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終將刀槍不入》 章節(jié)介紹
火爆小說《我們終將刀槍不入》故事情節(jié)貼近現(xiàn)實,而且作者花耒編織故事的功力不凡,充滿了健康向上的正能量,值得推薦。該小說第7章內(nèi)容簡介:看到這張照片,安可氣的臉色鐵青,我倒是沒有太過于驚詫,而梁原卻很有興趣的拿著照片嘖嘖贊嘆道:“這男的不錯,.........
《我們終將刀槍不入》 第7章 在線試讀
看到這張照片,安可氣的臉色鐵青,我倒是沒有太過于驚詫,而梁原卻很有興趣的拿著照片嘖嘖贊嘆道:
“這男的不錯,肌肉發(fā)達,平時應該很喜歡健身,五官也很立體,大長腿,人魚線,是個拿得出手的帥哥,配你不丟臉?!?/p>
一個男人夸贊另一個男人,聽起來就怪怪的。
安可正想懟他,他話鋒一轉(zhuǎn),把照片往榻上一扔:
“不過一個優(yōu)秀的女人,還是要同樣優(yōu)秀的人來般配才最合適,這帥哥長得不賴,但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我伸手去拿這張照片,拍的角度很微妙。
照片上的男人叫唐天翊,我正拜托他給我在調(diào)查那個神秘的電話號碼。
而偷拍這張照片的人,是王慧蘭請的偵探,那段時間正好是區(qū)域品牌經(jīng)理的競選,我的工作變得特別繁重,王慧蘭見我經(jīng)常加班,就懷疑我是不是在外頭有人了。
直到競選結束,楊樹才幫我解釋清楚了我和唐天翊的關系。
而拍攝這張照片那天,唐天翊搶了我一個大客戶,我氣沖沖的跑到健身房去找他理論,他剛好光著膀子大汗淋漓的在健身,他身高一米八多,我穿著平底鞋站在他面前顯得很小,所以他彎下腰俯下身來跟我說話的時候,話語確實很暗昧,但我和他離著十來公分的距離。
從拍攝角度看過去,好像是唐天翊親了我一樣。
這已經(jīng)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王慧蘭用這些照片來栽贓我,實在是可笑。
安可撕了這張照片,罵了句卑鄙。
梁原坐在窗臺下,迎著午后的暖陽咧嘴笑著說:
“據(jù)我所知,這張照片還是比較含蓄的,剩下的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不然我怕你們的心臟受不了,尤其是你,長的這么溫柔的一個女人,脾氣暴躁起來怎么就那么可愛呢?”
安可是個規(guī)矩的女人,從嫁給陸尋開始就是全職家庭主婦,和異性很少有往來。
面對梁原的挑逗,安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梁醫(yī)生,請你注意身份,我是個已婚婦女。”
梁原站起身來拍拍手,隨手從花瓶里抽了一支花遞到安可懷里:
“已婚婦女也能擁有被人贊美的權利,況且,不要忘記一個女人嫵媚婀娜的本能,生活的柴米油鹽不應該抹殺女人愛浪漫的天性,明天把這黑不溜秋的衣服換了,天氣這么好,漂亮的女人就應該穿的明艷動人才對?!?/p>
怪不得整個醫(yī)院的護士都被他迷的忘乎所以的,這個梁原不光長了一雙桃花眼,撩妹的手段也是一套一套的。
只可惜他面對的人是安可,第二天安可來的時候,還是穿的深色的衣服,生完孩子后安可的身材有些微胖,盡管后來瘦下來了,卻還是習慣性的穿黑白灰三種顏色的著裝。
有了安可的悉心照顧,我已經(jīng)能夠下榻走動,只是醫(yī)生吩咐我,還是不能逞強,感覺到身體不適,就要立即停下來休息。
中午喝了點粥,我就在病房里走動了幾步,一看到王慧蘭帶著律師和楊苗來了,安可如臨大敵,急忙扶著我往榻上躺好,一再的提醒我,不管王慧蘭說什么,我都要保持冷靜。
我盡了最大的力氣來平衡自己的情緒,卻還是在看到王慧蘭砸過來的一堆不雅照之后亂了分寸。
其中有些照片確實是角度問題,也確實是那段時間我太過于爭強好勝了,才會不斷的加班,導致我和唐天翊有單獨在公司里相處的時間。
加上唐天翊和梁原的性格比較像,又是個喜歡動嘴皮子撩妹的人,難免就有了些肢體接觸。
但是這里面的榻照,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和唐天翊的最大尺度僅限于我推了他,自己踉蹌兩步,然后他抱了我。
王慧蘭很氣憤的把照片甩在我臉上:
“你個女人,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安可發(fā)了瘋一般的撕毀這些照片:“你們簡直是血口噴人,這榻照明顯就是P的,我們家念念清清白白,倒是楊樹不干不凈的,你作為長輩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你現(xiàn)在還要倒打一耙,你們這么欺負一個遠嫁的女人,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王慧蘭力氣大的很,一把拉開安可,指著我說:
“你還有多少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沒說出來?要不要去給孩子做個親子鑒定,看這兩個死去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野種?!?/p>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一把掀開被子,腹部用力撕扯著,我強忍著疼痛辯駁: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就是離個婚嗎?我離就是了,不就是想要財產(chǎn)嗎?我給你還不行嗎?你們要什么,我能給的通通給你們,但是你們誰敢再動我死去的孩子一分一毫,我跟你們拼命,尤其是你,王慧蘭,既然你不認我這個兒媳婦,那我也沒必要認你這個惡毒的婆婆。”
啪的一巴掌,我被王慧蘭打的整個人都匍匐了下去,眼冒金星。
安可被楊苗拉著,根本掙脫不了。
我倔強的抬起頭來,死盯著王慧蘭。
她被我盯的惱了,再次伸手:
“看什么看?我打的就是你,再怎么說我都是長輩,你對長輩不尊,我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p>
只是揚起來的手卻沒有再次落下,而是被傅奕寒抓住了。
他不是說要十天才能回來嗎?
再次見到傅奕寒,他風塵仆仆的,抓住王慧蘭的手卻沒有第一時間跟她理論,而是轉(zhuǎn)頭對我說:
“反抗這兩個字是你語文老師沒教,還是你沒學會?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以后再有人打你的話,我希望你能一巴掌扇回去,不管這個人是誰,除了父母,誰都不能碰你?!?/p>
我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復,傅奕寒卻咄咄逼問:
“學會了嗎?如果學會了的話,把這一巴掌還給她?!?/p>
我頓時驚住了!
再怎么說,王慧蘭也是我的婆婆,她確實是個長輩。
我下不了手,局面就僵持了下來,傅奕寒加大了力道,王慧蘭哎喲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