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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受網(wǎng)友喜愛的小說 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第9章精彩放送

2020-10-24 06:33:35 作者:辛錄
  • 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 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

    云濯前世以一介庶女之身嫁了光風霽月的端王做王妃,京都貴女個個都羨慕她的好運。然而不過三年,眾人又都可憐起她來:端王地位尊崇,其人更是生得溫潤儒雅,府中有美人如云;沒多久云家又攪進謀反的罪案里,一朝被滅了門;此等光景下,昔年名動京都的第一美人也終究逃不過紅顏薄命的讖語,最終投湖自盡。僥幸得了重生的機緣,云濯決定,這一次,她要做人上人。當初害她至深的好友,謀她性命的側妃,誤她一世的夫君,她都要踩在腳下!只是那位權傾朝野的首輔大人,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是合作關系,你寬衣解帶作甚?

    辛錄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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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 章節(jié)介紹

《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是作者辛錄的一本言情小說,辛錄才思敏捷,點石成金,以至于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第9章內容介紹:他凝視著這個女兒,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審視的目光在云濯的臉上逡巡著。其實他已經(jīng)不太記得當初那個歌姬長.........

《重生后我成了首輔夫人》 第九章 辯駁 在線試讀

他凝視著這個女兒,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審視的目光在云濯的臉上逡巡著。

其實他已經(jīng)不太記得當初那個歌姬長什么樣了,他這一生,少有行差踏錯之時,臨到老了,卻沒想到冒出來這么一個女兒污了他半世清名。

半晌,他終于發(fā)話:“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你跪?”

云濯垂首低眉,老實地跟個鵪鶉一樣:“不知。但是您既讓我跪,便自有您的道理。”

其實也不是沒抗爭過。

前世云桓也這樣把她叫到書房,不由分說地就要讓她跪下,她那時候已經(jīng)被嬌養(yǎng)了許久,自然不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故而云桓要她跪下,她就梗著脖子據(jù)理力爭。

然后怎么樣了呢?

云濯的眼神有些恍惚,時至今日,她想起來那天的場景,仍然忍不住心底發(fā)涼。

因為她不肯聽話,云桓當著她的面將整個院子里伺候她的人全部處以杖刑,有些熬不住的,就當場斃了命。

蓮青愛美,就算死時也是干干凈凈,妝容精致的。所以她從來不知道,人命原來是這樣輕賤的東西,像一蓬蒿草一樣,說折就折了,毫無體面可言。

從那之后,她就病了,病來如山倒,險些讓她去掉半條命。然而即便是日日昏昧著,不知今夕何夕,那些哀嚎聲仍然在她耳邊經(jīng)久不息地響著,甚至一閉上眼,下人們或驚懼或不甘或痛苦萬分的面容也在腦海中浮現(xiàn)。

云桓用這樣的手段告訴她:他能捧她至云端,也能推她入泥潭。她抗爭不了。

所以病好之后,她就主動找到云桓認了錯。

云桓聽了她的話,冷哼道:“巧言令色。”但終究眼中的神色柔和了一些,“你今日在顧府將盧三推下了水?”

若是換成前世,云濯或許會驚訝于他的消息靈通,但是如今,她卻早已對這件事習以為常。她點了點頭:“是?!?/p>

她不知道云桓手下究竟有著怎樣的人物,但是卻深刻地明白,她身邊一定有人在監(jiān)視著她的言行舉止。今日在顧府的園子里,連紅袖也未曾在她身邊,所以可想而知,那人應是極擅于隱匿身形。

“愚蠢!”云桓振袖怒喝道,“當初她推你下水,你要報復回來情有可原!可你萬不該如此行事,意氣之爭,終究失于淺薄!”

云濯抬眼看向他,書案上一盞燭火燃著,有風從窗下吹進來時,黯淡的光亮便輕微地躍動起來,將云桓映在墻上的身影照得高大而扭曲,她嘆了口氣,平靜地問:

“依您的意思,如何能不淺???仔細謀劃,妥帖安排,將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就不淺薄了?朝堂政局當然應該如此,但是我與盧清竹之間,并不用這般大費周章?!?/p>

“面對巨獸是要細致布置陷阱,可是換成一只螻蟻,倘若也要瞻前顧后,這樣才是失于淺薄?!?/p>

其實云濯又何嘗不明白,面對云桓她完全可以陽奉陰違,左耳進右耳出,反正云桓大不了再多讓她跪上幾個時辰,也不會拿她怎么樣。

但是她想,如果她永遠想著以前的事,對云桓始終心存畏懼,那她就永遠是當初那個小女孩,長不大了。

一個人若是連心里的檻都跨不過去,又要怎么樣面對將來的風波呢?何況從她重生伊始,就注定了她要走的路不會平坦寬闊。但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

云桓又背過身去,望著窗邊橫斜一截梅枝,語調軟了些,道:“我看你那先生,旁的沒教會你,這詭辯的本事倒讓你長進不少!”

霧藍的夜色里,梅枝仿佛蘸了墨一般,在冷月與燭火的輝映下顯現(xiàn)出深沉的烏青色,樹梢棲居的鳥兒忽然有所感應一般,振翅從老瘦稀疏的花葉間飛出,窗前梅枝上一捧雪也被驚落到地上,發(fā)出簌簌的響聲。

云桓心里忽然有種奇異的想法。他挑了挑眉,不曾轉身,但話卻仍然是對云濯問道:“你不怕我?”

他終于找到從一開始見著這個女兒他心底那點怪異從何而來:她從進門見著他,到后來鎮(zhèn)定地辯駁他關于“失于淺薄”的話,始終神色鎮(zhèn)定。她對他沒有尊敬他可以理解,但是他在府中積威已久,就連膝下三個兒子,見著他時也是怕甚于敬。

可云濯,怎么會不怕他。

云濯垂眸。怎么可能會不怕呢?但她仍然不假思索地回答他:“您請暮先生來教導我詩書禮樂,卻唯獨沒有告訴他要教我怕您,我自然是不怕的。”

云桓不再說話。他揮了揮手,示意云濯可以下去了。

云濯起身,從書房里推門出去。

紅袖回院子里放下顧綺如令人交給她的食盒后,便提了燈等在書房外,這會兒見云濯出來,自然是連忙迎上前,剛虛扶著云濯的手臂,她便感覺到人軟了一下。借著燈籠看見小姑娘裙子上兩團灰暗的印記,她不免擔憂地喚道:“姑娘?”

云濯面色有些蒼白,但仍然笑著將食指豎在唇邊,搖了搖頭,慢行數(shù)十步后,轉頭看見書房掩映在一團墨影似的紫竹林下,她方彎腰揉了揉膝蓋。

多少年來,對云桓的懼怕如一只被鐵鏈拴縛的巨獸一般蜷縮在她心中。但是今天她能感覺到,她正在一步步,親手殺死那只巨獸。

“回去給我再按按吧,跪了許久,怪疼的?!彼宋亲?,道。

“好?!?/p>

兩人走著,過了一會兒,云濯想起來顧綺如拿給紅袖的食盒,于是又道:“阿綺給我的糕點你拿下去分了吧。我就不吃了?!?/p>

“可是不合姑娘口味?”作為云濯的貼身丫鬟,紅袖致力于為自家姑娘排憂解難,“那姑娘喜歡軟餡兒還是硬餡兒的點心,表皮呢?要硬的還是軟的?奴婢在街上去給您買。”

云濯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總算知道自己為什么胖了——有這樣的貼心人在身邊,誰瘦得下去?

她想了想:“我喜歡吃李記的糯米糕,還有驢打滾,今天太晚了,你明天再去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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