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慢慢地走上樓?;氐椒块g,她發(fā)現(xiàn)她的書桌上有個鞋盒。她打開鞋盒,里面躺著一雙雪白的平跟皮鞋,摸上去柔軟如綢,想必是打磨了很久。秦所依向來不考慮平跟鞋的,試穿都不去嘗試。在那一刻,她竟然鬼使神差地試穿了。

舒服得一塌糊涂。就如踩在云上,飄飄欲仙,舍不得脫下來了。最終,即使再不舍,秦所依還是脫下來,把鞋重新放入鞋盒內(nèi),把鞋盒直接放入鞋柜的角落處。她不可能穿的,即使她渴望舒服,但舒服不適合愛美的她。

有舍有得的東西,她愿意按兵不動。

據(jù)說傅羽修和趙紫嫣在交往。

這是秦所依第二天到傅氏報到的時候,旁人傳,聽到的。才一個星期而已,傅羽修就脫單了嗎?為什么不是在她離開的七年間?難道是不想讓她誤會,為了表明他已經(jīng)放下了她,所以馬上找了女朋友?

如果是,秦所依覺得自己肯定會打傅羽修。幼稚、腦殘、欠揍。

接待秦所依的是潘時光。潘時光很明確地告訴她傅羽修和趙紫嫣去打高爾夫了。秦所依尷尬地回:“潘秘書,傅總裁的私事不需要跟我明講?!?/p>

潘時光只是一笑了之,給秦所依一張?jiān)龇嗜粘虇?。秦所依接過日程單,雖然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了,但看見月增15斤的時候,狠狠地窒息了。她屏息看完日程安排。吃、吃、吃……滿單全是各種吃,作為資深的吃貨,秦所依高興不起來,反而汗顏不止,提出疑問:“吃得是不是太多了?”

“你也知道,長胖要么是生病了,要么就是過度攝入卡路里。當(dāng)然,還有第三種途徑,不過速度很慢。”

“說來聽聽。說不定第三種對于我來說,是捷徑?!鼻厮啦环艞壢魏螜C(jī)會。她不想做豬!

潘時光斜睨她一眼,冷淡地回答:“產(chǎn)后最容易胖。”

“咳咳,潘秘書我們今天先吃星豪酒店的大豬腳宴是嗎?”秦所依決定自動忽略潘時光第三條途徑。

“抱歉,我不能陪你。因?yàn)楦迪壬s會,他下午的會議由我出席。我會派人隨你去,或者你自己去……”

秦所依忍不住嘴角抽搐??床怀龈涤鹦奘菒劢礁鼝勖廊说哪腥税。榱四莻€趙紫嫣連會都不開了。秦所依酸酸地嘀咕,賭氣地回復(fù)潘時光:“我自己去吧。”

“那行,這是你的預(yù)支卡,消費(fèi)算公司的,秦小姐只需貢獻(xiàn)嘴?!?/p>

秦所依接過信用卡,直接朝潘時光擺手離開。潘時光看著秦所依高挑的背影,可惜地?fù)u搖頭。好好一個美女,就這么變胖了。不過……傅羽修終于答應(yīng)他要和趙紫嫣好好發(fā)展,讓他十分欣慰,有種兒子突然懂事的興奮。他一定不能讓秦所依干擾到傅羽修展開新一段戀情,所以他給秦所依安排的“增肥”地,都是傅羽修絕無可能去的地方。偶遇這種東西,要不得。

不過,潘時光太不了解秦所依。秦所依不是那種聽從安排的乖乖女。她是個很隨性的人,她認(rèn)為反正都是長肉,吃什么還需要列表安排?吃自己愛吃的,不就行了?于是,她直接把潘時光費(fèi)盡心思做好的增肥日程單塞進(jìn)包里,邁著做一個胖子的覺悟的步伐,大開“吃”戒。

第一站,就是久負(fù)盛名的A市名門盛宴。名門盛宴在A市金字塔頂尖這個圈子很有名。匯集做生意、聚餐、捉奸、賭博等等項(xiàng)目。秦所依好奇得要死,奈何一直抽不出空去瞧瞧。今兒有機(jī)會,怎能錯過?因?yàn)槭侨ジ呒増鏊?,秦所依特意回家換了一件正式的連衣裙,外披皮草前去。一副高端洋氣的打扮——靚麗張揚(yáng)。

她剛踏進(jìn)名門盛宴門口,就被里面的設(shè)施閃到了眼。設(shè)計(jì)大氣,猶如置身大海,讓人嘆為觀止。迎賓小姐帶她入包間。途中,秦所依見到最多的就是喝醉酒的老板扶著墻晃啊晃。秦所依忍不住皺皺眉。其實(shí)她覺得做有錢人很辛苦,像她繼父,為了一單生意賣力喝酒到天明,回家后痛得全身是汗。錢是永遠(yuǎn)賺不完的,但總不能滿足,這是有錢人的悲哀。

入了包廂,秦所依直接點(diǎn)了名門盛宴最大氣的套餐,滿漢全席。侍應(yīng)生忍不住提醒過于奢侈的秦所依:“這位小姐,滿漢全席總共56道菜,您幾位?”

“就我一位。”

“……”侍應(yīng)生頓了頓,“您確定點(diǎn)這個套餐嗎?”

“嗯,吃不下打包就是了?!?/p>

“……”侍應(yīng)生深吸一口氣:“好的?!?/p>

有錢就可以任性!侍應(yīng)生表示已然習(xí)慣。

整個包廂只剩下秦所依的時候,秦所依便直接脫下高跟鞋,趕緊按摩自己酸脹的腳丫,摳著腳,形象全無。在秦所依看來,在別人面前裝女神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長相。在自己面前還擺女神的模樣,那就是裝模作樣,太矯情。

腳丫安撫好了,秦所依便直接開電視機(jī)看電視打發(fā)時間了。

等菜之余,她的電話響了。秦所依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接,手機(jī)的來電聲卻戛然而止。原來是沒電自動關(guān)機(jī)了。秦所依不知道是誰的電話,怕會是急事,便穿回高跟鞋,出去借充電器。她剛出門,正好撞到路過的人。

秦所依的高跟鞋沒穿好,一個沒站穩(wěn),腳崴了一下,整個人往一側(cè)倒,幸而有人扶住她。秦所依邊抬頭邊感謝:“謝謝。”

這一看,秦所依傻了,竟然是傅羽修。而她撞的就是傅羽修的女伴,趙紫嫣。

傅羽修扶正秦所依,皺眉問:“你怎么在這里?”

“我……我來增肥?!鼻厮廊鐚?shí)回答,樣子有點(diǎn)呆。

趙紫嫣輕輕掩著嘴,微微一笑。傅羽修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趙紫嫣。他向趙紫嫣介紹秦所依:“這是我朋友,秦所依?!?/p>

“你好。”趙紫嫣似乎記不得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秦所依了。

“這是……”傅羽修要介紹趙紫嫣,卻一下子卡住了,不知道怎么介紹趙紫嫣。而兩位女士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傅羽修。趙紫嫣在傅羽修眼里,算什么?

傅羽修微笑接著說:“這是我未婚妻候選人,趙紫嫣。”

趙紫嫣聽傅羽修這么說,嗔怪地瞥了一眼。同樣是女人的秦所依怎會看不出趙紫嫣那一眼包含的是什么?趙紫嫣對傅羽修頗有好感,欣然接受了傅羽修這么不肯定身份的介紹!

“你好,我在羽修那兒聽說過你,大提琴樂師。有機(jī)會希望能看到你的演出。”趙紫嫣禮貌地伸出手。

秦所依回握,客氣地回:“哦?傅羽修在你面前提我什么了?應(yīng)該不是壞話吧?”

“沒有,只是上次我和羽修去吃刺身的時候,我很不給面子,不愛吃刺身。羽修說看到刺身就忍不住點(diǎn),因?yàn)檫@是你的最愛?!?/p>

秦所依無言以對,只能微笑避免尷尬。

傅羽修抬手看了看手表,對趙紫嫣說:“陶老板估計(jì)到了,我們先過去吧?!壁w紫嫣點(diǎn)點(diǎn)頭,對秦所依露出抱歉的表情:“對不起,有約,下次我和羽修帶你去吃刺身?!?/p>

秦所依笑著看傅羽修。傅羽修也微笑回應(yīng):“我們先過去,約了一位老板談生意。你自便。”

“嗯?!?/p>

秦所依看著兩人并肩遠(yuǎn)去的背影,心里酸酸的。他們很配,生活和事業(yè)都很合拍。趙紫嫣如果嫁給傅羽修,定會讓傅羽修的事業(yè)蒸蒸日上,滿足了有錢人的通病,賺著賺不完的錢。

自己呢?一個賣藝的而已。秦所依聳聳肩,朝著前臺走去。

要來充電器,秦所依拿回包廂充電。電話是媽媽打來的,沒什么要緊的事,只是問她晚餐回不回來吃。掛完電話,秦所依發(fā)了一會兒呆,滿漢全席登場。秦所依就見一個接著一個的侍應(yīng)生端菜進(jìn)來。很快,桌子全部擺滿了。侍應(yīng)生退出后,秦所依盯著桌上的菜,不知怎么下筷。

她咧著嘴,努力保持興奮,一個個夾著吃,嘴里塞得滿滿的,一邊嘀咕著好吃,一邊卻不爭氣地流著淚。

一個人吃這么多菜,再美味,也吃出了寂寞的味道。好嗆,嗆得她想哭。尤其是傅羽修和趙紫嫣并肩的背影,刺得她的心絞痛不已,無法呼吸。秦所依終于停下了筷子,一邊咀嚼嘴里的食物,一邊擦著臉上的淚水。

她舍不得傅羽修,怎么辦?

可必須放棄他。

秦所依看著眼前美食,早就沒了食欲,但她還是逼迫自己吃,大吃特吃。她知道,要努力完成這項(xiàng)代言,從此和傅羽修不再接觸,她的心就能平靜了。

她要胖,她要瘋狂地胖。

吃、吃、吃……

秦所依狠狠抹著臉上的淚水,瘋狂往自己嘴里夾菜。

當(dāng)秦所依吃到極限的時候,她自己都意外自己的食量。當(dāng)真是海納百川啊!化悲憤為食欲,秦所依覺得古人誠不欺我。她吃得盡興過后,就是看電視消化。為了保持身材,她常年吃不飽,這次倒是吃得夠爽,心情也好了許多。秦所依覺得自己肚子消化得差不多了,再吃了一波七分飽,然后決定去上個廁所后就回家休息了。

她剛到廁所,就見趙紫嫣站在男洗手間門口,神色焦急。

秦所依上前打招呼詢問,趙紫嫣說傅羽修喝了很多酒,正在洗手間里吐。原來做富豪也會為了賺錢這么拼命???

趙紫嫣十分自責(zé)地補(bǔ)充:“傅羽修要不是為了幫我拉項(xiàng)目指標(biāo),也不會幫我擋酒了。我不知道傅羽修酒量不好?!?/p>

“他只喝茶,酒和咖啡幾乎都不怎么沾的?!鼻厮廊鐚?shí)應(yīng)著。

趙紫嫣抿了抿嘴,似在斟酌,好一會兒,她用一雙清明的眼睛看著秦所依:“你們兩人似乎都很了解彼此。”

秦所依察覺到了趙紫嫣語氣的不爽,連忙干笑澄清:“青梅竹馬嘛,都十幾年的交情了,這點(diǎn)了解都沒有,是不是太沒心沒肺了?呵呵,正常?!鼻厮勒f完后有點(diǎn)想咬自己的舌頭了。這哪里是澄清,明明是挑釁。

趙紫嫣何等聰明,瞇著眼探索地看著秦所依。秦所依感應(yīng)到趙紫嫣的危險,打算不上廁所了,直接逃之夭夭。她忙說:“我忽然有些事,先走了。額,傅羽修就麻煩你照顧了?!?/p>

“酒后亂性算照顧嗎?”趙紫嫣笑瞇瞇地看著準(zhǔn)備逃跑又停了下來的秦所依。

秦所依一咬牙,猛地轉(zhuǎn)身,對趙紫嫣十分嚴(yán)肅地說:“是哦,男人喝完酒都是禽獸,不能讓傅羽修占了趙小姐的便宜。你回去吧,我來照顧?!?/p>

趙紫嫣撇嘴冷笑:“我要不要感謝一下秦小姐的見義勇為?或者舍生取義?”

秦所依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么奮不顧身,不就是等于十分自愿送入虎口?頓時,秦所依覺得自己臉丟大了,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如何自圓其說。

正在此時,傅羽修從洗手間走出來,手里拿著紙巾,雙手捂著嘴。他看起來并不好,臉色略蒼白,眼神顯疲憊,見到秦所依和趙紫嫣在一起,眼神微微閃了閃,有了波瀾。傅羽修問秦所依:“你怎么在這里?”

聽傅羽修的語氣,好像不大想見到她?秦所依不高興地咒罵傅羽修見色忘友。她嘴上也完全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爽:“洗手間是你專屬的?我來這里很不正常嗎?”

傅羽修微皺眉:“你自便?!比缓罂炊疾豢辞厮酪谎?,直接對趙紫嫣說:“我喝了酒,不能送你回家了。我剛才給我秘書打了電話,讓他送你回去。他馬上趕到了?!?/p>

“那你呢?”

傅羽修說:“我打出租車回去就行了?!?/p>

秦所依插上一句:“我開車過來的,我送你回家吧。”

此話一出,頗有夫妻相的傅羽修和趙紫嫣雙雙瞇了眼,虎視眈眈地看她。秦所依嚇得縮著腦袋,好似自己做錯了事,忙看向別處,不接觸他們的眼睛。趙紫嫣這時說:“要不讓秦小姐送我回去?”

就不想她和傅羽修單獨(dú)相處是吧?秦所依怎么說也天之驕女慣了,逆反心思嚴(yán)重:“不要,我要送傅羽修回家。”

“……”此話一出,眾默。

秦所依要為自己的任性買單了,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傅羽修哭笑不得,也沒揭穿,甚至變本加厲。傅羽修對趙紫嫣慎重地說:“安全起見,我覺得我的秘書比較安全?!?/p>

趙紫嫣無話可說,頗為無奈地點(diǎn)頭。

潘時光是個很準(zhǔn)時又勤勞的秘書。但是他看見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秦所依后,原本和善的臉立即拉了下來,不悅地皺眉看秦所依:“秦小姐怎么會在這里?不該是在星豪大酒店吃豬腳嗎?”

“為了有更好的效果,我來這里加餐了。”秦所依表現(xiàn)出勤勞學(xué)生模樣。

潘時光還能說什么?遇見這么個臉皮厚的女人,他除了無語就只能無語。但是,當(dāng)他知道傅羽修是讓秦所依送回家,立馬又本能的成為潘老媽子。他立即說:“我可以先送完趙小姐再送傅先生。不需要麻煩秦小姐了?!?/p>

“別跟我客氣了,你這么來回折騰幾點(diǎn)才回家啊?家里的老婆孩子該多著急??!就這樣吧,你送趙小姐,我送傅羽修?!鼻厮老袷菗屫浺粯?,拉著傅羽修的衣袖就打算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

“我沒老婆孩子……”潘時光似乎怒氣攻心,沒抓住重點(diǎn),眼睜睜地看著秦所依這只老鷹拐走了他的小雞。

秦所依開車技術(shù)還是不錯的,一直很平穩(wěn)。傅羽修坐在副駕駛位上,因?yàn)楹染频脑颍行┦人?,直接歪著頭,睡著了。秦所依見他這么累,又不爽了。為了趙紫嫣還蠻拼的,看來挺喜歡那個趙紫嫣的。

論長相,趙紫嫣比不上秦所依;但論家世,趙紫嫣可以甩秦所依一個地球了;再論能力,又能甩秦所依一個銀河系了。秦所依第一次感受到空有一副皮囊的無力感。

行駛一段距離,秦所依才發(fā)現(xiàn)一個白癡的問題。她不知道傅羽修家住哪里,她習(xí)慣性地往自己的家里開……

車子在路邊停下,秦所依剛想試著去推醒傅羽修,卻聽見傅羽修嘟囔的夢囈:“依依……”

他又在喊她了,輕輕地、柔柔地,似嘆息、似呼喚。秦所依望著傅羽修俊朗的側(cè)臉,英挺的鼻子尤為好看,勾勒出輪廓的優(yōu)美。秦所依忽然記起第一次見到傅羽修時的驚艷。他站在樓梯上用一雙冰冷其實(shí)是害怕又倔強(qiáng)的眼睛俯瞰著樓下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們。白皙如瓷的皮膚,精致到似刻意雕琢的五官,剪裁熨帖的小西服,修長筆直的長腿。洋娃娃般的小少爺。這是她對他的第一印象。

“傅羽修,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對你說,你長得真好看?!鼻厮揽粗涤鹦抻芍缘卣f道,然后手不受控制地伸過去,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最后秦所依驚呆了憤怒了。

這臉怎么這么滑?這不科學(xué)!比她的臉還滑。

因?yàn)榕卤槐认氯?,秦所依直接湊上去看他臉上的皮膚底子,是不是零毛孔?結(jié)果她湊過去壓到了傅羽修的腿,傅羽修吃痛地醒了,而此時此刻的秦所依還在往傅羽修臉上湊,像是要親他……

傅羽修睜開眼睛,愣了一愣,頭稍微遠(yuǎn)離了朝他湊來的秦所依:“你要做什么?”四目相觸,距離不過十幾厘米,是如此的近。秦所依羞紅著臉,馬上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自在地說:“你臉上有臟東西,想幫你拿下來?!?/p>

傅羽修不說話,微瞇著眼。

秦所依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住哪里?我還不知道呢。地址報來,我導(dǎo)航。”

“湖濱公寓?!?/p>

“???”秦所依驚訝地掃了傅羽修一眼,眨巴眨巴兩下,“你怎么會住在公寓里?堂堂傅氏總裁,應(yīng)該住高級別墅?!边@一點(diǎn),秦所依覺得自己說的頗有道理。

“時光不愛住別墅,我只能委屈點(diǎn)去住公寓了?!备涤鹦薜恼Z氣似乎也很贊同秦所依的觀點(diǎn),只是迫于無奈,才屈就于公寓。

但秦所依怎么聽著那么別扭呢?秦所依試探地問:“你和潘秘書住一起?”

“是啊,時光很賢惠,什么都會做,平時都是他照顧我。如果是個女的就好了,直接娶回家?!备涤鹦奘植灰詾槿?。

秦所依卻嚇得不輕……以潘時光那張老奸巨猾的臉來說,完全和“賢惠”二字搭不上邊。不過,潘時光還真是萬能,工作上是傅羽修的左右手,生活上又是萬能小保姆。

幸虧潘時光是個男的。

一想到這里,秦所依又覺得自己可笑了。是男是女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傅羽修不會屬于自己。一想到這里,秦所依就立馬強(qiáng)裝鎮(zhèn)定,打開導(dǎo)航,開往湖濱公寓。

湖濱公寓很偏僻,幾乎可以說是在A市的郊區(qū),明明不過十點(diǎn),周圍已經(jīng)沒有燈光了。要是讓秦所依單獨(dú)在這種地方走動,她沒這個膽子。傅羽修還沒有酒醒,走路踉踉蹌蹌的。秦所依不忍心把傅羽修直接放下車,便扶著他上樓。等電梯的時候,傅羽修犯困了,直接靠在秦所依身上睡著了。秦所依也沒叫醒他,想著電梯來了,再叫也不遲。這時遇見一位似乎和傅羽修認(rèn)識的老人,他往秦所依這邊望了又望,欲言又止。秦所依忍不住瞥了一眼傅羽修,朝老人發(fā)問:“認(rèn)識?”

老人點(diǎn)點(diǎn)頭,擔(dān)憂地看著傅羽修軟趴趴地趴在秦所依身上,然后說:“代駕?”

秦所依說:“不是,朋友。”

“哦,那就放心了。”

好像有什么名堂?秦所依好奇地問:“以前有什么問題嗎?”

老人說:“你朋友以前也喝過一次酒,是個女代駕送他回家的。好像那個女的偷親了他一下,他直接把那個女的打了?!?/p>

“……”秦所依抖了抖眼睛。傅羽修居然打女人?太沒紳士風(fēng)度了。

老人又笑著看秦所依:“如果他不是你男朋友,別占他便宜哦!雖然他長得好看,但很粗魯?!?/p>

秦所依點(diǎn)頭如搗蒜,確實(shí)粗魯啊,不就親了一下嗎?何必動手?太粗暴了!電梯來了,秦所依叫醒了傅羽修,傅羽修很艱難地睜開眼睛,略不耐煩地重新站起來,試圖自己走進(jìn)電梯,剛邁兩步,整個人就往一邊倒,秦所依沖過去,及時扶住他,嘴上碎碎念:“不能喝還喝那么多,你對趙紫嫣還真好,也沒見你對我這么好過?!闭Z氣毫無掩飾,醋味濃郁。

老人聽著沒說話,直接笑了。秦所依這才發(fā)覺自己語氣不對,臉有些燒。

老人問:“幾樓?!?/p>

秦所依哪里知道?她抖了抖身上趴著的傅羽修:“幾樓?!?/p>

傅羽修嘟囔了一句:“依依?!?/p>

“11?”秦所依反問。傅羽修搖頭,忽然全身重量壓了過來,秦所依扛不住,被壓到角落,靠著電梯支撐傅羽修壓過來的身體,秦所依吃力地想推開傅羽修,傅羽修說:“好愛你?!?/p>

秦所依立即頓住,整個身子都軟了,傅羽修就重重地砸到她的懷里。秦所依目光瞟了一眼老人,只見老人在偷笑,然后揶揄地說:“我估計(jì)啊,你親他,他肯定不打你?!?/p>

秦所依呵呵笑著:“怎么可能呢?照打不誤?!比缓笄弥涤鹦薜谋?,嘟囔著:“到底幾樓?”

“27?!?/p>

老人沒說話,默默幫秦所依按了27層。老人是8樓,很快就到了,出電梯之前,還禮貌地朝秦所依笑笑。但秦所依總覺得老人是在暗示她,讓她親一下試試……

電梯重新啟動,整個封閉式的電梯里只有她和傅羽修了。秦所依心癢難耐,做賊心虛地瞄了瞄像是熟睡了的傅羽修,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嘴巴小心翼翼地嘟起來,往傅羽修濕潤的嘴巴上湊。

碰觸的那一刻,秦所依像是偷吃了糖果一樣,賊賊地笑了笑,貪得無厭地再親了一口。正在親嘴進(jìn)行時,傅羽修忽然輕輕地睜開眼,迷茫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秦所依。秦所依睜開眼睛便對上了傅羽修那雙無焦距的眼眸,嚇得倒退一丈,有些手足無措地緊急找借口:“你的嘴巴上有只蚊子,沒手拍,就用嘴擠死它,你別誤會?!?/p>

說出來后,她就十分懊喪了?,F(xiàn)在大冬天的,哪里來的蚊子?用嘴壓扁蚊子是不是太柔軟了?

傅羽修淡淡地看她,一句話也沒說。秦所依知道傅羽修肯定不相信,再接再厲地找借口:“好吧,我說實(shí)話,你嘴角有東西,我沒吃飽,就幫你吃了?!惫?,撒謊是個腦力活兒,她不適合……

傅羽修就那樣看著她,始終沒說話。秦所依尷尬地站在那兒,盼著快到27層,好打破這凝固的氣氛。

已經(jīng)到了20層了。秦所依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數(shù)字,正在此時,傅羽修一把攬過秦所依,把她圈在懷里,壓到角落,讓她緊緊貼著電梯。秦所依嚇得一身冷汗,難不成偷親傅羽修會挨打的傳說就要發(fā)生在她身上?

秦所依緊緊地閉上眼,等待挨揍的那一瞬間,然而等了許久,始終沒有。她終于鼓足勇氣,微微睜開一道縫,看了看。卻見一張漸漸逼近的臉,接著嘴唇被一雙柔軟的唇覆蓋住,輾轉(zhuǎn)纏綿。

秦所依忍了忍,終究耐不住傅羽修的主動,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用著自己的本能回應(yīng)他。

“?!彪娞莸搅?,秦所依靠在傅羽修的懷里,喘息地說,“到了?!?/p>

傅羽修繼續(xù)叼著她的唇吻上去,手指隨意按了一個數(shù)字,不一會兒電梯關(guān)上了,往下走。秦所依這下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傅羽修,被傅羽修親得十分笨拙。兩人再次親到電梯停了下來,對著電梯門口的秦所依見到剛才坐電梯的老人正站在門口傻傻地看他們。秦所依一下子臉紅了,輕輕推了推傅羽修:“有人?!?/p>

傅羽修只是輕輕地嗯了一下,最后啄了她一下,橫掃身后,眼神可怕的程度,秦所依沒看到,但老人卻深受其害,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見過傅羽修的暴力,老人選擇三十六計(jì)走為上計(jì)。

老人走后,傅羽修重新按了27層,然后回眸看秦所依。

剛才的親密行為,讓秦所依有些不知所措,但嘴角無法控制地上揚(yáng)。她抿了抿嘴說:“別人吻你,你為什么打她?我吻你,你為什么回吻我?”

傅羽修的眸子暗了暗,又亮了亮,閃爍不定。他捏著秦所依的下巴,逼迫秦所依上揚(yáng)腦袋直視他。兩人的眼神互相碰撞,秦所依似乎在他眸子里看到了痛苦和深情。她知道她曾經(jīng)讓他傷心了,剛才的那一吻,仿佛要把她的靈魂吸進(jìn)去,那么急迫那么深……

可是秦所白的事情是他們之間的溝壑,他們跨不過去的,他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即使相愛又如何?秦所依狠心地閉上眼,不再看傅羽修,說著違背自己真心的話:“剛才對不起,我把你當(dāng)作陳牧了?!?/p>

其實(shí)她一直把陳牧當(dāng)作傅羽修。她愛的是眼前這個剛才與她接吻的男人。

秦所依明顯感覺到正在捏她下巴的手勁上來了,她感到了痛,忍不住皺眉吃痛呻吟:“痛!”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以為我剛才吻的是你?你錯了,我把你看成了趙紫嫣,我的未婚妻?!备涤鹦匏κ侄?,轉(zhuǎn)身正對電梯門。秦所依看不見他此時此刻的表情,只聽見他冷冷地說:“我為對你做出失禮的事情向你道歉?!?/p>

秦所依很想從背后摟住他,狠狠地哭一場,暢快地向他告白。她不敢,她不能,她不行。她只能佯裝無所謂地說:“沒事,你的吻技不錯,我挺喜歡的。”

“……”傅羽修不再說話。

電梯到了,傅羽修先出來。秦所依紋絲不動。傅羽修回頭看她:“不進(jìn)屋坐坐?”

“不了,看你狀態(tài)不錯,我先回家了?!?/p>

“那么,晚安?!?/p>

“晚安?!彪娞莸拈T漸漸關(guān)上,秦所依看見傅羽修毫無留戀地漸行漸遠(yuǎn),直到電梯門完全關(guān)閉,秦所依終究忍不住仰著頭想止住要流下的淚水。她太委屈了,太難過了,淚水太多了,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流不止。

她的感情就像丟了鑰匙的鎖,時刻告誡自己,不要試圖打開,因?yàn)榇蜷_的方式只有毀了鎖。

秦所依回到車上,沒有立即開走,而是傻傻地坐在車上,直到來了一條信息,是陳牧的。

——你上次來B市的演出上了電視,很美。師傅說你肯定有很多人追。一想到有一天你結(jié)婚了,心就很痛。依依,那一天如果到來,還是希望你親自告訴我,一定要狠狠地夸你未來的老公,讓我自卑,讓我徹底地離開。

未來的老公?秦所依腦海中居然盤旋著傅羽修的身影。怎么可能呢?他剛才都說了,趙紫嫣是他的未婚妻了,他將是別人的老公。如陳牧所說,一想到傅羽修以后會結(jié)婚,她的心就好痛。

遲鈍的她,以前總是感慨難過與傅羽修多年友情斷交,原來真相是她舍不得他。在不該懂得的時候懂得,到底是件多悲哀的事情?秦所依忍不住苦笑,她對不起自己的感情,更對不起對她念念不忘的陳牧。她真是個失敗的人。

——陳牧,如果我說,我一直愛的是傅羽修,你會不會恨我?我希望你恨我。

她還是如實(shí)說了。

——我早就知道了。每次你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透過我在看另一個人。我心甘情愿,至少我有機(jī)會和你在一起。

秦所依徹底愣住了。她又笑著流淚。打字的時候,手指都在顫抖。

——你真傻。

陳牧回了一個笑容,沒有內(nèi)容。秦所依以為他不會再回了,打算收住自己的情緒,駕車回家,剛開擋,方向盤轉(zhuǎn)了一半,微信提醒聲響起。秦所依眼睛瞄了一下,沒打算停止開車。

——依依,不要恨我,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請求。

秦所依有些摸不著頭腦,仔細(xì)想想,陳牧沒有哪里對不起她,唯一的,就是跟她分手。不過她已經(jīng)釋然了,當(dāng)初的不甘、憤怒、委屈、難過,早已隨著時間洗滌沒留任何痕跡。

又有一條短信。

——等我準(zhǔn)備好了,我會告訴你答案。晚安。

秦所依無奈地聳肩,并沒把陳牧的突然感傷放在心上。

由于她不專心開車,差點(diǎn)與一輛車撞上,幸好她及時剎車了,車只是被擦了一下。

她和對面那輛車的車主下來的時候,都愣了下。好巧,是潘時光。

潘時光見是秦所依很是無奈地?fù)u頭。他先看了看車的摩擦程度,并不是很嚴(yán)重,幾千塊就能搞定。秦所依也知道,心思也沒放在車上,而是寒暄道:“送趙紫嫣回家了?速度真快?!?/p>

“沒辦法,怕你把傅先生吃了。”潘時光打趣道。

秦所依朝他翻個白眼:“你似乎很反感我和傅羽修有交往?!?/p>

“我很高興我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p>

“……”還真是簡單粗暴,這么直言討厭她,一點(diǎn)都不委婉。秦所依感覺挺挫敗的,她向來萬人迷慣了,被男人討厭還是第一次。她笑得尷尬:“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p>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傅先生是在獄中認(rèn)識的吧?”

“你在怪我做了證人,說了實(shí)話?”

“是實(shí)話還是自作聰明,誰知道?”潘時光嘲諷地朝她笑了笑,似乎不想多說,“時間不早了,勞煩你也早點(diǎn)睡覺,增肥這事,得多睡多吃,這樣才有效果。”

潘時光朝她禮貌地點(diǎn)點(diǎn)頭,便上車馳進(jìn)公寓的地下停車場。秦所依忍不住覺得,潘時光對她成為胖子的事情喜聞樂見。

太缺德了。跟傅羽修一樣,不懂得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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