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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山河》李柔嘉寧王結(jié)局 最新章節(jié)第2章閱讀

2021-01-14 08:56:56 作者:漁小瑜
  • 卿本山河 卿本山河

    年少初見,彼此傾心。她記得他腰間的玉佩,他記得她秀麗的眉眼。陰差陽錯,卻都認(rèn)了他人為故知。經(jīng)年而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們還是回到彼此身邊。然而都城巍巍、宮墻深重,何處置深情?“李柔嘉,本王要的,由始至終都是你?!薄巴蹂?,本王要與你共爭這江山,你敢不敢?”“柔兒,朕,是皇帝,天下壓在身上,萬般無奈。”最終的最終,山花爛漫處,她笑問:“你不是皇帝么?跟來做什么?””你才是我的山河?!?/p>

    漁小瑜 狀態(tài):已完結(jié) 類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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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山河》 章節(jié)介紹

有一種小說,它像情感導(dǎo)師,為你指點迷津,一路暢行。這部小說是《卿本山河》,由作者漁小瑜撰寫?!肚浔旧胶印返?章主要內(nèi)容簡述:如何?呵……李柔嘉搖頭笑笑,有些苦澀。寧王是皇上最喜歡的皇子、太后最疼愛的孫子,母親貴妃云氏,更是寵冠后宮。如今他已.........

《卿本山河》 第2章 蚍蜉撼樹 在線試讀

如何?

呵……李柔嘉搖頭笑笑,有些苦澀。

寧王是皇上最喜歡的皇子、太后最疼愛的孫子,母親貴妃云氏,更是寵冠后宮。如今他已至適婚之齡,不管他愿與不愿,左右這一兩年,宮里頭都要為他操辦婚事。

莫不如自己主動娶一個回去,各不相干,樂得自在。

“畢竟事出突然,臣女心里沒個準(zhǔn)備,殿下容臣女考慮一晚,可好?”李柔嘉微微欠身,客氣地詢問。

不到最后一刻,她絕不愿拿自己的婚姻做交易。

“好!”寧王應(yīng)得痛快。

隨即便信手抄了個桃子扔給她,笑道:“這桃子是淮安府尹特意差人送來的,甜得很,你嘗嘗。”

馬車回到京都城將軍府外,已近子時。

一直坐在外頭車板上的夏心撩開車簾:“小姐,到了?!?/p>

李柔嘉剛起身,便聽得寧王道:“小姐可細(xì)細(xì)權(quán)衡,本王會派馬車在將軍府西角門等,直至明日雞鳴之時。若無緣,不強求?!?/p>

“臣女明白?!崩钊峒蜗?qū)幫跏┝艘欢Y拜別,隨著夏心的攙扶下了馬車。

管家李忠提著燈籠在敞開的大門口來回踱步,聽得腳步之聲,忙迎上來:“小姐可回來了!情況如何?”

李柔嘉重重嘆了一聲,搖搖頭。問道:“仁嘉那邊怎樣?可見著父親了?”

“哎……”忠伯也是重重一聲嘆,道,“不讓見。大理寺那邊也忒謹(jǐn)慎了些,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孩子,竟也這般防范,那些獄卒將小少爺給趕回來了!”

“卻也不是他們的錯”,李柔嘉道,“看來是上頭看得緊呢,這局面,已是危急之至了?!?/p>

“小姐……”忠伯猶豫再三,一想到老爺?shù)男悦?,還是咬咬牙,稟報了一件事,“今兒太子府來人了。”

“怎么說?”

李忠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道:“送來了太子的一封書信,給小姐的?!?/p>

李柔嘉從忠伯手中接了書信,借著燈籠的光亮打開看了,見上面只有寥寥幾句話——

“百善孝為先。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常聞小姐至孝,不過一身皮肉,為救父親性命,舍之有何不可?”

李柔嘉狠狠咬牙,緊捏著紙張的指節(jié)都泛了白。

深深幾個呼吸,平復(fù)了片刻,才問道:“來人可還有其他話留下?”

“小海說……說……日落之后,太子府的馬車會在咱們府上的東角門等,一直等到明早日出之時。若接不到小姐……”

李柔嘉一聲冷笑:“若接不到我,他要怎樣?”

“若接不到小姐,這輛馬車就留著給老爺收尸。”

“呵……”李柔嘉笑得愈發(fā)氣了,又是在自己府中,說話也就全不顧忌,“我將軍府還缺他一輛馬車么?這還沒繼位呢,還不是皇帝呢,真拿自己當(dāng)根兒蔥!”

“小姐有法子了?”李忠聽得一喜。

“算是吧”,李柔嘉輕嘆一聲,道,“忠伯,勞煩你去告訴娘,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但因天色已晚,不便向她請安。讓娘放心歇息,救爹的法子,是有的?!?/p>

李忠知道自家小姐向來聰慧有主意,這一會兒也就不敢多問,應(yīng)了一聲“是”,緊趕著去辦了。

初春的夜里仍是風(fēng)涼。

涼風(fēng)吹打著剛抽芽的嫩柳,在寂靜的夜里、清冷的月光下,發(fā)出簌簌的凄然聲響。

李柔嘉帶著夏心穿行在弱柳飄蕩的夾道上,腳下的鵝卵石子,扎得腳心生生的疼。

夏心擔(dān)憂道:“小姐,你……你該不會真的要嫁給寧王吧?”

“倘若及至明早,還想不出法子,怕是只能如此了……”李柔嘉嘆了一聲。

“可是小姐,寧王的風(fēng)流名聲,那可是更甚于太子??!我聽說啊,京都城中幾家紅館子里不掛花牌的清姑娘,卻都是寧王的榻上??停环虒幫跻蝗藘耗?!”

“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李柔嘉嘆道,“我又不是真的做他娘子,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總好過走投無路去求太子。”

提起太子,夏心就一肚子怒氣:“太子可真是不要臉!兩年前的歸朝宴,竟然當(dāng)著自己隨行侍妾的面兒,就諸般言語調(diào)戲小姐,被老爺冷言警告了一番,卻還不知悔改……”

夏心說得憤慨不已:“沒皮臉地糾纏了小姐兩年之久,前幾日居然還敢公然來提親!是誰讓他丟人的?又不是咱們讓他來、也不是咱們讓他把聘禮鋪了一條街!老爺回絕了他,他竟還好意思記恨在心,怎的如此是非不分?”

李柔嘉冷笑道:“所以說啊,我寧愿嫁給一頭豬,也不愿讓他得逞?!?/p>

可寧王,并不是一頭豬。

太子是虎豹,寧王是豺狼。棄空有蠻力的虎豹而選擇深不見底的豺狼,真的是明智的么?

“小姐,難道……咱們就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嗎?”

“會有的,我會好好兒想一想。只要冷靜一點,總能找到路?!崩钊峒我膊恢肋@些話,到底是安慰夏心、還是在寬慰自己。

還未到最后一刻,她不愿認(rèn)命,她不甘心。

夜涼如水,一彎淺月掛在梢頭,被樹影搖曳得飄飄忽忽,仿似迷茫不定的人心……

將軍府占地極大,東西角門各在一端,遙遙隔著一條狹長的小巷,各不相見。

兩輛華麗的馬車,分別等在將軍府的東西角門外,車夫們打著哈欠熬著,只盼快些到天明。

李柔嘉卻希望,這夜晚,能長一些,再長一些。

閨房里沒點燈,李柔嘉坐在昏暗的小書房里,消耗著自己最后的冷靜。

靜想著昔年里父親的所有交游、想著家中所能拿出的所有證據(jù)、想著朝中的勢力分割,想著自己可能在一日之內(nèi)做成的必勝之局……越是細(xì)想著,就越能確定李家此時的處境、自己此時的處境。

皇上為防忠義軍來救人,這次將父親從下獄到定罪,不過三日的功夫。更是急著要在三日之內(nèi)將父親斬首,只怕此時,邊疆那邊連風(fēng)聲都沒聽到,如何來救?

從邊疆到京都,快馬加鞭也要半個月的路程,終究是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所以,她的桓哥哥不會來救她,她只能靠自己……

可她不僅要保住父親的性命,還要保住李家世代忠良的名聲,縱有一身好武藝,劫獄的事,卻是萬萬不能做的。

仿佛一腳踏進(jìn)無邊的黑暗里,找不到出路、掙不脫束縛。

就像以人力抗天、以蟻力撼地,無論怎樣掙扎,終究不能全身而退。

天,愈發(fā)亮了……

灰蒙蒙的天,沉悶得仿似這人世間的千番愁、萬般苦。

“吱呀……”

一個緩緩的開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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