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相師》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主角,他的高大英俊形象讓你神魂顛倒,魂牽夢縈。這部小說是費爾南多所寫,名叫《超級相師》,主角是田振輝田小凡。第9章主要內(nèi)容介紹:“丹朱天鳳相,果然是與眾不同??!”看著面前的穿了一件大紅色露背旗袍,雪白的肌膚嬌滑如玉,身材纖細好似池.........
《超級相師》 第9章 與眾不同 在線試讀
“丹朱天鳳相,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看著面前的穿了一件大紅色露背旗袍,雪白的肌膚嬌滑如玉,身材纖細好似池邊扶柳的佳人,田振輝的一雙眼珠子,幾乎都快從眼眶里瞪了出來。
或許是為了參加宴會的緣故,王雪梅一改之前素面朝天的打扮,臉上畫了個相對濃艷的妝,不僅身上穿上了一件大紅色的旗袍,腳上也穿了一雙漏指的粉紅色魚嘴鞋。
一對小巧的玉足,曲線玲瓏曼妙,五根短小的腳趾,好似蠶寶寶一樣的正氣排列在涼鞋里,上面涂著粉紅色亮彩的指甲油。
往臉上看,本就水潤的鵝蛋臉上,由于涂了凈白霜和補水霜的緣故,看上去更加的粉嫩白皙,朱紅水潤的櫻唇,涂著淺粉色的唇彩,長長的睫毛,用眉托墊高,令的她在高貴大方之余,完全不失少女的清純。
看著眼前傾國傾城的佳人,田振輝的心,都幾乎順著嗓子眼跳了出來。
雖然眼前的景象,只能用賞心悅目來形容,但是,為了在朱大榮的面前,保持一副世外高人的清高形象,田振輝只能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來,目不斜視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水月軒是天風(fēng)樓最豪華的一個包間,里面的裝修,很有些華夏古典的那種小橋流水的自然風(fēng)韻。
包間內(nèi)古色古香,其下流水潺潺,與王雪梅并坐在一起的田振輝,心里倒是頗有些才子佳人,小橋流水油紙傘的感觸。
若不是還要應(yīng)付朱大榮這個家伙,恐怕此時的田振輝,已經(jīng)要發(fā)揮自己有限的詩才,恬不知恥的作詩一首,來吟詠這花前月下的浪漫了。
不知不覺間,田振輝的手臂,已經(jīng)輕輕地挽住了王雪梅露在無袖旗袍外的雪白玉臂。
或許是由于田振輝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又或者是不愿意得罪朱大榮這個大金主,她只是輕輕地皺了一下眉,便順從將自己的溫滑的玉臂交給了田振輝。
將王雪梅嬌滑的玉臂攬在手中,田振輝只覺得自己作為男人的虛榮心,在這一刻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攙扶著王雪梅雪白的玉臂,隨著潺潺的流水聲走入水月軒大廳,早已在廳中等的不耐煩的朱大榮,立刻便在一名身穿大黑色晚禮服的女人的推搡下,一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呵呵,田神仙,我可是等您多時了,來來來,趕緊入座,服務(wù)員,正主到了,趕緊上菜!”
朱大榮殷勤的朝著田振輝伸出了自己的雙手,表情幾近諂媚。
對于朱大榮的殷勤,田振輝只是不屑一顧的冷笑一聲,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的來到席間落了座。
眼見得田振輝并不理會自己的熱情,朱大榮一臉無奈的看了自己身邊的女人一眼,在女人幾近逼視的眼神下,這才嘆了一口氣,徑直的坐在了田振輝的對面。
此時的田振輝,就像是入定的老僧一樣,眼睛半瞇,眼觀鼻,鼻觀心,呆呆的坐在桌前不發(fā)一語。
他越是表現(xiàn)的清高狂傲,在朱大榮的眼里,便越顯得神秘莫測。
眼見得這位世外高人,對自己如此的不屑一顧,朱大榮一臉不知所措的坐在了田振輝的對面,本就焦慮無比的眼神,看上去更加的游弋。
談判桌一如戰(zhàn)場,最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
進過多日來對于田振輝遛魚一樣的抻拉,他之前因為身份和財富所造就的傲然氣勢,已經(jīng)所剩無幾。
在經(jīng)過他這樣的一番拿腔拿調(diào),朱大榮身上所余不多的氣勢,更是像遇到了餓狼的羊羔一樣,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只能眼睜睜的等待著田振輝的宰割。
雖然敵我的形式已經(jīng)顯得如此的分明,但是,田振輝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大意,他半瞇著眼,但是目光卻緊緊的盯著朱大榮身后的女人,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入門先看來意,急打慢千,《英耀篇》里的手法,已經(jīng)被他發(fā)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
面前的女人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額款鼻挺,形容端莊,儼然是一副富貴之相,唯一令人感覺到不悅的,則是額下的一塊略顯狹窄,顯然是為人有些慳吝,嫉妒心更不是一般的強。
同時,由于面帶悍紋的緣故,女子在家庭中,鐵定不是一般的強勢,配上朱大榮的一對趙峰軟耳,田振輝立刻便可以斷定,這個女子,就是朱大榮背后的主心骨!
因此,他可以準確的斷定,今天這場宴會的目的,儼然便是那黑色禮服的中年女人。
“嘿嘿,田神仙,嘗嘗,這是新采的雨前龍井,在市面上,至少要上千塊錢一兩呢?!?/p>
朱大榮笑嘻嘻的將一杯散發(fā)著清香味道的茶水捧到了田振輝的面前,言語里充滿了恭敬和諂媚。
人家那可是無所不知的神仙,、是他這種凡夫俗子可以得罪得起的嗎?
田振輝端起面前的雨前龍井,只是淡淡的聞了一下,便將茶杯徑直的發(fā)放在了面前,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起來,顯然是對于這種規(guī)格的東西并不滿意。
眼見得田振輝如此的高傲,一向在人前都是高高在上的朱大榮,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眼見得朱大榮即將發(fā)飆,連忙用胳膊肘用力的碰了他的身體一下。
朱大榮不敢違拗女人的意思,只能訕訕的坐回了椅子上,臉上的笑意,明顯的顯得有些僵硬。
“這位仙師,我們家大榮不會說話,還請您多包涵?!?/p>
坐在朱大榮身旁的女人,伸出一只涂滿了黑色指甲油的玉手,輕輕地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一只紫砂茶盞,將田振輝面前的茶杯里注滿了淺綠色的液體,眼睛里赫然的充斥著好奇的意味。
“好說,這位大姐,我看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官紋閃耀,想必是出自于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吧。誰要是娶了大姐,就算是他命舛福薄,少不得也要有至少十年的財運?!?/p>
田振輝很是客氣的拿起女人遞給他的茶盞,聲音很是舒緩的說道。
有了身份和地位的女人,自我的存在感往往會過于膨脹,對于這種女人,如果敲打太過,只會適得其反。
因此,田振輝眼見得那女人開了口,不失時機的改打為隆,著著實實的拍了女人一記馬屁。
聽著田振輝的話,女人的眼角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志得意滿的笑容,心里卻是不無自得的想到,這位大師的修為的確是深不可測。
她很是有些傲然的看了身邊的朱大榮一眼,心里充滿了洋洋自得。
就連大師這樣的人,都說自己的命好,要不是借著她的光,就憑他朱大榮那副癟三樣,能有今天的財勢地位?
“大師,只是不知道你是師從那位高人,嘿嘿!”
聽著田振輝的聲音放緩,朱大榮舔著臉再次發(f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