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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永寧冬榮是哪部小說 鳳曌閣第7章閱覽

2020-10-21 13:41:28 作者:情絲不思
  • 鳳曌閣 鳳曌閣

    圓月如盤,月上柳梢,護城河畔你總會遇見這樣一群女子,她們穿著并不華貴,可你卻總能從她們那里換取你想要的消息。她們便是鳳曌閣中人。

    情絲不思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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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曌閣》 章節(jié)介紹

《鳳曌閣》是一部都市小說,在同題材小說中可以說是成功的典范,這和作者情絲不思無與倫比的文學功底是分不開的!《鳳曌閣》第7章內(nèi)容簡介:蔣夫人路過蔣鯤書房時,書房仍亮著燈,蔣夫人走進書房,見蔣鯤正拿著兵法仔細研讀。“鯤兒怎么還不睡?”蔣夫人笑問.........

《鳳曌閣》 第二章謙誠莊 在線試讀

蔣夫人路過蔣鯤書房時,書房仍亮著燈,蔣夫人走進書房,見蔣鯤正拿著兵法仔細研讀?!蚌H兒怎么還不睡?”蔣夫人笑問道,蔣鯤抬起頭將書放到桌上,喚了句“母親”,蔣夫人走過去,翻起蔣鯤桌上的《三略》,輕言道:“論用兵機之妙、嚴明之決,軍可以死易生,國可以存易亡?!倍笥謱呕厥Y鯤手中,“研讀軍法不在一朝一夕,日后上了戰(zhàn)場,縱觀形勢而做出用兵之法才不會紙上談兵。時辰已晚,鯤兒早些歇息吧?!?/p>

“母親,孩兒有一處不明。”蔣鯤有些倔強的站起身,看著比他還要矮上一頭的蔣夫人,蔣夫人卻笑了,“鯤兒十四歲便通讀武經(jīng)七書,還有不懂之處?”

“《三略》曰,夫?qū)浾?,必與士卒同滋味而共安危,敵乃可加。與之安,與之危,故其眾可合而不可離,可用而不可疲;以其恩素蓄,謀素合也。故蓄恩不倦,以一取萬?!?/p>

蔣夫人笑了笑,端莊的坐在蔣鯤對面,也不再裝傻,“我知鯤兒想問什么……”蔣夫人還未說完,便聽外面蔣麟、蔣鵬二人語含醉意的叫嚷聲,蔣鯤皺起眉頭,不由冷哼一聲?!澳赣H,父親終日酗酒好賭,帶兵打仗向來仰仗母親的謀略,他除空有一身武藝,哪里懂得半點兵法?出征之時向來錦衣玉食,又何曾與將士同甘共苦?甚至一些奏章亦交由母親代寫,他,他就像個鄉(xiāng)野莽夫!依兒子看來,怕是母親更像將軍之女!”蔣夫人聽到將軍之女二字眼神中有著幾分恍惚,卻依然喝道:“子不言父之過?!?/p>

“母親!若非他恃寵生嬌,我蔣家也不至落得此番被囚禁的境遇!”蔣鯤冷冷的看著窗外,蔣夫人見此,只得嘆氣。“鯤兒,早些歇息吧?!笔Y夫人起身慢慢走出書房,蔣鯤看著母親瘦弱的背影,終究有些不忍。蔣鯤自幼便得蔣夫人悉心教導,若說蔣府最了解蔣夫人的,怕不是蔣麟而是她的兒子蔣鯤。蔣鯤長大后愈發(fā)覺得母親不會是一介鄉(xiāng)野村夫之女,蔣夫人的見識、修養(yǎng)甚至比一些世家公子也不逞多讓,兵法謀略、詩書史記無一不精。蔣鯤更深得蔣夫人親自教養(yǎng),文韜武略無不出類拔萃。眾人皆暗自感嘆過,蔣麟一介莽夫竟有如此公子。蔣鯤自幼便看不起蔣麟,蔣麟雖以此子為傲,卻終日不得其親近。

蔣鯤見母親走出書房避而不談的模樣,心中早已清楚母親真的隱瞞了自己的身世。他看著門口,終究頹然的坐下。

徽宗走下觀星樓,突然站下,“小安子,速速傳召眾人覲見。”小安子應下,徽宗繼續(xù)走了幾步,站在高高的觀星樓的臺階上,仍舊能看到不遠處那在夜幕下仍然高樓葳蕤的金鑾殿,“你親自去趟寧王府,著寧王速來御書房?!毙“沧鱼读算叮瑓s仍然應下,匆匆退下。

觀星樓的樓梯甚高,漢白玉的欄桿上綁著一根根曜國大旗,旗子隨風陣陣抖動,徽宗一手扶向欄桿,用手狠狠地握住那旗子,仿若堅定信念,闊步走下樓去。中元過后,京師的夜已然有了微微的寒意。大風驟起,吹落一樹黃葉,亦吹散了這長久以來的靜默……

金鑾殿上,徽宗閉目靠在龍椅之上,下方的大臣早已全員站在下面,見徽宗仍不開口說話,好似睡著般躺靠著,不覺三三兩兩的開始竊竊私語。突然,安公公從門口低頭疾步走進殿內(nèi),走到徽宗身邊,貼近徽宗言語幾句,徽宗聞言,睜開眼睛,眼里并無倦意甚是清明,眾人見徽宗睜眼,也不再私語,紛紛站好,等徽宗開口。半晌,便聽安公公傳喚道:“宣寧王覲見?!?/p>

寧王著一身白衣,眼睛仍似睡非睡般半睜不睜的樣子,走上殿前,歪歪斜斜的拘禮,便走到一旁站下,打了個呵欠?;兆谝娝绱四樱膊簧鷼?。

“朕今夜召眾愛卿前來,是為了此番南征之事。”徽宗說完便看向殿內(nèi)的諸位大臣,眾大臣私語一番,便見一白發(fā)的長須老人走到中央,行了一禮。老人模樣已過七十,卻腰桿筆直,眼角雖已下垂,卻目光堅定,此人便是隨先帝南征北討多年,家中二子皆為國捐軀的李將軍了。“臣愿領(lǐng)兵出征!”

徽宗聞言卻不答話,只是站起身走了下去,扶起李將軍,“老將軍快快請起?!彼麑⒗顚④姺鲋烈慌裕瑓s也沒有回到高位之上,只站在眾人面前,緩緩開口。

“朕已親政三年,興水利,建互市,修學堂,我曜國雖為北方牧民出身,朕亦敬重中原大儒,今登觀星樓眺望京中,見我京城歌舞升平,熱鬧非凡。朕雖無開國創(chuàng)世之能,卻也勵精圖治不敢忘先帝教誨?!?/p>

徽宗說完頓了頓,回望眾臣。

“我曜國攻破越國已十年,生生將越國逼至洛水南岸,然,今越國進犯,竟先奪我一城。如今堂下諸位半數(shù)均為我曜國老臣,隨先帝南征北討多年,皆知先帝有一統(tǒng)南北之宏志,朕,愧對先帝啊?!?/p>

眾臣聞言皆跪下,高聲道:“臣無能。”

“眾卿且說說,此次南征,何人當?shù)眠@將軍之職?”

眾人跪下依舊竊竊私語,卻無人上前,而李將軍再次起身上前,向徽宗跪下,“臣愿南征!老臣雖已七十又二,卻時刻不敢忘先帝之恩,愿此生為我曜國開疆擴土,為將者,便是馬革裹尸,死于陣前,也是死當其所!”

徽宗扶起李將軍,“朕敬重老將軍,老將軍一家皆為國之棟梁,朕雖知將軍拳拳報國之心,卻不能命將軍出征。”李將軍仍要說什么,徽宗卻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將軍見狀,只得站在一邊。

“先帝將這江山交與朕手上,這江山便也是朕的江山。朕十三歲便上陣殺敵,十六歲隨先帝攻破越都,占此地為我曜國京師。此番,朕便帶軍親征,平了那越賊!”

眾人聞言,只得跪的更低,高呼道:“皇上萬萬不可!”

“朕心意已決,朕帶兵出征之際,寧王代朕監(jiān)國,徹查蔣麟貪墨軍餉一事?!?/p>

寧王聞言,也收起了玩世不恭之態(tài),只道:“臣領(lǐng)命。”

日初升,徽宗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看著空蕩蕩的大殿,突然高聲笑出聲來。

陳帛展從宮中出來時,街上已經(jīng)有了三三兩兩的行人,他命車夫停車,自己走在京城清晨的大街上,徽宗御駕親征,命寧王徹查蔣麟貪墨軍餉一事,蔣麟之事雖未波及到自己,可此番徽宗寧愿御駕親征,卻也沒有命他為將。自洛水一役已過去十年,他雖為主帥贏了幾場勝仗,卻已五年沒有帶兵出征過。他本就同蔣麟一體,先帝在世時,便與如今的徽宗交好,本想著新帝繼位,內(nèi)憂外患,正是用人之際,卻沒想到,蔣麟貪墨軍餉一事敗露,自己也受了牽連。

陳帛展走在街上,想著金鑾殿上的一切,深知若蔣麟一事真的被查出,即使無證指出他貪墨軍餉,便是徽宗,也定然不會將他委以重任了。

陳帛展走回府中之時,卻只見陳帛忻一人?!白娓改兀俊标惒靡婈惒棺邅?,卻呵呵一笑,仍未起身,“大哥,這回好了,此次舅舅出事,怕是萬歲也惱了你,大哥也可得空歇歇了?!?/p>

陳帛展依舊冷著臉看著陳帛忻,陳帛忻此刻卻也不怕,只是回望他,笑道:“怕是祖父不想見你。”

陳帛展聞言,也不再理會他,徑直走回自己的院子。

京城一隅,一小巷深處,破敗的大門打開,往里走竟別有洞天。小院內(nèi)滿是花草,若懂得人見到,便能在其中看到幾株價值連城的奇花異草。小院中的臥房門開著,里面滿是輕紗,墻上掛著的書畫也是名師之作,就連擺件也不乏前朝古物,可見主人家世不俗。一女子坐在輕紗之后,青蔥般的手指拿著一枚棋子,看著棋盤上的殘局,透著輕紗,仍可見女子身姿曼妙,氣質(zhì)優(yōu)雅。不多時,外室的墻壁竟陡然打開,里面走出一身披黑色罩衫,頭戴黑色帽兜的女子。室內(nèi)的女子也不驚奇,淡然的落下一子。

女子摘下帽兜,竟是蔣麟的夫人!

蔣夫人盈盈跪下,卻聽女子清脆的聲音從內(nèi)室傳來,“你不該來?!?/p>

“妾……”

“我知你來此何事,可如今你被囚于府中,確不該再來此處。”

“妾是來同閣主做個交易。”

蔣夫人抬起頭,眸光堅定的看向紗簾之后,而那女子依舊手執(zhí)棋子卻沒有看她。蔣夫人的身子不自主的微微顫抖,本波瀾不驚的臉上,此時卻因緊張、恐懼冷汗涔涔。

屋內(nèi)的女子輕輕的“嗯”了一聲,蔣夫人的手不自覺的狠狠握了握衣襟,終于堅定道:“妾想拿妾的命,換我鯤兒的命。”

女子聞言,仍淡淡的“嗯”了一聲。

“妾身上所學所知,無不傾囊相授,我兒早已青出于藍,若閣主愿意,我兒定當會替妾盡忠,終生為閣主效力?!笔Y夫人說罷,狠狠的向地上磕了幾個頭。

女子聽罷,將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盒之中,鼓著掌嬌嬌的笑了起來,“雖你我二人,向來都以書信聯(lián)系,我早知夫人如女中諸葛。然聞名不如見面,此番你不尊規(guī)矩獨自前來,更見夫人之勇氣遠勝于男兒。常言道為母則剛,大抵就是這個道理?!?/p>

“妾只想求閣主留我兒一命?!?/p>

女子輕輕的笑了,突然笑聲驟停,聲音狠厲道:“你又怎知,我會饒你一命?”

蔣夫人微微愣住,“妾一家均為主上盡忠,妾奉命嫁與一介莽夫草草一生,且為閣主獻計多年,請閣主看在妾一家忠心的份上,饒我兒一命?!?/p>

“蔣鯤是你的兒子,卻也是蔣麟的兒子。”

蔣夫人聞言,低低的嘆了口氣,道:“那就請閣主,看看屬下的誠意罷,妾身告退?!?/p>

“夫人慢走?!笔Y夫人將帽兜戴起,按動機關(guān),消失在墻壁之后。

女子又拿起棋子,“你等且慢慢廝殺,可這執(zhí)棋人吶……”說完落下一子,輕笑起來。

徽宗來到蔣府時已近黃昏,此時蔣鵬已經(jīng)入營,只剩蔣麟、蔣鯤、蔣夫人三人迎接。

徽宗自入府后便木著一張臉讓人猜不透他究竟此番而來是何用意,蔣麟沖蔣夫人使了個眼色,便領(lǐng)著徽宗等人來到前廳。蔣麟忙命蔣夫人為徽宗準備茶水,蔣夫人見蔣麟面露急色,身上卻傳來陣陣香氣,細聞之下,便知他是剛從三姨娘處而來。蔣夫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蔣麟,便退下。

徽宗坐在上位,看著蔣鯤,面色微霽,“你可是蔣鯤?”

蔣鯤忙行了一禮,“臣蔣鯤見過陛下?!?/p>

“此前你曾獻計給李將軍,一舉殲滅過平城悍匪?”

“回皇上,兩年前微臣曾做過李將軍的副將,一同剿了平城的土匪?!?/p>

徽宗略想了想,“朕封賞時,可并未見過你?!?/p>

“李將軍雖已年邁,卻依然治下有方,常與下屬一并討論戰(zhàn)場局勢,臣雖獻計與將軍,卻大半是將軍之功,臣不敢貪功冒進,若非將軍因時而治,微臣的小伎倆也未必能一舉剿滅悍匪?!?/p>

徽宗見蔣鯤一身尋常裝扮,身上的常服雖干凈卻也只是尋常料子,態(tài)度也不驕不躁,頓生了幾分好感。“在你家,無需這般拘束,坐吧。”

蔣鯤雖站起來,卻仍然不敢坐下,安公公見狀,笑著說:“皇上這是賜你坐呢?!笔Y鯤聞言忙謝恩,卻只坐了半張椅子。

徽宗瞥了蔣麟一眼,冷哼道:“你倒養(yǎng)了個好兒子,坐吧。”

蔣麟聞言忙謝恩,坐在一旁。屋內(nèi)片刻寂靜。

“你可知朕微服而來所為何事?”

蔣麟不知徽宗竟親自來到蔣府,此時他剛從三姨娘的溫柔鄉(xiāng)中出來,腦子尚且混混沌沌,言語間便有些支支吾吾?!氨菹拢?,臣冤枉啊。罪臣雖有盤龍之癖,卻萬萬不敢貪墨大軍的糧餉……”

“哦。”徽宗淡淡的一聲,也分不清是疑問還是只是單純的應了一句,卻激的蔣麟一身冷汗,看不透徽宗所想。只盼著蔣夫人快些過來,或是蔣鯤趕緊開口解圍??墒Y鯤依然正襟危坐,像是在仔細聽,可卻怎么也不開口。蔣麟深知這大兒子性子淡漠,若不到危急時刻斷然不會冒然開口。便只得咽下心中燥郁,斟酌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雖如此,但臣仍有罪,臣愧對皇恩……”

蔣麟還未說完,便見三姨娘帶著丫鬟,舉著幾杯茶走進前廳,三姨娘盈盈一拜,便將茶放在徽宗手邊,茶杯還未開蓋,蔣鯤便能聞到茶香,舉起茶杯,喝下一口,神色不由一變。此時三姨娘嬌嬌的說了聲:“皇上喝茶?!?/p>

徽宗拿起手中茶杯喝下一口,頓覺唇齒留香,微皺眉頭,“這茶……”

“這是今年的新茶凍頂含翠,取自雪山一母樹之上,珍貴的緊呢,前些年軍中一將士聽聞老爺好茶,便送了一些過來,見我家老爺喜歡,便年年系數(shù)送來?!?/p>

徽宗冷哼一聲,再看三姨娘身上首飾皆比后妃還要精致,就將茶杯摔碎在地上,也不再聽蔣麟解釋,便起身帶著安公公離開蔣府。

此時蔣夫人遠遠的見徽宗一臉怒意的離開,蔣夫人忙走進前廳,問了句:“怎么了?”蔣麟不知哪句話得罪徽宗,仍一臉茫然的站在原處。

便見蔣鯤冷笑的看著蔣麟,“父親,你自行珍重吧?!闭f完竟也不理蔣麟,揮袖離開。

蔣夫人見碎了一地的茶杯,蹲下身去,不由冷言到:“是誰將這茶拿出來的?這茶一兩便值萬金,如何能將這茶給皇上?”

三姨娘見蔣夫人冷言相對,不由冷哼一聲:“不過老爺尋常喝慣了的茶罷了,有何不可?況且妾身早已言明,這茶是老爺軍中將士進獻,又不是老爺自己買的……”

蔣夫人聞言大駭,“你是要害死老爺?軍中將士年年進獻與主帥,卻不進貢給皇上,老爺軍功在身,深得三軍將士之心,我早言莫要功高震主,引得皇上猜忌,你可知圣心難測,此話說與皇上聽,是想要了我蔣府滿門的性命?”

蔣麟聞言,狠狠的掐住三姨娘的脖子,三姨娘說不出話來,臉色憋的青紫,蔣麟一用力,竟生生將三姨娘掐死在前廳。

“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怕是皇上這回如何也不會再信你?;噬嫌H征之前來咱們府上,定是想給你個機會,此番鬧成這般情形,怕是親征歸來,也要治老爺?shù)淖锪?!?/p>

“這,這……夫人,夫人救我,夫人救我啊……”

蔣夫人坐下,看著門外,不知過了多久,“天,要亡我蔣家啊……”

蔣麟終究癱倒在前廳,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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