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章節(jié)介紹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是作者青裳執(zhí)筆的一部優(yōu)秀之作,小說選取內容新穎,結構合理,流暢連貫,情趣盎然,可讀性強?!秾櫰奕牍牵耗镒涌凑小返?章內容概要:杯子破裂的聲音把拓跋瑢鎮(zhèn)了一下,不由得抬眼看他。拓跋珪依舊懶洋洋地斜靠在柱子上,眼眸卻深沉的.........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第八回:養(yǎng)條毒蛇玩(一) 在線試讀
杯子破裂的聲音把拓跋瑢鎮(zhèn)了一下,不由得抬眼看他。
拓跋珪依舊懶洋洋地斜靠在柱子上,眼眸卻深沉的如同一頭豹子,閃著幽利的光!
拓跋瑢知道,這是警告!警告他和自己的母親不要再有小動作!但是,在這世間上,有些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一個警告就打退堂鼓,又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王侯將相?
爭權奪利四個字說明了想要權力,就要拼了命的去爭去奪。不爭不奪,權力是不會送到你面前的。
拓跋瑢嘴角輕抖了抖,轉身走出了亭子。
“大哥!”拓跋瑢前腳走,后腳拓跋璟就到了。小家伙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告訴他,前頭吵起來了。
“大伯母和大伯說要留下來幫你照看戰(zhàn)威侯府,你的管家不讓,他們就說要打管家板子,說他目中無主。祖母很生氣呢!”
呵!這就忙著要搶自己的家產了嗎?楊氏,你還真是急性子。
拓跋珪輕笑,伸手抱起這個可愛的小弟弟,一邊逗他一邊問。
“祖母為什么生氣呢?是因為管家嗎?”
“才不是!祖母是因為大伯和伯母生氣。祖母說這個府邸是大哥你的,你才是這里的主子,要做什么自然應該有你說了算。”拓跋璟嘟起小嘴巴,吧嗒吧嗒地跟他說事情經過。
“喔!那你大伯他們又是怎么說的?”
“大伯母說,你一個人又沒娶親,家里怎么可以沒有女主人管著?在你沒娶親回來之前,她要暫代管理。還說,還說……”
小家伙偷眼看了下拓跋珪,支支吾吾地,被拓跋珪無良地敲了一記爆栗,急忙哇哇大叫著說道:“她說她是大哥你的母親,有責任幫你管家,就算你娶了媳婦,也要由她手把手地教導過了才能交接?!?/p>
拓跋珪“哧”地一笑:這個楊氏,這是打定了要霸占他戰(zhàn)威侯府的心思嗎?
“走,大哥跟你去前頭看看熱鬧?!蓖匕汐暊科鸬艿艿氖帧?/p>
“我要先把那只烏鴉打下來!”拓跋璟不肯。
“這個容易,你等著?!?/p>
拓跋珪放下弟弟,叫他站著看自己去捉那只呱呱叫的人心煩的鳥。
撩起衣袍一角塞進腰里,拓跋珪緊了緊腰帶,看準了圍墻一角微微凸起的地方,腳尖輕點,蹭蹭幾下就躥了上去。
借著墻角的力,拓跋珪猶如貍貓一般靈活地將那只還在梳著羽毛,偶爾自鳴得意地“呱”叫一聲的鳥兒抓到了手里。
“給。”拓跋珪把那只奮力掙扎的灰藍色鳥兒塞給眼巴巴看著他的弟弟。
“大哥,這是什么鳥???好漂亮?。 ?/p>
本以為是一身黑毛,討人厭的烏鴉,不成想卻是披著藍灰色羽毛的鳥,拓跋璟立刻從厭惡變成了喜歡,就連那難聽的“呱呱”聲也好似悅耳起來。
“這個么?”拓跋珪掏掏耳朵:“這個叫楊鴉,跟烏鴉和喜鵲都是親戚?!?/p>
“哦!烏鴉竟還有這么漂亮的親戚,真是難得?!蓖匕檄Z撥弄著手里的鳥兒說。
拓跋珪笑笑——楊鴉比灰喜鵲這個名字更好!他想起那個兇巴巴的小丫頭就是這么跟他說的,然后他也覺得很有道理。自那以后,灰喜鵲就成了楊鴉。
前廳里吵的不可開交,楊氏嬌怯怯地對著柳老太太低聲卻強硬地表示,她要管理戰(zhàn)威侯府,她要住在這里,不走了!
“薛姐姐既然去了,現(xiàn)如今我就是他的娘。哪有做娘的任由兒子家中一團糟卻不管理的?傳出去不是讓人覺得我這個繼母不關心嗎?
若只是我被人說也就罷了,可是子韌他如今可是堂堂的戰(zhàn)威侯,這要被那些嘴歪心不正的人曉得了,必然會說他富貴了眼眶子大,就不把自己母親放在眼里了,不知孝敬不懂得感恩。這對他將來的仕途可是大不利?。 ?/p>
楊氏拿帕子抹抹眼角,偷眼看了看眾人又道:“再者說,我留下也是為子韌著想,他這不是要說親事了嗎?來相看的女眷沒有人陪怎么說的過去?
母親您放心,只要等到子韌成親了,新婦學會了管家,媳婦一定把管家權交回,然后回去侍奉母親您?!?/p>
“花言巧語!”
老太太一頓手中拐杖,重重地哼了一聲:“楊氏,別當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老婆子我還沒死呢,哪里就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楊氏委屈道:“母親這話可是屈了媳婦了。二弟妹跟著二弟在外,家里只有我和三弟妹,可是三弟妹自己也有一大家子人要管,哪里還顧的過來子韌?
再說,哪有放著自己母親在一邊不叫反麻煩嬸子的?這不是給人閑話嗎?自然母親比我們要更好,可是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在后面縮著卻讓您老人家出頭,這傳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人家知不知道的都要說咱們拓跋家沒有規(guī)矩,這對下面的孩子們前途可是不好。母親您說是不是?”
“你……你狡辯!”柳老太太被楊氏不軟不硬地堵的無言可對。
恰在這時,拓跋珪大踏步走了進來,聽了楊氏這話揚聲一笑:“祖母,既然她要做這賢良人,替孫兒管家咱們怎好將人好意拒之門外?豈不是不識抬舉了!”
柳老太太急了:“孩子,你可別糊涂了!”
拓跋珪攙扶起祖母,看著她的眼睛安撫地微笑著:“祖母放心,孫兒這心里明白著呢,您放心!”
拓跋珪的樣子很好地安慰了老太太的心,忽然她就平靜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管吧!只是丑話說在前頭,要是再起了什么不該起的骯臟心思,可別怪老婆子我拿拐棍兒揍人!”
楊氏急忙低頭連聲稱是,心里卻冷笑不止:只要這府邸的管家權到了我手里,我還怕什么?
眾人散后,拓跋儀很是擔憂地問侄兒:“你怎么真的把管家權給她了?你就不怕她再起歪心思嗎?”
拓跋珪淺笑:“不是再起,而是她已經起了歪心思了!”
“你說什么?”拓跋儀一驚。
“三叔,你以為她為什么非要死咬著我這戰(zhàn)威侯府不放?我這府邸現(xiàn)在不過是個空殼子,有什么值得她看重的?”
拓跋珪指了指自己的頭:“除了我這個戰(zhàn)威侯的名頭,還有什么?”
“你是說……?她竟敢打這樣主意嗎?”拓跋儀簡直不敢想。
拓跋珪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連殺人的事都敢做,她還有什么不敢的?”
“你既知道,又為什么要留條毒蛇在身邊?先不說其他,光是每時每刻的去防備你不覺得累嗎?而且你還要說親?!?/p>
拓跋儀不贊同地看著侄兒搖頭。
“毒蛇留在身邊才能更好地看住了,等到下手時才能掐住它的七寸不是?放在外面我還得分神去看著,多麻煩!”
拓跋珪伸手掐斷橫在眼前的樹枝,朝著三叔狡黠地笑:“再說了,我這府邸空蕩蕩的很悶很無聊,人家都愛養(yǎng)些小貓小狗的玩,我就別出心裁點,養(yǎng)條毒蛇來玩玩唄!”
“你呀!”
拓跋儀看著胸有成竹的侄兒,只得無奈地笑著搖頭。然后叮囑一句:“那你可要小心了,別被反咬一口才好?!?/p>
“放心吧三叔,你以為我還是十年前那樣什么都糊涂嗎?這毒蛇想咬我可不那么容易了。我要把它的毒牙一根一根地拔掉,然后把它裝進瓷壇子里看它掙扎?!?/p>
拓跋儀看著眉眼沉沉的侄兒,心里念叨:大嫂,你在天上都看見了吧?你的兒子長大了,優(yōu)秀了,誰也不敢輕易去欺負他了。你交給我的任務也快要完成了。
拓跋珪側頭看著窗外那棵,不知何時又落上了一只楊鴉的楊樹,心中正歡樂地蹦噠著。
留著毒蛇除了自己要看著想玩著,最主要的嘛,他就要娶親了,總得給未來娘子找點樂子吧?
看,他是多么貼心的夫君啊,所以娘子啊,你就等著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