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撩人:總裁,請自重》 章節(jié)介紹
《婚色撩人:總裁請自重》是一部故事內(nèi)容新穎的小說,作者蘇子不落俗套,標新立異,為讀者呈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精彩畫面。小說《婚色撩人:總裁請自重》第2章內(nèi)容:在路上顛簸了半個小時后,任苒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出租車上下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她摸黑進了別墅.........
《婚色撩人:總裁,請自重》 第二章 你就是一個變態(tài) 在線試讀
在路上顛簸了半個小時后,任苒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出租車上下來,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她摸黑進了別墅,習(xí)慣性地伸手在墻壁上摸索了一圈,按了一下開關(guān)。
“回來了?”
低沉的聲音隨著燈光一同響起,任苒冷不丁嚇了一跳,心尖狠狠顫動了幾下,身子瞬間僵在原地,面色警惕地尋著聲源望去。
牧斯年面色陰冷地盯著那道身影,帶著威壓般的寒氣站起身,緩步走了過去。
“我以為你要和那個男人纏綿一整夜,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到底是他不行,還是你的功夫太厲害了?嗯?”
這樣的牧斯年,就像是一個從修羅地獄歸來的閻羅一般。
即便什么都不做,渾身泛起的那股肅殺的氣息足以震懾人心。
任苒一想到他之前對她做的那些事,心尖就一陣發(fā)麻,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幾步:“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還有……你怎么來了?”
牧斯年看著她那副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冷扯了一下嘴角,邊走邊扯開領(lǐng)帶扔在一邊。
“你似乎忘了,這是我的房子!”
就連她,也是他的人!
他面色陰戾地睨了她一眼,加快腳步,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將她扛在肩上,闊步向衛(wèi)生間走去。
“牧斯年!你放我下來!”
任苒奮力踢打著他的肩膀,話音未落,整個人猛地被他從肩膀上扔了下去。
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股冷水猛地從口鼻涌入,溺水般的窒息感劈頭蓋臉地襲來。
緊接著,一只手拽著她的衣領(lǐng)猛地將她從水里撈了起來,一張怒氣陰沉的臉陡然出現(xiàn)在視線之中。
被水浸濕的頭發(fā)緊緊貼著臉頰和頭皮,水珠成股成股地流了下來。
任苒面色驚懼地跌坐在浴缸中,大口呼吸著空氣,手緊緊握著浴缸邊緣:“牧斯年,我看你是瘋了!”
到了這個地步,還敢嘴硬嗎?
牧斯年臉色陡然下沉,打開花灑,將水流對準她的身體:“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最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那么個糟老頭子你都吃得下,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口味?!?/p>
說話間,他將水溫調(diào)到最低,伸手就去撕扯任苒的衣服。
“我說過,我們什么都沒發(fā)生。見死不救的是你,落井下石的也是你,你根本就是一個變態(tài)!”
變態(tài)?
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她還真是敢!
“什么都沒發(fā)生?那我就好好檢查檢查!”
牧斯年眸光冷凝地揪著她的胳膊,直接將她從浴缸中拖了出來,一路拽到了洗手臺邊,地上留下一串水漬。
被水浸濕的衣服緊緊貼在她的身上,身體每一處線條都看得一清二楚,根本沒有一點隱私可言。
胳膊上傳來的痛意瞬間傳遍四肢百骸,莫名的羞恥感瞬間擠滿胸腔。
任苒皺緊眉心卯足了勁,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喘著粗氣一把將他推開,不管不顧地向門口跑去,心緊緊擰在一起。
她要是再不走的話,就沒機會了。
只要出了衛(wèi)生間,什么都好說。
任苒神色慌亂地屏住呼吸,快速轉(zhuǎn)動了一下門把手,冰涼的指節(jié)不斷顫抖。
牧斯年冷眉緊蹙。
想跑?
晚了!
他帶著一身寒氣跟了上去,在門打開一條縫的時候,一把將任苒按壓在門板上。
五臟六腑在巨大沖擊下幾乎震得粉碎,一聲悶哼瞬間從她的嘴里鉆出,臉幾乎皺成一團。
修長的指節(jié)順著她的裙擺探了進去,趁她奮力掙扎的時候,猛地握緊她的腰,將她提起,毫不猶豫地挺身進去,眉峰隱隱蹙了一下。
一道猝不及防的悶哼瞬間從任苒牙關(guān)擠出,一股火氣猛地躥了上來。
“牧斯年,你就是——啊——”
話還沒說完,鉆心的疼瞬間從下身傳來,心窩像是被人刺了一下,渾身顫抖個不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牧斯年才結(jié)束了漫長的過程,一把將她松開。
任苒渾身酸軟,不受控制地順著門板滑坐在地,臉色蒼白地盯著那雙沾滿水漬的男士皮鞋,有氣無力地眨了一下眼。
只有她生不如死,牧斯年才會開心。
她抿緊嘴角,在一攤水漬中攥緊掌心,守著空落落的心一動不動。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將她的下巴挑起,那張線條冷厲的臉浮現(xiàn)在頭頂上方。
“你還想干什么?”
干澀的聲音從她的喉嚨鉆出,晦澀中還夾雜著放棄抵抗的味道。
牧斯年望著那雙暗淡的眼眸,薄唇冷挑了一下:“當然是給你過夜費了。”
幾張紙瞬間從他的手中洋洋灑灑地落下,任苒透過紙張的縫隙,準確無誤地在他的眼中捕捉到憐憫和嘲諷的意味,心肝瞬間泛起苦澀的味道。
所剩無幾的自尊讓她在牧斯年面前繃緊了臉。
牧斯年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那倔強冷硬的表情,在她開口前率先說道:“牧氏集團的合作案吃得下嗎?”
牧氏的合作案?
任苒眼底猛地燃起一抹精光,心口提起一股氣。
牧斯年居然把眾人搶破頭的案子給了她?
當看清楚他眼中冷嘲般的神色后,心驀地沉了一下,喉嚨也有些發(fā)緊。
他這么做,不過是想竭盡所能地羞辱她而已,不給她半分回絕嘴硬的余地。說白了,他就是想看她搖尾乞憐的狼狽模樣。
任苒呼吸發(fā)緊,太陽穴狠狠跳動了幾下。
“怎么,嫌少?既然有人不稀罕,我也就不強——”
“誰說不稀罕?”
任苒當著他的面,忍著心里的酸澀和窒痛,將一張張被水浸濕的紙小心翼翼地撿起來,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能和牧氏合作,是我的榮幸?!?/p>
既然他想看自己狼狽的樣子,那就讓他看個夠。
和公司比起來,自尊又算得了什么?就算把她踩在泥土里,她都得慢慢爬出來。
牧斯年看著她那卑微屈辱的模樣,眼里泛起一絲冷光,削薄的唇角隱勾起一絲弧度。
他抬起步子從任苒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冷眼睨了她一瞬:“你的床上功夫,還真是糟蹋了你的這張臉?!?/p>
任苒整理文件的動作猛地頓住,酸脹的眼眶瞬間凝結(jié)了一層霧氣。
就在她深吸一口氣將眼淚逼回去的時候,門砰的一聲從外關(guān)上,那道身影也隨之消失,一抹自嘲般的苦笑浮在臉上。
她都把這么大的案子拿到手了,還計較那么多干什么?
用牧斯年的話來說,她確實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