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為帝》 章節(jié)介紹
《重生之公主為帝》是一部言情小說,主角是皇甫蝶舞藺長憶,作者李琉璃開頭新穎,先聲奪人,使讀者一開始便產(chǎn)生了濃濃的興趣。第5章主要內(nèi)容: 那時的藺長憶剛剛與皇甫蝶舞成親,那時也是藺長憶初為人臣的時候,可是他的一些改革讓老舊的貴族恨到了骨子里去.........
《重生之公主為帝》 第005章 逼婚 在線試讀
那時的藺長憶剛剛與皇甫蝶舞成親,那時也是藺長憶初為人臣的時候,可是他的一些改革讓老舊的貴族恨到了骨子里去。
那時支持他的人只有皇甫蝶舞而已,可是帶頭反對藺長憶的最激烈的是皇甫蝶舞最為疼愛的堂兄弟,小弟是皇甫蝶舞母親的親妹妹的小兒子,可是他維護(hù)老舊的貴族,皇甫蝶舞知道沒有錯,畢竟皇家和那些皇親國戚的利益,皇家是要保護(hù)著的。
可是后來他犯事了,藺長憶是被皇上派為主審官,審理皇甫蝶舞這位堂弟的案子,皇甫蝶舞知道并不是什么嚴(yán)重的事情,母后求情,虢國夫人求情,皇上也已經(jīng)是決定是算了,打入天牢關(guān)上一些日子在放出去就行了,都是一家人,可是藺長憶卻在審?fù)旰螅C據(jù)還未呈上去時就將人給斬了,皇甫蝶舞知道他是有殿公報私仇的意思,那時皇甫蝶舞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在理會藺長憶。
當(dāng)她去西山朝拜時,沒有想到大晚上下著雨打著雷藺長憶就一個人跑到了廟里找她。
他拿著一把刀讓自己將他的命給取去,就當(dāng)是賠給他的兄弟了......
沈嘉寶覺得世事的輪回真的是太有戲劇性了,就連戲臺子上的戲碼都沒有這么相似的 。
看到他,就讓沈嘉寶是想起來了以前藺長憶騙自己時的嘴臉。
黑云密布的夜空中突然間天狗食月的景象褪去了,月光乍然從烏云中掙扎著重新回到了夜空之中亮起來。
就著月光,沈嘉寶這時才清楚的看清楚面前男人面孔上精美的軟皮面具是什么樣子,銀光是比那剛剛掙脫出來的月光還要耀眼奪目的,能擁有這樣面具的人,根本不可能是什么小賊盜……
他手中冰冷的刀尖仍然是抵在沈嘉寶微白的胸口上,他壞笑著,然后是慢慢的指揮著手上的刀沿著沈嘉寶胸前的白皙的肌膚上慢慢的畫著圈圈。
“真是可惜的,如白玉一般的肌膚,馬上就要流出血來了?!?/p>
他是低啞地笑著,可是輕松語氣中的威脅之意那么的明顯。
他的惡意戲弄,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的纏繞到了沈嘉寶的脖子上,然后慢慢的收緊。
“要殺就殺 ,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下十八層地獄!”
沈嘉寶面無表情地固執(zhí)的瞪著這個可怕的男人。
沈嘉寶此時在心里默默發(fā)誓,只要今天不死在他手里,今天這個男人給自己恥辱,她一定會雙倍討回來!
面具下的好看雙眼一動,男人壞笑著挑起眉眼。
這個女人這半個時辰表現(xiàn)出來的勇氣,冷靜,都出乎了他意料之外。
男人低笑著,然后說道:“有趣得很!”
伴隨著他低低沉沉的笑,只見這個男人是手臂一甩,動作并不大,可是沈嘉寶就看見了原來那把抵在自己胸口上的錐子是忽然就被甩脫出去了,然后一聲悶響后,錐子是被內(nèi)里直接打進(jìn)了屏風(fēng)的木邊中去,好強(qiáng)的內(nèi)功!
沈嘉寶也在這時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松了一下,趁著這個空隙,沈嘉寶是立刻從床上將被子扯下來重新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推到了角落邊去,因為角落那里有一個架子,架子上有更為鋒利的一件利刃,那就是剛才她沒有找到的剪刀。
沈嘉寶一直是顫抖著站在那個角落里,可是就在這時她是感覺到了被子上似乎有一些黏稠的東西,濕濕的,熟悉的觸感——血!
對!就是血,沈嘉寶是在毫無心理準(zhǔn)備下就低頭看去,赫然的在自己新被子上看見了中間的地方有一大片的血漬。
愕然的沈嘉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男人早就已經(jīng)受傷了,他的手臂上,雖然是穿著黑色的夜行衣,可是紅色的血漬浸出來后還是將黑色的布料染成了一塊不太自然的眼色。
沈嘉寶以前看傷口看多了,可是這么猙獰的傷口還是第一次看見的,這傷其實不用沈嘉寶細(xì)看就能看出是被人用刀一刀那樣大力的看下來,如果他不是有些內(nèi)功護(hù)體,估計那條胳膊就徹底的毀了。
沈嘉寶知道現(xiàn)在是一個好機(jī)會,雖然他是有功夫的,可是現(xiàn)在受了這么重的傷,沈嘉寶從小也是跟沈放學(xué)過功夫的,要是想制服一個受了這么重傷的人還是有些勝算的,可是沈嘉寶覺得這樣做了真的好嗎?
沈嘉寶迷茫了,他雖然是歹人,對自己是說盡了威脅的話,可是到現(xiàn)在一兩個時辰還是沒有要自己的命,沈嘉寶心里還是軟了下來, 沈嘉寶是忍下心里欲施惡的沖動,她將被子脫下,然后從角落架子上將自己還沒有繡好的一塊布料是披在了身上,然后將下面拖著的布料在自己的腰上打了一個結(jié),然后蹲在了地上毫不猶豫地從地上的一個木箱子中取出一條潔白的白紗布,還有沈放平時要用的止血散,一切那拿妥當(dāng)后,沈嘉寶是轉(zhuǎn)身走向了身后的那個人。
走到他身邊去后,沈嘉寶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將男人的胳膊給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來,男人是痛苦的嘶了一聲,但是并沒有動手推開她,大概是已經(jīng)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了,沈嘉寶是將止血散撒了下去,便將紗布是纏到了他粗壯的手臂上,傷口已經(jīng)是見骨頭了,所以沈嘉寶還是慈悲的沒有用多大力氣。
他挑起眉,無聲的忍受這個女人有些笨拙但不粗暴的包扎方式。 他是沉默半晌,終于開口問道:“我闖進(jìn)這里來,對你百般威脅,而且你也不知道我是好人壞人,為什么還要救我?”
沈嘉寶垂著臉并沒有說話,淡淡月色下的她淡淡是白皙清秀的,月色下倒映著兩排輕羽般的睫毛陰影,就像是兩只蝴蝶,淡粉色的柔潤的朱唇低柔地動了動,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要是換做以前,換做那個唯我獨尊的皇甫蝶舞,沈嘉寶自己會對他霸氣的說與自己為敵的人,如果性命垂危了,她會救,因為她的敵人,只能是死在她自己的手上。
可是現(xiàn)在,沈嘉寶卻 說道:“你不是還沒有殺我嗎?”然后,她是用力扯緊了紗布,就算是包好了。
聽了這話,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在片刻后,他冷峻的目光中是透出一點為之笑的痕跡……
男人沉聲說道:“這次,就算是我欠你一條命!”
不知道為什么,男人的這句話是絲毫沒有讓沈嘉寶輕松下來,而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沈嘉寶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放過我,我救你一命,我們就當(dāng)扯平了,何來相欠?”沈嘉寶不喜歡欠人的,而且也不想與這種深夜爬人屋頂?shù)娜饲分?
“這么便宜我?不后悔嗎?”男人就算是在夜色中雙眼也是清楚地看見了沈嘉寶眼中的恨意。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男人想知道她的名字。
沈嘉寶冰冷的說道:“沒有這個必要!”本就是萍水相逢的人,而且大家第一次見面就這么的不愉快,沈嘉寶哪里有什么心情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沈嘉寶覺得自己是該殺了這個男人的,可是一旦冷靜下來,沈嘉寶想自己憑什么趁人之危呢?
就在沈嘉寶還來不及為自己剛才的善念后悔的時候,這個大膽的男人突然上前又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恢復(fù)了本來的面目,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將她給拉到了床帳后面去。
沈嘉寶瞪大雙眼望著眼前的男人,莫非是他改變了主意,決定殺人滅口了?
可是這時,沈嘉寶是透過窗戶紙看見了外面逐漸清朗的月色下隱約的站著幾個不懂得黑影,似人非人。
片刻后,窗戶是嘎嘎嘰嘰的微響起來,沈嘉寶是看見窗戶那層薄弱的窗紙被屋外站著的黑影給戳破了一個小洞,沈嘉寶不傻,知道一定是朝里面窺探的,他們要找的應(yīng)該就是自己身后的這個男人。
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沈府如此嚴(yán)密的守衛(wèi),竟然在今晚進(jìn)來了兩伙黑衣人。
屋外這幾人是刺客,那自己身后這個男人又是什么?那他是刺客,那屋外的這伙人又是什么?
可這一刻,屋內(nèi)的情況確是顯得平靜得有些詭異了,沈嘉寶想,是不想沈家現(xiàn)在來了兩伙來歷不明的歹徒,為什么沈家現(xiàn)在一點動靜都沒有的。
沈嘉寶的神思一動,覺得自己的猜測絕對是沒有錯的,這兩伙人都是善者不來。
沈家的護(hù)衛(wèi)是龍國出了名的森嚴(yán),簡直就能跟皇家內(nèi)院相提并論的,特別是家里數(shù)百的守衛(wèi)埋伏在府邸的周圍,根本就是平常人進(jìn)不來的。
就在這時,沈嘉寶就感覺到了自己雙手上的鉗制被他給松開了,然后眼前是劃過一道銀色的光。
就在此時,男人是突然縱身破窗而出,在明亮冰冷的月光下,挺身立于了院子的中央。
果然,沈嘉寶透過已經(jīng)破爛的窗戶看去,窗外剛才站著的數(shù)道黑影是迅速圍了上去,將他給包圍在中央的地方。
沈嘉寶是見到他手臂上帶著傷與紗布,可是英挺的背著自己的雙手,劍在手中,巍然而立,就像是神祗一樣的。
“交出來!”黑衣人中為首的一個人朝著那個男人較小著。
沈嘉寶聽著,聽這話像是那個人拿了他們的什么東西一樣的,可是為什么他們會追打到這里來的,這里可是沈府。
那個男人眼中不屑,仍舊站立不動,面具在月光的照應(yīng)下是閃動著一種近乎詭異的亮色,敵人漸漸逼近眼前,他也是做好了備戰(zhàn)的打算,可是沈嘉寶知道他要對付這么多人,根本就不太可能,沈嘉寶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為這個人擔(dān)心起來了。
這一場劍拔弩張的刀光劍影,即將在這個小院子里上演,沈嘉寶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的作決定,是跑是留,還是躲在屋內(nèi),找個地方徹底的隱匿起來,這樣次啊是安全的。
那個男人受了很重的傷,他自己是知道的,可是沈嘉寶就是不明白了,他為什么還要在這時破窗而出,去自投羅網(wǎng)呢。
可是沈嘉寶覺得自己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就在黑衣人要圍困上去時,那個人已經(jīng)縱身躍上了房頂,然后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而且那十幾個黑衣人也是跟著縱身躍了上去,跟著他消失在了茫茫的月色之中……
這件事情對于沈家來說,就像是沒有發(fā)生一樣的,沈嘉寶第二天也是沒有聽到沈家傳出來任何的消息,昨晚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的,可是看著屋內(nèi)的雜亂情景,還有那扇破掉的窗戶,沈嘉寶知道沒有錯的,自己也并沒有做夢。
清晨,沈嘉寶一夜未睡,就在她想出去讓巧兒給自己打一盆水來洗臉時,沒有想到屋外出現(xiàn)了一行人,帶頭的就是沈從文,其后跟在身后的一次是林仙真,沈柏還有一臉焦慮神色自己的母親。
“爺爺?!鄙蚣螌氁姷缴驈奈氖橇⒖绦卸Y,這些都是何麗雪教給她。
沈從文是嗯了一聲,然后面無表情的走到了院子中的亭子中坐下,林仙真和沈柏也是跟著走了過去,只有何麗雪是朝著沈嘉寶走來,何麗雪臉上有事是瞞不住沈嘉寶,沈嘉寶低聲輕問道:“母親,怎么了?”
何麗雪不說話,只是搖頭,何麗雪沉默后還是說道:“過去吧,你爺爺有事情跟你說?!?/p>
沈嘉寶知道一定有事情,但是絕對不是什么好事情的,沈家的好事情怎么也是輪不到自己的,這些沈嘉寶是了然于心的。
沈從文見到沈嘉寶不動,以為她是又犯傻了,于是招手道:“過來吧?!闭Z氣帶著一點哄騙的意思。
沈嘉寶可不是這么好哄騙的,她雖然是裝傻,但是絕對不是一個真傻子。
沈嘉寶定了定神色,依舊害死做出了以往那種人畜無害的表情,然后是走到了沈從文的面前,走過去后,她是叫道:“爺爺?!?/p>
沈從文這時是拉住了她的手,說道:“嘉寶,你也是不小了,今年有十五了吧。”
沈嘉寶在心里是白了他一眼,她今年十六了快十七了,果然自己在這個家里沒有什么存在感的。
“爺爺,嘉寶今年十六了?!鄙蚣螌氄f道。
沈從文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已經(jīng)十六了,年紀(jì)也是不小了,也就比嘉晴小兩歲。”
沈嘉寶這次倒是猜不出沈從文接下來想說什么了,可是她知道不好,因為從何麗雪走進(jìn)來時的表情,她就知道了。
何麗雪這時是突然跪在了沈從文的面前,何麗雪的眼淚都出來了,她哭道:“老爺,請您不要讓嘉寶代替嘉晴嫁進(jìn)錦王府,誰都知道錦王他,他......”
“胡話!”沈從文一掌拍到了自己面前的石桌上,好像是何麗雪說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似的。
沈嘉寶的額頭青筋突突的跳,要自己代替沈嘉晴嫁給那個暴虐無道的錦王爺,龍炘錦!
龍國都知道二皇子龍炘錦為人陰險毒辣,而且以前嫁進(jìn)錦王府中的女子到最后不知所蹤,雖然也是大家閨秀,可是那些人都是懼怕龍炘錦的地位,所以不敢追究。
這不是送自己進(jìn)狼窩虎穴嗎?沈嘉寶終于是明白了何麗雪為什么從一進(jìn)來就是一副焦急的樣子了。
沈嘉晴大概也是因為懼怕自己嫁進(jìn)了錦王府,最后不知道會怎么樣,才害怕的連夜逃跑的吧。
而且從一開始沈從文并不太情愿答應(yīng)這么婚事的,可是這是皇上的意思,沈從文還不敢拒絕。
沈柏雖然是想要攀附上龍炘錦這顆大樹,可是想到龍炘錦的為人,也就還是念著沈嘉晴是自己的女兒,林仙真是在別人面前做出那副的內(nèi)心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這次沈嘉晴離開是怎么一回事情,可是沈嘉寶不傻,她知道指不定就是這兩夫妻將女兒放走的。
現(xiàn)在要自己去送死,沈嘉寶心里不服,沈從文轉(zhuǎn)眼看向了沈嘉寶,“嘉寶,爺爺為你做主,明天就嫁進(jìn)錦王府中去?!?/p>
一點讓沈嘉寶拒絕的機(jī)會都沒有留給她,何麗雪知道自己無力回天,只能是跪在地上繼續(xù)哭,她心里知道沈嘉寶嫁進(jìn)錦王府了,那是九死一生,而且在何麗雪的眼中,沈嘉寶就是一個傻愣的人,要是遇上什么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jī)會了。
何麗雪做出最后的掙扎,說道:“老爺,還是等我夫君回來在做商量吧?!焙嘻愌┦窃噲D搬出沈放。
這話讓沈從文是更加的惱火了,他大聲的朝著何麗雪說道:“現(xiàn)在你是再拿你的夫君壓老夫嗎?難道老夫連給自己的孫女做主一門婚事都沒有這么權(quán)利了嗎?沈放遠(yuǎn)在邊關(guān),要是等他回來,想必是朝廷早就派兵來誅我們沈家一個欺君之罪了!”
何麗雪抬頭淚眼看著沈從文,低泣道:“可是,總不能不讓夫君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