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嬌軟好孕,瘋批權臣強豪奪》 章節(jié)介紹
《表姑娘嬌軟好孕,瘋批權臣強豪奪》是目前很火的一部小說,其情節(jié)設置出人意料,卻又合情合理,作者肥肥鯊手敘事嫻熟,以獨特的浪漫在愛情寫作中自成一格。該小說第10章內(nèi)容介紹:春日夜寒,沈玉衡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后竟然起了高燒病倒在床。沈業(yè)在意仕途.........
《表姑娘嬌軟好孕,瘋批權臣強豪奪》 第十章今夜,咱們圓房可好? 在線試讀
春日夜寒,沈玉衡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后竟然起了高燒病倒在床。
沈業(yè)在意仕途,可更在乎自己膝下唯一的兒子,對他的懲罰也就到此為止。
江安寧衣不解帶的照料了沈玉衡幾天,不得安寢,人都清瘦了些許。
終于,她等到了沈玉衡睜開眼睛。
“太好了,夫君你終于醒了……”
江安寧滿面欣喜,顧不上腳步虛浮,飛快起了身,準備喚下人打些熱水來??蓜偞蜷_房門,她就步步后退,臉上的表情,活像白日里見了鬼。
“你…你怎么會……”
南玄景并不說話,步步逼近時,臉上帶著觀賞籠中之鳥般的戲謔。
沈尚書開口時,江安寧這才發(fā)覺他的身后還跟著旁人。
“安寧,不可無禮!快參見攝政王。衡兒在戶部掛了假,王爺這是特地來探望他的?!?/p>
見江安寧仍舊僵著沒動,沈尚書連忙擠出笑容打哈哈,“攝政王恕罪,我這兒媳連日來照顧犬子,怕是有些忙昏了頭?!?/p>
南玄景瞧著女人目光躲躲閃閃,不敢抬頭看自己一眼的樣子,嗤笑一聲后,徑直走向了床榻。
“沈探花這是怎么了?”
“咳咳,風寒罷了,勞王爺掛心探望,下官惶恐?!?/p>
沈玉衡撐著身子,剛想起身行禮,南玄景就擺了擺手。
“你身子不適,不必跪了?!?/p>
“本王此來,是有件事情要同你商量,就是不知你肯不肯答應?”
沈玉衡面帶驚訝,“王爺言重了,何事需要您與下官如此客氣?”
“與你家新婦有關,少不得要問問你的想法?!?/p>
南玄景一邊說,一邊盯緊臉色越來越白的江安寧。
沈玉衡當即看向身旁的妻子。在敏銳的發(fā)覺她的緊張不安后,他心中有了諸多猜測,卻選擇按兵不動。
“王爺,請您有話直說?!?/p>
南玄景感覺到了沈玉衡話中的試探與敵意,輕笑一下,剛想接著開口,卻被突如其來的女聲打斷。
“夫君!”
江安寧大聲喚了一句,卻沒了下文。
沈玉衡皺起眉頭,“怎么了?寧兒?”
“我…我…你的藥涼了,我去廚房熱熱?!?/p>
江安寧囁嚅半天,憋了一個蹩腳的借口。
只見她走近床旁的小幾,端起了瓷碗。在轉過身背對著沈玉衡時,直直看向南玄景,眼里水汪汪的。
擦身而過時,她的聲音細弱蚊吟,滿目哀求,“求你,別告訴他,我求你?!?/p>
南玄景盯著她搖搖晃晃的背影,嘴角笑意擴大,“沈尚書,你也出去吧。這件事,只能與探花郎單獨商議?!?/p>
沈業(yè)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沈玉衡與他兩個人。
一個背手而立,一個單手撐榻,誰也不想先開口的模樣。
最終,還是沈玉衡抬頭對上了南玄景那雙銳利眼眸。
“攝政王剛剛定是說錯了吧,我家娘子深居簡出,很難和您的大事扯上關系?!?/p>
“那可未必?!?/p>
南玄景摸了摸玉扳指,聲音淡淡。
……
兩人關門密談了多久,江安寧就懸心了多久。
她躲在小廚房里,屋里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緒。
然而沒有爭吵,沒有聲響,不一會兒南玄景就推開了門,結束了交流。
沈尚書正欲送客,走到院子中央的南玄景卻突然停住腳步,“怎么不見你家新婦?”
“嘶?!?/p>
江安寧心臟猛地一跳,滾燙的藥汁濺到手上,瞬間鼓起了碩大的一個水泡。
緊接著,碗碟落地,傳出碎裂之聲。
沈尚書干笑兩聲,解釋道,“回稟王爺,小廚房里正是我那兒媳,想來是不慎手滑,王爺您受驚了?!?/p>
南玄景盯向窗戶上印出的影影綽綽的女子身形,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微笑。
“無妨,受驚的可不是本王?!?/p>
他的小兔子,似乎意識到自己在收緊獵網(wǎng)了。
不知為何,南玄景心情大好,轉身離去。
送走這尊大佛,沈尚書轉頭便回到了沈玉衡這兒打聽內(nèi)情,彼時江安寧也正好端著重新熱好的湯藥走了進來。
“衡兒,南玄景這次過府,究竟是何目的?”
沈尚書語氣急急。
沈玉衡剛要回答,卻猛地拉住了一旁江安寧的手,“寧兒,你的手怎么了?”
“只是煎藥時走神養(yǎng)燙到了。”江安寧心神不寧,勉強一笑,“攝政王他……都和你說什么了?”
“你的手很涼,你很緊張么,寧兒。就因為南玄景他提起了你?”
沈玉衡注視著她的眼睛,像是想鉆進去想要探尋個究竟般。
江安寧輕輕顫抖,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目光。
最后還是一旁等不及的沈尚書發(fā)了聲。
他一掌拍在了沈玉衡的腦袋上,“你爹我還在這兒呢!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閨房意趣?快說,南玄景究竟目的為何?”
沈玉衡一臉無奈,娓娓道來。
“前些日子赫蘭國出兵攻打大齊邊境,卻被孟將軍大敗于雁門關。如今他們遞來求和國書,王爺只是讓我領出使和談的差事,后日帶隊出發(fā),去赫蘭王都走一趟?!?/p>
江安寧一愣,“此事與我無關,他為何……”
“提到你,是因為考慮到你我新婚燕爾,怕我這一走,你這官眷心中有怨?!?/p>
沈玉衡解釋道。
江安寧心中石頭終于落地,可沈尚書卻變得眉頭緊鎖。
“一切正如為父所料,南玄景那廝當真把你當成了帝黨,沒等你回戶部就迫不及待的要把燙手山芋扔給你?!?/p>
“赫蘭國山高路遠,又與大齊常年交惡。這究竟是重用你,還是想你去送死?”
聽到這話,江安寧才明白其中利害,下意識揪緊了沈玉衡的衣袖,“這樣危險,莫不如……繼續(xù)裝病告假,讓陛下另擇他人呢?”
沈玉衡寵溺一笑。
“傻氣。”
“家國大事,總要有人敢為天下先?!?/p>
“再者,哪里有沒有風險的差事?如今這是天賜的機遇。你夫君若是立功歸來,便能徹底在朝中站穩(wěn)腳跟,也可以替你掙個誥命來。”
沈尚書看兒子這樣坦然,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瞧著江安寧仍舊憂傷垂首,沈玉衡眨了眨眼,“寧兒可是舍不得我?”
“嗯?”
江安寧不自覺抬頭,卻見沈玉衡貼近了她的耳朵,說出的話讓她如墜冰窖。
“夫君也舍不得你?!?/p>
“今夜,咱們圓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