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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王妃》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第五章劫持郡主

2021-02-22 13:41:17 作者:明雅蘇妃
  • 涅槃王妃 涅槃王妃

    情劍封喉,她慘淡一笑:今晚定要教你死無葬身之地!淺笑迎劍,血染冷鐵,凝著她的眼眸,是決然是懺悔還是別有用心?一念不忍間,劍斷、他冷冽微笑:寡人早已經(jīng)告訴過你,不知所謂的慈悲只會讓你一敗涂地!一朝夢醒,卻恍然發(fā)覺自己已在這個狠毒決絕、冷血無情的暴君手中愈陷愈深。天堂抑或地獄只在他頷首搖頭之間。國仇家恨,權(quán)貴陰謀,愛恨情仇……且看她如何涅槃重生!

    明雅蘇妃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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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王妃》 章節(jié)介紹

小說《涅槃王妃》是當(dāng)下風(fēng)靡全國的優(yōu)秀作品,其作者明雅蘇妃自然而然也成為書迷們崇拜的偶像。《涅槃王妃》第5章主要內(nèi)容概述:一如方才他來之時自己毫無察覺一般,倉子書走時錦音染亦是毫不知曉。起身,刺骨的寒冷侵襲而來,頓時,錦音染臉頰羞紅,看著自己.........

《涅槃王妃》 第五章 劫持郡主 在線試讀

一如方才他來之時自己毫無察覺一般,倉子書走時錦音染亦是毫不知曉。

起身,刺骨的寒冷侵襲而來,頓時,錦音染臉頰羞紅,看著自己只著褻衣站在水中,錦音染便覺得羞愧難當(dāng),方才自己竟是這樣衣衫不整的和倉子書對話?

焦急從湖中起身,此刻錦音染再沒了方才的閑適的心境,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前方到底有什么人在等候自己,而倉子書拋給自己的白蓮又意味著什么。

將手中小巧的白蓮放在眼前,錦音染只覺得頭腦似要破裂一般,為何才出得瀧樺竟是會遇到如此莫名其妙之事?

往前行了不過十里的距離,錦音染忽的便聽得一聲極為熟悉的抱怨:“染兒,你怎么才來?黃花菜都快涼了!”

“你們怎么會這里?”錦音染的眼睛瞪得老大,看著眼前兩抹熟悉的顏色,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為何被自己打暈的兩個人此刻竟會在自己的眼前,雖然知道穆景軒和玥兒根本不可能會善罷甘休,但錦音染想著或許只要自己走快一些,便可以擺脫,然而,錦音染萬萬沒有料到的是自己明明日夜兼程,為何反倒落在了他們的后面?

“有高人指點!”穆景軒嘻嘻一笑,帶著幾分狡黠,輕輕敲了敲錦音染的發(fā)際:“染兒,我可告訴你,我和玥兒現(xiàn)在根本就無家可歸,你不要想再拋下我們。我可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你以為我還可以有那個本事嗎?”錦音染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有了第一次拋棄,穆景軒和玥兒自是會更加小心,自己哪里還會有得手的機會?再說,或許當(dāng)真如穆景軒所言,這是命運的安排,這一路艱險,穆景軒和玥兒或許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染兒,你知道怎么進入赤焰皇城嗎?”穆景軒不再應(yīng)答自己的話語,而是神秘兮兮的朝著錦音染眨了眨眼睛,倒有幾分俏皮。

“不知道?!庇挠膰@了口氣,錦音染知道自己縱然有千萬分決心想要取下那人性命,但或許連第一關(guān)進入皇城都是難于登天的路程。

“我倒是有個辦法,你想不想要知道?”穆景軒朝著錦音染微微一笑,邪魅非常。

“你能有什么辦法?”對于穆景軒的自薦,錦音染顯得很是不屑,這么些年,沒有任何人會比自己更了解穆景軒,他根本除了會耍嘴上功夫以及一身好武功之外,再無其他。

“染兒,看不起人也不是這么個法子吧?”聞言,穆景軒忽的顯得很是沮喪,一邊捶胸,一邊佯裝抹淚模樣:“真是沒有想到啊,和你認(rèn)識這么些年,你打從心眼里竟然是會這么看不起我穆景軒,哎……算了,這么多年算是我跟錯了主子了!蒼天怎么待我如此薄情啊……”

“好了,將軍你就不要抱怨了,為何不告訴公主將軍的法子呢?”見得穆景軒故意裝出來的沮喪神態(tài),玥兒不禁嬉笑一聲。

“好了,景軒,不要玩笑了,你若是當(dāng)真有什么法子,說了便是!”錦音染也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么多年過去了,穆景軒這樣幼稚的行為依舊是沒有絲毫改變,穆景軒一如自己當(dāng)初相識一般純凈,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穆景軒聞言,忽的便正經(jīng)了起來,俊朗的面龐霎時染上了幾分厲色。

“染兒,你可曾聽聞極西之地?”穆景軒沒有直接回答錦音染的話,而是淡淡開口,略顯老成的神色與稍微帶著幾分稚氣的臉龐十分不和。

“極西之地?”錦音染聞言,忽的便皺起了眉,傳言中的荒蠻之地,荒蠻之地,沒有永恒的霸主,那里的人們憑借的是古老的勝者為王,傳言,只要弒君成功便可作那里的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極西之地,沒有國名,當(dāng)然,即使有,也不會有長久的國名,因為說不定,今夕為王,明朝便為寇。

可是,這個時候,穆景軒忽然說極西之地做什么?

“聽聞極西之地的郡主要前往赤焰和親,以求尋得赤焰的庇佑。”仿佛看出了錦音染的疑惑一般,穆景軒幽幽開口:“現(xiàn)如今的極西之地的王者是呼爾亞和,想來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吧?”

“那又如何?”微微蹙眉,錦音染仍舊是不明白這個極西之地的王者同赤焰和親有什么關(guān)系。

“染兒,你可真是我見過最為愚笨的人了!”穆景軒嗤笑一聲,而后緩緩開口:“染兒,你可知呼爾亞和的寶貝女兒什么時候前往赤焰和親么?”

忽然一道靈光閃現(xiàn)腦際,錦音染忽的便明白了穆景軒的意思:“景軒,你的意思是我們……”

“對,我們可以先攔截君郡主,而后請求她帶我們一同前去。若是他不答應(yīng),便是用強也要讓她服從?!蹦戮败幍纳裆兄还勺缘?,卻更是一種胸有成竹。

“這倒不失為一個極好的法子?!蔽⑽Ⅻc頭,顯然,錦音染對于穆景軒這樣的提議,很是滿意。

“那位郡主什么時候會和我們相遇呢?”玥兒一直默默聽著錦音染忽然穆景軒之間的談話,終于是插進了嘴。

“今日……”幽幽開口,穆景軒的語調(diào)有幾分得意。

“今日?”

“今日?”聽得穆景軒的回答,不僅僅是玥兒,就連錦音染也是覺得有幾分突然,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雖然自己也是認(rèn)同攔截那位郡主,央求她帶自己進入赤焰皇城,以便報復(fù),但是倘若是今日的話,未免也顯得過于局促了些。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很晚了?!蹦戮败幱行┎缓靡馑嫉膿狭藫项^,顯得有幾分尷尬。

“罷了,罷了,既然如此,也只有盡量準(zhǔn)備,不然當(dāng)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卞\音染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幽怨的看了眼穆景軒,終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當(dāng)真是不知道時候,穆景軒才可以穩(wěn)重幾分。

“染兒,以我之見,倒是不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卞\音染的話方才出口,便被穆景軒給反駁了回去:“反正是準(zhǔn)備用強,難道你還當(dāng)真是以為那個郡主會和我們和顏悅色的商討嗎?”

聽得穆景軒的話,錦音染的神色不由一暗,誠然,他說的句句屬實,若是那人是極西之地的郡主,自然是在刀口下討生活的人,怎么可能會輕易便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看來要她答應(yīng)自己已是一件難事!

黃沙漫天,錦音染和穆景軒等人蜷縮在一塊頑石之后,已然一個時辰有余,然而,目光所及之處卻皆是滿目的黃沙飛舞,哪里見得半個人影。

烈日炎炎,錦音染只覺得口渴難耐,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有些疲乏的撫了撫額,卻忽的感覺自己的手背穆景軒扼住,詫異的看著穆景軒,卻見得他朝著自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多年來的朝夕相處,錦音染忽的便明白了穆景軒的意思,集中精神,側(cè)耳傾聽,果然是聽得有極其響亮的嗩吶之聲悠悠傳來,這便是極西之地的風(fēng)俗,但凡王族出嫁迎娶,必然是嗩吶出迎的,但隊伍所及之地卻僅僅是黃土之內(nèi),出了荒漠之后的路邊要出嫁迎娶之人自己走完。

嗩吶聲漸漸靠近,待到離錦音染等人不過一里之地,嗩吶之聲幾乎是震耳欲聾了,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穆景軒,錦音染卻是半點多余的動作也不敢有,蠻荒之人,向來蠻力極大,若是突然出現(xiàn),只怕是會引起恐慌,讓自己陷入危險之地。

驟然,嗩吶之聲戛然而止,一列隊伍,忽的停了下來,為首的吹嗩吶之人朝著轎中人大喊一聲:“望我郡主揚我族威,取下赤焰!”

狂妄的口氣,讓錦音染這樣決心復(fù)仇的人聽著也是心頭一震,這便是和親?只怕是那極西之地的呼爾亞和也是居心不良之徒!這樣也好,畢竟大家目的相同,待會兒商談起來似乎也不怎么困難。

“揚我族威,取下赤焰!”聽得為首之人的吶喊,其他人顯然也是受起鼓舞,霎時之間,昂揚斗志,響徹荒野。

但是須臾之后,所有的族人,卻是連連后退,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只剩下以為紅衣女子、一粉衣丫頭,以及一藍(lán)衣男子立在荒漠之中,方才還沸沸揚揚的人群,似乎在頃刻之間消失不見一般。

錦音染淺笑一聲,是時候了。

忽的拿出錦扇,朝著穆景軒嫣然一笑,目光相觸之間,是從未有過的決絕和堅定。

“你們是誰?”見得突然出現(xiàn)的錦音染和穆景軒,那位身著粉衣的丫頭,顯得很是緊張,雖是厲聲質(zhì)問,但瑟瑟發(fā)抖的腿,卻已經(jīng)將她出賣。

“有件事情想要與這位郡主商量一番,不知可否?”錦音染微微一笑,手中的錦扇微微握緊,此刻她已下了決心,若是拒絕,便要用強。

“你們是什么人?我家主子與你們沒有什么好商量的!”粉衣女子雖然極為害怕,但是言語之間卻是絲毫也不畏懼。

“但是有幾分真性情?!卞\音染輕笑一聲,臉上盡是不屑。

“粉蝶,不得無禮?!奔t衣郡主終是輕輕取下蓋頭,帶著幾分厲色:“粉蝶,這位姑娘未曾為難我們,你這么動怒做什么?”

“郡主倒是一位好說話的主兒?!蹦戮败幑创綔\笑,意味不明。

“不如姑娘說說想與我商量什么事情?!笨ぶ鞒\音染和穆景軒打量一番,絲毫不懼。

“郡主是去赤焰和親?”錦音染微微挑眉,沒有說任何多余之詞。

“姑娘已經(jīng)知道了。不是嗎?”紅衣郡主淺笑一聲,算是回答了錦音染的問題。

“可否知曉郡主的名字?”錦音染微微蹙眉,心頭卻是忽的不確定起來,本以為蠻荒之地的人只有一番蠻力罷了,但卻是沒有料到這個郡主竟是這樣知曉其他人的心思。

“粗鄙之人沒有名字,再者說了,人赤條條來去,名字但凡有什么意義?”微微頷首,郡主對于錦音染的問題只是淺笑。

“你們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與郡主商量?”一直沉默的站在藍(lán)衣男子忽的開口,雖是朝著錦音染而言,但一雙明眸卻是半刻也沒有離開過那位郡主。

“請讓我們跟隨一起前往赤焰?!蹦戮败幍_口,言語之間竟是有著一分不容反駁的霸氣。

聞言,錦音染感到一陣狐疑,抬頭看向穆景軒,卻是發(fā)覺穆景軒嘴角含笑,自信非常。

“為什么以為我會答應(yīng)你?”郡主淺淺一笑,雖沒有傾國容顏,但那雙清澈似水的眼眸卻偏偏有股魅惑人心的力量。

“因為……”錦音染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眸,一時語塞,誠然,若是這個郡主是個好說話主兒或者干脆是不好說話的主兒,自己都可以應(yīng)付,偏偏眼前的這個人,自己似乎根本就看不透她的心思,這樣的女子,自己該如何說服?

“因為郡主你根本就不想去赤焰之國,我說的對嗎?”穆景軒微微揚眉,眉宇之間篤定非常,言罷之后,穆景軒卻并不等待郡主的回答,而是轉(zhuǎn)而看著那位藍(lán)衣男子微微一笑:“離鄉(xiāng)背井,去往他國,若是心里沒有一些愿望,只怕是怎么也不會陪同的吧?和親這條路到底不會好走?!?/p>

穆景軒說罷,幽幽的嘆了口氣,似乎了解藍(lán)衣男子的苦楚一般。

“景軒……”錦音染聽得穆景軒的話,忽的便呆住了,什么時候,景軒竟是連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都是知道得這么清楚了,誠然,若是不經(jīng)穆景軒提醒,自己當(dāng)真是不會聯(lián)想到位郡主竟是會和這個藍(lán)衣男子之間有情感的羈絆。

“既然公子已經(jīng)看了出來,那我也不會再隱瞞?!笨ぶ髀勓裕龅妮笭栆恍Γ骸爸圆淮饝?yīng)兩位,實在是因為我無能為力?!?/p>

“為什么?”錦音染聞言,忽的便怔住了,這算是什么意思,不過是舉手之勞,為什么會說是無能為力,自己的要求也實在是算不得過分要求。

“看姑娘聰慧非常,自然是猜曉了我和狐貍的關(guān)系?!笨ぶ鞒磉叺乃{(lán)衣‘狐貍’柔美一笑:“也該是知道我的心早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那個雖是為了鞏固自己的族人力量,但極西之地從來便也沒有永遠(yuǎn)的霸主,我早已經(jīng)和狐貍做好了決定……”

郡主,說著說著,便忽的頓住了,眼眸之中隱隱約約有一點亮光。

“你們想要逃走?”沒等郡主接著說下去,錦音染已然幽幽開口,自己怎么就沒有料到呢?

“準(zhǔn)確的說是私奔?!笨ぶ魑⑽⒁恍Γ骸肮媚锂?dāng)真是十分顧忌的顏面,但卻不知極西之地的人均是將顏面看得極低,卻是將承諾看得極重,此生我已經(jīng)決定和這只多怪的狐貍在一起,又豈會是和那個赤焰國主在一起?”

“難道你就不擔(dān)心……”錦音染聞言,只覺得心頭震撼不已,她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人竟是可以為了愛情,這樣的不顧一切。

“擔(dān)心我的父親?”郡主柔聲一笑:“姑娘當(dāng)真是多慮了,父親既然不顧我的看法便將我作為和親的棋子,我又何須再顧忌太多?想來姑娘既是想要去到赤焰,也該是知道赤焰國主是什么樣的人,雖然我和狐貍一走,對不起父親,但是……”

“不如我代你去赤焰如何?”不知為何,不等郡主說罷,錦音染忽的開口,話一出口,連自己也是詫異不已。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你代我去?”郡主微微挑眉,顯得詫異不已:“姑娘,你當(dāng)真是想好了么?你可是直到我為和親而行,想來這一路并不會順暢,若是姑娘在其中遭遇什么……”

“郡主恕我不能告訴你其中緣由,但是請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的請求?!卞\音染幽幽開口,眼神篤定非常,事到如今,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最為快捷的方式,若是自己跟從郡主一起前往赤焰皇城,只能夠看見國主,卻并不一定會有機會刺殺那個狗賊,但是,如果,自己是作為和親王妃而言,就該是另當(dāng)別論了!

郡主聞言,并不言語,只是怔怔的看著錦音染,良久之后,終是微微搖了搖頭。

“罷了,若是你一意孤行,我也沒有任何法子?!笨ぶ饔挠牡膰@了口氣:“姑娘雖是為了自己的事情,但在另一方面卻是幫了我一個天大的忙,若是日后用的著我的地方,皆是可以找我?!?/p>

輕輕的將手中喜帕放在錦音染的手中,在從袖中拿出一封文書,郡主朝著錦音染微微點頭:“日后一切小心?!?/p>

“嗯……”微微點頭,錦音染的眼眸之中是說不出的決絕。

郡主和那個喚作狐貍的男子以及粉衣女子也不做多余的動作,忽的便揚鞭離開,風(fēng)聲鶴唳中,錦音染隱隱約約聽見一聲:“我叫做耶律柔,但是赤焰皇帝并不知道我姓名?!?/p>

“你聽見了嗎?”錦音染朝著穆景軒微微一笑:“他叫做耶律柔。”

“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決定?”穆景軒沒有回答錦音染的問題,而是目光灼灼的看著錦音染,那樣憤怒的神色似乎想要將錦音染吞了一般。

“這是最快的法子?!卞\音染淺笑一聲,而后,輕輕的拍了拍穆景軒的肩:“景軒,方才你沒有阻止我,不也表示你也贊同了我的做法了嗎?”

“我……”穆景軒一時語塞,竟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誠然,除了錦音染的法子,一時之間,自己也是想不到其他的法子。

“公主,將軍,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是先趕路再說吧?”玥兒有些膽怯的看著錦音染和穆景軒,神色迷茫,這一行,到底有幾分艱險,為何明明是前去報仇卻突然便變成了代嫁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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