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權(quán)臣白天冷冰冰,夢里他超愛》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禁欲權(quán)臣白天冷冰冰,夢里他超愛》,由作者楚玥撰寫。《禁欲權(quán)臣白天冷冰冰,夢里他超愛》第5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敝駩赖?。“這是我的地盤,貌似你來找的我?!蹦腥祟^也.........
《禁欲權(quán)臣白天冷冰冰,夢里他超愛》 第5章又夢 在線試讀
“你以后別來找我了?!敝駩赖?。
“這是我的地盤,貌似你來找的我。”男人頭也沒抬,淡淡提醒。
脂婉語塞。
她百無聊賴地在書房里逛了逛,剛要從書架上抽下書本,忽然,她腰上一緊。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被抱到了書桌上。
男人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氣性怎么這么大?”
“姑奶奶就是這個脾氣,受不了,你可以走!”脂婉拍掉他的手,高抬下巴,語氣倨傲。
“姑奶奶?”男人聲音戲謔,“你年紀應(yīng)該不大吧?”
脂婉滯了下,對方在套她的年齡呢,她才不會上他的當(dāng)。
見她不說話,男人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她鼓脹的胸前,似是在評估什么。
察覺到他的視線,脂婉臉一燙,趕緊用雙手擋住,臉紅紅的,強自鎮(zhèn)定道:“非禮勿視,你懂不懂?”
男人沒說話,而是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脂婉還想著剛才的梁子,忽地張嘴不客氣地咬了對方一下。
男人吃疼,悶哼一聲,箍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幾分,原本尚且溫柔的吻,驟然變得猛烈。
脂婉原本的得意,很快被恐慌取代。
她被男人壓在桌案上,吻得意亂情迷。
突然,書房的門被敲響了,男人動作一滯,轉(zhuǎn)向了書房門。
與此同時,瑤光閣中,脂婉醒了過來。
想起夢中發(fā)生的事情,她的小臉紅紅的,隨即,眉尖顰緊。
奇怪了,今天怎么白天就夢到那人了?
她才打了個盹的工夫,就入夢了。
雖然這半年來,她晚上睡覺時常會夢見那人,但午歇時,并不曾做夢。
她并不懂,她做夢的契機是什么。
有時候連續(xù)十天半個月,都不會做那種夢,有時卻連續(xù)好幾個晚上都會做。
關(guān)鍵是,那些場景都很真實,盡管她看不清那個男人的臉,但她可以肯定,夢里的都是同一個男人。
有時候,她都要分不清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才是夢境了?
……
青云居,書房。
陸湛將午歇時,脫下掛在椅背上的官袍穿上,理了理袍擺,而后沉聲道:“進來?!?/p>
他的貼身侍衛(wèi)陳九走了進來,“世子,方才刑部的人送來了一份卷宗,他們?nèi)チ舜罄硭?,見您不在,這才送來了府上。”
“知道了?!标懻拷舆^卷宗時,整個人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清明嚴謹。
近日,刑部接到一份離奇的案子,當(dāng)?shù)氐墓賳T,上報給了刑部,經(jīng)由刑部審理后,將卷宗遞交到了大理寺復(fù)核。
陸湛看完后,對陳九吩咐道:“去將毆陽少卿找來?!?/p>
“是。”陳九領(lǐng)命去了。
待毆陽磊到來時,陸湛已經(jīng)將案子看完了。
他端著茶杯,站在窗前沉思,鴉羽長睫微垂,半掩著漆黑的瞳仁,微抿的薄唇,透著禁欲的克制,幽深難測,讓人窺探不了分毫。
毆陽磊打著哈欠,一進來,便抱怨道:“連續(xù)兩個晚上通宵跟你處理案子,我才瞇了那么一會兒,你的人就火急火燎把我叫來,我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遭不住啊?!?/p>
陸湛清冷的眉間,藏著一絲疲色,他沒理會毆陽磊的抱怨,轉(zhuǎn)身走了過來,淡聲道:“等忙完這段時間,讓你休半個月假。”
毆陽磊挑眉,“還有這等好事?”
陸湛狹長的眼眸微闔,喜怒不辨,淡應(yīng)了聲,將茶杯放在桌上,而后他走到桌邊坐下,拿起那份卷宗,遞給他,“你先看一下這個?!?/p>
毆陽磊想到半個月的假,精神一振,感慨姓陸的總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可等他看完卷宗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一臉警惕地看著陸湛。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跑一趟徐州吧?”
陸湛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敲了下桌子,沉聲:“這個案子,透著蹊蹺,但當(dāng)?shù)毓俑峁┑淖C據(jù),都指向是退役回鄉(xiāng),路過小鎮(zhèn)投宿的軍士殺死了店主,可店主死后,財物并未遺失,而根據(jù)店小二描述,軍士投宿時,也并未跟店主起沖突,兩人反而相談甚歡,坐在一起喝了幾壺酒。
本官認為軍士并沒有殺店主的動機,但店主是被一刀斃命的,而軍士隨身攜帶的匕首上,還有血跡,且在認罪書上畫了押,這件事情,恐怕另有隱情,為避免無辜枉殺,本官想重新查證此事,所以決定派你前往查證。”
毆陽磊腳下一軟,怪不得突然說要放他半個月的假,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
他指了指自己烏青的眼睛,哭喪著臉道:“老大,心疼一下兄弟吧,再不好好歇息,我就要英年早逝了,查證這件事情,并不是非要我去的,讓別人去也可以。”
陸湛瞥了他一眼,不疾不徐道:“查證這件事情,別人勝任不了,另外,你少跑兩趟青樓,也不至于這么虛。”
毆陽磊:“……”
“此去徐州,走水路,你可以在船上好好歇息?!标懻拷又值?。
毆陽磊:“……”
見事情無法轉(zhuǎn)寰,他只好折衷道:“我去可以,但是回來后,你必須兌現(xiàn)承諾,放我半個月假?!?/p>
“這是自然?!标懻奎c頭答應(yīng)了。
毆陽磊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卷宗,又重新看了一遍。
旋即嗤聲笑道:“這店主都五十多歲了,娶的妻子卻才二十出頭,而且在店主出事前,就回娘家去了,怎得這么巧合?這件事情,會不會跟店主的妻子有關(guān)?”
陸湛頷首,“到徐州后,你可先從店主妻子身上查。”
毆陽磊點了點頭,收起卷宗,面色多了嚴肅,“事不宜遲,那我盡快出發(fā)!”
“嗯,多帶幾個人,路上小心!”陸湛叮囑了一句。
傍晚,魏氏帶著方嬤嬤來了書房。
“磊子下午不是來了么?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我讓他去查一件案子?!标懻康馈?/p>
“我還想說,讓他后日一起來參加賞花宴的。”魏氏嘀咕了一句。
陸湛眼皮一跳,心里驀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賞花宴?”
魏氏瞥了他一眼,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不滿地說:“本來我都替你約了林家姑娘,讓你們今日見一面的,結(jié)果你一連兩天都沒回來。”
陸湛劍眉微蹙,“我說了我暫時還不想娶妻?!?/p>
“前幾年,你也是這樣說,結(jié)果一拖,就是好幾年?!蔽菏蠜]好氣,從方嬤嬤手里的托盤上,拿起一件衣袍,“這件衣袍,是我和婉兒今日在織錦樓一起給你挑的,你穿上試試,若是不合身,一會兒送去改一下,也還來得及?!?/p>
“還來得及是什么意思?”陸湛坐著沒動,清冷的眸,看著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