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進房請敲門》 章節(jié)介紹
如果說今年哪部女頻小說最火,小編力薦這部由輕采青菜執(zhí)筆的小說,名叫《時先生進房請敲門》,是一部言情題材的小說。小說《時先生進房請敲門》第6章內(nèi)容簡要:“我叫時千,圈子新人?!睍r千打斷他,平靜地陳述,“還請……多指教。”最后三個字落下,他目光.........
《時先生,進房請敲門》 第6章 怎么,又相親? 在線試讀
“我叫時千,圈子新人?!睍r千打斷他,平靜地陳述,“還請……多指教。”
最后三個字落下,他目光的焦距鎖定在最對頭的陶夭身上。
這邊鬧騰,那邊卻較為安靜地在唱歌。
陶夭一身性感卻不暴露的無袖裙子,放下的長發(fā)披在白皙的肩上,成熟美麗。
唱的歌倒是很歡快,只不過顯得沒精神。
郁之深擺脫那些美女,臉興致勃勃地湊過來,在兄弟的耳畔嚼舌根,“怎么,這次想隱瞞身份泡妞?”
時千單是看著他。
郁之深消停多了,心里隱約猜到他的身份越遲公開越好。
然而不到半分鐘,郁少又經(jīng)不住沉靜,啜了口小酒,指著不遠處坐著的陶夭道:“你看的這人唱歌是不錯,有點音樂底子,就是人吧……挺現(xiàn)實的,要不上手試試?”
時千視線轉(zhuǎn)過來,眼眸一瞬不瞬地望著調(diào)侃自己的兄弟,波瀾不驚,“我看誰了?”
“嗯?不是那妞……草,你看我干嗎!”
郁之深破口大罵,一副被視女干的委屈樣。
…
包廂嗨到深夜,凌晨才散開,出門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雨了。
時千朝郁之深借了輛車,他的車被小李開走,大晚上也不想叫人來接。
郁之深還要泡妞,自己還要開跑車呢,于是托人找了輛普通大眾,反正那祖宗不挑剔。
時千倒也沒嫌棄,車技高開什么都無所謂。
經(jīng)過門口,他看到陶夭和朋友剛出來。
深夜女人的聲音總讓人遐想,尤其是嫵媚的女人。
“下雨了?”陶夭抬手接了幾滴雨點。
時千把車開到她們面前,搖下車窗,俊臉溫和,“搭車嗎?”
借來的車外表不僅破舊,還不知從哪旮旯沾上的灰塵,和雨水混在一起更顯破廢。
陶夭怔了怔,審視的目光打量完他,禮貌地道謝:“不用,我有車?!?/p>
“女孩子一個人回家很危險,我送你吧。”
她認真道:“和你在一起才最危險。”
“……”
“確定不搭?”時千也不惱,淺淡的笑容掛在唇際,從容淡定,不肯與人計較的閑適。
陶夭確定地點了點頭。
過了會,她把她的SUV開來,上面載著曲欣,和時千的車擦肩而過。
把這一切目睹在眼的郁之深不禁唏噓,左擁右抱的他撥了個號碼,看到大眾車內(nèi)的男人接聽,他頗為同情道:“要不我把卡宴借你,去追那妹子?”
“不用。”
“你也真大方,把布加迪給小秘書開回家。”
男人頓了半秒,“布加迪在澳洲,還沒運回國,他開的是自己的車。”
“那我把妹子給你……”
郁之深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就給掛掉了。
夜愈來愈深。
…
工作了一個星期,相親、訂婚、家宴的煩惱漸漸被摒棄,陶夭的狀態(tài)差不多緩和。
公司老板是個中年人,體態(tài)微胖,見陶夭拼了命的加班,打開電腦對著那些數(shù)字,開會、建模、寫分析報告,再開會做Presentation。
本來周末需要加班,老板于心不忍,讓她好好休息。
陶夭以為周末真的能好好休息,卻不想陶二嬸的電話打過來。
“小夭啊,前陣子有人給你表姐安排對象,但男方要求太高,必須高學歷,我覺得你正合適。”
二嬸說了開頭,不等陶夭應答,便絮絮叨叨陳述了后文。
“這回是個公務員,這年頭公務員越來越不好考,人家可不容易呢。長相也不錯,家境比上回那個好多了,父母是省級教師,房子早早買好……”
巴拉巴拉又是一大堆。
陶夭好笑地聽完,想拒絕但沒有借口,只能依著,掛了電話后向曲欣求支招。
曲欣一聽就笑噴了,“喲,還公務員呢,上回那個,縣級衛(wèi)生部的,一個月拿死工資,所謂的房子,不會是土坯房吧?”
“我不想去。”
“那就不去,你說你一個現(xiàn)代職業(yè)女性,夠獨立就是不夠堅強?!?/p>
陶夭笑著應付,她是萬萬沒有曲欣的勇氣,放著大福大貴的生活不過,非要和家里鬧翻給別人打工,好在以前的人脈沒斷過,該玩的還要玩。
“對了,你下次再被別人說三道四,一定要堅強,做不到的話就在嘴里念十遍堅強?!?/p>
“為什么?”
“哎呀,你念了就知道?!?/p>
掛了電話,陶夭便念了十遍,漸漸的就轉(zhuǎn)不過來了,成了“強堅強堅強堅”……
曲欣這個混蛋。
陶夭收拾一番下樓,正在看書的陶母瞥了眼,“你二嬸又給你安排相親了。”
“嗯?!?/p>
“能嫁的話,就嫁吧,再不好的婚姻也比在這個家好?!?/p>
陶夭片刻地失神,她和母親感情并不深厚,但母親給她的教育都是根深蒂固的,都是為她好。
出了門,她開著自己的SUV趕去二嬸微信發(fā)來的相親地點,里面有著男方的照片和姓名,還有微信,讓她加她沒加。
一路上她有些輕微的膽怯,想到曲欣的損招,又忍不住勾起唇際。
抵達相親地點,陶夭把車停好后,卻看到一個體態(tài)臃腫的光頭男,對著手機嘰里呱啦說些什么。
豎起耳朵細聽,關(guān)于相親的內(nèi)容。
不會是和她相親吧?和照片上相差太大了吧,上一個郝先生雖是直男癌但長得勉強過得去。
這一個……就是一糟老頭子。
陶夭夾著包,方才的膽怯又上來了,面對這樣的男人,是無論如何是吃不下飯的。
走著走著,卻不想看到了不太想遇見的人。
無意識地扭頭就走,身后又是糟老頭子,前有狼后有虎左側(cè)是餐廳右側(cè)是停車位,她寸步難行。
這天,時千穿得格外風騷,玫紅暗花背心,藍底黃條的半長短褲,結(jié)實的胳膊和小腿暴在陽光下,散發(fā)健康優(yōu)澤的麥色。
他看到陶夭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唇際不知不覺勾起,眼眸深邃莫測。
兩人對戰(zhàn)對視,直到糟老頭子瞥了眼陶夭后踏進餐廳的門,陶夭才全身松懈,握緊的手心全是汗,她的目光不自覺錯開。
“怎么,又相親?”時千似笑非笑,一句話搞得他們很熟似的。
當面戳穿,陶夭也不惱,反而瞇起眸,看救星似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