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時來運(yùn)轉(zhuǎn)》 章節(jié)介紹
女頻小說《幸福時來運(yùn)轉(zhuǎn)》,作者是微笑,故事生活氣息濃郁,在矛盾沖突中則始終堅(jiān)持積極向上的主線,從而拓寬了小說的廣度與深度,值得閱讀。《幸福時來運(yùn)轉(zhuǎn)》第6章內(nèi)容介紹:葉芷涵是真的困了,她在車?yán)锼耍耢o的精致小臉,就像一個初入凡塵的精靈,長.........
《幸福時來運(yùn)轉(zhuǎn)》 第6章 好巧 在線試讀
葉芷涵是真的困了,她在車?yán)锼?,恬靜的精致小臉,就像一個初入凡塵的精靈,長長的眼睫毛上還有著沒有消散的水汽。丁嘉宇從后視鏡里看著躺在后車座熟睡的葉芷涵,他不愛她,心里卻有一些憐惜的,兩個男人的爭斗里她被迫卷入,是他親手導(dǎo)演的。丁嘉宇將車速慢下來,車子更加平穩(wěn)的行駛向那個小鎮(zhèn),后面那些跟著的車子也不得不慢下來,前面查理開路的車子早就沒了影子。
梁青山曾經(jīng)問過這個大舅哥,是不是也對葉芷涵動了心。丁嘉宇正在喝茶,然后整口的噴出來,沒來得及躲開的梁青山被噴了個正著,這讓梁青山很是郁悶,他覺得丁嘉宇被問的心虛了。丁嘉宇沒解釋,只是看了一眼這個妹夫,他告訴梁青山誰對葉芷涵動心都不是重要問題,重要的是梁青山知道自己的那顆心該放在哪里就好。
現(xiàn)在回想起梁青山的這個問題,丁嘉宇唇角慢慢抿了起來,他并不在乎被梁青山這樣誤解,只要不是被誤解成和吳明就好。在距離鎮(zhèn)子十公里的地方,丁嘉宇看見了一輛低調(diào)的深藍(lán)色車子停在路邊,那車子停的方式正好擋住了大半個路,一個穿著白褲紫衫的慵懶身影倚靠在車前,黑色的墨鏡擋住了那人大半張臉,丁嘉宇還是一眼就認(rèn)識了軒一塵。
車子停下,丁嘉宇推開車門走下去,他沒驚動葉芷涵,給后面開車的梁青山做了個手勢,丁嘉宇走到軒一塵面前站定,客氣的開口:“軒少,好巧。”
“巧嗎?我可是等了一會了。”軒一塵視線看著那輛停在他距離五六米遠(yuǎn)的車子,透過擋風(fēng)玻璃他只隱約看見車后座的身影。黑色的墨鏡擋住了軒一塵臉上的神情也讓丁嘉宇無法探測軒一塵眼睛里有什么。
兩個男人面對面站定,視線都是看著同一個方向。暖暖的風(fēng)吹來,帶著清新的草香。壓低的嗓音,互不退讓的立場,軒一塵和丁嘉宇站在那里足足過了二十分鐘,誰都沒退讓一步,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也越發(fā)的劍拔弩張。
軒一塵站在那里,風(fēng)流倜儻,紫色的襯衫趁著他越發(fā)的邪魅娟狂,似笑非笑的唇角帶著幾分冷傲。丁嘉宇站在對面,微微側(cè)著的頭氣定神閑,儒雅的就像畫里走下來的翩翩佳公子。兩個男人都是人中之龍,出色的容貌不同于一般人的氣勢,這樣一幅景象是賞心悅目的。
車座醒來的葉芷涵透過車窗一角看著前方的這一幕,只覺得頭隱隱的疼。閉上眼睛,她告訴自己還是沒有睡夠,繼續(xù)好眠,這比外面的哪個男人都重要。
軒一塵的嘴慢慢張開,丟給丁嘉宇最后的提議:“我用另一個人的消息,來換她,除非你對那人表現(xiàn)的兄弟情摻了水分。”
這個提議確實(shí)很有誘惑性,面對著軒一塵墨鏡后看過來的勢在必得目光,丁嘉宇搖頭,他說:“我尊重她的選擇,我想你也沒勇氣站在她面前告訴她,你是軒一塵吧?”
原本放在車蓋上的修長手指一下就握成了拳頭,軒一塵確實(shí)沒勇氣站在葉芷涵跟前讓她知道自己這個身份,易小圖雖然并不是軒一塵的本性,不過那是葉芷涵不會排斥和厭惡的一個存在。軒一塵泄氣的笑了,他的手一轉(zhuǎn),離開車蓋放在了丁嘉宇的肩膀上,一字一字的說著:“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對個女人緊張,我記得你身邊從來沒有過和你過度親密的女人,我曾經(jīng)以為你一直為池耀天守身。”
砰,丁嘉宇的拳頭被軒一塵避開,結(jié)實(shí)的敲在了車蓋上。軒一塵看都不看那車蓋是否凹下去了,他聳聳肩膀,轉(zhuǎn)身走向車駕駛位,在坐進(jìn)去前摘下了他的墨鏡,對著丁嘉宇帥氣的一致意。
梁青山坐在大車上,優(yōu)越的位置條件讓他將眼前發(fā)生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只是聽不見他們在討論什么,不過還是好奇軒一塵說了什么讓丁嘉宇動怒。
軒一塵開車離去,只留給站在那里余怒未消的丁嘉宇滿眼的塵埃。梁青山這才下了車過來站在丁嘉宇身邊,斟酌著問了一句:“他還是有顧忌的?!?/p>
“他知道池耀天在哪里?!倍〖斡钊鶐妥涌嚲o,雙手垂在身側(cè)緊緊的握成拳頭,他想說什么,最后還是咽了回去,只轉(zhuǎn)身大手一拍梁青山的肩膀跟他說了一句:“晚上的飛機(jī),你去照顧曉彤?!?/p>
現(xiàn)在吳明需要去做另一件事,丁曉彤需要梁青山陪著。沒給梁青山發(fā)問的機(jī)會,丁嘉宇大步走向車子,車子里葉芷涵還在沉睡,那微微緊著的眉讓丁嘉宇的身影一頓,他將自己的外套輕輕的蓋在葉芷涵的身上,車子重新發(fā)動,車隊(duì)繼續(xù)的開向小鎮(zhèn)。
小鎮(zhèn)上并沒有查理的車,在一處開滿了橘黃色小花的山坡下,車子安靜的停在那里,大開的車門里沒有一個身影。不遠(yuǎn)處有一尺高的草叢里傳來幾聲低低的咒罵,姚晴毫不掩飾她的粗暴:“查理,你這個禽獸,放開我,你不能這么做。”
“我不能?小姚姚,你似乎忘記了是誰開發(fā)了你這個嬌媚的身體,還有是誰昨天晚上讓我滿身傷痕,欲求不滿的?!辈槔淼脑拵е馃岬臍庀娫谝η鐠暝纳眢w上,他將自己的衣服鋪在草叢上,依仗著男人的力量優(yōu)勢將姚晴壓在上面,他的腦子里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姚晴的瘋狂,他的血液就沸騰,沖擊著他的意識,天知道他是如何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克制著。
姚晴沒忘,她當(dāng)然記得查理將自己捆綁在床上的事情,不過她真的不記得為什么查理的身上都是傷,看著就像被狠狠的虐待了一遍似的,姚晴多少有些心虛,她這一松懈的功夫,查理的手順著她衣服的下擺就探了進(jìn)去。姚晴心一突,不顧一切的用腳踢著查理。這個時候的姚晴完全不是查理的對手,查理的大腿一伸就將她修長的雙腿壓了下去,另一只大手直接的扯了姚晴的衣服往上就要捆住姚晴的胳膊。
又是這一招,姚晴的身體往后一躬扭動著腰避開查理壓下來的力道,她希望借助著身體的柔韌脫離查理的控制。查理笑著,大手毫不客氣的捏在了那白色豐滿上。
唔,一聲痛呼,姚晴的身體一顫,所有的努力都在瞬間被擊潰。查理的大手就勢用姚晴的衣服將她的胳膊捆在了她的頭頂上。姚晴瞪著眼睛狠狠的看著查理,如果眼神能殺人,查理相信自己早就成了蜜蜂窩,低頭輕輕的吻著姚晴的唇瓣,查理動情的說著:“姚姚,我們以前很契合的。”
那是以前,姚晴眼波一顫,張口咬住了查理的唇瓣,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唇瓣間彌漫開,姚晴的視線里都是查理帶著笑的深邃眸子,藍(lán)的成了墨,墨里翻滾著的出了濃烈的欲望,還有一種姚晴拒絕去明白的東西,姚晴的牙齒一松,她突然就笑了,很嫵媚嬌艷的微笑,她說:“查理,你覺得你還行嗎?那些女人早就榨干了你,我倒是真的想看看你那條萎靡的小蚯蚓。”
查理的臉色一變,他看著姚晴,一動不動,雙眼的光芒涌出越來越多的危險(xiǎn),他想姚晴是忘記了昨天晚上他的小蚯蚓在她那么兇猛的蹂躪下是如何雄風(fēng)重振,然后被她一腳給踹昏厥的。查理邪笑著,他突然就不著急了,他說:“小姚姚,不要著急,我會讓你好好看看它的,現(xiàn)在我倒是很想看看你。”
沒給姚晴拒絕的機(jī)會,查理的手解開褪下了姚姚的褲子。明亮的陽光恍著姚晴的眼睛,她發(fā)狠的看著查理,看著查理還在滴著血珠的唇角,她想自己怎么就不再用點(diǎn)力,將他嘴巴咬下來。
“姚姚,我從來就沒忘記過你。”這一次查理沒有去吻姚晴的唇角,而是一路帶著喘息的從她的脖頸一直往下吻到她的小腹,雙手不管不顧的揉搓著姚晴身體的敏感地帶,她的胸脯和他記憶里的一樣美好,一切好像回到了他們的最初,那時候姚晴剛剛體會男人的滋味,查理是她第一個男人,姚晴生澀的身體在查理的雙手里盡情的綻放著她的嫵媚。查理貪婪的呼吸著姚晴的氣息,她身上的一切都讓他沉醉,熱的像火,冷的似冰,每一個都能將他吞噬殆盡。
不知道什么時候,姚晴身上的褲子已經(jīng)被褪到膝蓋下,她的大腿被查理的腿壓著沒有辦法移動分毫,那神秘的地帶在陽光下帶著誘人的神秘。查理贊嘆著,他的眼睛火熱,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感覺到姚晴的抗拒,他卻不給她一點(diǎn)機(jī)會,手指順著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查理的呼吸越發(fā)的急促,他沒給姚晴適應(yīng)的機(jī)會,他說:“姚姚,你的身體依然敏感如初?!?/p>
饒是姚晴怎么去拒絕感受,她的身體還是屈服在了眼前男人對她身體的熟稔上,身體里涌上來的叫囂逼迫著她不得不面對查理的挑逗,一次一次,他將她推向歡愉的巔峰,卻在瀕臨那最后煙火爆發(fā)前停下,碾轉(zhuǎn)著操控她的每一寸神經(jīng),讓她欲罷不能,身體完全的癱在他的身下。
查理看著此時紅暈滿頰的姚晴,她不會知道她現(xiàn)在有多迷人,她的眼角那帶著淚光的視線絲絲繞繞上他的心頭,查理喘著粗氣:“姚姚,能不能給我一個機(jī)會?”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祈求,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這一輩子追求著的女人,一直就是姚晴,而他可笑的竟然在得到的時候放棄了,自以為風(fēng)流的穿梭在那些野玫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