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粉佳人》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能治愈傷痛,忘記昨天,擁抱明天。它就是治愈系小說《金粉佳人》,作者是當(dāng)紅作家某腐。《金粉佳人》第7章內(nèi)容概述:“鈞座?”林婉兮有些不可思議,她明明差點害了自己的孩子,鈞座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饒恕她,除非……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自.........
《金粉佳人》 第7章 再無瓜葛 在線試讀
“鈞座?”林婉兮有些不可思議,她明明差點害了自己的孩子,鈞座怎么可能就這樣輕易饒恕她,除非……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自己看上去那么簡單。
看出林婉兮眼中遲疑,翟宜凌趁勢威脅,“翟家擁護鈞座多年,這其中的關(guān)系就算我不多說夫人心中也應(yīng)該清楚?!?/p>
翟宜凌說著,原本還懇求的語氣增添了一絲輕蔑再說,“夫人自從入門之后鈞座就從未在你房內(nèi)留宿過,可夫人卻莫名懷孕。我想就算不是鈞座,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這種恥辱吧?!?/p>
林婉兮自然清楚翟宜凌話中的意思,無非是旁敲側(cè)擊自己已經(jīng)不再受寵了。聽著她剛才的話,翟宜凌不禁想起自己跟尹汝霖的往事。
反正那夜失身的時候自己的心就已經(jīng)死了,與其跟翟宜凌僵持,還不如成全了她,也算落得個清凈。
“好,我答應(yīng)你?!?/p>
……
沈府鈞座迎娶平夫人,雖說是后進門的妻子,可鑼鼓喧天的架勢卻比正妻還要風(fēng)光。
沈府紅色燈籠高掛,名門權(quán)貴恨不得借此機會踏爛沈府的門檻,也想要沾沾喜氣,拉近一下與鈞座的關(guān)系。
林婉兮孑身一人坐在長廊盡頭的古色鏤空護欄上,她倚著雕梁,放眼望向正殿的熱鬧非凡。說來也可笑,與正殿不過十步的距離,可這里的凄涼卻與那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婉兮眉目淡漠的望向穿著一襲紅色婚服的翟宜凌被人群簇?fù)磉@從眼前走過,一瞬間,林婉兮心中竟然有些羨慕。
羨慕她還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羨慕她還有機會得到自己的幸福。
想著,林婉兮緩緩垂眸,一雙眼眸頓時被朦朧覆蓋??勺约耗?,除了這一身已經(jīng)失去貞潔的身體,還有什么呢?
自己跟尹汝霖,跟自己的幸福……注定再無半點瓜葛了。
林婉兮將頭輕輕靠在梁柱上,緩緩閉眸。
熱鬧都是他們的,林婉兮只希望從此以后自己可以清凈的住在這左偏殿,了然余生。
夕陽落暮,一陣寒風(fēng)襲來,驚醒了林婉兮。
她忽的睜開眼,沒想到自己竟然靠在這里睡著了。天已經(jīng)黑了,不知過往走了多少下人,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來提醒自己一句。
這可還真應(yīng)了那一句,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聽著正殿仍舊喧鬧的聲音,林婉兮起身回房。
她坐在榻上,突然覺得心頭空落落的,下意識垂眸望去,竟不見尹汝霖親手送給自己的腰佩。
林婉兮驚起身,渾身上下摸了一遍都不見腰佩。
“怎么可能?我一直好好保存,怎么可能消失呢?”林婉兮的情緒有些失控,在房內(nèi)各處激動尋找這。
這是自己最珍惜的東西,在這毫無盡頭的沈府只有它還能給自己一絲支撐,她絕對不能弄丟它。
林婉兮胡亂的翻著梳妝臺前的柜盒,可那腰佩就宛如消失了一般。
‘噗通’一聲,身后傳來一聲巨響,沈問之推門而入。
林婉兮驚的轉(zhuǎn)身,倒吸一口涼氣,“你怎么來了?”
“你不希望看到我嗎?”沈問之在問她,可他冷若冰霜的臉色卻又不容人有絲毫反駁。
沈問之上前走到林婉兮身邊,酒氣伴著濃烈雄性氣息,瞬間降低周身氣壓。
一雙冷如零點的眸子落在林婉兮身上,聲音冷似寒鴉,“在找這個?”
看到沈問之手中的腰佩,林婉兮伸手便要搶,“給我!”
“給你?”見林婉兮對這腰佩如此寶貴的模樣,沈問之一股怒騰地涌上,大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捏的她整個小臉都有些扭曲。他居高臨下睥睨這林婉兮,聲音里透露出一股可怕的危險感,“林婉兮,你可還記得你是誰的妻子?”
說罷,沈問之手腕用力,將林婉兮整個身子推倒在床上。
“把腰佩還給我!”林婉兮嗔紅了眸子,明明有些畏懼他壓倒性的氣勢,可仍咬牙伸手要東西。
林婉兮倔強不屈的目光對沈問之來說相當(dāng)于反抗,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毫不掩飾心中怒火的看著自己。
“呵。”沈問之冷呵一聲,伸手抽出腰間皮帶。
他今天就偏偏要馴服這個野性未褪的女人,讓她看清,她到底有什么資格反抗。
锃亮的皮鞋踏著地面一步步危險的逼近林婉兮。
一股寒意從內(nèi)心深處升起,林婉兮下意識向后挪去,警惕道:“你要干什么?今天是鈞座與平夫人新婚之夜,還請鈞座離開?!?/p>
“什么時候輪到你命令我留在誰房了?”
話語剛落,一道抽破長空的聲音刺耳劃過,嚇的林婉兮閉緊雙眼。
肩膀被人狠狠一推,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雙手已經(jīng)被皮帶牢牢禁錮住,咯的她手腕生疼。
沈問之高大身軀壓在林婉兮身上,眸光幽暗冷意森然。
“我今晚就要好好調(diào)教你,讓你知道你的心里究竟只能有誰!”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發(fā)泄這,越是看著林婉兮那張隱忍這不甘的小臉,他心中的怒火便更烈一分。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心中想著別的男人,就算他不愛她,也絕不允許。
遷怒為索取,他幾乎瘋狂的快要將她揉碎,節(jié)奏強烈的絲毫不顧她的哀求,激撞近乎施虐。
而就到她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沈問之卻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