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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后傾城(主角白凰翡秋揀梅)大結局第3章閱讀

2021-02-07 12:56:00 作者:車前一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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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家恨固然能動人心性,幸好女主智商一直在線。而男主在國家與愛人這個兩難的抉擇前,選擇了既護她也護她所護,哪怕他的并不強健,哪怕他的雙臂并不有力,仍舊為她撐起了一片避風港。當她不再是她,當初那個說著‘夫妻夫妻、連體連心’的人,是否還能‘幸甚相逢、暮雪白頭’?且看“白鳳浴火遺凰翡,三秋閱盡獨揀梅”成就的是一段冠絕古今的佳話,還是一場被命運束縛的孽緣?

    車前一丁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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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后傾城》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寫的就是自己。這正是小說《權后傾城》中的主角白凰翡秋揀梅,讓人入戲很深?!稒嗪髢A城》第3章摘要:太子受刺一事很快傳遍楓城,各路人馬紛紛齊聚相府門前,仗著法不責眾,將此事評頭論足一番。憑著‘克夫’的名頭,白將.........

《權后傾城》 第三章 新婚 在線試讀

太子受刺一事很快傳遍楓城,各路人馬紛紛齊聚相府門前,仗著法不責眾,將此事評頭論足一番。

憑著‘克夫’的名頭,白將軍再次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將太子受刺、丞相之子重傷兩件大事一并掩了過去。

楓城知府林濱錄了口供便去了。荊自影才松口氣,那廂城防兵馬司總兵陳渡連跑帶撲地跌進廂房來,照著太子的面‘噗嗵’一跪,“下官萬死,求太子殿下饒命?!?/p>

“本宮要你命做甚?”太子頗為頭疼地按了按額角,“可查出那伙人什么來歷?”

陳渡渾身打顫,連雙唇都在哆嗦,“看衣著,似附近流竄的山匪,因沒個活口,具體的下官還須時間去查?!?/p>

荊自影也不知是真疼還是假疼,哎哎叫了兩聲,便將他打發(fā)出去了。只問一直靜靜站一旁的白凰翡:“白將軍有何高見?”

女將軍轉身揖了一禮,皮笑肉不笑道:“看來殿下運氣不大好?!?/p>

荊自影翻了翻眼皮,甚是無言。他就不信以白凰翡的身手,瞧不出那伙人都是練家子,便但真是山匪,也沒個跑到深山去殺人的道理。只是不知道他們是沖著自己來的,還是沖著秋揀梅來的。

無論目標是誰,能知二人行蹤,又能提前做好部署,這幕后之人定然不遠。

他正思量,門外腳步聲湍急,還未見人,便聽得嗚咽之聲傳來,“太子哥哥可傷著了?”

他一顆心才沉下去,登時又浮起了千層浪,臉上剛柔出一團笑,和碩已經(jīng)拖著一身廣袖羽衣進屋來,不由分說撲上來抱著他哭道:“都是皇妹的錯,若不叫太子哥哥去看蘭花,也不會惹來殺身之禍!”

她上來一把掐住荊自影手臂上的傷口,后者疼的撕心裂肺,又不好表現(xiàn)出來。扯著一臉苦笑,正待安慰兩句,那和碩已經(jīng)瞧見一旁的白凰翡,忙過去拉著她千恩萬謝一番,嘮起話來。

“雖說太子哥哥的武藝在世家子弟中已不多見,偏生不是凰翡對手,每次被打了個鼻青臉腫,他還就不服氣……”

少年的事,白凰翡倒有些印象,卻未怎么表現(xiàn)出來,只微笑著點頭。

和碩說了半天,最后嘆道:“凰翡那時英姿颯爽,如今卻要嫁給秋揀梅為妻,真不知父皇如何想的。”

說著話,又一陣風似地走了。

荊自影捂臉倒在榻上,悶聲悶氣地道:“本宮也不知父皇如何想的?!?/p>

白凰翡雖不經(jīng)官場,卻也知道那套爾虞我詐之險,只淡淡道:“萬軍叢中取敵首級凰翡尚可說上一二,于此道上卻愛莫能助?!闭f著揖了一禮,轉身就要離去。

荊自影忙叫住她:“你不去瞧瞧秋揀梅?他可是你未婚夫婿。”

白凰翡將俊眉一挑,冷笑道:“婚還未成,門還未過,他秋揀梅便是此刻死了,我也犯不著守活寡,擔心什么?”

見她身影沉沉穩(wěn)穩(wěn)消失,荊自影驚訝地追到門邊,沖門外廊下立著的玄衣男子眨了眨眼,“秋揀梅呀秋揀梅,你這張利嘴算是棋逢對手了?!?/p>

廊下的秋揀梅面無血色,卻絲毫不影響清冷眉眼。他覷了一眼幸災樂禍的人,淡然問道:“殿下可想好,如何與陛下交代今日之事嗎?”

荊自影才揚起的眉頭,因他這句話,又團成一鍋雜味沉淀在心頭,晃蕩的一顆心七上八下。他一手扣著門方,一手去拉秋揀梅的袖口,努力在眼眸中蓄起一灣水霧,“揀梅助我?!?/p>

秋揀梅緩緩拉出袖角,緩緩搖搖頭,緩緩吐字:“愛莫能助!”語畢,拂袖瀟灑而去。

荊自影暗戳戳杵在門邊思量半晌,忽然跳腳大罵:“你二人還未成親呢,就這么狼狽為奸了!”

此番太子受刺,荊皇格外關心,賞了白凰翡救駕之功,又派人往相府送了好些慰問品,順道將太子爺接了回去,令其在太子宮禁足反省。

夜是濃重的墨色,昏暗的燈火沿途蜿蜒進翠竹小庵。輕風搖著竹葉刷過涼亭中修長的身影,將他臉上的凝重從夜色中提了出來。

竹影晃動,一片竹葉旋落在石桌上,亭外沉穩(wěn)的聲音透過墨色傳來:“屬下在東坡山頂發(fā)現(xiàn)一座無名碑,碑前有才燒過的紙錢和一壇子酒??淳茐系姆飧?,似白家之物?!?/p>

秋揀梅不動聲色地掃過桌上的棋局,黑子白子陷入僵局。過了一會兒,他才問:“離崖紅甲兵的事調查的如何?”

那人回道:“三萬紅甲兵盡數(shù)戰(zhàn)死,唯有一人生還,已往楓城來。雖都是拼殺至死,但仍看得出些江湖手段的痕跡?!?/p>

秋揀梅揚了揚手,那人消聲退下。

風還未停,有匆匆的腳步聲傳來,“二公子,老爺請你過書房一敘?!?/p>

“知道了?!鼻飹窇寺?,又捻一枚棋子,掃了桌上的棋局一眼。生死僵局,是狹路相逢,還是斷臂求存?

上官謙拜相已有十幾個年頭,一把花白的胡子搓捻的十分順溜。他正坐在案后看從兵馬司傳來的文書,藍底銀松的衣服襯著一張臉十分嚴肅。

秋揀梅敲門入屋,行了禮,便站在一旁不言語。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上官謙才擱下手里的文書,卻又在案頭的文書中翻了翻,頭也不抬地說:“你身上有傷,別站著了?!?/p>

秋揀梅本是傷的不輕,此刻傷口正是火辣辣的疼,臉上卻半分沒表現(xiàn)出來,折身尋了一處規(guī)矩坐下。

“我讓你同太子來往,為的是你素來穩(wěn)重,能規(guī)勸規(guī)勸。今次的事,也太胡鬧了些?!鄙瞎僦t目光沉沉,聲音不大,卻因常年在高位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秋揀梅垂首應了一聲,捻著手上的棋子,沒有作答。

有月光從糊了白紗的窗口滲了進來,和著燭臺上的明光晃動。上官謙吃了一口茶,又說道:“圣上的旨意你也看到了,將相和則君心安,則民安也。好好準備,今后再出什么岔子,我也保不了你。”

“父親以為這次的事責任在我?”秋揀梅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淡淡的笑,話卻是冷的:“還是圣上如此認為?”

“難道不是?”

‘啪’的一聲,上官謙將茶盅重重地擱在案上,視線猶如獵鷹直直落在秋揀梅臉上,眸中已有怒火:“身為臣子,上不能勸誡君王,下不能體察百姓,這還不是過?”

“揀梅并未在朝中供職?!鼻飹诽鹈佳?,有些好笑地迎上老父的目光,“秋白聯(lián)姻本就是個錯,父親未能阻止圣上,這難道不是過?”

烏云蔽日,有風掩過燭火,昏暗的光在上官謙盛滿慍怒的臉上跳躍。秋揀梅那張含著淡淡笑意的臉,刺的他雙眼生疼。

半晌,他坐的板直的身子往后靠去,狀若無骨?!盎蛟S,將你接回相府,才是為父的錯?!?/p>

秋揀梅臉上的神情僵了一僵,也不過一瞬間的功夫。他捻了捻手中的棋子,起身辭了去。

因白凰翡下手沒留情,刺客沒有活口,知府衙門與城防兵馬司聯(lián)手查了好些日子,一無所獲。

時七月十八,丞相府二公子迎娶白家女將軍,又是天子賜的姻緣,滿朝文武皆攜禮到賀。兩家更是各自擺起了流水席,滿城同樂,正是個普天同慶的好日子。

秋揀梅身子本弱,身上又帶著傷,拜過天地后,不過在外頭陪著皇帝閑話。日漸西斜,荊皇自去,他便辭過眾人往新房來。

才將房門一開,只見新娘子穿著大紅的衣裳,靠在桌邊揀著花生米下酒。鳳冠霞帔隨意擱在燃了雙燭的案頭,繡著鴛鴦戲水的紅巾蓋頭滑落在地上。

他微愣片刻,掩上房門,拾起那方紅巾,無奈道:“這蓋頭本該我替你摘的?!?/p>

白凰翡手里掌著小巧的對嘴銀杯,里頭盛著青碧的酒水。她仰頭將酒喝了個干凈,又續(xù)滿一杯,方掃了秋揀梅一眼,冷笑著道:“天下人皆知你我這樁婚事為的什么,又何必惺惺作態(tài)?”

秋揀梅又是一愣,僵硬地將紅巾子擱在案頭,半晌,才苦笑道:“要將軍嫁我,委實委屈了些。”

白凰翡膚色幽黃,沾著酒水的唇泛著泠泠白光,眸中盛著明晃晃的燭火。一揚眉,便又是冷笑:“圣上忌我擁兵自重,爺爺?shù)牢沂莻€女人不能主事,你父親常說將相和則國民安。秋揀梅,你娶我又是為的什么?”

她自顧自地說,又自顧自地笑了一回,仰首吃了一杯酒,便起身解身上的衣物,“我白凰翡既能領兵殺敵,也能生兒育女。你放心,左右你我做了夫妻,我自會盡到一個妻子的本分?!?/p>

說著話,已將身上的衣服解的只剩裹胸,一手滅了燭火,一手拉著秋揀梅便往暖帳中行去。

初秋的晨已有一層薄薄的霧籠在山林間,楓城十里之外的官道上,‘噠噠’的馬蹄聲似催命的鼓點敲打著。東方泛起一絲蒼白的色彩,薄霧漸漸稀散,雪色的烈馬馱著一身紅甲的兵士從小道上疾馳而來,邁開四蹄上了官道。

身后緊隨的十幾個黑衣人身影堪堪頓住,為首的那人站了片刻,將手揚了揚,身后的人立即做鳥散狀,隱入林間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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