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入骨:純情老公請節(jié)制》 章節(jié)介紹
安思雨陸時年是小說《寵妻入骨:純情老公請節(jié)制》中的主角人物,作者夕羽落筆底生花,賦予了他們鮮活的生命,如躍紙上。小說《寵妻入骨:純情老公請節(jié)制》第7章主要講述的是:不會的,陸時年那個冷血動物,要他暖起來,那是比哈雷彗星撞地球還罕見的事?!巴?........
《寵妻入骨:純情老公請節(jié)制》 第7章 你威脅我? 在線試讀
不會的,陸時年那個冷血動物,要他暖起來,那是比哈雷彗星撞地球還罕見的事。
“王媽,您不用為他說好話了?!卑菜加甑拖骂^,掩飾住眼中的厭惡,略帶嘲諷的笑道,“自己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p>
“安小姐,你別這么說,陸先生人很好的,他只是不太會表達(dá)……”
“很好?”安思雨在心底冷笑了一聲,洗白也不是這么洗的吧?
王媽似乎看透了她在想什么,嘆息了一聲道:“陸先生吃軟不吃硬,如果你有需求,可以找個機(jī)會好好跟他說說看。”
安思雨心想,自己也有哀求過的時候,但是陸時年全部無視了。
這時,王媽繼續(xù)說:“安小姐,你也不愿意跟先生一直這么相處對不對?試試看吧?!?/p>
聽著王媽絮絮叨叨的提醒,安思雨勉強(qiáng)擠出笑容:“好的,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蓖鯆屌牧伺乃募绨?,而后離開了房間。
在王媽關(guān)上門的瞬間,安思雨臉上的笑容消失。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必須要想辦法逃出這里,不然留學(xué)的機(jī)會就會被當(dāng)做自動棄權(quán),她不能失去這個機(jī)會。
接下來的幾天,安思雨過得還算是安穩(wěn),因為陸時一直沒來別墅,安思雨也樂的清凈。只是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她試遍了所有的方法。
整個別墅有監(jiān)視器,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運(yùn)行,無論她去哪里,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她。
如同被豢養(yǎng)般的生活方式,讓安思雨倍感屈辱。
別墅一共三層,她住在二層靠近樓梯的那一間,方便上下樓,方便逃跑,也方便抓捕……
就連她房間的窗戶,也是關(guān)死的,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而且,王媽剛才告訴她,陸時年今晚會回別墅……
得知陸時年會回來,安思雨頓時就慌了,這里到處都是保安,別說是逃出去,連跨出大門這種事情都是奢望。強(qiáng)烈的不安致使她連吃飯都提不起精神,匆匆扒了兩口就離席上了樓。
夜晚。
安思雨坐在床邊等著陸時年,半晌,門把手轉(zhuǎn)動,陸時年推門而入。他一臉疲憊,眼下泛著淡淡青色,下巴也長出些胡茬,可即便是這樣,男人身上逼人的氣勢也絲毫不減。
“陸時年,我們談?wù)劙伞!卑菜加陱拇采掀鹕?,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窗外的月色靜謐又縹緲。
“你沒回來的這幾天里,我想了很多,關(guān)于你和我的關(guān)系,關(guān)于那份合同?!卑菜加瓯硨χ憰r年,他輕輕關(guān)上門,站在原地沒有動。
她接著說道:“你靜靜的聽著就好了,既然你不愛說話,那就不用出聲了。”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調(diào)查過我,我父不詳,母親還把我丟給舅舅養(yǎng)。我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以一千萬的價格把我賣給了你,不得不說,我還挺值錢的?!彼剡^頭,看著陸時年嗤笑一聲。
“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什么也不在乎,不知道有句俗話你有沒有聽過?叫做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安思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眼底卻是冰涼一片:“放我走……”
她的右手自從轉(zhuǎn)過身以來,就一直背在身后,話音剛落,安思雨將右手從身后轉(zhuǎn)出,高舉著玻璃杯向窗臺狠狠的砸了下去。
“啪——”
杯子碎成幾片,飛濺出的細(xì)小碎片,劃傷了她的手掌,鮮血緩緩流出,安思雨拿起較大的一片,指向陸時年。
“你以為你能傷到我?”陸時年沙啞的嗓音,尾調(diào)微微顫抖,像是在嘲笑安思雨的不自量力。
安思雨握著碎片的手緊了緊,絲絲殷紅的血絲漸漸染上玻璃,她自從來到別墅就心驚膽戰(zhàn),初夜的可怕噩夢每夜都糾纏著她,她不想活在陸時年的陰影之下,只得豎起渾身的尖刺,致死反撲,哪怕這結(jié)果會兩敗俱傷。
“……或者我死?!卑菜加晗袷菦]聽見陸時年的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然后拿起碎片狠狠劃向左手手腕。
殷紅的鮮血順著手掌,滴答滴答的滴在地毯上。
“你威脅我?”陸時年的視線沒有移開,帶著玩味的笑容,有些輕蔑,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起。
劇烈的疼痛讓安思雨禁不住蹙起了眉,臉上卻還強(qiáng)撐著笑:“……我哪有威脅你的資本?!?/p>
話是這么說,但她到底是不甘心的。
所以她的眸子一直緊緊的盯著陸時年,期待著能從他冷漠的眼神中看到一絲動搖,可回應(yīng)她的,只有冰冷的視線,以及從心底里滲透出來的刺骨冰寒。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陸時年走到沙發(fā)旁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下,揮揮手示意安思雨繼續(xù),他交疊起的雙手,翹起的雙腿,閑適淡漠的姿態(tài),無一不在說明他的態(tài)度。
她還是太天真了,安思雨苦笑一聲,她竟然期望陸時年能在生死之間,做出大眾的正常選擇,他果然和他自己說的一樣,沒有良心。
……豈止是沒有良心,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
房間的空氣凝重,不知道是失血讓她的腦子渾濁了還是怎么的,安思雨竟然莫名的感到了一絲釋然和解脫,她抬起手朝著脖子上的動脈劃去。
“……跟你這種人生活,我還不如去死?!?/p>
鋒利的玻璃邊緣接觸到細(xì)嫩的肌膚,微微用力一道血紅的細(xì)線出現(xiàn),安思雨的手顫抖著,明明已經(jīng)痛到無法呼吸,她卻還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脖子上的傷口微微變長,加深。
她的眼里映著陸時年的影子,男人靠在沙發(fā)中氣定神閑,連嘴角的都微微揚(yáng)起了一絲弧度。
這是……嘲諷?
嘲笑她不自量力,諷刺她命賤懦弱?
如果對著正常人,這樣的行為或許還是有些意義的,可在陸時年這里,就像跳梁小丑一樣,滑稽愚蠢,帶著嘩眾取寵的可笑般一無是處。
安思雨眼神中的光亮,一點一點的熄滅,握著玻璃的手漸漸松了力道。微薄的碎片,此時像是千斤之重,單單只是握著,就好似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安思雨緩緩放下手,玻璃應(yīng)聲掉落,她終究是想活下去的,更何為了陸時年這樣的人,就這么死了,她不甘心。
這是一場破釜沉舟的試探,安思雨……
一敗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