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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又名藍(lán)顏免費(fèi)閱讀】精彩章節(jié)第2章更新

2021-02-22 14:46:33 作者:錦竹
  • 竹馬,又名藍(lán)顏 竹馬,又名藍(lán)顏

    有沒有那么一種男人——他是你24小時的便利店,予你所求,不求回報(bào)。在你開心的時候,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在你難過的時候,第一個借你肩膀。他沉穩(wěn)、他俊逸、他高大。他不是你男朋友也不是你老公,他從不說喜歡你卻是對你最好的人。他有個名字,叫竹馬。又名藍(lán)顏。

    錦竹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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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又名藍(lán)顏》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讓你似曾相識,感同身受。他就是小說《竹馬又名藍(lán)顏》中的主角梁越席慶諾,一對歡喜冤家?!吨耨R又名藍(lán)顏》第2章內(nèi)容摘要:他是24小時便利店,給予她所有,為她便利。席慶諾的心登時咯噔一下,于是她嬉皮笑臉地問道:“喲,沒看出來??!誰.........

《竹馬,又名藍(lán)顏》 傷痛不復(fù)當(dāng)初 在線試讀

他是24小時便利店,給予她所有,為她便利。

席慶諾的心登時咯噔一下,于是她嬉皮笑臉地問道:“喲,沒看出來??!誰啊,我認(rèn)識嗎?”梁越卻沒再說話,繼續(xù)專注開車,只是臉上的寒氣慢慢散去,留下不溫不火

的表情。車開到了南區(qū)席慶諾的住處。席慶諾下了車,本想朝梁越揮手道別再上樓,沒想到梁越也隨著下了車。席

慶諾覺得奇怪:“你想上去喝茶?”“送你上樓,樓梯沒燈?!毕瘧c諾愣了一愣。她就向他抱怨過一次,因?yàn)闃翘輿]燈,有一天摔得她夠

嗆,屁股疼了半個月。之后每次他送她回來,只要是天黑他總會送她上樓。由于這一個月來,她幾乎都是兩點(diǎn)一線,天黑之前就回家了,他送她上樓的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哎,她果然是白眼狼,李欣桐說得太對了。別人對她的好,記不得;別人對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壞,她銘記在心。對此,她也十分唾棄自己。

走進(jìn)樓梯口,梁越掏出手機(jī),借著手機(jī)的光照明,在席慶諾前面帶路。席慶諾乖乖地緊跟在他身后,如一只哈巴狗跟著自己的主人。偶爾用她那憨態(tài)可掬的大眼“深情”地望著“主人”挺拔的背影,自我陶醉一把。

梁越個子很高,要是他來一個熊抱,肯定把她包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這背影太有安全感了……席慶諾狠狠吞了一口口水。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花癡”的表現(xiàn),暗自咬舌,她肯

定是寂寞久了,居然對“窩邊草”垂涎欲滴。

“吱”一聲在空蕩蕩的樓梯走廊回蕩。席慶諾嚇得原地不動,伸出手死死拽住梁越,結(jié)果正好掐住了他的腰,發(fā)現(xiàn)抓錯了地方,立即把手往外移開,抓住他西裝的下擺,使他也不能動。

梁越轉(zhuǎn)身,莫名地看她。他手里發(fā)亮的手機(jī)正好照到席慶諾的腳下。席慶諾條件反射低頭看自己的腳下,赫然發(fā)現(xiàn)她的鞋旁蹲著一只肥碩的老鼠,正吧唧著嘴,抬著頭用它的綠豆眼望著她。

席慶諾呆愣三秒,不負(fù)眾望地大叫著投奔梁越的懷抱,女漢子一下子變成膽小鬼:“??!好大的老鼠!”那只被席慶諾“高分貝”嚇得落荒而逃的老鼠消失在視線后,梁越淡定地看向席慶諾,平靜地說:“跑了?!?/p>

席慶諾僵硬的身子這才放松下來。她抬頭看向梁越,雖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但不得不說,他下巴的線條十分優(yōu)美,整張臉都屬于那種被神眷顧的完美俊顏,還有被她雙手環(huán)住的腰,很有彈性,手感超好,她都舍不得撒手了。

梁越見席慶諾還抱著自己發(fā)愣,終于低頭俯視她,挑著眉道:“怎么了?”席慶諾好像忽然魂靈歸體,慌張地撒手,臉紅地撇開頭,不敢再看他:“沒什么,走吧?!绷涸?jīng)]說什么,而是忽然握住她的手,像大人牽小孩一樣說:“免得等下又來一只,把你嚇得直接滾下去了。”他的掌心滾燙,瞬間烘熱了她的臉頰,但她嘴上卻不饒人:“我不是直接滾

下去,我是拉著你一起滾下去?!薄斑@樣挺好?!焙诎道?,她看不到他嘴角漾起的笑意。到了她家門口,席慶諾準(zhǔn)備開門,梁越卻忽然說:“這樣的房子,虧你住得

慣。”席慶諾開門的手頓了頓,抬頭朝他粲然一笑:“要不救苦救難的菩薩救濟(jì)救

濟(jì)我這悲苦的窮人?”“你認(rèn)為我會助紂為虐嗎?”梁越?jīng)]給她好表情,擺出一副撲克臉?!昂摺!毕瘧c諾嗤之以鼻,“少說大話,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去他公司上班,

說是改善我的生活來著。本就一顆謀反心,還要裝成一副忠臣樣,少來?!绷涸娇嘈?,讓她去他公司上班,僅僅是心疼她太累了,錢又掙得少。門開了,席慶諾換鞋準(zhǔn)備進(jìn)屋,見梁越還站在門口,便很隨意地問:“進(jìn)來

坐嗎?”梁越微笑搖頭:“不了,今晚答應(yīng)我媽回家匯報(bào)軍情?!毕雭恚瑧?yīng)該是匯報(bào)和寧婉婷的約會情況。席慶諾覺得自己有點(diǎn)心塞,但臉上

還是表現(xiàn)得極其隨意:“你打算怎么匯報(bào)???”梁越卻閉口不談這事,只一句“晚安”便轉(zhuǎn)身消失在樓梯拐角處。見梁越這么賣關(guān)子,席慶諾非常不爽,因?yàn)檫@吊足了她的胃口??蓯?!

席慶諾一直知道梁越的公司在哪里,是什么樣的公司,但她從來不去。也許

是跟梁越太熟太無所謂了。梁越的媽媽桂女士是A市名門望族之后,家底殷實(shí)。在席慶諾還小的時候,她走過的毎一條街,總會有人告訴她,這條街是梁越

媽媽的。把這條街賣了,夠買三四架飛機(jī)。那個年代,飛機(jī)就像飛船一樣不可思議。席慶諾還要求梁越給她買飛機(jī),梁越總說:“好啊,只要你做我老婆,想要多少架飛機(jī),就給你買多少?!?/p>

席慶諾不是那種為了飛機(jī)出賣自己的人,沒同意。

她以為自己辭職后能立即去梁越公司上班,沒想到梁越通知她,讓她走程序,以普通招聘的人員進(jìn)公司。這樣能免去別人對她的關(guān)注,畢竟大公司人多混雜,斗爭很厲害,對于她這種“走后門”進(jìn)來的總會多關(guān)注點(diǎn),要是查到她的底細(xì),到時候受難的不只是她,他也會被連累的。

沒辦法,席慶諾只好投了一份簡歷到躍華公司。以她的學(xué)歷進(jìn)躍華公司的初試是綽綽有余的。面試是梁越親自上陣的話,她就十拿九穩(wěn)了。

通知面試,要等待五天。作為無業(yè)游民,席慶諾在這五天里,要干什么呢?她要做的事,其實(shí)挺多的。首先就是房租到期了,她不想續(xù)租,想找個別處的房子。她這人懶,既然以后要到躍華公司上班,租房最好以躍華為圓心,半徑以三十分鐘路程為標(biāo)準(zhǔn)。

當(dāng)然,靠南為優(yōu)。她雖然敢于面對市中心偏北,但并不代表她對北區(qū)毫無顧

忌。因?yàn)槭巧习嗟臅r間,席慶諾找不到人陪同,就自己去找房屋中介。她開的價(jià)錢少,房子的檔次都比較低。這些年,她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住不是很好

的房子,但中介帶她去看的那些房子,實(shí)在不是她所能接受的范圍。忙活了一下午,看了不下十套房,席慶諾頭都暈了,也沒能讓她有眼睛一亮的房子出現(xiàn)。后來在中介所門口,有人問她是不是要租房子。那人告訴她,他正好想去中介登記房子,讓她先去看看他的房子,要是滿意,就便宜租給她,能省去中介費(fèi)。

她想想也行,能便宜上千塊的中介費(fèi),夠她吃好多天了。她便跟著那人去看房。只是沒想到,他把她領(lǐng)到人煙稀少的破巷子里,要搶劫她。她那時害怕這個搶匪會非禮她,慌張地把全身值錢的東西全塞給他。結(jié)果,那搶匪還不肯走。她就大哭地求饒:“求求你別非禮我。”

那搶匪上下打量她,粗腰,大象腿,直接白了她一眼,揚(yáng)長而去之前,丟了

一句:“想得美?!弊詈?,席慶諾哭得更猛了。她全身上下就剩下三個硬幣,幾次想去公共電話那兒給梁越打電話,想向他

求助。最后還是打消了念頭。她實(shí)在太依賴他,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都找他幫忙,只要有一點(diǎn)不順

心,她總是一通電話打給他。他也從來不拒絕她,他是24小時便利店,給予她所有,為她便利。

他不過是她的青梅竹馬,他將來會有妻子兒女,她不能總是麻煩他。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席慶諾要克制自己,她必須自食其力,她要戒掉對他的依賴。

今天的自食其力忽然讓她明白,她真的如路遙所說,她一無是處,太過信任人,吃了虧,也不能怪別人。這些年,她以為是自己的堅(jiān)強(qiáng)走過了那段布滿荊棘的路,如今她才發(fā)現(xiàn),是梁越背著她走過來的,她的腳從未著地。

她一個人花了兩個小時走回南區(qū)租住的地方,剛到樓下,就見梁越頎長的身子半倚靠在車上,低頭深沉地吸著煙,臉上自始至終都透著一股煩躁。

她喊了一聲:“梁越……”美男還沒喊出來,便見梁越把頭轉(zhuǎn)向她這邊,他的眼神忽然由渙散變成聚焦,犀利的眼神讓她不敢出聲。

他掐滅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一踩而過,來到她面前,冷冷地拿起自己的手機(jī):“手機(jī)呢?”

一想到被搶匪拿走的家當(dāng),席慶諾就懊惱,但又不想讓梁越知道。她便裝模作樣地雙手摸口袋,做出驚訝的樣子:“呀,我手機(jī)呢?啊,一定被小偷給偷了,嗚嗚,我半個月的工資啊。”

梁越自始至終面無表情,嘴唇抿得很緊。

席慶諾見他這副寒若冰霜的樣子,知道氣氛不對,拽著他的袖子說:“美男,我下次一定小心?!?/p>

“你至少給我打個電話。你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嗎?然后又無緣無故關(guān)機(jī),我以為你又去干傻事,趕忙跑過來,敲你家門又敲不開,我撞開門見你不在家,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滿城去找你,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席慶諾張著嘴,無法回答。在席慶諾眼里,梁越是個典型的冷性子男人,話說得少做得多。他一直從里到外散發(fā)著“穩(wěn)重”的氣息,無論從言行還是氣勢,甚至一個眼神,都是他年齡不該有的穩(wěn)重。但是,剛才說這些話的人,真是她認(rèn)識的梁越嗎?

席慶諾蒙了,可她又不想讓梁越生氣,只能像個受氣小媳婦委屈地看著他,

小手哆哆嗦嗦地牽著他的衣角搖啊搖:“對不起美男,我以后每天下班給你打個電話報(bào)平安好不好?別生氣了?!绷涸届o靜地注視著她,最后嘆息說:“你回去吧,我走了,今天不送你上樓了?!彼D(zhuǎn)身,席慶諾趕忙拉住他的手臂,他不動聲色地微微皺了皺眉。這個細(xì)節(jié)被席慶諾發(fā)現(xiàn)了,她疑惑地加重自己手掌的力度,果然,見到梁越

的眉頭鎖得更深,于是問:“你手怎么了?”“沒什么?!绷涸降卣f?!懊滥校谖野l(fā)作之前,自動報(bào)出實(shí)情,要不然可別怪我光天化日之下欺負(fù)

你?!闭f罷還揮了揮粉拳。她又在睜眼說瞎話了,現(xiàn)在快晚上八點(diǎn),哪里來的光天

化日之下,最多算光亮的路燈之下。梁越無奈一笑:“撞門過猛而已?!薄叭巧希夷怯谢龌钛乃?。”不由梁越拒絕,她硬拽著他往上走???/p>

一進(jìn)樓梯口,在漆黑的過道里,梁越還是如同往日那般在她前面為她探路。

席慶諾見梁越在這個時候還是那么好,心口一甜,如一只乖順的小貓,貼在他的身側(cè),偶爾嬌羞地抬頭看他,手機(jī)的微光,勾勒出他挺秀的側(cè)臉,讓她心神蕩漾了一陣,小手竟然不自覺地挪向他的手,輕輕牽住。他的掌心熱乎乎的,正好幫她暖手。梁越身形一頓,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心虛的席慶諾忙解釋:“我怕又遇見老鼠,到時候要滾的話,拉你一起滾,哼?!?/p>

梁越勾了勾嘴角,不說話,算是愿意和她一起滾。

當(dāng)席慶諾到達(dá)三樓,看見自家那本來就不結(jié)實(shí)的木門慘兮兮地倒在地上時,還是當(dāng)場愣住了。不是吧,門都撞壞成這樣?這是梁越撞的嗎?這簡直不是一個人能干出來的事啊。

席慶諾愣了好久。早知道她今天早上應(yīng)該把外圍的鐵門關(guān)上而不是虛掩,要不然這木門還能完璧歸趙還給房東?,F(xiàn)在木門成這樣,換個新木門又不可能了,市

場上根本買不到這種二十世紀(jì)七八十年代的木門,除非定做。席慶諾哭笑不得地看著梁越:“這只是租來的房子啊,美男。”“啰唆,換個防盜門就是了。”梁越似乎也覺得自己太夸張了,臉竟然難得

地紅了。事實(shí)證明,梁越確實(shí)夸張過了頭,右手臂上紅腫不堪,好像遭人毒打一樣。

席慶諾很心疼地看著卻不敢動:“美男,我們?nèi)メt(yī)院吧?!薄皼]事,小題大做?!彼麥?zhǔn)備穿衣服,甚至連藥都不擦了。“別穿衣服啊,我給你擦一下吧?!彼齽傉f完,就聽見“咚”的一聲巨響。兩人齊齊往門口看去。因?yàn)榇髲d對著

門口,門口沒木門了,只有張鏤空的鐵門,能清楚地看到外面,自然,從外面也能看清楚里面。只見一個年輕小伙子,紅著一張臉不好意思地從地上爬起來,朝他們傻笑

后,跑步上樓。瞧瞧梁越,根本就沒有這種意識,依舊淡定地脫衣服。上完藥,由于家沒門了,作為罪魁禍?zhǔn)椎牧涸胶苁侨实赖馗瘧c諾說:“要

不要去酒店?”

在席慶諾的字典里,有一個詞是梁越的專有,這個詞叫作“恬不知恥”。梁越讓她住大酒店不過是為她安全著想,席慶諾欣然答應(yīng)這是毫無疑問的??善€要求梁越陪她。這是為什么?用席慶諾的回答是:“一個人住酒店,好奇怪啊?!?/p>

梁越一臉無奈:“一男一女住兩間房更奇怪?!?/p>

席慶諾想想這話也有道理,便勉為其難地點(diǎn)頭自己一人去酒店住。

別看席慶諾平時大大咧咧,卻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她從來不會一個人住酒店,即便是五星級的,心里還是發(fā)怵。她打電話給李欣桐,希望李欣桐能來陪

她。李欣桐很不給面子地說道:“你那小竹馬呢?這不科學(xué)啊,此時他應(yīng)當(dāng)萬死

不辭地陪你!”“他說一男一女住兩間房很奇怪?!薄澳銈円郧安欢歼@樣嗎?現(xiàn)在才開始矯情了?”李欣桐說得很是不以為然。

她早就看不慣兩人的“親密無間”了,更看不慣梁越對席慶諾的過分寵愛。人與人的差距怎么這么大?她要是席慶諾,早就把梁越拿下了。席慶諾也覺得梁越矯情,可她有什么理由讓梁越事事都順著她?她只是他的

小青梅,而這,并沒有什么用。席慶諾說:“你到底來不來???”“諾諾,你有沒有喜歡過梁越?”李欣桐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席慶諾怔了怔。關(guān)于這個問題,她捫心自問過,可到了最后,她選擇了逃

避。梁越什么都好,偏偏是她妹妹喜歡的人。

李欣桐見席慶諾沉默,也不逼問她了。多年好友,她的個性,李欣桐太了解了。她只是說出自己的想法:“沒有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都是有所圖的。梁越圖的,我想是希望你和他在一起。誰都看得出來,他喜歡你?!?/p>

“他……他只是照顧我這個可憐的青梅竹馬。”席慶諾幾乎條件反射地反駁?!傲涸饺绻皇菃渭兊乜蓱z你,會為你付出這么多?我告訴你,不可能!肯

付出,那是因?yàn)閮?nèi)心充滿了愛意。就像我對宋子墨,你對韋辰鳴!”韋辰鳴。席慶諾聽到這三個字有些咬牙切齒,想到曾經(jīng)自己在B市的不堪經(jīng)歷,心情更

不好了,她怏怏道:“不來就不來吧,總跟我講道理,真煩人?!薄拔抑皇窍刖婺?,付出得不到回應(yīng),會累的。梁越開始累了。”席慶諾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張起來。“諾諾,你根本就不明白,等一個人有多辛苦。掛了,拜拜?!崩钚劳┰桨l(fā)

覺得梁越和自己同病相憐。席慶諾的手在發(fā)抖,她在害怕。害怕梁越和李欣桐一樣,頭也不回地撇下自

己所謂的一往情深。是啊,席慶諾其實(shí)早已察覺,梁越喜歡自己。晚上,席慶諾始終睡不著。她很煩躁,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給梁越打了電話。電

話很快就接通了,梁越像是被吵醒了,沉著嗓子問:“喂?”“美男,是我?!毕瘧c諾聲音低低地答?!霸趺戳耍俊绷涸絾柕?。席慶諾思忖了下,不知道該不該說。梁越見沒了聲音,不如往日耐心等待,

直接說道:“你不說話,我就掛了。”她始終說不出口,她還是想像往日那般沒心沒肺地和梁越一起生活,可為什么就那么難?梁越雖然嘴上說掛電話,但他一直沒掛,他知道席慶諾今天給他打電話肯定

有什么事情?!澳阍趺催€不掛電話啊?”倒是席慶諾反客為主了。梁越嘆了一口氣:“是不是要我在你旁邊開個房間陪你?稍等,我起床就過

去?!甭牭搅涸竭@句話,席慶諾哭笑不得。他對她還是那么好……席慶諾說:“記得給我?guī)c(diǎn)兒好吃的過來,動作快點(diǎn),小爺我餓了?!边@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案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人按門鈴,席慶諾知道是梁越,沒有看貓眼,就徑直開了門。只見一個女人兇神惡煞地上下掃了她兩眼,怒目圓瞪:“就你這小狐貍也能勾搭我家老王?”

席慶諾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女人就一把推開她,直往屋里沖。席慶諾忙制止:

“喂,你干什么???”“老王,你給我滾出來!有錢了就花心了,你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女人把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她口中的老王。席慶諾這才明白這女人是來干嗎的了,但是很可惜進(jìn)錯了房間。她好心提醒女人:“姐姐,你是不是找錯房間了?”

這話反而激怒了女人,她立馬緊張成斗雞狀,拿手指指向席慶諾,破口大罵:“小狐貍,你得意什么?這么胖也好意思出來勾搭,出門前照照鏡子,你連我十分之一都不如!眼光不要看得太遠(yuǎn),你這樣遲早要倒霉的!”

席慶諾氣得肺都要炸了,不甘示弱地回瞪她:“你這么兇,難怪你男人不要你!長得好看了不起啊,男人需要的是溫柔鄉(xiāng),而不是辣椒城!”

“哎呀,做出這種事還好意思還嘴,我看你是活膩了。”只見女人一巴掌要扇過來。席慶諾連忙側(cè)過腦袋,躲過了一劫。這下席慶諾更怒了,君子動口不動手,真是無法無天了。

她挽起袖子,準(zhǔn)備跟女人大干一場。女人見她擺出要打架的姿勢,連忙叫了起來:“哎呀,打人了,打人了,快

來人啊!”席慶諾氣結(jié):“是你先動手的……你太過分了!”女人一邊躲一邊叫,這要把事情鬧大的節(jié)奏。很快,門口擠滿了人,都是來看熱鬧的。女人見人多了,底氣也便足了,指

著席慶諾向人控訴:“就是這個女人,拆散我們家庭,就是她!”門口的人開始對席慶諾指指點(diǎn)點(diǎn)。席慶諾辯解:“她認(rèn)錯人了,污蔑我。我連老王是誰都不知道?!?/p>

“看看,不打自招了。我又沒提我老公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是老王?還說我污蔑你!嗚嗚……”此時此刻,女人完全沒了剛才的強(qiáng)悍,只表現(xiàn)得像只受了傷害的小綿羊。

門口的人開始議論紛紛,都在指責(zé)席慶諾不檢點(diǎn),又在暗諷她外貌不出眾,

身材走樣等。席慶諾覺得委屈又無奈,直接打電話給梁越?!懊滥?,你快過來,我撐不住了?!薄霸趺戳??”梁越在開車,被席慶諾的哭腔嚇到了?!坝袀€潑婦上門冤枉我,現(xiàn)在事情鬧得有點(diǎn)大了?!绷涸匠烈髌蹋骸澳闶裁匆矂e做,等我過去。就老實(shí)待著?!毕瘧c諾掛完電話,老老實(shí)實(shí)地坐在沙發(fā)上等梁越。女人諷刺道:“我冤枉

你?你最好找老王過來,要不然我跟你沒完!”席慶諾直接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開始看起來。她這種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更加激怒了女人。她一把奪過席慶諾手里的遙控

器,關(guān)了電視,尖著嗓子問:“你到底叫不叫老王出來?”“我剛才就跟老王打電話了,他馬上過來,你等下可好?”席慶諾不像剛才那般沉不住氣,態(tài)度平緩很多。說也奇怪,給梁越打了電話后,她腦袋清醒了,智商也回來了。不浮不躁,

寵辱不驚,大概是安全感在作祟。她知道,這事梁越能搞定。女人得知“老王”要來,也安靜了許多,蹺著二郎腿,昂首挺胸,氣勢不能

弱!大概過了二十分鐘,梁越來了。他一進(jìn)門,站在門外的看客都在議論“老王”了?!斑@負(fù)心漢長得這么好看?”“這負(fù)心漢什么眼光啊,晾著漂亮老婆在家,偏偏喜歡這個肥婆!”“明顯是這老婆太兇了,情人走的是溫柔路線。”……梁越黑著臉走過來,看了看也在看他的女人,問:“酒店房間號報(bào)一下?!迸诉@才回過神來,橫了他一眼:“你誰???我家老王呢?”“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卮鸪鰜砝贤醪懦鰜??!?/p>

“磨蹭什么,你叫他給我出來!”

“你可以不回答,但就別想見老王了?!?/p>

“鉑爾曼酒店,7336!”

女人報(bào)房號的時候,門口的看客情不自禁地去看門口的房號,看完,集體翻

了個白眼,有人直接開口:“這是7330!”女人一愣,跑到門口確認(rèn)了下號碼。梁越說道:“你把事情鬧得這么大,7336的房客估計(jì)都聽到風(fēng)聲了,你這次的

行動,注定失敗?!迸松钗豢跉?,抿著嘴,似委屈,似難過。她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席慶

諾,不自然地道歉:“對不起,我冤枉了你?!薄皼]關(guān)系?!毕瘧c諾心平氣和?!捌鋵?shí)我早該料到的,我家老王眼光沒這么差,怎么會找上你呢?”有這么跟人道歉的嗎?女人走后,門口的人也跟著散了。屋里只剩下席慶諾和梁越。席慶諾朝梁越

呵呵笑了兩下:“我一個人住酒店總是會出現(xiàn)小狀況,以后再也不一個人住了?!薄澳悴荒芸傄蕾囄遥吘刮乙院笠矔形业纳?,諾諾?!绷涸秸J(rèn)真地看著

她。席慶諾抿著嘴,不再言語。“我在旁邊開了房間,你睡吧,我手機(jī)開著,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p>

梁越說完準(zhǔn)備出門。席慶諾看著梁越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美男?!绷涸筋D足,回頭看了看她。席慶諾抖了抖嘴唇,到嘴邊的話,還是被吞了回

去。愛真的需要勇氣,可惜她沒有。她訕訕地笑道:“晚安?!绷涸交匾晕⑿Γ骸巴戆病!?/p>

席慶諾獨(dú)自一人吃蛋糕、刷微博,打發(fā)無聊的無業(yè)時間。好不容易挨到下午

五點(diǎn)鐘,她才興沖沖給梁越打電話?!拔?。”“報(bào)銷報(bào)銷,裝了防盜門,五千塊。”電話那端沉默了一陣:“晚上把錢打到你卡上?!边@回輪到席慶諾沉默了。她打電話主要是想和他聊一下。畢竟自那次“老王

事件”以后,他們已經(jīng)三天沒有聯(lián)系了,所以她隨意找個借口,沒想到這個借口選

得實(shí)在太尷尬?!斑€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绷涸降卣f道?!暗鹊??!鄙滤麙炝穗娫挘⒓催汉纫宦?,“那個……”一時也想不到

什么借口了。遲疑了許久,電話那頭的梁越也不催她,很有耐心地等她編借口?!懊魈煳乙ッ嬖嚵?,你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原諒她,實(shí)在想不出合適的借口了。“好自為之。”席慶諾嘴角抖了抖。不說祝福的話就算了,怎么還帶著威脅的口氣?面試沒

成功會怎么樣呢,于是問他:“我不能百分之百過嗎?”“不是我面試?!焙冒?,沒有梁越在,確實(shí)不能百分之百,可能連百分之五十都沒了。她委屈

地說道:“那怎么辦???”“你就說,是我女朋友就行了?!薄鞍??”

事實(shí)證明,做梁越的女朋友是沒有好下場的。

第二天早上她就睡過頭了。約定早上九點(diǎn)半面試,她八點(diǎn)才艱難地爬起來。她氣喘吁吁去乘公交車,等了十分鐘也不見來一輛,于是不得不花血本打的過去,可最終還是遲到了。

面試順序抽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席慶諾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人事部的小姐拿到抽簽序列號,雖然是最后一位。大公司招聘就是吸納人才,總共也就三個職位,居然有一百多名應(yīng)聘者求職,她正好是第一百零八名,剛好湊足了梁山好漢一百零八將。狼多肉少,競爭激烈啊。

因應(yīng)聘者太多,第六十九名之后的人員午后再續(xù)。時間還充裕,席慶諾打算去狂補(bǔ)能量,早餐和午餐一起解決。

躍華公司有專設(shè)的食堂,面積跟學(xué)校食堂差不多,也不知員工到底有多少。席慶諾聞著香味來到食堂,環(huán)視整個大廳,員工著裝分藍(lán)黑兩色,黑白裝在左側(cè),藍(lán)裝在右側(cè),互不混合。

唯一沒穿制服的席慶諾立在食堂之中,倒顯得特立獨(dú)行。她一時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去打飯,就傻站在門口。偏巧,撞見進(jìn)食堂吃飯的那位是放她進(jìn)面試的人事部小姐,她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那位小姐不放,可憐兮兮地問:“美女,我能在這里吃飯嗎?”

“這里吃飯打卡,你有卡就能吃?!比耸虏啃〗愠⑽⒁恍?,甩開她的手,一臉驕傲地去窗口打飯,仿佛特瞧不起她這外來人士。

席慶諾忍不住想朝她啐一口,有什么了不起?她想來這里上班只要跟梁越撒個嬌就可以了。她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不敢撒嬌。在食堂吃不了飯,她沒辦法,只能灰溜溜地上樓。躍華集團(tuán)去年剛涉及游戲開發(fā)和網(wǎng)絡(luò)增值業(yè)務(wù),這塊由梁越負(fù)責(zé),據(jù)說七到十八層是他的領(lǐng)域。席慶諾一直窩在五樓面試,現(xiàn)在正好空閑,借機(jī)刺探“軍情”。她走進(jìn)電梯,直接按了第十八層的鍵。

“?!彪娞葩忢懫?,閉合的門敞開。席慶諾抬眼一看,卻傻站在原地,不知進(jìn)退,站在她面前的是梁越,還有一位長卷發(fā)的美女。

美女穿著白領(lǐng)職業(yè)套裝,貼身剪裁,很普通,但她穿得比別人有氣質(zhì),身材立在那里,樣貌擺在那兒。如果只是如此,席慶諾也不會吃驚如此,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主要是,這美女她認(rèn)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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