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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靈異記》全部章節(jié)目錄一覽

2021-01-11 20:34:52 作者:也墨客
  • 靈異記 靈異記

    畢業(yè)大學生白休,發(fā)現樓下就住著一位女神,還沒等他對女神發(fā)起攻勢,也沒有與女神發(fā)生香艷的故事,女神就消失不見。這時候,一名男子從本該住著女神的屋子走出,林洛特“你是神經病。”還沒等兩人爭論出誰是神經病,另一名男子堵住他們,陳陽“你們是犯人。”從此,三人,深市,華國以及整個世界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岸床炝?,接近真實!”

    也墨客 狀態(tài):已完結 類型: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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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記》 章節(jié)介紹

小說《靈異記》是當下風靡全國的優(yōu)秀作品,其作者也墨客自然而然也成為書迷們崇拜的偶像?!鹅`異記》第2章主要內容概述:我說我遇到了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蓜e人都說是我中邪了,樓下一直沒有人住,我是遇見鬼了。我倒是希望我遇見的是鬼,可是自從那天以后.........

《靈異記》 第2章 是人是鬼 在線試讀

我說我遇到了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可別人都說是我中邪了,樓下一直沒有人住,我是遇見鬼了。我倒是希望我遇見的是鬼,可是自從那天以后,我就沒有再見過她。她完完全全消失了,像沒有存在過。我就算她是鬼,也想再見她一面......

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地印在我心里,不可磨滅。我相信她一定存在的,只是現在不知道在哪里。

我去找過她,在一切她可能出現的地方。一樓院子,我們相遇的地方。我在哪里守了一晚上。租房附近那片小山林,聽說以前是亂葬崗,晚上經常會出現不干凈的東西。我也而在那里站了一晚上。皆一無所獲。

她除了我,沒有再和任何人接觸過,這可能是我唯一欣慰的地方。我現在的世界只有她,而她也只在我的世界存在過。

我可以承認這里沒有她這個人,但我不能否定她的存在。她一定是鬼,所以我也一定是中邪了......

對的,連白休自己都認為自己中邪了,更不要說他人。鄰居知道了,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被他傳染了什么。他也沒去上班,請了假,一個人傻傻地等著女孩,變得更加孤僻。

世界都好像已經拋棄了這個人,但還是有人愿意接近他。一個是房東太太,她是這件事情的目擊者。還是出于同情,不忍見到白休就這樣失魂下去,給予了白休更多的關心,甚至連房子的租金都免了。

另一個是白休現在樓下真正的租客。在女孩消失后不久,白休樓下就搬來了一名租客。這次這個租客跟街坊鄰居都打過招呼,證明過自己,是真正的人。

他年紀和白休差不多,應該也是大學剛畢業(yè)的樣子。他似乎對白休中邪的事情不害怕,而且還非常感興趣的樣子,經常會找白休聊天。

他應該剛來到深市,工作都沒有找到,而且也不擔心,每天都在樓下院子里瞎晃,有時還拿一根樹棍,敲擊地板發(fā)出聲音。

因為白休在他身上找到一絲慰藉,這世界上還是有其他人喜歡做一些不被他人理解的事情的。所以白休經常見到他做這些奇怪的舉動,雖然很好奇,但也不阻止,不去深究。

兩人相干無事,終于到了一個晚上。那天晚上,白休好不容易艱難入睡,卻被樓下樹棍弄出的聲響驚醒。

這時候白休就開始惱怒了,我中邪好歹不會影響他人,你中邪怎么就要影響被人睡覺呢?

白休起身,拉開窗簾,打開窗,準備和他說兩句,但驀地,白休在樓下看到女孩的身影。

白休日夜思念的她,現在就在院子外。她往日的笑顏已不在,散發(fā)披肩,臉色惆悵。她望著白休,嘴巴微微蠕動,像是想說什么,但又不忍,身形漸隱,轉身離去。

不行,好不容易才再次見到她,不能再失去她了。白休充滿了不舍和不甘,下意識就追了出去。

白休感覺到身下一空,才意識到他住在二樓,身體就要往樓下摔去。強烈的失重感和恐懼,充斥了他的大腦,一下子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原來這只是夢,白休還躺在床上。但這夢中的真實感,讓白休內心充斥著遺憾,為什么就不能再見她一面呢?

忽然,白休發(fā)現床頭有亮光,抬眼上去,他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女孩回來了,回到了他的身邊。白休是這樣認為的。

朦朧的白光依附在女孩臉上,與她的黑發(fā)黑眼形成鮮明對比,還有明亮的白衣。但白衣再明亮,也無法讓白休看見她的腿。

“果然你不是人?!闭f出這句話,竟然讓白休松了一口氣。

女孩沒有做出回答。

“我不害怕你,我們可以還像以前那樣聊天談心嗎?”白休現在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和女孩回到從前的關系,即便是人鬼殊途。

女孩還是一聲不吭,一直低著頭。

“怎么了,我不會因為你是鬼,而......”白休沿著女孩的視線看去,有血液從女孩腳下往外蔓延。

女孩的臉上浮現著殘忍的笑意。白休嘴里呵著氣,胸中有話被塞住,不自覺的想往床另一邊退。

“嘻嘻,我回來找你了?!迸⒙冻鲫幧陌籽?,話里透著涼氣,歪著脖子問道:“為什么我才離開,樓下就有其他人住了?”

沒有等白休回答,女孩把她藏在身后的東西拿了出來。一顆還在留著血的人頭,是那位新租客的。

那位新租客死得很安詳,在睡夢中什么都不知道,頭就給割下來了。

這是真的嗎?白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逃避,卻渾身動彈不得。

“你剛才說什么?剛才沒聽見,現在只剩我們兩個了,你可以再說一遍?!迸⒄f著,將那顆人頭向白休拋去。

“嗬!”白休嘴中吐出一口涼氣,再一次從床上了起來。

又是夢嗎?夢里的情節(jié)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是夢,這是夢中夢。白休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擔心這惡夢還沒有醒。

窗外還有稀疏亮光照進,夢中新租客的那雙驚恐的雙眼還在白休腦里揮之不去。不過既然是夢,也就沒什么好怕的了。

白休打算回身繼續(xù)睡,他就算是在這段時期,也保持著良好的作息,內心一直希望將自身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女孩看。

白休重新躺好,平復了噩夢帶來的情緒,漸漸入眠,身體轉向比較舒服的左側。

一個瞠目結舌的人頭赫然出現在白休床邊!人頭臉色蒼白,眼珠里充滿血絲,眼眶被烏黑包圍,頭發(fā)散亂,表情充滿了不甘。

白休大腦如同被敲了一木棍,睡意瞬間全無。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連肺部里的氣都一同帶了出來,形成驚恐的吼叫。

“?。。。。。 ?/p>

......

第二天早晨,在房東太太的屋子里,餐桌前,有兩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在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早餐。

“你說你們兩個小混蛋,大半夜瞎折騰什么,大喊大叫的,弄得周圍的鄰居一大早就過來投訴?!狈繓|太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著其中一個家伙教訓道:“你說你都長那么大了,還是那么不讓人省心!才回國呢,就一天到晚不知道瞎胡鬧什么,給人傳什么胡言蜚語呢?。俊?/p>

聽著房東太太的教訓,兩個年輕人臉都一紅,吃東西的速度都快了許多。

兩大男人在深夜,在同一房間里大喊大叫,的確很讓人浮想聯翩。

兩個人其中,肯定有一個人是白休。白休此時有點氣憤,而更多的卻是嫉妒。氣憤是昨晚被人惡作劇,事了還有被街坊鄰居誤會的風險。嫉妒是房東太太對另外一個人的態(tài)度,能讓房東太太這樣語氣教訓的,也只有她那個美利堅留學的兒子了。

一個滿肚子壞水的人,憑什么能有一位如此善良和藹的母親。

那個人臉微微紅了一下,也就沒再被房東太太的教訓影響,把油條直往嘴巴里塞,向白休伸出他那油膩的右手,含吐不清地說道:“你好......我叫林洛特,美利堅哈佛大學......在讀博士?!?/p>

他的臉如同被雕琢過的山石,有棱有角,身體健壯,少說一米八以上,冷峻卻又不乏英氣,可是一雙耷拉著眼皮的死魚眼加上不斷咀嚼蠕動的嘴巴,馬上把一切都毀了。而且頭發(fā)微卷,不梳理,隨意撇著。一件白襯衫領子敞開,下面一條西褲還翹二郎腿,完全一副游手好閑的樣子。

白休有點遲疑,沒有立即和他握手。滿嘴的油條碎末和油膩的右手讓白休有點難受,房東太太怎么會教出他這樣沒有教養(yǎng)的兒子?

果不其然,房東太太立馬就給了林洛特一個爆栗,語氣有些惱怒地說道:“小時候跟你說多少次,食不言,寢不語。滿嘴的碎屑不要跟人講話,一點禮貌都沒有。果然我就不應該同意那老家伙的決定,讓你去美帝學壞了!昨天晚上在樓上玩的鬼東西,也肯定是從美帝學來的吧!你不要以為我老了,就不懂那些事情。老媽也是開明的人,你是那些也可以,那也不要影響他人。頭兩晚那些是比較......”

林洛特身手一個矯健,用他油膩的手連忙房東太太的嘴巴,生怕她再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來。

而在一旁的白休,臉開始變青。

“老媽你說什么話呢,不是跟你說了,我做這些事情是為了治這小子的病嗎?”林洛特自然也是知道這個誤會大了,憤懣地解釋道:“我可是學心理學的,要真是那些能讓你知道嗎?”

話一出口,林洛特也覺得不對頭,“啊呸,不對!我不是那些,老媽你放心,回頭保證給你養(yǎng)個親孫子,保證不和他養(yǎng)?!?/p>

林洛特滿是油的手放開房東太太的嘴巴,手指一指白休,完全沒有注意到白休表情已經由白轉青。

房東太太見孩子那么激動,心里一下子就軟,生怕是自己不能理解孩子,“聽說現在高麗國的變性技術很不錯,你和他生也沒有問題呀?!?/p>

林洛特只覺得搬起這個石頭砸腳,那腳真是腫得自己受不了,“老媽我都說我不是那些,不是跟你說過這個家伙有病嗎?我接近他就是為了給他治病呢!”

“哦......”房東太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那為什么你們昨天晚上動靜怎么那么大呢?”

林洛特見終于解釋清楚了,呼出了一口氣,重新坐下來吃早餐,“那是因為他病的不輕,一個療程根本不管用,壓制不住他的病情?!?/p>

沒有人發(fā)現白休的眼角開始隱隱抽搐。

“原來是這樣呀?!狈繓|太太也沒理白休感受,一臉關心的說道:“那小蘿卜你一定要治好小休的病。他一個人在深市沒親沒故的,很可憐的?!?/p>

“好啦好啦,多少歲了還叫人小名。”林洛特右手又一把抓了一條油條塞嘴里,左手不耐煩地揮了揮,“你去忙你的事情去吧,這小子的事情交給我就好了。”

房東太太得到了林洛特的回應,留下他們倆,便安心的出門去了。

一個人在杵在那不動,一個人自顧自吃著油田,場面一時有點尷尬。

不知這樣的尷尬保持了多久,白休最先忍不住出聲。

“那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最先回應他的是林洛特那滿嘴的咀嚼聲??磥硎欠繓|太太教訓起了作用,林洛特硬是要把嘴里的整條油條吃下肚子才肯說話。

在其中煎熬的是白休,在尷尬的氣氛中,認真聆聽著別人咀嚼的聲音,簡直不要太傻。白休覺得傻的不只是自己,還有這個號稱是哈佛博士的青年,簡直傻得沒邊,哪能看出有高學歷的樣子。

但最讓白休受不了的,是接下來的對話。

“什么病你自己不知道的?”

“噢,對一般換這種病的都沒有自我認識行為的?!?/p>

“什么病?你患的肯定是神經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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