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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玦云間月最終命運如何 《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大結(jié)局6更新

2021-01-27 12:03:42 作者:黑煤球
  • 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 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

    前世,云間月不僅被心愛之人背叛利用,還被自以為要好的姐姐坑害殘殺,最終死不瞑目。重生歸來,她張揚狂妄,囂張放肆,攪得天下雞飛狗跳,抽得白蓮跪地求饒,撕得賤女痛哭流涕,毀得渣男聲名狼藉……背一身罵名,原以為無人敢娶,卻不想被病嬌侯爺纏上。她放火,他添柴,她殺人,他遞刀,從此侯爺在手,天下她有!侯爺:“娘子,我榻上有兩個枕頭,你要睡哪個?”

    黑煤球 狀態(tài):連載中 類型: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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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由作者黑煤球撰寫。《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第6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有道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云間月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重逢這個神一樣的男人。.........

《千秋為凰:侯爺可安好》 第6章 容玦 在線試讀

有道是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

云間月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重逢這個神一樣的男人。

隔著整整一世,云間月重新見他,心情復(fù)雜。

一時之間,她也忘了收回目光,大剌剌地將視線移到了他腿上。

這個男人少年成名,十四歲掛帥出征,十七歲封侯拜相,一度成為京城的傳說,提親的人更是踏破了侯府三幅門檻,可謂是名利雙收。

只可惜后來為奸人所害,他再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行走,終日被困輪椅,活得陰郁沉悶,也最忌旁人盯著他的腿看。

即便如此,她的父皇依舊喜歡他,時常請他入宮議事,太子也同他交好,長公主和太后更是疼惜他。

正因這樣,才擋了不少人的路,被嫉恨他的三皇子和朱承硯毒害而死。

前世因為她大皇兄的關(guān)系,云間月曾叫連鏡提醒過他。無奈她身邊的人不干凈,連鏡回來后就被發(fā)現(xiàn)了,沒等她見上最后一面,就被蘇知韻絞殺!

“公主?!?/p>

連鏡見容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生怕云間月得罪這位侯爺,連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將她喚回神。

聽見連鏡的聲音,云間月依舊沒將目光收回來,還淡然地沖他笑了笑。

容玦蹙了蹙眉,盯著云間月的表情略有些不善。

他雖與云間月的大皇兄云司離是莫逆之交,可對他這妹妹卻一直不恥,總覺她不止是腦子有坑,還蠢鈍如豬,竟眼瞎看上了朱承硯這種尖嘴猴腮的小人?

不是腦子有坑,是什么?

容玦不是很想搭理她,連眉梢眼角都帶著嫌棄。

“長隨,我們走?!比莴i叫了自己的侍衛(wèi)一聲。

他不給云間月正眼,也不給她請禮,由長隨推著輪椅,繞過她往長壽宮而去。

“慢著!”云間月往旁邊一移,毫無眼色地擋住了容玦的去路。

容玦眼眸一沉,細長的眼梢如刀似的從云間月臉上掠過,后者頓覺一陣冷風(fēng)從臉頰吹過,陰涼肅殺。

云間月腿肚子不由哆嗦了一下——她敢肯定,方才那一瞬間容玦肯定想捏死她!

容玦也沒出聲,只用眼神寫個“滾”字,砸了云間月一臉。

也不是頭一回?zé)崮樫N冷屁股,云間月習(xí)以為常。

她傾身靠近容玦,在他滿臉傲慢和嫌棄之中,聞到了一股梅花的香氣。那香來自寒冬,凜冽清幽,像他這個人,不可細琢。

容玦被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往后一退,剛要拉開兩人的距離,云間月這腦子有坑的就伸出雙手抵在了他輪椅的椅背上……

“云、間、月!”容玦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吐出這三個字。

若不是因為她是云司離的妹妹,他一定會像踹飛田姑姑一樣將這女人踹飛!

云間月卻心情大好,故意惡心他似的:“我還以為侯爺不會說話呢?!?/p>

容玦手一緊,剛想一掌將她拍飛之際,云間月又壓低了笑意,只用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我能治好你的腿?!?/p>

話落,在徹底惹怒容玦之前,連步后退,泥鰍似的滑遠了。

她擺擺手,頭也沒回地說道:“不勞侯爺相送,本公主自己走。”

這人真是在宮中我行我素慣了,任誰都不放在眼里。

容玦看著她大搖大擺地走了幾步,又想起什么的似的,嫌惡地打發(fā)連鏡去將那被長隨一腳踹暈的田姑姑拖著一起離開,囂張得好似長了八條腿,只會橫著走!

“爺,你笑什么?”長隨無意間一低頭,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家侯爺嘴角翹了翹。

翹著的嘴角立刻撇回去,容玦指揮侍從推他進長壽宮:“我沒笑。”

長隨堅信自己看到的不是錯覺,再次驚恐:“爺,你不會是看上六公主……”

話音未落,容侯爺眼刀掃向長隨,拉長了臉:“閉嘴!”

說完,好似覺得這兩字不能表達自己的怒意,在進入內(nèi)殿之前,又補了一句:“除非我死!”

長隨聯(lián)系他方才話,自發(fā)理解了容玦這話的意思——除非他死,否則絕對不會看上云間月。

長隨望向容玦冷毅地側(cè)臉,總覺得以后會臉疼。

此刻,重華宮。

云間月走后,容玦在長壽宮同太后說了什么她是不知道了。

回宮之后,她往鋪了猩猩紅軟榻的黑漆玫瑰椅上一靠,懶洋洋的喚了個信得過的宮人進來:“我離開期間,宮里可有發(fā)生什么?”

這個宮女叫青蘿,不如連鏡,但也是跟在云間月最久的那個。

青蘿跪在云間月跟前,額頭抵著手背,規(guī)規(guī)矩矩地答道:“碎玉去過公主寢殿,被奴婢發(fā)現(xiàn)后,她便匆匆離開了。田姑姑……”

說到這里,青蘿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說下去。

畢竟,田姑姑是皇后身邊的老人,云間月之前待她和旁人都不同。

云間月端過茶水抿了一口:“田姑姑如何?”

青蘿頭埋得更低了:“奴婢瞧見田姑姑去了鳳儀宮,直到方才被連鏡姐姐拖回來。”

云間月“唔”了一聲,想起方才田姑姑找到她時,確實提了一句蘇文殃。

“你替我去找一下掌事嬤嬤。”云間月放下茶盞,遞給青蘿一份名單,“讓她將這名單上所有宮女的身份背景,在哪里當(dāng)過差全都告知給你,你再回來稟明于我?!?/p>

青蘿雙手接過名單,剛要告退之際,又聽云間月道:“秘密前去,莫要叫人發(fā)現(xiàn)了?!?/p>

青蘿答應(yīng)一聲,躬身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連鏡將田姑姑安排好后回來了,見云間月正在寫信,便主動上前悄悄遞給云間月一樣?xùn)|西。

是枚血玉鐲子,云間月常見云落凝戴著。

“你哪里得來的?”云間月瞇了瞇眼,接過鐲子對著光照了照。

玉色很純,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連鏡一邊研磨,一邊小聲說道:“從田姑姑衣袖里掉出來的,叫奴婢撿到了……公主,奴婢瞧著那是四公主的東西?!?/p>

云間月哼笑了一聲,仔細將鐲子收起來:“是她的?!?/p>

說話間,她將信寫好封入信封,交給連鏡:“你得空去一趟兵部,親自把這信給宋恒大表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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