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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真郭玲玲《終極學生》通篇免費無需任何書豆

2021-01-15 09:49:12 作者:找花的懶獅子
  • 終極學生 終極學生

    葉真重生了,但卻依然復(fù)活在他自己的年代,唯一不同的是,死神開始每隔五十天造訪他一次。被死神愛上的男人實在酷到不行,各種危險,各種任務(wù)都在等待他去完成。完不成?只要死就可以了,死神非常寬容。但如果你完成了任務(wù),死神也從不吝嗇優(yōu)厚的報酬,力量、智慧、財富、權(quán)力,應(yīng)有盡有。

    找花的懶獅子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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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學生》 章節(jié)介紹

風靡小說《終極學生》,由作者找花的懶獅子執(zhí)筆,小說故事情節(jié)曲婉,找花的懶獅子文筆流暢,運墨如飛,成功勾勒出了以葉真郭玲玲為主角的人物群像?!督K極學生》第8章內(nèi)容簡介:“好。”葉真也沒多問什么,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也不等羅小野低頭翻口袋拿零錢就拎.........

《終極學生》 第8章 噩夢歸來 在線試讀

“好?!比~真也沒多問什么,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也不等羅小野低頭翻口袋拿零錢就拎著餐盒走了出去。

藍飛學院的食堂還是比較具有一般學院都有的風格,環(huán)境嘈雜,人員混亂,飯菜嘛就更是‘生’熟不忌了,生的當然指的就是那些額外多出來的‘小肉食’。

教室去食堂并不太遠,葉真也有些奇怪羅小野為什么寧愿拜托并不相熟的自己,也不愿一人出門,不過在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他算是明白原因了。

走廊出口不遠處,七八個頭發(fā)染得五顏六色的女生正聚在一起抽煙,也不知道她們的肚子是怎么長得,好像抽煙就能抽飽一樣。葉真是怎么看出她們和羅小野有關(guān)的?那是因為其中最顯眼的一只‘錦雞’就是羅小野的同桌,呂燕。

呂燕在班上也算赫赫有名的一只了,抽煙厲害,喝酒厲害,最重要的是打架厲害。有這三板斧在手,呂燕很快就在同年級的女生中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在學校里她甚至不讓別人叫自己的名字了,而是自己給自己取了個外號,叫‘鳳姐’,當然,更多的人私下只管她叫‘錦雞’。

葉真沒半點和這幫錦雞打交道的興趣,看了幾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不過沒走多遠他就遇到了自己招惹來的麻煩。

葉真原來算是個非常老實本份的小孩,按時上下課,按時交作業(yè)交保護費,總的來說他還從未真正見識過藍飛學院的黑暗一面,比如說現(xiàn)在聚集在籃球場上的五十多號閑雜人等。

“嘿!就是那小子!”

意識到叫喊聲是沖著自己的,葉真便轉(zhuǎn)頭看去,那站在人群中拿手指著他的黃毛正是之前被他拍暈的其中一個,看樣子這是報仇來了。

五十幾個手持各種棍棒的家伙呼啦一下全動起來,聲勢驚人地沖向葉真,嚇跑了周遭人群后將他團團圍了起來。

這個意思葉真是看得懂的,不入流的雜碎幫也學黑幫那一套,人家這是要擺桌談判,然后估計就是要他拿出多少多少營養(yǎng)費啊,精神損失費啊之類的,令人有種要玩扮家家酒的不快感,于是葉真也就沒打算陪他們玩下去。

力量是什么?權(quán)力?金錢?強大的肉體?沒人能給出一張讓所有人都滿意的答卷,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人也都認為自己并不具有力量,所以他們庸庸碌碌,但同時他們也很安逸幸福。而相反的,擁有了力量之后,安逸幸福也就同時遠去。

葉真當然希望自己的生活可以安逸幸福,但自從被強化藥劑改造之后,他完全無法再容忍自己再去忍受那些屈辱和退讓,他要向這些不公平發(fā)出反擊,同時也在向自己的命運發(fā)出反擊,戰(zhàn)爭的號角于今日響起。

在沒有任何人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葉真搶先動手了,他第一個目標就瞅準了不長記性又走在前面的黃毛,半個額頭都是烏青的臉實在是讓他無比顯眼。

一個月的武館修煉,葉真沒有學習半點招式套路,他的師傅只是讓他練習兩種動作,閃避和挨打。但三十天的闖沙陣,做沙包,不但沒有完全磨掉葉真初握力量的沖動,同時又榨取出了他體內(nèi)強化藥劑殘存的藥性,這變化甚至改變了他已經(jīng)開始固定的肉體構(gòu)造。

現(xiàn)在的葉真就像一頭半饑半飽的猛虎,他渴望捕食,卻又并不沖動,所以在他開始動作的時候,沒有人出聲,甚至沒有人覺得他會真的動手。

但他就是動了,兩下箭步,一記直拳,當然沒有全力,畢竟這還不是生死相搏。但也足夠了,黃毛筆直地倒砸進人群,鼻梁處鮮血狂飆,顯然是斷掉了。

“X,你敢動手?!”

帶頭者是個滿身鏈條,臉有刺青的兇狠家伙,當聽說黃毛和皺皮猴子幾個被一個小鬼痛扁后,還以為只是他們的借口,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有些不太能相信,這家伙怎么能,怎么敢就這樣動手了?

其實這時候什么話都不用說了,五十幾號混混又不是軍隊,連正兒八經(jīng)的黑社會都算不上,令行即止這種事就根本想也別想了,于是帶頭老大的破口大罵瞬間就被淹沒在更多人的口水之中。

啪,啪,啪。

葉真既不叫喊,也不瘋狂,他現(xiàn)在就好像是在原地走一個圓圈,每一拳一腳都會在圓圈的范圍之內(nèi),他不越界,同時也不讓別人越界,有腳踢過來他就踢殘那只腳,有棍棒砸過來他就抓廢那只手。

啪,啪,啪。

小小的圈子擋住了太多人的視線,后排的混混只知道里面在開打,便甩開了膀子想要第一個沖進去,,想給已經(jīng)氣急敗壞的老大一個好的印象,也不管腳下是不是踩著了在鬼哭狼嚎的某個人。

葉真的力氣就好像用不完似的,他不斷被不知從哪來得棍棒敲中,但卻馬上就能將下黑手的家伙干翻在地,在他無與倫比的怪力下沒有人是他一合之敵,于是倒下的人越來越多,而站著的家伙越來越少。

在藍飛學院里,看熱鬧的人永遠比打抱不平的人多,久而久之,看熱鬧似乎也成為了學員們午餐時間的另類娛樂活動。只是今天旁觀的幸災(zāi)樂禍者看著看著就從開始的滿臉笑容變成了滿臉呆滯,簡直沒有人能形容他們眼中的震撼。

以一當百最近的故事來自清末黃飛鴻的傳說,可傳說就是傳說,現(xiàn)實生活中能見到一打十的家伙就已經(jīng)可以稱作傳奇了,更何況一打五十。

當葉真好像吃豆人一樣,終于將五十多人的圈子吃得只剩薄薄一層,剩下的混混們終于沒再敢于出手,鋪滿一地的哀號聲簡直就像敲在他們耳邊的喪鐘,嚇得他們兩腳不停打抖,連逃跑這種事都沒法做到了。

“完了?”葉真也有些累了,接連喘過幾口氣后擦著滿頭大汗沖帶頭的鏈條哥問道。不過他也沒指望已呈呆滯狀態(tài)的鏈條哥給出什么像樣的反應(yīng),便只是拍拍身上灰塵,然后在經(jīng)過鏈條哥時,找準他的肚臍下方狠狠給了一拳,據(jù)說在這個地方打一下可以讓人連續(xù)嘔吐三天,恩,祝他好運。

滿溢的精力無處發(fā)泄時打一架真是神清氣爽,而且葉真發(fā)現(xiàn)打完這一架后還留有不少副作用,比如說排隊打飯的速度要快了不少,最犀利的是,常年享受光棍生活的他居然也有艷遇了。

打到午餐,葉真打算自己先吃完再給羅小野送去,拿著太多東西走路實在是很麻煩。于是他便找了一張原本很滿,但他坐下后就變得十分寬敞的長桌坐了下來,葉真才不會為此感到尷尬,他已經(jīng)不在乎別人看法地活了很多年了。

“你好,我可以坐這里么?”

甜美的聲音讓葉真楞了一下,抬起頭后有些傻眼,搭話的女生叫曾柔,當然不是韋小寶里的那個曾柔,只是同樣芊芊弱弱柔柔諾諾,一副非??煽诘拿?,好吧,是非??蓯鄣拿?。

“請坐?!比~真的心臟不爭氣地連跳了幾下,與所有同齡的男生一樣,他對美女的抵抗力傾向于負數(shù),不包括酒吧里的那些女人,他在工作的時候又是另一種狀態(tài)了。

“你真的很厲害,能打得過那么多人,你學過武功吧?我是說真正的武功。”

曾柔說到興奮處還舞動了幾下她的小拳頭,晃得葉真又呆愣了好久,半晌后他才在女孩殷切的注視下反應(yīng)過來,尷尬咳嗽了幾聲后回道:

“沒,沒特別學過,打架打多了都會變得厲害。”

“哄小孩子呢。”曾柔表示不屑地撇撇嘴,不過也沒再多逼問什么,只是安靜地看著葉真狼吞虎咽地大口吃飯。

被一個女生盯著吃飯,還是一個極漂亮的女生,這似乎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但比著隨之而來的壓力,葉真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你找我有事?”

“沒錯?!痹崧冻鲆粋€終于等到了的表情,從小包里抽出一張卡片放在葉真面前?!靶聦W期派對,全年級的學生都去,今年可以邀請到你么?”

新學期派對?葉真皺起眉頭,他倒是知道這個,這是藍飛學院每年的傳統(tǒng)項目了,因為有校領(lǐng)導的全體監(jiān)督,卻是學院里數(shù)得著的沒有成為嗑藥聚會的娛樂活動。不過每人要繳納50元會費的前提卻讓葉真每年都打了退堂鼓,他沒有那個奢侈的條件。

葉真將50元一張的邀請卡抓在手里,看了看曾柔,又看了看卡片,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做了決定,對葉真來說本該永遠只有一個選擇的愛情和面包這個單選題,在今年似乎可以有個不一樣的答案了。

“好,我去?!?/p>

“YES!等你哦?!痹岷孟裰辛舜螵勔粯拥乇牧似饋?,毫無征兆地在葉真臉上吻了一下,趁著葉真呆愣的功夫蹦蹦跳跳走遠了。

葉真傻兮兮地在自己臉上摸個不停,暗想自己從不談戀愛是不是犯了個連老天都看不下去的愚蠢錯誤?

從默默無聞到有人喜歡只不過是兩場架的事,晚上躺在床上,葉真對自己在學校里境遇的改變感慨萬分,他決定好好準備一下三天后的新學期派對,或許可以去買兩套時髦點的衣服?抱著美好的期待葉真進入了夢鄉(xiāng)。

恍惚中葉真夢見自己成了學校的寵兒,品學兼優(yōu)外加不畏強bao,于是乎獎學金、女朋友接踵而至,接著考上了好大學,找到了好工作,娶到了好老婆,生了個好兒子,一生幸福,別無所求了。

這是迄今為止葉真做過的最幸福的夢了,所以即使已經(jīng)醒來他還是閉著眼睛想繼續(xù)回味一下,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姿似乎有些問題。我怎么是坐著睡的?他想

迷蒙間抓了抓胸口,卻找不到自己的被子,摸到的只是短襯衫的領(lǐng)口,葉真還在疑惑自己怎么會穿著衣服睡覺,下一秒一段美式英語的新聞播音則將他徹底驚醒過來。

‘……馬丁堡球隊在這場……沙沙,應(yīng)該回頭,現(xiàn)在就回頭,沙沙……球賽中以三比二戰(zhàn)勝了堅果球隊,這是馬丁堡球隊三年來第一次……’

一個多月的時間,幾乎讓葉真忘記了在那個噩夢之夜發(fā)生的一切,那個夜晚所有死去的人都了無痕跡,沒有警察上門,也沒有新聞出現(xiàn),他們就好像幻覺一樣完全消失了。

葉真劇烈地喘息著,時隔40多天他再次聞到了恐怖的氣味,從他現(xiàn)在靠著的沙發(fā)椅上,從他現(xiàn)在乘坐著的豪華大巴上,從這輛豪華大巴正行駛著的一條完全陌生的陽光大道上,以一種無需置疑的方式散發(fā)出來。相比較于上一次的噩夢,葉真現(xiàn)在連自己是否還在華國都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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