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尖鋒》 章節(jié)介紹
《都市尖鋒》是一部很走心的小說,作者是妖怪,他文風(fēng)幽默,饒有風(fēng)趣,源源不斷的給讀者帶來歡樂。《都市尖鋒》第1章概述:冷風(fēng)如刀,萬里飛雪,大天朝東北邊陲,一眼望去盡是深山老林。整個世界都被凍成了藍(lán)色,方圓三百里,驢跡罕至。冰原雪林中,只有孤狼.........
《都市尖鋒》 第1章 劫中劫 在線試讀
冷風(fēng)如刀,萬里飛雪,大天朝東北邊陲,一眼望去盡是深山老林。
整個世界都被凍成了藍(lán)色,方圓三百里,驢跡罕至。
冰原雪林中,只有孤狼傳出一陣陣慘嚎,零下四十度的天氣,沒有哪個人或者哪個動物可以受得了。
可就在這么一個地方,一間客店扎眼的佇立在一片雪原之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這間客店內(nèi)卻亮如白晝,大廳中擺著十三張桌子,上面擺放著整只的狍子,整只的黃羊,還有整只的狼,這些野味只有三分熟,客店內(nèi)的人就享受著這些血淋淋的食物,享受這間客店里的溫暖如夏。
在這里的人都是分布在這個地區(qū)的胡子,窮山惡水出刁民,哪個不是好勇斗狠?可是在場的人都下意識的避開了一個女人,和一隊人。
女人,就是坐在門口,擺著一張比較小的方桌,身穿裘皮大衣的那個中年女人,她一個人坐在哪里,一個人擲骰子。她在賭,和自己賭命。
而一隊人,是一個滿臉黑胡子的中年漢子帶領(lǐng)的十二個人,怪不得客店內(nèi)的人都會對他敬而遠(yuǎn)之,這些人的體格簡直堪比黑熊。
一個滿臉黑胡子的人來到了這女人的身邊,坐下,說道:“紅姑,咋樣???算出來了嗎?我們的這單生意咋樣?”
“不咋樣!”被叫做紅姑的中年女人說道。
“我操,你在這里守了三年,我們黑虎山的人啥東西都從你這里出手,我給你數(shù)數(shù)啊,紫檀木五弦琵琶、曜變天目茶碗、漢倭奴國王金印、瀟湘臥游圖……太他媽多了,哪個不是價值連城?今天我們不就是綁架了個人嗎?有什么危險?這個娘們難不成比那些國寶還要值錢?”
紅姑聽后眉毛一挑,說道:“你知道啥?之前你們的每單生意都是單做,出手了就沒什么了,但是這次是和鱷魚傭兵隊聯(lián)手綁架了南方風(fēng)云集團(tuán)的大小姐,你知道風(fēng)云集團(tuán)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嗎?富可敵國,手下養(yǎng)了一個保安公司?!?/p>
黑胡子大漢聽后冷笑,說道:“保安公司咋了?聽起來尿性,照樣日他姥姥的!風(fēng)云集團(tuán)的大小姐咋了?在爺眼里,沒有大小姐只有妞,爺照樣日她!和羊毛子雇傭兵合作咋了?對于咱們這些人,給錢就是爹!”說完,他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幾個手下說道:“來呀,給我把那個妞拉出來,三個小時之后,鱷魚傭兵隊就來領(lǐng)人了,這么好的妞,不爽爽咋行?”
“哈哈哈哈……”這黑胡子大漢的手下都是一陣狂笑,不一會兒,就帶出來一個女子,女子被五花大綁,長發(fā)凌亂的披在肩上,臉上還掛著沒干枯的淚痕,臉上綁著一根麻繩,嘴角都勒出了血,被帶出來的時候,她一臉驚懼的看著在場的人那些邪惡的嘴臉,似乎明白了自己下一秒面對的是什么,如果可以,她會選擇自殺,可是有的時候,連尋死都是那么困難。
那黑胡子大漢一把拎起了女孩兒頭發(fā),伸出舌頭在女孩兒的臉上舔舐了一口,狂笑道:“娘的,這個妞真水靈,臉蛋子都是甜的?!?/p>
女孩兒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驚駭,由喉嚨中發(fā)出一陣嘶吼,一頭撞在了黑胡子大漢的胸口,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么能敵得過這終日和餓狼野熊威武的東北邊陲的人?
黑胡子大喊再次狂笑,吼道:“這南方娘們還挺野,爺喜歡了,來來來,哥幾個,擺開一張桌子,扒光了,爺就要在這兒日她!”
“得嘞!”一個獨眼龍和一個少一只耳朵的家伙像是拎小雞一樣,就把這女孩兒放在了一張桌子上,又上來兩個人,分開了這個女孩兒的四肢。
就在這個時候,“咔嚓”一聲,客店的門被推開了。
一股冷氣灌滿了屋子,股股寒風(fēng)帶著片片冰沙就涌入,所有人的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這天寒地凍的,太陽一落山,無論多抗凍的人在外面走一圈就會被凍的瓷實,這個人居然凌晨還在這里溜達(dá),真是不要命的主,這是個什么人?
進(jìn)來的人并沒有說話,環(huán)顧了一周,來到了紅姑所在的桌子邊上,坐下,說道:“掌柜的,你叫紅姑是不?來,爺請你喝碗漿子!”
紅姑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的人,也不知道穿了幾層熊皮,顯得臃腫不堪,這么冷的天他卻沒戴手套,手指凍的發(fā)青,可是看他把身后背著的中正式步槍和腰間的刀取下來的樣子,手指雖然發(fā)青,可是似乎也沒有什么影響。
紅姑眨了眨眼睛,試探的問道:“東北連天一片云,何方神仙來登門?”
那人聽后一笑,說道:“都什么年代了?別整那些沒用的!爺請你喝碗漿子,給不給面子吧?”說話間,那人把頭頂?shù)拿廾弊诱讼聛恚冻隽藘龅陌l(fā)紅的臉頰,眉毛上的冰碴化了,正往下滴水,看他的臉,也就十七八歲左右,紅姑放松了警惕,說道:“十里八鄉(xiāng)的,誰不知道紅姐滴酒不沾?”
那年輕人聽后笑道:“我呸,東北人不喝酒?我操了,那你來敬我兩碗!”
紅姑當(dāng)時就有些不樂意了,說道:“你讓我請你喝?憑啥?”
年輕人嘴角一挑,道:“憑啥?這個破地方,在爺?shù)牡仡^蓋了三年,爺沒來找你的麻煩,因為你們這些做小買賣的人,爺?shù)媒o你們一條活路,可是今兒個,有點兒事爺不能不管,姓紅的,今天敬爺兩碗漿子,爺還能考慮考慮留下你!”
紅姑一聽笑意在臉上擴(kuò)散,道:“你的地頭?老娘在這里蓋了這三間磚瓦房,可沒聽是誰的地頭,老娘在這里呆了三年,這就是老娘的地頭!”
年輕人皺了皺眉頭,說道:“咱們直來直去,別繞彎子,敬爺兩碗酒,肯不肯?爺和你說,這是你最后活命的機(jī)會,老實說,在這個破地方,就那些山炮跪下來求爺喝,爺也不喝他們的酒!”
這年輕人說話的聲音就像是把別人都當(dāng)聾子,那個正在扒姑娘衣服的黑胡子大漢聽后當(dāng)時就站了了起來,這黑胡子大喊上身的衣服已經(jīng)盡數(shù)脫掉了,虎背熊腰,上面滿滿的疤痕,這也是個能和熊瞎子單挑的主。
他聽著這年輕人的話,拿起了自己剛剛放下的手槍,端著一碗酒來到了年輕人的前面,說道:“小子,爺請你喝一碗?!?/p>
年輕人抬起頭,笑道:“爺不喝!”
年輕人說完,這黑胡子大漢頓時笑了,在這個客店的所有人都笑了,這小子誰啊?這也太狂了吧?他以為他是誰就敢這么說話?待會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年輕人也笑了,說道:“你跪下來求爺,爺也不喝。”
黑胡子大漢揮了揮手,在客店內(nèi)安靜的一瞬,他說道:“你知道爺是誰嗎?”
“不知道,爺連你是不是個人都不知道!”
聽著年輕人的挑釁,黑胡子大漢當(dāng)時就怒了,把手槍“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說道:“給爺看清楚了,爺?shù)臉專撬锞哦戤a(chǎn)九二式手槍,你拿著一把八十年前的中正式步槍還來BB個毛啊?爺是混黑虎山的!”
這人最后一聲是吼出來的,年輕人聽后裝模作樣的摳了摳耳朵,說道:“槍是好槍,人太垃圾!爺今兒個來就是弄你的!”說話間,年輕人目光變冷,伸手閃電一般抓住了他的脖子,直接將其摁到在地。
這一下,黑胡子大漢帶來的那些人可不干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朝著年輕人沖了上來,可是就在這一瞬間,這客店的窗戶都破碎了,六道人影快速的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手中一個個都拿著曾經(jīng)打倭寇的三八大蓋,一輪齊射,黑胡子大漢的人一點兒反抗的余地都沒有,死了個七八層。
紅姑當(dāng)時臉色一緊,同樣快速的摸向了腰間,可是只聽房間里“嗷嗚”一聲獸吼,一頭白色皮毛的狗就沖了上來,一口咬住了她的手,鋒利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刺穿。
年輕人見狀得意的笑了笑,道:“貓子,松嘴,咱爺們兒不弄女人!”
那條狗聽話的松開了嘴,雖然是狗,但是卻有著狼一般的眼神,警戒著四周,誰都不會懷疑,只要有人敢動,這狗會瞬間撲上去將其撕成碎片。
客店里再也沒有人敢笑了,一個個臉白如紙,黑胡子大漢那是什么人?那是一拳能打死牛的存在,可是卻這少年一只手就摁倒了,誰敢上去說話?
幾名同伴拎著槍上前控制住了黑胡子大漢之后,年輕人走到了紅姑的身前,微微一笑,說道:“怎么著?現(xiàn)在請爺喝碗,請嗎?”
紅姑這下可嚇傻了,顫聲道:“不知道大哥是混哪個綹子的?!頂天梁是誰?不知道咱們之間有啥恩怨?”
“啥恩怨?今天爺就和你嘮嘮!”年輕人伸手扒拉開一張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坐了上去,順手拿起一支烤羊腿放在嘴里就啃,說道:“姓紅的,你在這片地兒搖旗,也不打聽清楚了,這是誰的地頭,三年了,爺宅……宅……那個詞兒叫啥?”
跟隨這年輕人來的一個年輕人上前低聲道:“沈老大,宅心仁厚!”
“啊,對,三當(dāng)家的到底是文化人……爺宅心仁厚,沒滅了你,給你一條活路做做生意,你他娘的販賣大天朝的國寶,爺也能饒你。拿走爺們兒大天朝的東西,也就放洋毛子那里保存保存,可是今天,馬勒戈壁的想弄走爺大天朝的人?爺就送你三個字,草泥馬!想問爺是誰是吧?行,爺今天就亮亮招子,你們一個個都知道,東北七匹狼嗎?爺就是沈林,這六個是爺?shù)牡苄?,別說你這一畝三分地,整個東北邊陲都?xì)w爺管!頂天梁是誰啊?頂天梁是我們家老爺子謝二寶!”
在場的人一聽沈林曝了名號,一個個都站不穩(wěn)了,大氣也不敢喘一聲。東北七匹狼,那是東北邊陲混綹子的符號,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到哪兒哪兒死人。而且謝二寶更惹不起,那老家伙,能端著沒有瞄鏡的步槍打死九百米之外的兔子。
紅姑的臉色變的煞白,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渾身發(fā)抖,當(dāng)然,也沒憋住尿……
那黑胡子大漢更是冷汗都流下來了,和之前那趾高氣昂的樣子完全不同了,跪下道:“原來是沈老大,都怪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太歲頭上動了土,這樣,我給你錢,這個娘們也孝敬給您老人家,就請你饒我一條狗命吧!”
沈林聞聲就抽出了自己身上的馬鞭,狠狠的抽到了這黑胡子大漢的身上,道:“滾他媽蛋,爺用的著你孝敬?爺要是想要,你們的那些東西,都是爺?shù)?!”說完,沈林大步走到了被摁在桌子上的那個女孩兒面前,看著這丫頭,眼圈是青色的,臉是腫的,嘴還被一根麻繩勒著,他當(dāng)時就怒了,說道:“這么漂亮的女人,留在家里當(dāng)個壓寨夫人暖被窩好不好?你他娘也能下得去手打人?!二當(dāng)家的,今天爺不高興,這個滿嘴B毛的狗籃子和他的弟兄心是個什么顏色的,爺想看看……”
沈林話音一落,客店內(nèi)槍聲四起,求饒聲不斷,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弄走國寶還可以理解,人家羊毛子幫忙保存,何樂而不為呢?可是弄走咱大天朝的人,怎么能夠呢?