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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然江涵風的小說江風猶在耳第4章免費看

2021-02-22 06:10:12 作者:明眸
  • 江風猶在耳 江風猶在耳

    我縱身一跳,在樓下的病房遇到了江涵風。他用深情解救我的膽怯。他見過我最落魄的困窘,也嘆過我最絕美的驚艷。可當我愛之深思之切時,卻突然看不透他的眸。江涵風說:“辛然,如果能重來,你還會選擇愛我嗎?”“……”

    明眸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婚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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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風猶在耳》 章節(jié)介紹

《江風猶在耳》是當前炙手可熱的小說,由作者明眸編寫,整個故事波瀾起伏,讓人讀罷蕩氣回腸。《江風猶在耳》第4章介紹:“這是我的家,你給我滾!”“小三站在正室家里指手畫腳,你不怕報應(yīng)嗎?”監(jiān)獄里身體狀況不好的我還有些發(fā)懵,但我盡量挺直脊梁跟馮明.........

《江風猶在耳》 第4章 心虛的人怕鬼 在線試讀

“這是我的家,你給我滾!”

“小三站在正室家里指手畫腳,你不怕報應(yīng)嗎?”

監(jiān)獄里身體狀況不好的我還有些發(fā)懵,但我盡量挺直脊梁跟馮明月叫板。

“辛然你真是蠢啊,你也不想想這還是你的家嗎?”

馮明月抱著胳膊冷笑,揚起的尖下巴能戳死人。

我忽然意識到,我已經(jīng)簽字離婚,離婚協(xié)議上這房子歸顧煒,所以這里真的不是我家了。

我是蠢啊,蠢到相信顧煒這種人渣。

結(jié)婚時顧煒家里窮,首付我家出的比他家還多,婚后他事業(yè)有了起色,我們商量好他的工資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我的工資少些剛好適合還房貸。

可我辛辛苦苦供了兩年的房子,現(xiàn)在給自己老公泡女人用了。

我不僅蠢,而且瞎!

“哼哼,蠢女人果然各方面都不行,連自己老公都伺候不好真是可悲?!?/p>

馮明月這種站在道德最低點的三,還能不間斷對我冷嘲熱諷,這世道沒有天理了嗎?我再也忍不住,忽地上前揚起巴掌就要扇她耳光。

“辛然,你夠了!”

我的手被顧煒狠狠抓住甩開。

“你讓開,我要撕爛她的嘴!”

我氣急試圖從顧煒鉗制里掙脫,啪!卻挨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

一個重心不穩(wěn),我跌坐在地上,后腦撞上茶幾一角頓時火辣辣的疼。

我捂著后腦冷眼看著顧煒,還不等我說話,馮明月就叫嚷起來。

“你還敢打我?臭-婊-子,打壞了我肚子里的寶貝,我就扒了你的皮!”

她見我被制服,才從顧煒身后出來,對著我肚子就是兩腳。

我詫異抬頭看著她稍顯凸起的小腹。

“真是下作!當心你肚子里的野種死在你們自己手里!”我咒罵一聲,笑的冰冷。

“你說什么!惡毒的潑婦!自己死了孩子就看不得別人好!”馮明月上前揪住我的頭發(fā),又是狠狠幾個耳光。

我身體里所有力氣都快耗盡,馮明月對我的拳打腳踢讓我?guī)捉柝?,我看著冷眼旁觀的顧煒:“顧煒你真能耐?。「愠鋈嗣鼇砹?,她的孩子就是孩子,難道我的孩子就不是嗎!?”

想起我懷胎十月的孩子,我?guī)缀趺恳惶於荚谙胂笏臉幼?,可我還來不及見上他一面就被扔掉了,我可憐的孩子……我用僅剩的力氣痛哭流涕。

我從沒這樣嚎啕大哭過,每一聲呼喊都是在宣泄憋悶太久的痛苦。

靈魂深處的痛苦。

“你閉嘴!再哭我打死你!”

馮明月好像被我的哭法嚇到,抿著嘴唇威脅我,但身體卻退到顧煒身后。生怕我這哭聲能招來我爸和我孩子的冤魂。

“有本事你打死我!你打??!你也不怕再害死一個人吧!”

身體里潛在的能量這一刻被仇恨激發(fā),我撐著身子站起來,怒目瞪著馮明月。

“夠了!都別鬧了!”說到死人,顧煒也似乎有些忌憚。

哼,做下虧心事的人果然怕鬼。

“你出來了也好,趕快去辦離婚手續(xù)?!?/p>

顧煒很快掩飾著恢復(fù)鎮(zhèn)定,語氣淡漠的像是在吩咐他的下屬。

我指甲深深嵌進手心,提醒自己冷靜。

本來這次回家我就是來談判的,要不是撞見他們在廚房里放蕩的一幕,我也沒精力手撕這對奸夫淫婦。

“我要見我爸媽。”我平復(fù)情緒對顧煒說。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辛然,你還有本事提條件?”

見我不鬼哭狼嚎了,馮明月也壯膽走出來,吊著尖細的嗓子,把雞字咬的很重。

“我說我要見到我爸媽,見過他們,我就跟你辦離婚。”

我撇開目光,不愿多看顧煒這斯文敗類一眼。

“識相的就立馬同意!”馮明月在顧煒身后叫囂,顧煒抬手示意她別管,馮明月不甘心地嘟嘴跺著腳。

我在家里轉(zhuǎn)了一遍,本想帶走一些我留下的東西。

馮明月像防賊一樣跟在后面盯著我。

可我最終發(fā)現(xiàn),我真沒什么東西能帶走的。

我的衣服鞋子還有我給即將出生的寶寶買的東西,已經(jīng)被馮明月全扔了,顧煒也沒給我買過什么像樣的首飾,其他那些和顧煒一起留下的回憶,我巴不得眼不見心不煩。

我空手走出家門,顧煒卻伸出手說:“鑰匙留下。”

“想不到你還這么摳門,一把門鎖都舍不得換?傍上了有錢的賤人,她家也沒給你點錢花嗎?”我冷嘲一聲。

隨手把鑰匙丟在地板上,不屑一顧。

顧煒臉色難看幾分,看著馮明月的眼神似乎有些埋怨。但馮明月回瞪一眼,他就立即沒了脾氣。

想必我說對了?

別到最后,本想從馮明月家弄的錢沒搞到,還請了樽難伺候的主兒回家,敗光了你那點存款!

顧煒悻悻地看我一眼但沒說什么,開車帶我去醫(yī)院。

自從父親離世,我也被誣陷入獄,母親便神志不清,還有嚴重的抑郁癥,被監(jiān)控在精神病科。

看著病床上面如死灰的母親,四肢被鐵索定在床邊,我壓抑的情緒徹底崩潰。

我大聲吼叫:“放開她!你們憑什么鎖著她,放開她!”

母親看到我,先有片刻的愣怔,大顆大顆的眼淚淌下臉頰。

而后她的反應(yīng)卻不像是見到女兒,反而像是見了鬼,她一直瘋狂搖頭,更用頭去撞鐵床的欄桿,嘴里含糊不清的嘶吼和我的呼喚聲交雜在一起。

不過很快我就不敢再喊了,我親眼目睹趕來的醫(yī)生像對待動物一樣強力壓著母親,給她手臂注射針劑,母親鎮(zhèn)定下來,變得癡癡傻傻。

任我趴在她床上哭泣,低聲喚她,她也不回應(yīng),好像根本不記得我。

這一夜我跪在母親床邊,內(nèi)心像有無數(shù)根毒針時時刻刻刺痛,更把我的五臟六腑穿針引線揪著縫在一起。

天亮后顧煒來找我,要帶我去民政局。

我顫抖著起身,冷笑一聲:“我還沒見我爸,不去?!?/p>

馮明月本想叫囂反駁,卻因為看到我的笑一時錯愕沒說話。

顧煒點頭,帶我去了殯儀館。

我現(xiàn)在的冷笑,恐怕比地獄里的鬼魂還要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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